[玄幻]黑狱归龙(全本)-2


  


~第四章 销魂在淡伤时刻~

原来在先前的历险过程中,小眉那过于窄小的牛仔裤已经被她几个激烈的动作崩断了裤线,此时她的臀部后方露出一大片雪白丰润的肌肤。由于没有穿内裤,那诱人的臀缝直接暴露在御翔天的眼前,如果他愿意的话,只要微微低下头,就能看到隐约中的萋萋芳草。
见此美景,御翔天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唾沫,口干舌燥地问道:“妳……妳不还是一名大学生吗?为什么不读完书再回去?”
小眉忽然弯下腰,用双臂支住桌面,继续遥望星空道:“大学生?你知道现在的大学生都为了什么而读书吗?工作、加薪、事业、更好的混社会,不还是那些媚俗的东西吗?我已经付出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不想再浪费自己的青春了。”
她的这个举动差点让御翔天喷出鼻血来。无论他自恃多么冷静坚忍,但他终究还是个处男,甚至连黄色小说、A片都没看过的处男。
在狱中的时候,他倒是常常听老犯们说黄色笑话,讲黄色故事,但是那种听觉上的刺激,如何能与眼前这么直白的诱惑相提并论。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随后房门被人轻轻敲响。
小眉刚想转过身来看看是谁,却猛然被一股大力拦腰抱住。等她明白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坐在御翔天的大腿上。
她还以为他要做戏,便连忙放软了身子,钻进他的怀里,这才说了声“请进”。
进来的是送夜宵的售卖员,当他见到房间内亲热的场面,连忙说道:“对不起,这是本车为二位准备的夜宵,请慢用。”说完就连忙关上房门离开了。
小眉抬手将房门从里面死锁,以防再有人打搅他们。过了一会儿,她才发觉有些不对劲,因为御翔天根本就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
她惊讶地抬头看去,发现这个男人的脸完全可以和关公相媲美了。
“妳……妳的后面开线了,所以……”
说到这里,御翔天发现自己的解释根本就是火上浇油。本来尚能抑制的欲望,这下子腾地爆发出来,下面的坚硬简直到了疼痛难忍的地步。
小眉立刻明白了所有情况,何况下面的“灼热涌动”是那么直白而真切,无疑超过了任何语言的提醒。
她的脸红的更加彻底,后面的御翔天发现她的后颈也成了粉红的世界。她连忙挣扎着想起来,结果身子却软绵绵的,比先前还要无力。
几次失败的尝试,却将身后男人的下面,折磨的彷佛在地狱里打了几个来回。
最后御翔天不得不命令道:“别动,就这么坐着别动,让我来……”
小眉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要非礼自己。此刻她的心绪极度复杂,也不知道自己愿不愿意被他轻薄。直到又过了一会儿,他那颤抖却又坚定的双手才将她慢慢抬起,并放到旁边的床铺上。
小眉偷偷地向他看去,发现他的脸色早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呼吸还有些急促。
“放心,这点意志力我还是有的,否则我不如和妳一样,躲回山沟做个土财主算了。”
御翔天以为自己解释的很好,却不知道已经大大刺激了小眉那颗脆弱的自尊心。
最初,小眉的心里有些失望,又有些欣慰。她本来就对御翔天有一种敬佩,因为他做到了自己所没有的勇敢和狠辣。如果他刚才就那么要了她的身子,她绝不会挣扎和反抗的,虽然她最讨厌的就是男人的那东西。
到现在她只经历过钱行长那一个老男人,而这个老男人的那东西,可能是男人中最丑陋、最无能的。所以在小眉的心目中,男人都是和那东西一样,是贪婪与丑陋的代名词。
不过御翔天已经开始打破她的这种观念,他的种种作为已经在少女的心灵里树立起一个硬汉的形象,何况这个硬汉还和她的年龄差不多。所以她更加受不了他的轻视,哪怕是言语上的一点点不认同。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想回家乡是懦弱?是逃避?哼哼!那你可太小看我了,我只是想回家休息一下。在这个残酷而激烈的世界里,休息和拚搏是同等重要的,那些自杀和精神崩溃的人就是因为不懂得这点。”小眉忿忿不平地说着,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表达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御翔天疑惑地看着她,有些迟疑地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对女人还是有些意志力的,而且我已经休息够了,不想再浪费我宝贵的青春时光。”
小眉却越听越恼火,心想:“你以为是男人就了不起了吗?我偏要让你的意志力崩溃。”
想到这里,她忽然妩媚地笑了笑,并且贴近御翔天道:“你们大男人当然要意志坚定了,要不怎么成就大业呢?我们小女人只想安安静静的过日子,所以我才想回家休息呀!不过我一直有个愿望想要实现,在我离开你之前,希望你能帮我这个忙。”
说罢,她忽然探身来到餐车前,假装很挑剔的选了又选,只是翘起的臀部又朝向了御翔天,并且扭来扭去的极尽挑逗之能事。
御翔天痛苦地闭上眼睛,想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忽然他感到腿上一沉,一个香柔软绵的身子又压在了他的命根子上。
他低头看去,小眉正眼媚媚地看着他,葱葱玉指拈花般夹着根粗粗的腊肠,一吞一吐地在樱桃小口中缓进缓出,鼻孔中更是感冒似的轻轻哼吟着,彷佛吃的不是腊肠,而是黄莲牌棒棒糖。
御翔天只觉得鼻孔中痒痒的,有一种湿湿的感觉,于是他连忙强制自己转移注意力,艰难地问道:“妳……妳不是说还有一个愿望吗?怎么不说了?是不是想多拿一些钱?”
小眉看到他窘迫的模样,忽然吃吃地笑起来,好半晌才娇羞万分地说道:“我以前过的很不愉快,也因此很讨厌男人,我是指所有的男人。我想这一点以后也不会改变的,但是我还是想要个孩子,做为女人,没有孩子的人生将是不完整的。现在,只有你能让我感到不那么讨厌,所以我要你给我一个孩子,就在这里。然后我就在南京下车,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当然,你以后想要找我也找不到,我不一定就回沂蒙山区的。”
小眉本来是想戏弄御翔天,好解解先头的闷气。但是说到后来,她竟然发现自己真的是这么想的,似乎有了和这个男人的孩子后,自己就能从新生命中得到再生,不再孤独和寂寞。
御翔天呆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曾经听老犯们戏说过,某人如何如何勾引女人,然后弄大她们的肚子后便不闻不问,那女人自己如何如何辛苦抚养孩子,最后又被那个男人抢走了孩子,结果女人悲苦地死去……等等。
但是老犯们并没说怀孩子的具体步骤,所以他并不知道性交就是使女人怀孕的直接手段。
“妳……妳说什么?想要个孩子?可是……可是我又没有勾引妳,怎么让妳怀上孩子呢?”他有些呆呆地问道。
说实话,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在看着对方手指间的腊肠时张了张嘴。而小眉明显误会了他的真实意图,她还以为这个男人正在鼓吹自己的意志如何坚定,并且不受她的勾引。于是她狠了狠心,将身上的衬衫脱了下来。立时,两座雪白颤抖的乳峰向他发出耀眼的白光,瞬间刺红了他的双眼。
“我知道你意志很坚定,但是我现在就这么点儿小小的要求,难道你也忍心不同意吗?其实我也不要你动摇坚定的意志,你只要坐着不动,把本能放开就好,一切都由我来做好了。”
说着,她将纤纤玉手伸到御翔天的裆部,轻巧地将他的前口解开,然后游蛇般将那早已暴怒多时的小兄弟解放出来。
御翔天感到自己快要发疯了,两种极端矛盾的感觉在他的脑海里冲突交战。一种是被女人抓住男根的羞愤,一种是爽到极点的舒畅,两种感觉此起彼伏地拖延着时间。直到她的秀发遮住他的视线,小兄弟进入一个湿滑温热的灵洞之所在,他才彻底放弃了羞愤,只想一直舒畅下去。
这时候,他的心里竟然升起一点点嫉妒。他是在嫉妒,自己还没有机会体味那诱人樱唇的甜美,而下面的小兄弟却捷足先登了。如果以后想起这件事情来,想必也会很郁闷吧!
小眉从来没给男人口交过,以前那个老男人虽然这么要求过,但是她死活没有答应。被男人压在身下已经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了,如果再让她用嘴来面对那种丑陋的东西,她宁可立即自杀了事。
不过她在A片里看过不少这样的场面,都是钱行长为了刺激性欲放给自己看的,同时也强迫她观看。要不她怎么知道用嘴吞吐腊肠,是对男人最致命的性诱惑呢?
但是当她掏出御翔天的大东西时,她才惊奇地发现,原来男人的东西还有如此美丽的品种。如果说钱行长的丑物是一棵蔫软腐烂的狗尾巴草,那么御翔天的宝贝就是一朵盛开娇艳的红牡丹。所以她忍不住想学着A片里的女优们尝尝这种东西,然后她终于发现,那是她有生以来含过的,最刺激她心底欲望的东西。
由于她太过于投身在这种刺激之中,却忘了自己本应该做的事情。再说一个真正的处男,哪里经得起她口舌的如此折磨。几分钟后,御翔天在近似痛苦的欢畅中,尽情喷射出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生命之泉。
小眉被那种强猛的搏动冲击得失了神,不由自主地将那一股股琼浆吞进了肚子里,最后竟然品味到一种糯米酒的香醇。
“这回妳的愿望可以实现了吧?嗨!难怪男人都喜欢勾引女人,原来是这种感觉呀!”当欢愉慢慢过去后,御翔天不禁小心翼翼地问道。
其实他心里的欲望之门已经被彻底打开,和所有年轻男人一样,一旦有了第一次欢愉的体验,就会想不断品尝下去,直到耗尽所有精力为止。
这时的小眉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感受,并没有听清他最后说的话。直到御翔天为她套上衬衫,她才惊觉到自己已经将生命的种子尽数吞到了胃里。
看着御翔天一副已经完成任务的得意模样,她忽然醒悟到,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处男。
想到这点,她忽然忍不住痛哭起来。为什么呢?是想到自己那痛苦的第一次,还是眼前男人的纯洁让她感到自卑?不知道,也许什么都有吧!反正她哭的很厉害,并且不顾臀裤的破裂,冲出软卧,向外边跑去。
御翔天彻底懵了。女人真的好奇怪,不是已经实现她的愿望了吗?为什么还要哭,而且哭的这么厉害。难道担心自己养孩子很辛苦?是啊!女人自己养孩子应该很辛苦,就连老犯们都骂那些男人畜生不如。如果自己就这么让她离开,岂不和那些男人一样的下贱。嗨!早知道如此,先前就应该拒绝她这个要求。
想了几分钟,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虽然这样做会影响他的原定计划,但是他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和孩子的妈受苦。
小眉的泪水仍然无声地流淌着,她斜靠在车门的玻璃上,呆滞地凝望着外边那隐现晨光的大地。
好在这里是软卧车厢,又是清晨人们酣睡的时候,要不任谁经过这里,看到一个臀部露光光的少女在流泪发呆,都会受到不小的惊吓。
“南京到了吗……南京快到了吧……南京快点到呀……为什么南京还没有到……”这就是她混乱头脑里唯一想着的词语。
也许她的企盼起了作用,城市的高大建筑逐渐出现在铁轨的两旁,南京真的要到了。
身后响起一阵沉缓的脚步声,也许是乘务员来开车门的,只要车门打开,她就可以离开车厢,再也不去想那个男人了。
忽然,她觉得身后来的人摸了一下她的臀部,到这时她才想起自己的后面还露光光的。她羞愤惶急地想遮住后边,却发现一件外衣掖在了她的腰间,回头看去,竟然是御翔天难得的笑容。
“光屁股女娃满街跑,这个标题一定会上南京日报的头条。呵呵!”他头一次说了句笑话,不过好像没打动这个女人。
“拿来!”小眉向他摊手道。
“什么?”
“你这么快就忘了?你答应给我十万元的,难道你想让我喝西北风啊!”
“对不起,我不想给妳了……”御翔天又笑了笑说道,他忽然发现,这一天中他的笑容彷佛比他十九年来加在一起的还要多。
“你……好……算你狠,我们走着瞧……”小眉被彻底气坏了,难为她刚才还在想着这个男人有多么纯洁,其实心肠却比谁都黑。
“我只是想告诉妳,我不可能只给自己的孩子和他的妈妈十万块钱,我要亲自抚养他长大,并照顾他们母子。虽然这样一来必然要影响到我的原定计划,不过问题也不是很大。”御翔天很认真地说着,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做对了,因为对面的女人第一次将嘴张成了O形,这种吃惊的表情让他感到非常满意。
小眉过了好半晌才理清自己的思绪。怎么这个男人有时精明的吓人,有时却又白痴到这种程度。她现在应该为他解释一下生理常识吗?
最后,她终于决定不说出来。经过刚才发泄似的痛哭,她反而发现自己已经想开了许多事情,至少她不再那么想回老家了,也许跟着这个男人去看看他的计划也不错。这个复杂矛盾的男人到底会有什么样的伟大计划呢?这很值得她期待一下。
回到车厢,两个人开始吃起已经凉透的夜宵。
恢复精神的小眉,抓起一只肥腻腻的猪蹄,狠往自己嘴里塞着。反观御翔天,却吃的极其文雅,每一口食物都咀嚼地很细腻,也吃的很香,并且荤素搭配,非常讲究。
小眉直到消灭了大半个猪蹄才注意到御翔天的怪异,好奇地问道:“这么吃,很香吗?有什么科学道理?”
御翔天先将口中的食物又咀嚼了几十次,然后咽进胃里才说道:“没什么道理。在狱中,好的食物很稀少,吃的慢点儿、细致点儿,就等于多吃了许多。”
“这些火车上的快餐也算是好食物吗?”
“对我来说,监狱外边的一切东西都是好的,尤其是食物。”
小眉听到这里,不由放慢了吃东西的速度。
她想到的是自己的人生。
以前的自己只希望生活能快些过去,就像她吃饭的方式,狼吞虎咽的过程中,自然感觉不到好食物的真实味道,不过对于不好吃的食物也同样没有太多感觉,这才是她要快吃的目的。
但是现在不同了,她以后的人生将由自己掌握。她应该像身边的男人那样,细细品味食物的美味,细细感受生活的美好。
所以,她开始看着御翔天吃饭,自己则有模有样地学着,慢慢地,她真的感觉到食物的香甜可口了,虽然这些食物热的时候应该更好吃。
离终点站上海还有几个小时,这足够他们美美睡上一觉。不过当他们躺下来时才发现,这一天的经历实在太过刺激,所以很难立刻入睡。于是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起了话,话题很凌乱,但很有意思。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御翔天。”
“以前就叫这个名字吗?”
“以前有很多,最早叫御大树,然后起了个假名叫余大富,后来又叫过愈秋雨,不过我自己只承认御翔天这个名字。”
“御翔天这个名字很好听,你挺会起的。我要是起名,就叫虞美人。”
“也不错,就是俗点儿。”
“什么呀!那是一种古词体词牌名,你怎么什么也不懂?”
“好啊!妳懂就行了,以后妳教育孩子吧!”
“你……你真是呆瓜。不过说你呆,好像也不对。对了,最初我提出告诉你保险箱位置,求你放了我时,你怎么没同意呢?难道真像你说的很讨厌女人吗?”
“没有,只是知道妳一定没有密码,所以还不如直接问钱行长。”
“后来你为什么没有杀我?别骗我说,你被我说的话感动了。”
“我是被妳感动了,不过不是妳的话,而是妳的眼睛……当然,还有妳的乳房。”
“你真讨厌,怎么和其它男人一样色。”
“等我变成太监了,妳再来歌颂我吧!”
“你现在喜欢我吗?或者说,你有没有一点儿爱上我的感觉?”
“……这个问题不在我的计划里。”
然后,他们终于在各自的沉默中睡去了。




~第五章 超级刑侦专家~

严征用两条大中华烟换来一个打电话的机会。
一个犯人非要在凌晨三点钟向外面打电话,本身就很怪异。不过,这两年来,狱中也搞了一些增加收益的项目,其中就包括了在牢房里安装一部公用电话。当然,每一个打电话的犯人都要经过“严格审查”,两条大中华烟就是严征的审查费用。
“以那小子的精明狠辣,想必现在应该弄妥了吧!”严征边想着边点上一根烟,吸了两口后才迟疑地拿起话筒。
“嘟”的一声,电话接通了,他知道御翔天已经办成了,立刻破口大骂道:“天杀的!你这个老王八蛋、老乌龟、老畜生,你以为老子在狱里就治不了你了?你就给我下地狱去吧……”
他越骂越痛快,觉得这几年的闷气与怨恨都在这几声咒骂中得到解脱。
“○○一八七,你鬼叫什么?不知道这是后半夜吗?是不是想关禁闭了!?”守值狱警也被他的大声咒骂吓了一跳,不禁恼怒地喊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已经打完了。我那亲戚太不是人,我不骂他两句实在窝火的很。呵呵!”
说完他便蹒跚地向牢房走去,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他的左腿就是钱行长找人打残的,不过现在也算讨回来了。
凌晨三点钟,一声巨大的爆炸惊醒了海城市中心所有的居民。十几辆消防车迅速到达爆炸现场,很快就将火势扑灭了。
在确认了受害人的身分后,公安局长亲自带队赶赴现场,但是当他到达小区后,却发现海城市市长已先一步来到。
正在进行现场侦察的刑警队长立刻向两位领导做了汇报,最后摇头说道:“现场已经被大火和水枪破坏,实在找不到有价值的线索,现在只能先认定为天然气意外外露,引火导致爆炸。”
“只是这样吗?恐怕这种程度的调查很难让中央满意呀!”市长知道很多鲜为人知的内幕,所以显得忧心忡忡。
“钱行长目前正负责联合国援助基金的分流工作,他的去世恐怕会影响这笔很可观的国际援助哇!”市委秘书长也不无遗憾地说道。
市长沉默了片刻,对公安局长指示道:“必须要调查出点让人信服的东西来,如果你们的刑侦力量不足,我可以帮你们向中央借调几位专家过来。”
公安局长脸一红,立刻说道:“那倒不用,我们也拥有超级刑侦专家的,只会比上面派来的强,绝不会差的。”
“哦!超级专家?那你为什么不立刻调他过来办这个案子?”市长闻言,有些恼火道。
“因为……因为这个专家正在停职审查阶段,还没有复职。”公安局长有些干涩地答道。
“停职审查?他犯了什么错误……先不用说了,以先办这个案子为首要任务,审查的事以后再说吧!”市长焦躁地说道。
“是,我立即给他打电话。”
说着,公安局长已拿出电话,拨通了那个平时他最不愿意打,有时又不得不打的号码。
还好,对方没有关机,信号很快就接通了。
“喂!是寒飞羽吗?我是老乔,局里决定暂时恢复你的原职,你现在立刻到富豪小区来,这里有个很重要的案件要你调查。什么?你就在现场?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正被停职审查吗?你知不知道这种擅自行动的后果……算了,你赶紧查吧!以后再处理你的问题。”
放下电话,乔局长窘困地发现,市长和周围的政府官员们都在怪异地看着他,似乎都听出了点什么。
“嘿嘿!这个……这个专家的工作能力是没的说,就是生活太随便,我们局党委也正在批评教育他。”老乔给自己找了个台阶说道。
寒飞羽,男,现年二十八岁,中国人民警官大学毕业。曾公派出国留学四年,在苏格兰场、美国联邦调查局、国际刑警总部特种刑事侦察科任过职。两年前回国,拒绝了公安部与国家安全局的邀请,只身来到海城市,做了一个市局刑侦处处长。
两年来,寒飞羽共破获新旧大小案件一六八起,海城市在这一年成为全国破案率最高的地级市。
就是这样一个传奇人物,却在两年内连续被市局停职审查了十八次,平均一个月必然要被审查一次。审查的原因包罗万象,乱搞男女关系、收受贿赂、包庇黑社会组织、挪用做为证物的钱款、暴力审问、使用枪械过度等等。
要不是海城市做为沿海开放城市,各种刑事案件居高不下,乔局长管他过去如何大牌,早就将他踢出警局了。当然,他能这么快就从刑警队长当上局长,也与寒飞羽的屡屡破案有着莫大关系,所以只要这个麻烦精不做的太过分,他还是想保有这张刑侦王牌的。
寒飞羽蹲在电视柜上,来回巡视着已成汪洋之势的室内地板。楼上他已经看过了,现在正对楼下进行盘查。
他的周围站了很多人,大部分都很年轻,都是他的崇拜者。在海城市搞刑事侦察的,没有不对他佩服赞叹的,因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件案子是他侦破不了的。
“综合楼上的一些痕迹,我可以断定,这不是一个有经验的人做的。但是这个人很精明,想的很仔细,很有计划,也非常谨慎。他穿着至少大两号的鞋,并戴着手套。曾经动用过厨房里的两把水果刀,在沙发上威胁过受害人,那里有个刀孔,是新痕迹,估计是飞投造成的。楼上的卧床明显睡过两个人,并从事过某种原始的体力劳动。屋里只有一个人的衣物,因为太干净,所以只能说明是有人故意整理过。那么就有可能是凶手带走了原本在床上的一个人,而这个人百分百是个女人。”
寒飞羽缓缓地说着,眼神却盯着墙壁寻找着什么,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大厅里的欧式壁炉上。
旁边那些忠诚的倾听者飞快地记着笔录,生怕忘记某句重要的话。其中有些聪明的,一直在用微型录音机记录着,节省下来的眼睛,则崇拜地狠盯着长相俊美的心中偶像。
“寒处长,你怎么发现那人是穿大两号的鞋呢?我们并没有在现场发现第三者的脚印哪!”一个戴眼睛的男警官疑惑地问道。
寒飞羽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满脸乏味地说道:“屋里没有就看外边,只要他不是超人,就得从地面走进来。至于大两号的问题嘛!你可以自己穿上鞋试试,看看和正常脚印相比,到底有什么不同。”
这时,旁边一个举着录音机的漂亮警花忽然提问道:“寒大哥,那你是怎么看出来犯罪嫌疑人是个没有经验的人呢?”
寒飞羽闻言彷佛发现了宝藏,脸上立时堆起一抹帅帅的笑容,并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双腿,摆了一个很酷的姿势。
“这位师妹是刚毕业分来的吧!以前怎么没见过呀!妳问的这个问题很好,说明妳很有发展潜力。一般来说,一个有经验的犯罪人是不会随意拖动受害者的,因为这样一来就容易留下拖曳的痕迹,甚至掉落自己身上的毛发或衣物的纤维。而且有经验的人会尽量不动用屋里已有的利器,像厨房里的两把水果刀,虽然他按照原样放了回去,但是上面已经留下了细小的纤维和物体擦痕。还有很多地方都能说明这个问题,那是需要妳用五官多观察的。”
他为这位警花解释的时候,表情很丰富,加上潇洒的手势,更显出他绝顶高明的刑侦水平。
那位美丽的女刑警也大为兴奋,如饥似渴地听着,并没有注意到对方的眼神是那么的贪婪。
“那你能不能给我们指点一下,侦破这件案子的行动方向呢?我们还没立过什么功呢!”警花妹妹进一步要求道。
“这个问题可就复杂多了,不是一两句能说清的。我现在肚子很饿,所以影响了思维的正常运转。如果能有一顿香甜可口的早餐下肚,说不定就能道出这件案子的最大线索呢!”
说着,他做作的拍了一下肚子,用一脸“你知道该怎么做”的表情看着那位警花妹妹,却没想到对方毫无反应,反而低下头摆弄起录音机来。
虽然周围有不少人已经在大呼要请他吃大餐,但他还是没趣地摸了摸鼻子,将这些人都赶到楼上去了。
趁着楼下没人的空档,寒飞羽迅速来到壁炉前,四面敲击了几下,便找到了那个隐秘的保险箱。
他从暗兜里拿出一个带有紫光灯的打火机,在保险锁上照了照,很快就发现了指纹痕迹。以他的经验,不用十秒钟便从中找出了密码结构,并快速打开保险锁。
数了数里面的人民币,他知道这必定是犯罪人故意遗留下来的,否则这么大一个保险箱绝不会只放这么点钱。
没有丝毫犹豫,他立刻拿出其中的十万元塞进了怀里的暗兜,正当他还想再拿几万的时候,后边突然传来女警花的娇脆声音。
“噫!寒大哥,你在干什么?是不是又发现什么线索了?”
寒飞羽着实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其实他在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时,是打着十二分小心的,但是他确实没有听到任何脚步声和呼吸声,所以他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但是他反应绝快,立刻将手中的钱扔进保险箱,潇洒地拍了拍手,这才起身道:“是呀!我又查到一处暗格,估计是犯罪嫌疑人抢得现金后,故意留下来的一点儿钱财。”
“是吗?那我得看看。对了,寒大哥,刚才我见你往怀里揣了什么,该不是……”警花妹妹坏坏地笑着,在寒飞羽的眼里根本就是一头狡猾的小狐狸精。
“哈哈!妳说什么呢!这是我用来侦察指纹痕迹的工具。”他连忙将那个紫光灯打火机掏出来摆弄了一下。
“是这样啊!那就好。对了,刚才因为人多,我也没好意思说请你吃早餐,我想现在说还不算晚吧?”她奸奸地笑着,根本不像请人吃饭的模样。
寒飞羽咬了一下牙关,心想,还怕了妳这个黄毛丫头不成,于是故作欣然地点头应下。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寒飞羽有些意外。
刑侦工作尚未完成,一伙便衣就冲了进来,并且以上级命令为要挟,将市刑侦处的干警全都赶了出来。
寒飞羽已经看出这些人的来路,他们都是国家情报局的特工,是有别于国家安全局的另一国家安全机构。他们最擅长的工作,就是前往海外追捕逃跑的政治犯和经济犯。许多有头有脸,并潜逃到外国的政府贪官,都是被他们遣送回来的。
由此寒飞羽可以肯定,这个钱行长与国际犯罪组织有着很深的联系,而且必定被国家情报局的人盯上很久了。只是这个意外事件打乱了他们原来的部署,让他们失去了逮到幕后更大黑手的线索。
既然案件已经被这些大爷们接手,包括市长在内的一干官员,反而觉得卸掉了一个大包袱。
让寒飞羽哭笑不得的是,那个乔局长又一次通知他要继续停职审查。这种还没等拉磨就开始卸磨杀驴的不义行为,实在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不过他在先前的行动中已经收获颇多,所以也没有什么怨言,反而对接下来的早餐邀请大费脑筋。
让他再次意外的是,这个名叫萧雅云的美女师妹,就住在案发现场的公寓顶楼,所以这顿早餐就是在她家里吃的。从房间的装饰来看,她应该是一个喜欢温馨浪漫的开朗女孩,而且家庭条件很好,不仅有一个完全开放的楼顶花园,整个二百多坪的房间,只有她一个人居住。
“妳家里是干什么的?自己住这么大房子,太奢侈了吧!”寒飞羽一边喝着皮蛋粥一边问道。
“跟朋友借的而已,过两天就得还给人家了。”萧雅云不在意地说道。
“妳是干什么的?怎么看妳也不像新毕业的小嫩豆!”寒飞羽突然直接问道,希望能搞个突然袭击。
萧雅云微微一笑,紧盯他的双眼道:“不行,我还没有问你呢!你不应该先问我。”
面对这种近似无赖的女人方式,寒飞羽只能揉了一下肚子说道:“好饱!妳真会做粥,将来一定是个好太太。那么我就告辞了,今天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呢!”
就在他即将迈出门坎时,萧雅云柔柔的声音又飘了过来,“很忙吗?不是又被停职审查了吗?是赶着去银行存兜里的赃款吧!十万也不少了,足够你花天酒地用一个月了。其实楼下的戴芳我也认识的,昨天你在她家过夜的时候,她还来我这里借避孕套呢!”
寒飞羽无奈地摸了摸鼻子,无力地回到桌子前,将座椅拉到她的近前,以一种近到非常过分的距离坐下来,然后将面孔贴近对方问道:“说吧!要我做什么?不用绕来绕去的费时间了。”
萧雅云神色不变,彷佛他的临近还在几百米外,只是自顾自地将碗里的粥先喝完,才正视他道:“继续你的侦察工作,找出那个犯罪人,然后告诉我们。”
“你们是谁?”
“最好别问,反正不是犯罪组织。”
“我有什么好处?”
“继续你在海城的生活,不揭露你的过去。”
“请妳不要拿我原本的权力来指使我。”
“那你想要什么?”
“一千万美元……还有妳。”
“做梦!一百万美元,没有任何附带条件。”
“不行。只要妳,其它的一分钱都不要,怎么样?”
“不行,我只负责传达指示,没有牺牲色相的义务。”
“好吧!那就拜拜了。其实我早想离开海城了,因为我要找的人已离开了。”
“……等一下……还是那个要求,一百万美金,不过事成后钱归我,然后……我才能答应你。”
“公平,就这么办吧!”
两个人谈完了交易,似乎都放松下来。
寒飞羽看了看露天花园里温暖的阳光,不禁笑着对萧雅云说道:“我要提个额外要求。”
萧雅云脸色一紧,冷冷说道:“已经谈好的条件绝不能改变,我也一样。”
寒飞羽哈哈笑道:“妳太紧张了吧!我只是想在这样的阳光下好好睡上一觉。对于我来说,昨天的前半夜要比后半夜折腾的更累人哪!”
萧雅云脸色一红,转头轻呸了一声,这才说道:“好啊!随你便好了。反正这间房子的主人也快回来了,如果你运气好的话,还能睡上几个小时。”
寒飞羽已经躺下的身体,闻言不由一僵,抬头问道:“妳刚才不是说这房子是向朋友借的吗?”
萧雅云这时已经穿戴整齐,并且打开房门,回头道:“是呀!我是昨天看这家人没回来,就顺便借用了一下,只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们。”
寒飞羽闻言,猛的跳起身来,慌忙拎起皮鞋和外衣冲出门外,“妳怎么不早说!我还没被人当作窃贼抓住过,妳是故意想丢尽我们人民警察的脸面吗?”
萧雅云却调皮地指了指即将到达的电梯道:“如果上来的就是这家人,你该怎么说?”
寒飞羽阴险地笑了笑,一把搂住她的细腰道:“一句也不用说,只要做就可以了。”说完,他像狼一样,张开大嘴咬了下去。




~第六章 地下室里的激情~

上海是御翔天早就想来的城市,虽然从经济上来讲,上海并不比海城发达多少,但是国际大都市的恢宏气度,并不是一个地级市所能比拟的。
凤展眉的性格也有着极矛盾的地方,一方面她非常眷恋家乡那平淡恬静的生活,另一方面她对这座国际大都市也有着发自内心的喜爱。对于她来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只能随着命运的安排来选择生活方式。现在看来,御翔天就是她的命运主宰。
两人不敢在龙蛇混杂的车站附近停留,叫辆出租车,住进一家四星级的酒店。
问题随之而来,御翔天根本没有身分证,酒店方面在春节期间虽然客房还很多,但是也不敢接待没有身分的不明旅客。不过小眉还是有些住大酒店的经验,她先以自己的身分证开了个房间住进去,而御翔天可以做为访客一直停留其中。只要晚上出去逛一圈,就可以再回来做为访客。
住四星级酒店主要是为了先安顿下来,并且在安全上也有保证,下一步要做的就是御翔天所说的大计划了。
小眉一直没敢问是什么计划,因为她看的出来,御翔天还没把她当作自己人,何况她也确实不是什么自己人,所以就抱着好奇和看热闹的心态,跟上了这个男人。不过做为一个聪慧的女人,她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她让御翔天待在房间里看着钱袋,自己主动担负起采购的任务。
逛商场、买东西是女人的特长,她也不例外,而且还很精通这一行。她知道什么商品值什么价,会分辨真假皮货,知道什么才是最需要的东西,从不看东西的表面华贵,砍起价来更是天地变色,让她挨宰绝不可能。
她先在酒店的商场里买了一身休闲服给自己换上,然后冲向市中心的各大卖场,将所需东西尽数扫光。但是当她回来的时候,却只拉着两个大号旅行皮箱。原来她将所有商品的包装全部当场扔掉,直接装进最先买的皮箱里,然后就一直拉着两个皮箱在采购。
御翔天看着她拿出的一件件衣物用品,头一次感到让她跟着自己的好处。如果换成自己出去,恐怕只能想到买两件衣服和一个皮箱吧!至于内裤、袜子、休闲鞋、洗漱用具、刮胡刀等等用品,可能只有要用的时候才能想的起来。
两个人分别洗了澡,换上新衣裤,然后挤在一张床上休息了几个小时。虽然他们的关系应该说已经很亲密了,但是御翔天并没有动手动脚,而小眉也没有取悦男人的习惯,所以两人一直相安无事。
其实御翔天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占便宜,这倒不是说他是个木鱼白痴。他是个目的性很强的人,过往的生活经历也迫使他时刻在保护自己,女人对于他来说是不必要的奢侈品。
现在是休息时间,他只会想着如何最快地恢复体力和精力。如果他真的想要享受车上那种欢畅的感觉,他会毫不犹豫地向小眉提出来,所以他是一个更趋近于本能需要的男人。
当夜晚再次来临的时候,两个人起来把二千万大额欧元装进了皮箱。小眉建议他把钱储存到银行的保险柜里,但御翔天还是觉得放在自己手里才是最安全的。小眉拗不过他,只得另想保存办法。
最后,他们决定买下一间带院落的平房,然后自己动手建一个地下室。但是在寸土寸金的上海市里,根本就找不到什么带院落的平房,所以他们在找了几天后,只租到了一间要出租的花店。
这家花店位于浦东新商业区广场西侧,营业面积有六十坪,后边有一间一百坪的温室,再往后是一片开放的城市绿地。花店的地理位置和周边环境都是上上之选,只是附近办公室的出租率一直低的要命,上任店主实在熬不下去了,才忍痛将这块好地点出租给他们。
本来两人是想买下这间店面的,但是房主却开价一百万,而且要一次付清。手头只有二十多万的他们,只好先签下一年租约,在付了十万租金后,他们终于搬进了自己的第一个新家。
这一天正好是大年三十,两个人在一家饭店里吃了一顿气氛浓烈的年夜饭,并在子夜礼花齐放时,憧憬着自己的未来。对于他们来说,这个新年就等于人生的转折点,一个充满挑战和激情的新生活就要开始了。
小眉是一个很喜欢鲜花的女孩,开花店正合她的心意。原来的花店只是用来营业,并没有住宿的地方。为了不影响花店的整体美观,她重新设计了店面装修,并且用宽叶植物和鲜花巧妙地圈出一处休息区。
睡床也是采用最能节省空间的折迭壁床,白天还可以摆上伸缩式办公桌,当作办公区。
厨房则安排在后面温室的一角,用两排稠密的蔓藤分隔开。炊具都是无烟火的电磁炉和微波炉,出风口的外侧采用一个仿真的蘑菇树做为烟筒,一切生活用具都掩盖的天衣无缝。
最后她又雇人重新粉刷了内墙,外墙则贴上原木形瓷砖,使得整间花店彷佛是一片森林里的小木屋。
御翔天在这期间,将所有精力都用在了建造地下室的工作中。为了保密起见,他在白天只是到处采购必要的材料,晚上关上窗门后,才开始在温室的土地中挥汗如雨。
在狱中时,他也经常出去参加劳动教养,刚到海城市的时候,还在建筑工地干过一年的小工,所以这种挖土砌墙的活,他还是很在行的。
为了保证地下室的结实隐秘,他将基坑挖的很深,并且打上厚厚的钢筋混凝土垫层,墙壁也是采用半米厚的钢筋混凝土浇筑而成,并且用最好的防潮材料建了两道防潮层。
不过地下室的通风口设置,着实让他为难了很久。因为通风口要是不隐秘,或者通风不畅,那么修建这个地下室,实在是一件画蛇添足的事。直到他看到小眉做饭时使用的排油烟机,才终于有了醒悟。于是他把通风口挖到厨房下边,用暗管接到外边的排烟筒上,这样在通气排风的时候,就不怕空气流动而引起别人的注意了。
地下室的顶盖也是用钢筋混凝土一次性捣制的,并且离地面花土还有将近一米的距离。进出口上方则修建了一个水池,上面点缀几块假山石,甚至水池里还养了十几条活鱼。
进出的时候,只要将假山的上半部分拿开,就会露出一个供一人进出的圆孔。为了以后搬运沉重东西方便,圆孔采用直上直下式,只要买一台带三角架的电动卷扬机,就可以吊动两三吨的东西自由进出。
两个月后,地下室终于建成了。
由于小眉一直挑最有营养的食物为他进补,所以这两个月的体力消耗虽然巨大,但是他却比原来更加精壮结实,简直比任何健身的方法都有效果。
这天夜里,两个人一起进入地下室,欣赏着这两个月的劳动成果。小眉更是跑来跑去地丈量尺寸,为下一步的装修做准备。
御翔天将二千万欧元从皮箱里取出来,装入一个一米见方的保险柜里。
这个保险柜是镶嵌进墙壁里的,为此他还在金属柜的附近多浇筑了十几立方米的混凝土,以防止被人在外面挖到。
保险柜是那种极普通的强化钢柜,柜锁也是普通的密码锁,只是外表掩饰的很巧妙。整个保险柜完全处在地下室的墙外,柜门与外墙对齐,前方是与墙壁一样厚的混凝土块,所以要想见到柜门,就必须先将整块的混凝土拿下来。如此安排,就可以排除通过回声找到保险柜的危险。
没用高科技保险箱,倒不是因为钱的问题。御翔天认为,如果对方真的能找到保险柜之所在,那么再好的保险措施都是无济于事的,所以还不如就用这种简单的方法更实际些。
将大额欧元装完后,箱子里还剩下一把英制科尔特左轮手枪、一些枪枝配件和子弹,还有一张写满英文的金色卡片和一个镶满宝石碎钻的工艺打火机,以及两颗成色极高的钻石。到这时,御翔天才认真地开始设想如何使用这些东西。
枪枝在中国可是管制极严的东西,不到万不得已,是绝不能露出来的;工艺打火机看上去很值钱,但是现在也和那些欧元一样,中看不中用;钻石倒是可以想办法卖掉,但是以自己现在的身分,只能卖上盗窃犯的价格。这张卡片是干什么的呢?当时只是觉得很重要,又不占地方,就顺手拿了出来,看来得等到自己学会英文后,才能知道究竟是什么。
就在他把这些东西都扔进保险柜的时候,小眉已经完成测量工作并走到近前。眼尖的她立刻看到那两颗宝石,不由惊呼一声,扑过去抓到了手里。
“好漂亮啊!是你从夹层里找到的吗?我怎么没看见过。”她爱不释手地问道。
“我一直揣在怀里,妳怎么看的见?妳要是喜欢的话,就都拿去好了。只是不能拿到外面,要看只能到地下室来看。”御翔天无所谓地说道,觉得这东西现在又不能当钱花,好看又能如何。
小眉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很怪,这种成色的钻石,每克拉都值百万美元左右,如此大的两颗,绝不只两千万美元。既然他对那二千万大额欧元如此看中,怎么就对这两颗便于保藏的宝石毫不在意呢?她可不认为自己有多大魅力,可以迷倒眼前这个男人,但是他实在没有哄自己开心的必要。其实只要一人一颗,她就已经很开心了。
所以,她还是很开心地上前亲了他一口,娇媚地说道:“谢谢你,老公,不过我只要一颗就好了。”
由于御翔天一直以孩子的父亲自居,所以小眉也只好一直叫他为老公。而时间一长,御翔天也听顺耳了,就更加以为自己是她的男人。实际这两个月来,由于两人都在忘我工作,御翔天在晚上更是挑灯夜战,所以他们一直没机会再次亲热过。
此时御翔天被她娇媚地一叫,又甜美地亲了一下,那股潜忍许久的欲望之火,终于再次喷发出来。
他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不禁想起列车上小眉裸露乳房的情景,于是他猛的将她抱起来,急切地吻向她诱人的樱唇。
小眉对这种情况早有预料,只是没想到今天才发生,所以她顺从地任他轻薄,心里也升起一股陌生的激情。这是和原先被那个老男人轻薄时绝不相同的感觉,那时她只觉得痛苦和厌恶,绝没有动情的反应,此时她已不知不觉地开始亲吻御翔天,并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两个人在地下室中忘情而疯狂地拥吻着,忘记了身外的一切,完全沉浸在肉体的感官世界和激情的海洋中。
御翔天终于实现了自己最初的愿望,亲吻到小眉的樱唇,但是他更加喜爱上那种口舌纠缠的滑腻香软,尤其小眉的口中有一种淡淡的檀香气息,这让他的兴奋情绪更加澎湃高昂。
然后他又想起了那对雪白饱满的乳房,用嘴吸上去会是什么感觉呢?即使想一想也是异常兴奋的事情,所以他的双手四处寻找着她的衣襟下摆,想和上次一样将它彻底脱掉。然而小眉今天穿的却是连身长裙,无论他如何探索也找不到那该死的下摆。
小眉早已知晓他的想法,但是她忽然升起一股顽皮之心,想看看他最终会采取什么手段,才能实现探索雪峰的目的。
御翔天的方法很简单,那就是最原始的暴力破坏。他在不耐烦到极点后,突然抬起双手,将她的衣领从胸口处扯为两半。于是两座企盼已久的圣女峰终于显露在他的眼前,他颤抖地抓住乳根,忘情地向那圆润樱红的乳头含去。
小眉感到一股股凉爽到极点的快感,从乳头处迅速扩散到全身,那种感觉中有一点点难以抑制的酥痒,有一阵阵无法形容的酸麻。
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抓向他下面的宝贝,但是他却穿着背肩的工作服,并且没有留下前口。所以她只能在外面抓捏着,却不能一把抓实那心中的空虚。
好在御翔天也到了爆发的极点,他三两下便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将怒胀多时的小兄弟献给了对方。
两人的旁边正好有一张刚搬下来的矮桌,御翔天抬手将小眉剩下的布裙彻底扯掉,铺在桌子上,然后将她抱起,平放在上面。
此时他想起了狱中老犯们常说起的六九姿势,于是便掉转身躯将小兄弟朝向了小眉的樱唇。当他感到小兄弟再一次侵进那湿热灵滑的樱唇中时,他也第一次看到了女人那神秘诱惑的桃花源地。
此时汩汩清泉已经湿透了萋萋芳草,粉嫩白洁的玉户微微煽动着亢奋的羽翼,等待着男人雄壮的探索之旅。他低下头去微微嗅了一下,一股淡腥的甜美气味立时勾起了他无法抑制的激动,于是他奋身投入其中,用自己的舌尖感受着柔软粘滑的鲜蚌滋味。
这一次小眉的感受又不相同。先前在列车上的那次含吸,她实在太过激动,反而模糊了真切的感受。此时再次体验,自然要用心品尝。只见她舍不得之际,又试探着不断亲吻吞入,偶尔猛含几口,又赶紧抽出来细看一会儿,再加上下腹处传来的阵阵欢愉颤栗,她就更加不敢轻易尝完了。
然而她的如此行为,等于戏弄御翔天一样,小兄弟的快感不断被打断,这如何能让初尝禁果的他受得了。于是他低吼一声,猛抬起身子,就要质问小眉在干什么。
小眉还以为他要进一步得到自己,便很正常地张开了粉白修长的玉腿,将自己最隐秘的羞涩完全暴露给眼前的男人。
御翔天见此情景,立时忘记了自己要问的话,这时他要是再不知道怎么做,那还不如一头撞死在保险柜上算了。
小眉感觉眼前一暗,那种男人的压迫感又一次侵上心头。她的心里忽然郁闷地跳了一下,随后那种强有力的贯穿,又将这股郁闷彻底扫光。她忍不住痛啼了一声,为这个男人的雄伟哀怨不已,但是比起以前那种粘滑软缩的恶心感,她更愿意千百倍地在这种痛楚中战栗颤抖。
御翔天感觉到另一种紧密柔嫩,他虽然兴奋地想狂猛驰骋,但是仍然听到了那声小小的嘤咛。
对于这一点他倒是常有耳闻,老犯们说起处女时,都要细细讲解女人破红时的痛苦,由此他可以推断出,自己一定弄疼了身下的女人。
于是他放缓节奏,慢慢挺动着,并细细体味着舒缓中的感觉。
此时他与小眉面面相对,清晰地看到她脸上细密的汗珠,轻蹙而微闭的眉眼。他觉得小眉这时候又是另一种美,一种媚到骨子里的美,那轻咬的樱唇简直是欲拒还迎的极至写照,这让他如何能视而不见?
于是他抱起她的头背,癫狂而又痛快地亲吻着,下身的耸动也慢慢地加速起来。
小眉觉得自己的世界快要毁灭了,她看不到光明,眼前只有黑暗和男人野兽般的喘息声。她感到自己像是一只亡于猛虎口下的娇弱羚羊,那口口见血肉的死亡之吻,简直就是天堂和地狱间的往返信使。她的身体被猛烈地贯穿着,一次次击打出雷电的轰鸣,然后撕裂她的神经,将无穷无尽的欢快灌入其中。
“原来极度的快乐就是有着死亡感受的激情啊!我快要被这个男人谋杀了……”小眉迷乱地想着,口中却亢奋地呼喊着什么,似乎在召唤回那已经升上天堂的灵魂。
天地终于爆发了,一切在瞬间归于平静。
不知何时,地下室的灯光已经熄灭,两具赤裸裸的躯体在喘息和汗湿中,静静地回味着,抚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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