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 倚天屠龙记(全)-26


  



第三章:周芷若的情怀(一)

最好的地方在哪儿?一个湿润温暖的,蠕动着的小洞!木根看到殷离的眼睛紧张地盯着自己,她的嘴唇抽搐着,她肯定是不舒服了,她的脖子紧绷着,木根已经知道捅进去肯定美妙无比,但他心疼了,他不忍看殷离难受。

“你干吗呀?你使劲呀!”那目光是热切的,期待的,嗔怪只是语气。

木根有点糊涂了,怎么回事?他被殷离不安的挺动弄得受不了啦,他小心翼翼地开始,真是奇妙,那些蠕动的嫩肉包裹过来,自己陷入一个永远也不愿舍去的妙境之中了……

自己的,殷离的,呼吸,心跳,交织在一起,还有清晰的“吧嗒、吧嗒”的肉体接触的声音,“沙沙”的摸索声,风声,狼嚎都似乎不存在了,可怕的情绪也都消失掉,剩下的是甜蜜,生机勃勃,恩爱无限,缠绵旖旎。

一阵剧烈的痉挛,顶不住了,木根觉得自己要撒尿,但和撒尿又很不一样,撒尿能憋,可这简直就不听使唤,“嗖”地喷射了,接下来是充满了幸福的酸软,那鲜嫩的小洞还蠕动着,配合着自己的抽搐熨贴着一跳一跳的阴茎,把残存的所有都吸进去……

看着殷离平躺在炕上,浑身都汗津津的,她紧闭着眼睛,紧咬着唇,鼻翼翕动着,她的脖子表现着吞咽的波动,她的胸脯依然酥嫩地颤动着,光洁的肚子起伏着,她的眼泪顺着腮边滚落到褥子上。

木根慌了,是不是自己尿了她,她伤心了?他手忙脚乱地用皮毛裹住殷离的身子,不过尿都尿了,能挽回么?说不定象撒尿一样,女孩子能把那些东西尿出来,木根轻柔地给殷离揉肚子。

自己也累极了,但不能让给了自己如此幸福的女孩子难受吧?

所有的记忆都是绵软娇嫩的,都是片段,连不到一起,可能是自己太幸福了?

似乎是经过了整整的一个世纪,只有这女孩子在自己的身边,对自己温柔…



“我不跟你洗澡!”殷离怯怯地想绕过殷光屏,妈妈哭了,她不愿意自己跟哥哥洗澡,虽然舒服,不过不能让妈妈那么伤心呀。

“乖,哥给你买好吃的。”

“那也不。”殷离决定的事情是不容易改变的,她从小就倔。

“你怎么不听话!”

殷离看见大哥虎了脸多少有点害怕,“就是不想洗么。”

这是第一次挨打,殷离被拖进花园角落花匠住的房子里,花匠哪去了?她害怕,连哭喊都忘了,她抓着衣服,可裤子被殷光屏扒掉了,白白的腿,光溜溜的屁股。

“哎哟,哎哟!哥,饶了我呀!”殷离躲闪着,可屁股和大腿根还是不停地被掐得钻心地疼。

殷光屏的脸扭曲着,似乎看到妹妹的疼,他非常的兴奋,“听不听话?”

“我听话,我洗,还不行么?”

“那把衣服脱了!”殷离脱光了衣服,可没有洗澡池呀!

她瑟瑟地看着殷光屏急噪地脱光了衣服,那会冒水的肉棍又站起来了,不是在水里,还那样多羞人呀!殷离不敢看。

“给我弄。”殷光屏坐到床沿上。

殷离想跑,可这样光着屁股就跑出去,实在还没有那样的勇气,她只好过去伸手握住那热乎乎的肉棍,来回地搓。殷光屏把殷离抱起来,放在膝盖上,然后一手托着她的小屁股,一手在她的胸前揉搓着,胸部还没有发育,但柔滑细嫩。

殷离有点慌,这样的姿势,那肉棍老碰到自己那里……殷离不知道大哥要干吗,她被平放在床上。

殷光屏自己撸着阴茎跪在殷离的脸边,“乖乖地给我嘬,不然还掐你!”殷光屏威胁着。

殷离害怕了,真疼,不过那是男孩撒尿的地方呀,多脏呀!很快嘴巴就被塞满了,怎么嘬呀?象吮手指头?那肉棍乱戳起来,戳到了嗓子眼,一阵恶心,呕吐,不过看到殷光屏那可怕的样子,她不敢拒绝,但吓哭了……

眼前是哥哥的下身,他插的很深,嗓子眼已经渐渐适应了,也会嘬了,不过腮帮子和舌头都很累,都麻了。他的阴毛扎在下颌和脸上痒痒的,变得光滑的阴囊就在眼前晃,他的屁眼一动一动的。殷离一边嘬着,一边哼哼着,大哥也在嘬自己的那里,一阵一阵奇妙的酥痒形成了盘旋的快感,舒适……

雪停了,风也小了,太阳露出脸的时候,一切都变的明晃晃地耀眼。

“我的盒子呢?”殷离看着木根。

“你干吗带着那么多蜘蛛?我放在柴房里了。”那是修炼千蛛万毒手的宝贝。

殷离推开厚厚的原木房门,一股凛冽的,同时也是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她不由一激灵,但舒服。

无边无沿的旷野,树林,遥远的似乎在天尽头的山峰,都在一片纯净的银白之中,心灵似乎也在接受这纯净的沐浴,殷离贪婪地吸吮着这清新的空气,她走到雪地中,伸手握了一个雪团远远地抛出去,全力投掷后,身体感到一阵舒展的快感。

该怎样对待木根?自己本来就是蜘蛛的化身,得到快乐后,就应该把给自己快乐的男人杀掉吧!他会羁绊自己前行的脚步,束缚自己流浪的心。已经不习惯接受男人的好,他们其实就是要得到自己的身体。

殷离在柴房里找到了自己的盒子,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然后放进腰带上的鹿皮囊中。从敞开的柴房门,她看见木根背着弓箭,手握钢叉,站在雪地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欢跃。

他救过自己的命!他也没有对自己有一丝的贪婪,他纯净得象这银白的旷野,他应该例外?

“你歇着吧!我去给你猎一头好吃的麋鹿。”他灿烂地笑着,他迈步向雪野中走去。

其实他还没有给自己快乐,他太笨拙,太快地结束,自己还没有足够的力气继续漂泊,就留下,再休息几天。殷离取出盒子,开始修炼……

天都黑了,木根还没有回来,炭盆上的肉汤已经咕嘟咕嘟地沸腾了,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殷离突然感到自己在牵挂,这牵挂只给过一个人,怎么现在又对一个自己要杀掉的男人产生了?

殷离感到烦恼,是不是应该离开?不然,自己会沉迷在这甜蜜的依恋中,停下脚步的。

害怕自己会为了一个男人而放弃对另一个的寻找,找到找不到似乎并不重要,需要的是一个寻找的过程,把自己流浪的心有一个寄托,停下来是什么样的?他那么好,还是让他活下去吧。殷离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积雪“嘎吱、嘎吱”地响着,不是木根的脚步,木根的脚步很轻快,而这个则显得沉重,拖沓,艰难,武功高强的殷离是很容易分辨这区别的,更远的地方传来猎狗的吠叫声,有很多。

什么东西重重地撞在房门上。殷离打开门,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木根拖着一条长长的血迹出现在面前,他勉强站着,他的下身在大量地出血,他捂着肚子,能看到白花花的肠子。

他还艰难地冲自己笑着,“我终于能回来再见你……”

木根栽倒了。殷离的心突然抽搐起来,这感觉就是妈妈用自杀来阻挡爸爸的追杀的时候才有过,就是那种失去的感觉,为什么对自己好的人,都这样!

殷离忍不住自己的眼泪了,看来上天就是安排自己来这痛苦的世界流浪的,一旦要停下脚步,品尝幸福,灾难就无情地降临,你有本事就对我来吧!早就准备跟你拼了!为什么要不断地让对我好的人遭到横祸!把我自己留下来,继续承受苦难?

“木根,木根!这是怎么啦?”殷离让木根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她清楚地知道他不能活了。

他的肠子被什么野兽扯断了,他的下体被撕裂了,阴茎和睾丸都没了,那里是一个可怕的洞,他早应该死了,是什么力量使他能坚持着回来,那血迹绵延在雪地里。

“我,我真怕不能见到你。我说的没有做到,我没有猎来好,好吃的麋鹿。”

木根抓住殷离的手,他努力地使自己清醒,“你是来寻找什么的吧?我,我本来是要陪你的……可是现在我不能了……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姑娘,真舍不得就这样抛下你……我以为有了我,你就不会再孤单了……我,我真想好好地保护,保护你,让你永远都幸福……”

声音渐渐地消失了,他也停止了颤抖,那眼睛还充满幸福地凝视着殷离,他还保持着微笑,不愿意让殷离知道自己最后的遗憾和痛苦,他放松了,他撑得太苦了。

视线整个是模糊的,殷离咬紧了牙,她没有哭出来,但禁不住抽搐,那种撕心裂肺的疼是不能抵挡的,用最大的努力把牙咬得咯咯地响。

做爱并不重要,她刚刚体会到一个男人对自己的了解,对自己的温情,其实相聚是那么的短暂,他又土得掉渣,但他就是了解了自己,他是怎么阅读的,没法得到答案了。他已经不能再实现他忍受了巨大的痛苦回来向自己倾诉的诺言了,流星一般化出璀璨的光亮后消失,他被夺走了!他带着他的遗憾,同时也带走了自己的快乐。

猎狗呜咽着在院外徘徊,但它们不敢接近,能感到殷离身上的气味,那是地狱的气息,不能接近,但由于贪婪,它们不想放弃到嘴的血肉,它们只能等待。

“死了!”坐在马背上丰神俊朗的卫璧慌乱地看着朱九真,一见到血腥,卫璧就迷糊。

朱九真皱着眉毛,自己豢养的凶猛的猎犬怎么会畏惧不前?那正在啜泣的估计是这个不知好歹的猎人的妻子,可能是情人,那女孩子还是少女装扮,既然看到自己和卫璧在一起,那么就只有死了!你不能怪我,你自己不走运!

“征西将军!给我上!”朱九真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长鞭,鞭梢呼啸着发出一个清脆的锐响。带头的那条牛犊一般的猎犬哆嗦了一下,龇牙咧嘴地吠叫起来,但尾巴还夹着,它不敢接近,它闻到死亡的气息。

“奇怪!”朱九真恼火地挥舞长鞭,直接抽打猎犬的脊背。

月光映照在雪地上,眼前的景物显得凄清阴冷。殷离放下木根,她颤抖着站起来,说不清楚是愤怒还是伤心,但身体亢奋,需要发泄。

那么眼前的这对狗男女就是凶手,他们就是这贼老天派来折磨自己的凶手了,得还以颜色,说不定用他们的血可以抚慰一下木根,也使自己得到缓解,离悲伤远一点。

狗群畏缩了,朱九真也突然感到一阵凉,她听到卫璧牙齿“得得”的撞击声,真没用!朱九真一催马,挥舞着长鞭冲进去……

她没受过委屈,不知道什么是害怕,除了和武青缨争夺卫璧,她没有其他的烦恼,她觉得自己的美貌就是武器。她的确很漂亮,皮肤很好,白嫩而且细致,光洁而丰润,那娇艳的圆脸上,五官很精致,那好看的嘴唇总是高傲地撇着。

她练武,她的四肢修长而灵活,十八岁的身体已经勃勃地盛开了,娇娆而流畅。

没有男人能不被吸引,他们心甘情愿地故意输给她,这使朱九真对自己的武艺非常自信,自信到可以目空一切。

卫璧被殷离身上散发的杀气吓坏了,他害怕,主要是理曲,被那怨毒的目光注视的时候,他就想跑,倒不是觉得这个纤弱、丑陋的女孩子有多么地可怕。他受不了被人鄙视的感觉,自己就是被鄙视的,除了朱九真和武青缨,人人都用那样的目光看自己。

殷离看着飞旋的长鞭,她注意力很集中,得在这第一次交手中知道对手的底,格斗就是这样,需要冷静和知己知彼……

“快放开她!她是朱武连环庄的主人!”卫璧怎么也没有想到武艺不赖的朱九真在第一招就被殷离掳下马去,并且被制服了。朱九真还没明白自己的处境,她动弹不得,但使劲地叫骂。

朱武连环庄?那么张无忌的下落也会明了。殷离不再搭理朱九真,她开始向卫璧进攻,如果这小白脸的武功和这恶毒的丫头差不多,那么就留下做祭品吧。

卫璧比想象的要强一点,不过也不行,但他跑的太快,他的马很好。殷离没想到卫璧会跑,一个男人怎么样也应该保护女孩子吧?

这魔女干什么呢?朱九真还是没有害怕,她看着这个面目浮肿、身材纤美的女孩子把那个讨厌的男人埋葬,看着木根那血肉模糊的下身,朱九真觉得有点恶心。

主人没有离开,狗群就依然在院外徘徊。这群不管用的畜生!朱九真恨恨地看着一向服从的狗群,回头得好好地收拾你们!

殷离伸手抓住朱九真的头发,就那么拖着。

“哎呀!”朱九真愤怒了,但头皮很疼,身体在经过门槛的时候被格了一下,有点岔气了,不然,肯定用最恶毒的话来训斥殷离,突然想哭,愤怒被委屈代替,该死的卫璧,回头肯定不再理他!

“你这人,怎么回事?”妻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过来看了,她怎么好象挺激动的?

“你不是看书吗?怎么又过来捣乱?”我犹豫着,是不是继续写。

“都几点了?”

“没事,明天是礼拜六。你又不让我碰你。”

“我觉得殷离真可怜。”

“嗨!谁不可怜?”

“你又要干你得意的事情了?”

“你真了解我。”我腆着脸,很小心地防备她又打我。

“你有多变态?”妻饶有兴致地打量我,似乎不认识了。

我有点慌,“我就是活动活动心眼,编故事么,就得编你没见过的,刺激!”

我连忙解释。

“你干吧,我现在恨朱九真,她真烦人。”我挺高兴的,得到支持是少有的。

“你就不能讲一个挺顺溜的?美一点的?”妻近乎哀求地看我,她用她的下颌揉我的肩膀。

“要不,你先睡吧,回头我编一个美一点的给你看,要不,你自己编一个美一点的。”

“我呸!你写的那么恶心,又要恶心了!”她使劲地咬我的肩。我疼得嗷嗷叫。

“疯了?!”我揉着肩头,吸着凉气,恼火地看着躲到卧室门口,正嬉皮笑脸地冲我乐的妻。

“舒服么?”她用眼神跟我聊。

我激动得一哆嗦,结婚后,她已经很少用她那会说话的眼睛跟我聊天了,那是久违的热恋时的旖旎风光。那时候,我们面对面地看:她说她一点也看不明白我在跟她聊什么;我告诉她,你就让我抱一下,就一下;不行!这先河不能开,不结婚就不能碰!我叹气,宁愿等待。

现在她居然咬我!你等着你月经过去的,我咬死你!

“你过来呀。”她又在勾搭我了。

“干吗?”两难的选择,我正写在兴头上,妻又在聊闲,我皱眉。

她小心翼翼地过来,伸手给我揉肩膀,“恩,咱们好好地再看一遍《倚天屠龙记》呗?”她已经很久没跟我撒娇了,我的魂快飞了。

“别打扰我创作不行啊?书不就在床头呢吗。”

“我不认识字。”

“那你就睡觉。”

“我睡不着。我要你给我唱歌。”

“明天,明天我领你卡拉OK去,咱们唱一下午,我嗓子都痒痒了。现在不行,影响别人休息。”

“你干不干!”她的眉毛立起来了,伸手就薅我的耳朵。对不住大伙啊!我得给妻念书去了,估计我得先睡着了,真挺困的。大伙帮着琢磨琢磨怎么收拾朱九真!)

手腕被套上冰凉的铁箍,铁链滑过铁环时的“哗啦啦”的清脆的声音,身体被重新拉起来,然后是冰凉的水迎面泼来。打了个寒战,灭绝彻底清醒了过来,愤怒和屈辱又重新回到她的心里。五十四岁,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黑暗的时刻。

鹿仗客笑吟吟地站在面前,房间里很热,阿普望和索林轮流拉风箱,火苗窜起很高来。

“师太,我劝你听话一点。”鹤笔翁破锣一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唯一没有

参加轮奸的就是他。

“倚天剑到底有什么秘密?说出来就不用受这样的罪了不是?”

“呸!”灭绝啐了一口,看着自己中指的玄铁指环,峨眉祖师,求你保佑峨眉派能渡过这一劫吧!她祈祷着。

“老不死的,是不是又想男人了?”阿普望走过来,赤裸的身体在火光下显得很夸张。灭绝的眼睛喷出火来。

阿普望绕到身后抓住腰,灭绝虽然五十四了,但由于长年的习武和精湛的内功,肌肤不象其他年过中年的女人般松弛,肌肉也仍然结实,没有经历过性交的身体保持着少女般的敏感,遗憾的是几乎没有乳房,胸很平,但屁股很有弹性,从背后奸污的感觉很好。

阿普望毫不留情地插入。灭绝疼的一颤,连忙咬紧牙。

“老不死的虽然还行,但峨眉派的那些小妞们不是更嫩么?”鹿仗客怪笑着,伸过手来,抚摩灭绝的光头。

灭绝的冷汗滴在冰冷的石面上,还有顺着大腿流下的血。

赵敏歪着头,从头到脚地打量着周芷若。

很娇,很柔,雪白的肌肤,清丽出群的容貌,纤秀婀娜的身材,修长的四肢,很干净,很会打扮,一身水绿的衫子,剪裁的非常合体,该紧的紧,显得胸脯挺拔,腰身纤细,该松的松,更显得修长的美腿蓬勃灵动,上衣的下摆和袖口有加长的拖曳,飘逸而雅致,虽然布料不算考究,已经很完美了。

发式也精致,似乎不经意地在头顶挽了个髻子,却足以表现柔美的脖子,眉毛弯弯的,显然经过了修饰,睫毛长而向上卷,娇嫩的红唇微微颤抖着,真是冰清玉洁,我见尤怜。

难怪张无忌会那么迷恋她,甚至愿意被她刺伤!赵敏本来想狠狠地折辱一下周芷若,现在就更想了,因为感到了威胁,是十分厉害的威胁。

“周姐姐,你的武功一定是很高的,连明教的教主也败在你的手下,小妹真的是心仪已久了。苦大师是我们最好的武士,姐姐可要小心呢。”

周芷若并不接剑,冷冷道:“蕃邦蛮夷,想用这样的手段来窥视中华武学,恕不从命。”仍然斯文柔婉,但语意丝毫也不含糊。

赵敏见到秋水般的明眸里那份柔媚中的倔强,还有一丝冷冽,当然赵敏还捕捉到了一丝惊慌和恐惧,赵敏得意地笑了。这是个很了不起的女人,但她仍然是个女人,在危险面前会软弱。

万安寺的雪景是大都的一绝,还有钟声。他妈的,有什么绝的?我不善于骑马,颠的屁股生疼的同时就没法领略四野银白的空旷和禅寺空灵的幽深,本来我对这一切就很不感冒,没那墨水,天气又冷,就只剩下对艾笑农的抱怨了,好好的驿馆不暖和和地呆着,还推辞了贾鲁的盛宴,来这地方受清风?

衣服还穿少了,虽然已经不畏寒暑,但大都的风吹得的确不好受。

艾笑农显然兴致很高,挥舞着马鞭指点江山,也不管我听不听得进去,一路讲诉着大都的风物。他是故地重游了,作为我那逝世的老岳父,一代名儒安浦元的入室弟子,艾笑农在大都住过几年。

我更多的在琢磨,好不容易述职完毕,皇帝五十的寿礼也送到了,赶紧回家,顺道在大都划拉划拉,贼不走空么。

虽然是零陵的郡守了,老本行可是飞贼,我看中了贾鲁家的那对玉马,不大,但价值连城,据说是汉武帝时的马踏飞燕,我不大懂,不过安嘉和丈母娘谢奕声肯定喜欢;那么多豪门大院肯定还有很多好东西。

有一个人在旷野中迅速地移动,速度惊人,虽然距离很远,我还是发现了。

我不理会唾沫横飞的艾笑农,飞身下马,追了上去。很好奇,因为还没有碰到过轻功这么好的高手,见猎心喜,我决定和他比试一下,轻功也是我的强项。

青翼蝠王韦一笑并没有发现有人追踪,因为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万安寺的守备很严,连僧人都显然是高手,想到鹤笔翁、鹿仗客这样的高手,韦一笑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大意。

虽然感到屈辱,撕裂般的剧痛,同样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灭绝为自己在被奸污时产生的快感感到无地自容,但身体是诚实的,在男人不间断的凌辱下逐渐达到了高潮,身体忍不住痉挛,呼唤的欲望也抑制不住。

看到接近崩溃的灭绝那倔强但随时会顺从的复杂表情和迷离的目光,鹿仗客很高兴的,“还是说吧,说了就放了你。”

他伸手在灭绝的嘴唇上来回抚摩着,他对占有灭绝的身体已经失去了兴趣,反而对让这个孤傲冷僻自命不凡的峨眉掌门彻底屈服产生了浓厚的冲动。

鹤笔翁没觉得这有什么好玩的,他觉得灭绝那敞开的屁股中带血的黑洞有点恶心,就离开了。

“郡主在七层的刑房,请鹤先生过去。”鹤笔翁正想回自己的住处好好的喝一杯,遇上了正到处寻找自己的吴六破,看来如意算盘又泡汤了。

很清楚地感到有一个人在自己的头上飞过,抬头时却什么也没发现,鹤笔翁警觉起来,高手的感觉是不会欺骗自己的,有很强的高手已经到了万安寺,居然有两个。

这次看到了青色的衣角,鹤笔翁知道自己没有这样的轻功,连忙高呼示警,“有刺客,有刺客!”

赵敏见到鹤笔翁微带惊慌的神情,有点奇怪,“鹤先生,真的有刺客么?”

“我亲眼看到的,很强的高手。”赵敏的脸突然一红,难道是他?这么快就来了?

不知道这样光天化日的会很危险么?她不禁为张无忌担起心来。周芷若心跳也加速起来,想到的是同一个人,他的伤好了么?会原谅自己么?

韦一笑没有停留,他的目的就是探察一下虚实。

我没有走,尽管一众高手被惊动了,正四下搜查,我仍然贴在第八层的飞檐下,这个位置正好,刑房里的气氛很紧张,摆设也挺恐怖,但两个小美人却吸引了我的目光。

我有这个毛病,安嘉的评语是好色无厌,的确没有错,我只好很出色的色,虽然已经有了妻子,还有几个妾,但见到能让我怦然心动的美女时,我仍然会不择手段地弄到手,就象我看中的东西一定要偷到手;这两个小美人符合我的标准,得找机会下手。

很少来中原,中原的美女很少,比不上我们湖南,或者江南,但这两个是例外。我还对这些高手没有深切的认识,毕竟从来没有对手的感觉容易使人麻痹。

听到师弟的示警,鹿仗客就从九层的窗子到了飞檐上,正看到韦一笑翩若惊鸿的背影,很确定是韦一笑,明教来了,鹿仗客有点兴奋,张无忌是至今最强的对手。

“走了,是韦一笑。”鹿仗客赶到七层的刑房。

“不对,还有一个,是两个人进寺的。”赵敏和鹿仗客同时看天棚,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吓了一跳,显然有两个才智出众的家伙,这样的搜寻,不用说很快就到这了。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但显然这个娇艳雍容的小美人率领的是一个庞大而且强大的势力,凭经验就知道这刑房里至少有三个绝顶高手,做贼的经验告诉我,得跑。

我飞身向几丈外的偏殿的屋顶纵跃的时候,不幸地遇到了第四个绝顶高手。

是个很高大的和尚,很瘦,但迎面飞劈的掌风热烈而凌厉,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过。

我空中扭腰,向一旁避开这一掌,足尖已经点上屋顶。和尚满脸惊异,这样在空中任意腾挪的轻功闻所未闻。

我受了欺负,当然要还手,就近身去肉搏,当然不能用破衲手和他比掌力,刚才的一掌已经知道这和尚的掌力比我的深厚,但近身时逆月锥的威力就发挥了,而且我很快。

让人目眩的打斗,赵敏有点失望,因为从武功上看不是张无忌,身材也比张无忌矮。鹿仗客和鹤笔翁不由面面相觑,眼中都有一个疑问,什么人?这样厉害!

那和尚是万安寺的住持隐月,来自西域的神秘高手。苦头陀看出了隐月的武功,藏教秘宗的无相轮转,加上西域金刚门的金刚指,超级高手!

而对敌的那个显然是个少年,决不是传说中的张无忌,象这样快的武功从来没有见过,几乎看不清招式。

隐月身在局中更是惊诧万分,什么人能在自己面前走这么多招式?更可怕的是自己完全在下风,因为对方太快无法正面对敌,劲力难以琢磨,似乎是凝聚的,又似乎凌乱,瞬息万变。

我骗,我再骗,然后在肋下找到了空挡。

隐月也在等待这一刻,取胜的机会,左掌的无相轮转,大概可以抵挡任何内力了,右手的金刚指的成算不高,是唯一制胜的手段。

抵御的是一种奇特的旋劲,似乎要化解我的逆月锥了,前九重劲力、四种发力都没有用,这是我罕见的全力一击。

旋涡在第十劲下分解,但余力仍然克制了第十一劲。那凌厉的一指停顿了,隐月无力再进行致命一击。

遇到了最不可思议的事,就是相交的瞬间,象万花筒一般的劲力击穿了无相轮转的防御,心脉受到了重创。

我终于体会到了第十三劲的境界。

身子向后飞,得尽力化解这巨大的反击力,还是忍不住吐血了,我看见有人在追来,如果象这和尚一样强,老子恐怕够戗。我第一次感到害怕了,不敢停留。

赵敏清醒了,一种很强烈的畏惧,明教怎么还有这样的高手?

隐月倒下了,大口的鲜血染红了屋顶的积雪。苦头陀搭住他的脉,很奇特的脉象,不是自己所知的任何武功所伤的。

“不能进。”门房里走出两个和尚和一个武士。艾笑农刚拴好马。

“怎么不能进?我是住持慧念禅师的俗家故友,远路而来,特来拜望,烦和尚回禀一声,零陵艾笑农来访。”虽然奇怪,艾笑农还是很和气。

“零陵艾笑农?”赵敏听了一怔,他怎么来了,这个当世的经学名家,诗文称誉江南的三湘名士,怎么这时会来万安寺?

怎么迎接的是一个男装丽人?艾笑农莫名其妙地打量赵敏。赵敏也感到惊讶,这样有名的人居然是一个二十五六的俊雅潇洒的儒生。

很难受,回到驿馆我就栽倒在床上,想睡,看来伤的不轻呢,得运功疗伤。

有打斗声,就在我们院子,刚好受一点,我提了口气就出屋。屈楚和苗彦围住一个穿白袍的、很好看的中年文士在院中狠斗,所有羽林卫占据了房顶,墙头。

还行,不愧训练有素。那白衣文士似乎根本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大袖飘飘,很潇洒自如,他的武功的确花样百出。

苗彦问题不大,屈楚就好几次差点出事,那白袍的红火焰很刺眼。

“别打了!”我迈步向前,“到底为什么打架?”得装成无辜的样子,就算他是追来的,也嘴硬不承认,我打好主意了。

住手了。那白衣文士注视着我,似乎很意外。我一点也没害怕,虽然有伤,估计加上苗彦,屈楚,收拾他一点问题都没有。

“在下明教杨逍,特来拜会。”

轰动,羽林卫紧张起来。我有点莫名其妙,看来自己的见闻还不如士卒,真丢脸。

“是明教光明左使,有名的英雄豪杰。”苗彦连忙过来提醒。以后得多注意点江湖游侠的事,不能一门心思的开荒种地,兴修水利,练兵养马,还有勾搭女人。

“快回声。”苗彦掐我。

我一咧嘴,江湖规矩还是懂一点的,抱拳,“原来是杨逍,本官是湘桂检阅使,零陵郡太守,加靖南爵,抚威将军。”

还有一个刚加的衔,想不起来了,湘桂检阅使,加靖南爵,抚威将军,都是这次来京新给的官。

对了,是文书院学士,简直滑稽,我瞎字不识居然也是学士。

“文书院学士,朱让便是。”

发现苗彦和屈楚都神色尴尬,不知道自己哪说错了。

“明教是反贼,专门和朝廷作对的。”作对有什么不好?你们不是总劝我造反么?

我看了看苗彦,知道不能说,反正对杨逍有了点好感。

“前面说的不算数,我是零陵朱让。”

杨逍觉得这个中等身材微显瘦削,浓眉小眼其貌不扬的小伙子好象傻忽忽的,很难与方才那个激斗万安寺,武功卓绝的形象联系起来。

“久仰,久仰。”杨逍客气着。

久仰?

“我很有名么?”

杨逍有点尴尬,“少君,现在还默默无闻,但适才大闹万安寺,很快就会名扬天下了。”

他真会说话,我乐了。

“是么?杨逍先生来此有何见教?”

“在下只想知道少君到万安寺所为何来?”

他单刀直入,难以招架。

成昆很仔细地看了隐月的伤势,面现愁容。

赵敏很意外,因为成昆是从来喜怒不行于色的。

“先生,对手是什么来路?”

“二十年前,王爷邀九重天高手诛灭洛阳羽衣刀,想不到羽衣刀仍然有高手留存。”

九重天,羽衣刀?赵敏糊涂了,自己率群雄行走江湖只听过丐帮明教少林寺。

“参与那次行动的除了九重天的三个高手,就只有老夫一人了。羽衣刀此番卷土重来了。”

“先生,难道羽衣刀比明教还难对付?”

“奈何天,鬼见愁,九重天,羽衣刀,是当代最神秘厉害的四个门派。奈何天就是明教,人数最多,高手最众。三十年前,华山绝顶天下俊杰齐聚,阳顶天技冠当世,天下就只有明教,而没有其他三门的踪迹。张三丰虽然号称天下第一,恐怕名不副实。”

赵敏倒吸一口冷气。

“郡主,羽衣刀此来恐怕是为老夫,尚不至于与明教联合,老夫想独力引走羽衣刀高手,郡主就可以专心对付明教了。要切记,周芷若是制服张无忌的最好武器。”

张无忌的出现还是引起了轰动,他是现在最有名的江湖豪杰,苗彦都有点崇拜他了。

他年纪跟我差不多,高大,英俊,漂亮得象个女孩子,态度也很温柔,看不出会武功的样子,没有一丝天下第一的霸气。

苗彦告诉我,张无忌的九阳神功,乾坤大移挪,太极拳,剑,天下无双。我就有点不服气,我也没遇过敌手呢,我也天下无双,不过人家好心给我看病,总不能病好了就和他打一架吧。

“杨逍先生,你见了与少君对敌的人,可知是什么来路?少君的伤虽然不重,但十分蹊跷。”张无忌的内功很浑厚,我感到暖洋洋地非常舒服。

“不清楚,但看路数好象是西藏秘宗的上乘武学。”

他们都不问我,也许是觉得我说话颠三倒四,不大可信。

“即是如此,看来敌人的高手众多,我想今晚去探一探万安寺的虚实。”我只能对张无忌刮目相看了,他除了为人随和外,的确有很了不起的勇气。

艾笑农回来了。听说了张无忌和杨逍曾来过此处,他想了想,“明教群豪必是为万安寺而来。”

“果然赛过诸葛亮,你一猜就中。”我是真的佩服,屈楚也一样。

“那少君是要相助了,是么?”

“这也猜的中?”苗彦笑了。

“那有什么难的,那万安寺不是有宝,就是有美女。”

我脸红了。

“万安寺里到底有什么,还不清楚。可以肯定的是,有很大的机密,不然也不会惊动张无忌亲自来此。少君,咱们一定要助明教一臂之力。将来咱们高举义

旗就会有明教这个强援。”搞不懂艾笑农为什么念念不忘造反。

贾鲁的总管张一览的到来打乱了我们的计划。

贾鲁是权倾一时的大人物,据说他联合丞相脱脱,倾轧蒙古贵族,用美女迷惑皇帝,深得宠幸,在朝中与脱脱呼风唤雨说一不二。汉人混到这个地步,在元朝可说是独一无二了。

不明白他为什么对我青睐异常,艾笑农告诉我,贾鲁是安家的仇人,就是他陷害我岳父贬谪零陵的。

也许是欣赏我的带兵才能?我率三千零陵军曾暗夜渡漓江,奔袭桂林,平定过夷民的叛乱;还以少胜多打败过武陵、邵阳的联军暴变。估计可能性不大,因为蒙古将军能征惯战的有的是。

管他为什么,我对他没什么好感,但上官的盛情是不能太不给面子的。

张一览是少见的高手,贾府中还有不少这样的高手,我大都不放在心上。

但欧平野是我不能忽视的,他英俊而沉着,目光阴翳,不动声色,地位显然比张一览高,连贾鲁都对他很客气。

我怀疑他永远都跟在贾鲁的身边,他老是看我,弄的我很不自在。

歌舞很有趣,三个只穿着肚兜、短裤的美女围着一个身披清纱、里面好象什么也没穿的绝色美人扭来扭去的。由于是秘宴,花厅里就只有贾鲁,欧平野和我。

灯烛很亮,象白天,雪白的膀子、大腿晃来晃去的,香艳诱人,当中那女的眉眼传情,玉体隐现,更是别有洞天。

不过我没感觉,我身边的女人都比她们漂亮,她们还不足以勾起我的邪念。

得装的色咪咪的,丈母娘嘱咐过,来大都处处要装小丑,叫韬光养晦。

贾鲁和欧平野始终在关注我的表现。贾鲁放心了,先进入正题,“少君,觉得这些美女如何?”

我演戏的本事还行,连被窥破心思的腼腆也惟妙惟肖。

贾鲁笑了,“少君家有仙妻,这几个庸脂俗粉当然不能登大雅之堂了;不过,陪伴枕席,以解行程空寂还是可以的吧?这四个丫头就送给少君。”

得受宠若惊,“多谢阁老抬爱,门生真是粉身碎骨也难报知遇。”

“我素闻少君风流倜傥,果然不假。可不知安小姐会不会醋海兴波呢?”

果然对我很在意啊。

“阁老有所不知,家规严苛,每月只十五才能同房,憋的真他妈的难受。只能到处拈花惹草的,倒叫阁老笑话了。这四个美人只要养在外室,包管神鬼不知。”

贾鲁哈哈大笑,“懂得风情才是真豪杰,少君对当今天下有何见解?”

“我朱让是一介武夫,不懂天下大事。现在,官职是阁老给的,还有,还有,”

我看了看那些女人,肯定是贾鲁的心腹,要不然也不会不回避。

“我知道阁老对我恩重如山,这条性命就是阁老的。阁老向东,我不往西。”

“好,我想让你在零陵训练五万精兵。军饷器械军马可尽情申报。”

这搞什么?

“天下即将有变,我希望你能在南方为我独当一面。”

“天下有变?”

“明教反贼正在河南,湖北,江西密谋谋反,蒙古人久贪安逸不能大用,只有自己早做准备了。”

听这口气,贾鲁似乎有更了不起的想法。

“只怕这四个女人是放在少君身边的奸细。贾鲁不可能对少君如此信任。”

艾笑农总爱思考,不过这回我不大佩服,这还用说么?

“少君应随便应付她们,咱们得尽早离开大都,回到零陵再做处理。”

这也不用说。

“苗彦和屈楚回来了么?”他们俩是派去暗中相助张无忌的。

“还没有。可能万安寺已经动手了。”

还能记起师父抓着自己手时的情景,那间恐怖的刑房,师父的惨状,周芷若感到一阵恶心。

师父的话又使她心悸,她不明白为什么师父如此恨自己心仪的张无忌,毕竟师父是师父,自己又立下了毒誓。

周芷若是坚强的,丝毫不会因为她清丽柔弱的外表而改变,一定要按师父的嘱托,找到倚天剑和屠龙刀,得到传说中的《九阴真经》,成为天下第一,而后,而后就要替师父报仇!

周芷若的心在流血,报仇就是杀死赵敏,鹿仗客,鹤笔翁,还有,还有就是要灭掉明教。面对的是无数自己无法抗衡的高手,为了这个目标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不知道了,但什么样的代价也值得,因为自己面对的是一条不归之路吧,巨大的挑战,也许是自己所渴求的,比儿女情长更刺激,更美丽。

振奋起来的周芷若就可以重新安排自己的人生了,她心思缜密,喜欢谋定而后动。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峨眉的人跑散了,自己夹杂在好象是武当的人中,还有一些是昆仑的,崆峒的,都不熟,而且身后好象还有追兵。

疲劳,刚恢复武功的群豪都感到筋疲力尽了,休息。

“周姑娘,咱们得继续跑。”有个很英俊的少年出现在身边。

周芷若想起是宋青书,但所有人都已经躺下了,周芷若疑惑地。

“真的不能在此休息,只要过了这山谷就安全一些。这里山陡路窄,蒙古骑兵善于长途奔袭,如果追到,咱们都无处可逃。周姑娘,再坚持一下。”

宋青书是武当五侠之首宋远桥的独子,为什么他不去告诉他的父亲和叔叔,而来单独对自己说?

周芷若很快就明白了,这个玉面孟尝对自己有企图,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想起来了,好象在昆仑山麓相见的时候就是这样贪婪的目光。

他的判断显然是正确的,他还做出了一个很特别的决定,只和自己继续走,如果蒙古骑兵追来,还有群豪能抵挡一阵,那么逃生的希望就更大了,如果告诉宋远桥,那宋远桥肯定会招呼大家,可以抵挡追兵的后盾就没有了。

周芷若感到一阵凉意,同时又有点欣赏,见识的机敏,决断的迅速,宋青书都很出色,也许会是个好帮手吧?

宋青书很高兴,能这样与周芷若并肩而行本身就是美妙的事,何况自己马上就会是她的救命恩人了,关系会更进一步。

马蹄声,弓箭破空声和惨叫声,周芷若突然改变了主意,不能与喜欢的人在一起,还要背负如此沉重的使命,很累,只要一想到就累。

向往爱情是周芷若这样情窦初开的少女的甜蜜,转眼就被无情的现实撕得粉碎是一种痛不欲生的心痛,不如就这样死在这里吧,就解脱了,周芷若掉头就往回跑。

宋青书惊呆了,犹豫,不得到周芷若,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很残酷的场面,斩杀,血腥,一队穿着闪亮的铁甲,手舞长刀的蒙古骑兵在屠杀群豪,还有一队骑兵,在不远处掠阵。不能形成合力的群豪各自为战,人数虽然不少,但只有沦为鱼肉的架势。

周芷若后悔了,自己不应该回来,本来可以脱身的,现在可能连跑都需要运气了。

号角声!一阵号角吹响。旌旗!有几面绣着飞虎的红旗在山顶竖起。群豪和蒙古骑兵暂时停止。

我站在山顶。真他妈的没用,好几百武林侠士被一队仅三百人的蒙古骑兵打成这样,不过那掠阵的七百骑兵可不能小看了。鬼知道苗彦的一百羽林卫有没有到位,再不下去,只怕这些没用又自命不凡的家伙就都报销了,我就欠张无忌一个人情了。

“上马,把脸蒙上,进攻!”

我先跳上马背,就这三百羽林卫了,带来一共五百,一百由苗彦带领去包抄这股蒙古骑兵的后面,一百由艾笑农领着截击更远的可能出现的援军去了,能不能打的赢的关键就是这第一次冲击。

“杀!”

蒙古骑兵的先头开始溃败,本来气定神闲的掠阵骑兵开始缓慢地推进,他们也是训练有素的劲卒,知道骑兵会战要保持冲刺的距离。

群豪和周芷若都惊呆了,这支穿红衣,蒙面的骑兵就如从天而降,冲下山坡,就分成两队,一边是红色的飞虎旗,另一边是一杆绣着靓丽羽毛的白旗,象两柄利剑,直刺入本来耀武扬威的蒙古骑兵的马队中。

雪亮的三尺马刀,在阳光下飞舞,血光崩现。没有丝毫准备的骑兵几乎是瞬间就崩溃了,留下尸体和乱跑的战马后退。周芷若的目光停留在一个在马背和地面飞舞的人影上,是白天出现的饮血的妖魅,这身影曾出现过一次,在万安寺那映着白雪的银色和鲜艳血光的琉璃顶上,不切实,象梦境。

“我是明教张无忌的朋友,杀鞑子的向前!”我站在马背上喊,坐着屁股疼。

初战告捷不说明任何问题,蒙古骑兵随时会重新进攻,我的羽林卫有六个损失了,需要让群豪先抵挡一下,让我们有机会喘息和换马,才能更有力地冲击,不能让主力先消耗掉。

猛醒的群豪才发现其实自己的人数不少,蜂拥向前。我直摇头,屈楚大叫“结阵!”。

周芷若突然产生了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张无忌没有这样的英武和威风。为什么会动摇自己心上人的地位?周芷若心慌意乱。

有五百骑兵开始冲刺了,群豪向前的步伐放慢了,都感到恐惧,敌人象奔腾的海潮,有人掉头就跑,人是很难战胜自己的恐惧的。

看来顶不住,只有很少的高手还在向前,便淹没在隆隆的马蹄声中了,掀起微小的波澜。压在最后的阵中竖起黑旗,作战的规矩,显然他们意识到面对的不再是乌合之众,其中有一支精干的强敌。

溃退的群豪要冲击我的阵脚了,我打手势,羽林卫再次分开,分成四队,我带着屈楚直扑最后的黑旗,夺旗斩将就是夺取敌军的斗志。

屈楚举着白色的羽毛旌旗,虽然只有两个人,但风驰电掣、战旗猎猎,真不亚于一支熊虎之师。蒙古骑兵不禁气为之夺,一时竟没有敢出来截击的。

黑旗倒下了,我把人头举在手里,挥刀继续向前。

苗彦的蓝旗终于竖起来了,撕杀进入对我完全有利的阶段了,惊魂少定的群豪也终于参加了战团,面对溃败的敌人还要追击一下,最好能歼灭,彻底解除后顾之忧,因为就在前方还有艾笑农的伏兵。我挥军追击。

目睹了这令人惊心动魄,目眩神驰的一战,周芷若突然明白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一个人的武功再高,在战阵中最多也只能自保,而拥有一支精锐的部队才是真正的雄杰。

看着逐渐消失的飞羽旗,周芷若不由心旌摇动,也许掌握了这飞羽旗就能报仇,而不用什么倚天剑,屠龙刀,《九阴真经》,《武穆遗书》。

损失了七十六人,但真的把这一千蒙古骑兵歼灭殆尽了,不能再追了,大都只有一天的路。

艾笑农劝我去和中原群豪打个招呼。没有必要了,我讨厌这些临阵退缩的没用的家伙,象女人,要不然能少死多少兄弟,羽林卫的战士当然比这些大名鼎鼎的家伙们更重要。

宋青书找不到周芷若了,很急。

周芷若在找飞羽旗,沿途终于发现了七十六座新建的坟茔。有马蹄的印记和刚刚熄灭的祭奠的纸灰,好象还能闻到男人泪水的味道。

是向东了,显然不会名目张胆地打着飞羽旗,能不能找到成了疑问,找到又能怎样?周芷若在坟茔前停下。有什么法子让这样的英雄人物受自己的支配?周芷若陷入沉思。

天黑了。其实一个很简单的办法,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办法,周芷若努力在回避这想法,只需要用自己最本来的条件,自己是一个很出色的女人吧?这办法不用任何的心计,只需要大胆一些,放弃一些,才能得到一些,还需要一点决心。

我并没有与艾笑农他们一起回零陵,因为我不甘心,看中的几样东西,居然没有一件到手,这回看来贼要走空了。

路过坟茔时,我想再祭奠一下战死的弟兄,就遇到了神不守舍的周芷若。我不太引人注目,但也决不至于到了眼前也发现不了的地步,她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不过她的确在想事情。

暗夜中,秀美的模样不太清楚,不过那清泉般的妙目在月光下流溢,很动人,女孩子在哭的时候都动人,尤其是无声的流泪。我不忍打扰她的悲戚,就坐在她不远的地方,也有点不好受,毕竟我陪着再也不能醒来的弟兄们。

如果能做到师父要求的事,就是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周芷若用衣袖拭干脸上的泪痕,可以再无负担地上路了,以前的周芷若已经不存在了。

“你怎么总是跟着我?”在离大都大概一里多的一片树林里,周芷若把我的手反扭到背后,并且用她的剑压住我的脖子。

我没有丝毫反抗,“好汉饶命,我只不过是到大都走亲戚的穷人,没有银子。”

“我问你为什么跟踪我?”周芷若丝毫没有被我的假话蒙蔽。

“我的确是到大都走亲戚的,到这林子里来是想撒尿的。”

还真有泡尿,“对不住我憋不住了。”我伸手解裤子,这招对付女孩子肯定好用。

周芷若果然放开了我,但没有完全信任我。

躲到树后我尽情地尿尿,小鸡鸡你就快有好吃的了,不对,应该是被吃,得想象一下周芷若的身体是什么样的。

这方面我的想象力很丰富,主要是经验丰富,通过五官可以大概的知道她的模样,想着想着,就邪念丛生了。

“你出来,我有话问你。”

声音比平时还柔媚,似乎有着某种诱惑力,不过作为一个合格的刺客,我还是听出了杀气,为什么要杀我?我提着裤子想看答案。

果然直觉不能骗我,露头的瞬间就感到寒气逼人,很快的一剑,准确而且直接。我的指尖迅速地搭上剑尖,没有发力,脸就在剑刃边滑过,另一只手就去托她的腰。

周芷若没有想到居然会这样,但她是决心要用一个人的血来祭剑的,这条不归路上需要很多人的血来铺垫,自己还没有杀过人,就从这个贼西西的人开始吧!

压腕,剑刃只须再过去一寸就可以划破咽喉了。本来想侧一步,裤子滑落下来,束住膝盖,只能发力了,剑刃断裂成了十三段,看来破甲劲的功力在与隐月的对决中真的提高了一段。

周芷若惊呆了,但瞬间就决定了下一步,剑柄脱手,太近了,也太快了,马上一个铁板桥,剑柄从鼻尖搽过,我也冒冷汗。

武功不怎么样,但心机真的厉害,要不是老子功夫过的硬,真就伤在这了。

周芷若本来要追击的,最好的招式是撩阴腿,奇妙的景象,原来男人是这样的,心跳的厉害,周芷若脸红了。

我直起腰,发现周芷若的目光聚焦在我下身,下身赤裸,由于方才的大动作,小鸡鸡还在晃动呢,我乐了,没有害羞,光着屁股和女人在一起,本来就是我的强项。

周芷若捂着脸,蹲下身子,突然发出尖锐刺耳的,经久不息的叫声。

得躲,我咧着嘴,牙根发酸,头皮发麻,头发似乎要根根直立起来了,这尖叫不得了,我捂耳朵就没法提裤子,没法提裤子就跑不快,我捂着耳朵,一跳一跳地逃。惨痛的教训。

周芷若似乎仍然决定要杀我,追上来,发觉她不叫了,我还来得及制服她。

她喘息着,很无助地看着我,目光空洞,娇嫩的嘴唇颤抖着,温软的身子在怀里,我忍不住就吻了她的嘴唇,挣扎,我固执地抓住她的手,用右腿压住她的腿。

“唔,唔,”周芷若摆着头,不过牙齿被撬开,我的舌头伸过去,迅速地找到了目标,舌根也是女人的死穴,我抵住舌根,而后猛吸。

周芷若的反应很激烈,我用舌尖顺着她的舌头蠕动的时候,周芷若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了,她嘴里的味道是淡淡的咸,是大量分泌的唾液的味道,很特别,也很刺激,我决定了,她不愿意就强奸她。

虽然不熟练,周芷若已经开始回应,发现她睁着眼睛,似乎在探求我的反应,遇到我的目光,她的目光就变的楚楚可怜的,她显然仍清醒,而且脑子在转,不象她的身体表现出来的已经表示顺从。很有趣,我更舍不得点穴了,因为想知道她到底会怎样?

微微颤抖的身体,渐渐发烫的体温,还有剧烈的心跳,这些反应是伪装不了的。我知道她已经动情了,所以动作就强烈一些,完全压上去,挤压她的身体,并用充血勃起的阴茎顶她的小腹,把压住她双手的手收回来,专心对付反应很大的身体。

伸进肚兜,抓住乳房是关键的一步。我的手伸进衣服,压在她发烫的肚子上时,周芷若触电一般战栗,我差点挨咬,连忙抬起上身,她的表情瞬间发生了数次变化,随即平静,恢复了清丽和矜持,我猜不透她的心思。

“你,你让我想一想,好么?”似乎是央求,又不容质疑。我有点急,不过这样的可人实在不忍心就强奸了。

我准备好了还手,她随时会打我。我脱光衣服,站在她的背后,如果再耍花样,对不住,我得先照顾自己的要求。

周芷若抱膝坐着,头发虽然有点乱,仍然很精致,曼妙的背影和修长柔美的脖子都使我心慌意乱。

她回过头,微觉惊讶,为什么这个男子现在突然变了,似乎有了一种英雄气概?

肩很宽,虽然并不魁梧,但肌肉非常健美;古铜色的肤色在阳光下很漂亮;胳膊有点细,但修长,一条条的肌腱清晰明快;手掌不大,十指欣长,指肚饱满,显得灵活而优雅;发达的胸肌,还有一块块对位排列的腹肌,把腰身收束得很细的肋肌,无一处不使人脸热心跳。

臀部很窄,但大腿的肌肉却非常发达,灵活的膝盖下的小腿则纤细、修长、笔直,似乎没有一丝的脂肪;脚踝很细,全是肌腱,踝骨突出而圆滑,脚掌却很大肥厚足弓充分。

还有,还有,周芷若的目光重新停留在对女孩子来说最神秘的所在,有点可怕,肚脐下一条细而长的毛通过小腹,引出一片浓密乌黑的阴毛,看起来柔软而有光泽,没有勃起的阴茎足有六七寸,显得羞涩,有皱褶,尤其是顶端的包皮肤色是黑色的,还有硕大的睾丸。

周芷若连忙把头藏到胸前,闭上眼睛,可那猎豹一般漂亮的身体不停地在眼前晃,心慌意乱了。

周芷若的上衣滑落到腰间,她抱紧双臂,更显得肩若削成、纤腰如束,乳白色的肌肤似乎蒙上了一层光晕,我一下子就勃起了,走过去,伸手就去抚摩光洁滑腻的背。

“你等一下。”我停下来不想破坏气氛。

周芷若恢复了平静,不看我,拣起我的衣服很耐心地在地上铺好,象柔顺的妻子在铺床,然后坐到铺好的床上,把自己的衣服赶平,仔细地叠起来放到一边。

坐着,咬紧下唇,默默地掉下泪珠,然后背过身缓缓的解开裤带,褪下裤子,再仔细地叠好,与衣服放在一起,抱膝坐好,就不动了。

目睹绝色美女脱衣虽然很刺激,但这似乎与她的行为反差太大,我还一时适应不了,我看呆了。她的背影很美,腰臀的曲线不夸张,但流畅柔美。

伸手触摸她的肩,似乎使她解脱了,我听到一声叹息,受到鼓励,我就更大胆了,对于这样没有经验的女孩子不能过于心急,我深谙此道,开始的触摸要轻柔,要有煽动性,比如除了抚摩背肌,还要下点功夫在脖子和耳朵上,女孩子由于多脂肪而有很多地方很敏感,触摸就会感到痒,她们大多怕痒。

周芷若有点单薄,得用心点去寻找她的敏感部位,耳朵没有什么反应,舔脖子也不怎么厉害,我的手穿过腋窝时,她打了个寒战,我搔了几下,周芷若就抵挡不住了,扭动躲避,并想爬起来逃掉。

所有的美景在眼前展现,我任她站起来,已经看到两股阴影中的妙境,虽然不真切,就让她真切起来吧。

我捉住她的腰,就咬她的屁股,屁股不大,也不丰满,但结实而有弹性,臀尖微微上翘,这种屁股很适合从后面干,因为阴部的位置也是靠后的,作爱时还可以利用臀大肌,周芷若有一个漂亮的屁股,我很满意,大多数美女在性方面都会比较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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