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武俠]唐寅风流传(全本)- 8



  第八回
  在经过这夜以后,春桃这俏丫头的一颗芳心,就全向着伯虎这位多情郎了。而对伯虎胯下那根风流棒、销魂鞭更是上了瘾头,小肚子下那个桃花洞呀,就如同马戏班裡的无牙胭脂虎一般,夜夜都要接受伯虎鞭儿的驯虎之技,一到晚便夹上了那根肉筋,随着鞭儿挥舞的进出连环套,整夜都在棍儿上转圈圈,连睡着了都不肯放手呢,于是这一对冤家竟成了夜夜春宵、晚晚狂欢。
  连着几日的早上,昭容小姐每每在早餐时,不断的讚扬新来婢女的文才,昨日说她琴弹得一流,今日说她棋高一筹,明日又说她的书画都要高人一等,夫人起初只认为女儿新得一位有文才的侍婢,心裡高兴才说的,后来听到她形容的煞有介事的模样,心中感到十分惊奇,但仍是不免道出怀疑。于是昭容小姐向老夫人道:「秋月不但是出口成章,那一手丹青才是绝妙呢,不信可命春桃将那前几日的画作取来,并叫秋月过来请母亲试她一试。」
  春桃一听,不待小姐吩咐,不顾身子不甚俐落,早回身出房,上楼取画并找唐寅过来见老夫人。
  春桃走后,昭容小姐又向老夫人说道:「母亲,其实秋月的才情高出女儿甚多,若非有主僕名份,女儿真想拜她为师学习一些本领呢。」
  老夫人听了微微一笑道:「妳别性急,若她果真有这等才情,老身自有道理。就算不拜师也可结义做姐妹,让老身多一位乾女儿,岂不一举两得?」
  昭容小姐听了连连鼓掌道:「母亲的主张果然有理。」
  这时春桃已将画及伯虎带到,将那幅鸳鸯戏水图舖在桌上,老夫人出身诗礼之家,见多识广,一看唐寅这幅图,也讚不绝口,一会儿再看到那美人嬉春图,竟画得像是九天仙女下凡一般,于是再三讚道:「这竟像是大家的手笔,真是好才情。」
  一旁的伯虎只是唯唯谦逊,昭容小姐则将初来时秋月说曾拜师吴门才子唐伯虎的话说了一遍。
  老夫人更是讶道:「果然此画与妳房中那幅山水笔法相彷,原来系出名门啊,秋月可要再画一幅我看看啊。」
  伯虎暗想:「这一幅画,可就要当作聘礼了。」于是振作精神当场挥毫,迎合老夫人的心理,立刻画成了一幅「瑶池献瑞图」,说也好笑,画中的那西天王母娘娘,左看右看就像老夫人的神态,而座下的金童、玉女,横瞄竖瞧,怎麽着都像那唐寅和昭容小姐的模样,只是装束不同。老夫人看了连声讚美,直说青出于蓝,简直比唐画还要来得好。
  接着又试了一番文才,才是极口叫好,于是吩咐将老爷请来,先让他看了几幅图画,然后向他说明原委,主张要将秋月认为义女,让昭容小姐与她结义为金兰姐妹,彼此可以切磋学问。
  陆翰林听了也是十分赞同,老夫人便立刻传话,吩咐厨下备了丰盛的酒菜,好举行结拜仪式,一方面就命昭容小姐带着秋月上楼,重行改粧换作小姐装束。一会儿已是午饭时分,酒餚及结拜的香烛纸马已预备整齐,在内厅排列端正,老夫人命春桃请两位小姐下楼,好举行拜见仪式,那唐伯虎换了小姐装束,越发容光焕发,陆府上上下下的人看了,无不暗暗喝采。
  伯虎先拜见过陆老夫妇,然后和昭容小姐双双交拜,伯虎较昭容小姐小数个时辰,称昭容一声「姐姐」,而昭容小姐则称一声妹妹,小俩口当场结上同心金兰。其实伯虎的年岁要比昭容小姐长好些岁,只是此时不能实说。一旁的春桃看着也是好一番得意。
  礼成入席,一对老夫妇上首坐定,昭容和唐寅分在左右相陪,席间陆老夫妇不免都有些好话,唐寅心裡只是暗暗好笑,心想未成娇客,倒已筵开东阁,刚才分明是双双拜堂,如今分明是宴待新婿,待到夜间岂不就要送进洞房,好让我收那小姐的绝佳元阴,取上好的元红,我唐寅不知几生修到的好艳福啊!
  一会儿,筳席已毕,侍婢送上香茗,娘儿四口閒谈一阵,老夫人也觉疲乏,让侍女扶着回房,也命俩姐妹回房歇息,陆翰林也是满心欣慰,捻着长鬚回到书房。
  唐寅随着小姐回到绣楼,不用说更增了一分亲暱,然而目的尚未达成,也不敢冒昧从事,只好耐着性子等机会。回房之后,昭容小姐因多渴了些酒,不胜酒力的在床上熟睡,于是乘空和春桃计议,琢磨一个好计策。
  春桃叫伯虎在晚饭过后,趁着和小姐閒谈时,故意风花雪月的说些风流话,引起小姐的猜疑,待她盘诘你时,就来个直认不讳,将爱慕她的真情吐露出来,然后陪着小心,向她求取婚姻,我再出来从旁打圆场,这事或许可成。
  唐寅听了春桃计策,虽然丑媳妇难免要见公婆,迟早要露脸,春桃这法子或许可以获得小姐的芳心应允婚约,但那礼教约束,恐难让她就将清白身躯交给我,可还要想些别的法子,不过就先依着春桃的计策走,届时再见机行事就是了。
  果然,昭容小姐晚饭后上楼,便命春桃泡上一壶香茗,焚上一炉清香,便要与新结义的妹妹操琴一曲。伯虎暗想这可是个好机会,先用那琴声传情吧。
  想定主意便提起精神,施展平生绝技,对着美人弹出一曲「凤求凰」。
  眼见伯虎挑动素指,清颖悠然、无以复加,手法卓越,一曲凤求凰,不但姿势优美,更是琴声清丽,声得心嚮神往不已,连声极口称赞。
  春桃趁机问道:「二小姐,这弹的是什麽曲调,可怜婢子只觉得清脆悦耳,不知根由,可否请小姐赐教?」
  春桃才说完,昭容小姐早斜过秋波瞅了她一眼道:「妳懂什麽?这是一曲凤求凰,乃卓文君夜奔司马相如的故事。」接着又要求唐寅再操一曲。
  唐寅面对两位美人,焚香操琴,这还是平生第一遭,只觉得其中滋味,着实甜蜜,若是操完琴后,再对着美人操上一夜,那可就爽翻天了。听了昭容小姐的要求,立刻拨动丝弦,再用心的操上一曲「红豆相思」。
  这一下,越发把个昭容小姐听得是如痴如醉,目不转睛,怔怔的只管出神,都忘了讚美了,唐寅瞧着她的样子,简直是愈看愈爱,就放着胆儿,先饱餐秀色一番。小俩口就这样妳看我,我看你的愣愣的对看了好一会儿。
  一旁的春桃看得急了,忙转到唐寅身后,用手指在她背上点了一下,才唤醒了着了迷的伯虎,才想起还有那计策要做。
  这昭容小姐还真是伯虎的知音呢,听了这乐曲,呆呆不语了好一会儿,让伯虎误以为昭容小姐被那凤求凰及红豆相思引动了芳心了。其实昭容先时心醉于琴声,后时则是呆想着「技不如人」的感叹。
  于是伯虎开始讲那风流话的技俩来,先是愣愣的看着昭容小姐的芳容,让个千娇百媚的昭容小姐好不自在的娇声说:「好妹妹,妳为何如此盯着我看?」
  伯虎说:「姐姐,妳真是好美,像姐姐这样花容月貌,胸罗锦绣,满腹珠玑,将来真不知那个儿郎能够有这福分享受,如果我是男人,当为终生为妳颠狂欲死呢!」
  昭容双颊羞红的说:「妳想到那裡去了? 这些事情去谈它干嘛? 还不是命裡注定的吗?」接着又轻叹一口气说:「自古红颜多薄命,也不知自己的终身将托付于何人,如果未来的郎君有你这般的才华风采,我也是终生无憾了。」
  伯虎故意说道:「啧啧,倒是我那师傅唐解元,自从出了宁王府,为了避那奸贼耳目,如今也隐藏得无影无踪,否则让小妹来牵上这条红线,这头姻缘倒可称得珠联壁合,天造地设的了。」
  说也奇怪,昭容小姐一听到那唐解元,不知怎的那粉颈便红起来,一直红到双颊去,两道秋波只盯着琴弦看,又怔怔的呆住了。
  如此一来,可就给唐寅看透了芳心,乘她不备,向春桃使了个眼色,春桃得了暗号,就到小姐身后,轻轻扯着衣角,咬着耳根道有话裡边说。
  说着两人进入内室,顺手把门儿掩上,装着神祕的模样低声说:
  「小姐,小婢斗胆有话要说,这二小姐有些怪异,我把他留意许多实在不像女子,一则喉间喉节分明,二则胸前平平,三则那双天足,四则这两天睡在我那儿,死活不肯脱衣,缩在床角睡。方才听到她那一番说,分明是来挑逗小姐,我见她乡下女子,居然那麽有才情,才会起了疑心,小姐可要明察啊。这可是为了小姐好,别被奸人骗了,若是她果真是女子,小姐可别怪我啊。」
  昭容小姐一听这麽说法,脸上现出惊骇的表情,玉容低垂的呆想一会儿,玉手一合道:「是了,方才那番言语,及那两番操琴,果然像有什麽用意,」踌躇了一下又道:「若她当真是个男子,这事该当如何?」
  春桃假意低头想着,然后说到:「都已让她在这儿两三天了,无论如何先查明底细再说。」
  昭容小姐走出来,也不声张的留神的注意他的喉结及酥胸,春桃又故意送上两杯香茗,让两位小姐润喉。
  果然越看越像男人,极重礼教的昭容小姐不由得羞愤难当、惊骇不已,在伯虎举起茶杯正要喝时,早一跃而起,平空退后一步,一手扶着春桃肩头,一手直指着唐寅,颤抖的声调,怒目而视的喝问:「你...你到底是谁?」才这一句话,一口气便噎着了,手足冰冷,浑身格斗斗的战慄不已。
  唐寅胸有成竹,不待她往下问,连忙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深深一揖,陪着满面笑容,放低声音答道:
  「小姐且勿惊慌,小生便是姑苏唐寅,私入小姐闺房罪孽深重,还祈小姐开恩宽恕,容小生将一片愚诚相告。」
  昭容小姐已气得说不出话,倒是春桃故作威喝道:
  「哎哟!这还了得,你当真是一个男子,居然扮做女子溷入人家深闺,哎哟!这还了得,该当何罪?我要赶紧找人来将你送官!」
  昭容小姐喘了一口气,一摆手阻止了春桃嚷嚷,又回手向唐寅一指道:
  「你说!你说!你快快说,到底是何处狂徒,擅敢男扮女装,闯入人家闺阁,难道不知有王法吗?」其实她一听到唐寅二字,一腔怒气已平了大半,因而阻止春桃妄动,好让唐寅讲完,唐寅是何等灵光,早已窥进美人的心坎,向前深深一揖就要吐露真情。
  一旁的春桃也是聪明,一心向着唐寅,想这番陈述衷曲必然很长,可讲上好半天,而这亲亲解元郎是位文弱书生,这爱爱昭容小姐则是娇娇女,若是他俩就站在这儿讲,连我在一旁都要陪着受罪,于是就想出个主意来:
  「小姐,事已至此,妳也不要惊慌,就听他说个明白,若是有个不对,我就去禀了老爷太太,将他捆去送官。
  春桃嘴裡说着,身子向后一扭早己抓了张椅子,放在小姐身后,轻轻将小姐带着坐下,继续道:
  「小姐还坐下听吧,脚小伶仃的那耐得住站?」
  只这一下,昭容小姐已安安稳稳的坐定,虽则仍鼓着两片桃腮,似乎还在气头,然而那冷静的目光,以及吹弹得破的肌肤间,似乎藏着含情脉脉的笑容,彷彿就在肯定是那唐解元,好结那善缘。
  春桃与小姐形影相随多许多年,怎会不知小姐性情,乘这当儿,就指着对面面一张坐椅向唐寅喝道:
  「你也坐着讲,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若是讲得有理,我们小姐慈悲为怀就放你一条生路,否则,哼...」
  一边说着一边去茶几前倒了一杯热热的香茗,回身送到小姐手上,让她好将另外半腔馀怒随着香茗一齐咽下。
  伯虎见到春桃的这番善解人意的举动,不由得暗暗道好,如此俏婢果然值得收入后宫,也不愧我这几夜那麽卖力的把妳插得那麽爽快。
  于是伯虎一屁股坐下,从容不迫的将追妞的这段前因后果,从婉婉转转的详细陈述。说也奇怪,昭容小姐先前何等忿怒,此刻听到这俏郎君在庙前看上了自己,然后就设计低三下四的放下解元郎的身段进来陆府,那一股气不知消到那儿了。先前一眼两眼的偷看对面,到了唐寅说出求婚的话,那一副娇容则是爱煞人了,粉颊低垂,脸上一片红霞,双瞳视地一一双纤纤玉手不知放在那儿好,幸好手上一方绣帕,是卷了又舒,舒了又卷,低着头不知如何回话。
  春桃见这两人应是郎有情、妹有意,只是娇羞窘迫的僵在那儿接不下去了,于是急中生智的出面解围,故意虚张声势的喝问道:
  「哼!你说是吴门才子唐解元,谁又信得过?有何凭证可以证明?」春桃一面说,一面偷偷将小嘴儿向唐寅胸前一努。
  伯虎立即会意,一探手自怀中取出小玉印,望着春桃连连申辩道:「哟!姐姐,这有名有姓的人岂是轻易可以假做的,几日来的画儿也是难以造假,妳瞧瞧我这绘画用的印鑑,与那立轴上盖的不是同一个吗?」
  春桃见他身着女衣不住的打躬作揖,本来就一肚子好笑,如今看他拿了玉印神气活现的指东划西,好似在表演戏文,一腔笑意差点肚裡就装不下了,幸而她深知此时笑不得,竭立忍住,见小姐仍然低头不语,只得继续搭讪道:
  「哼!既然如此,你既是苏州才子,堂堂一榜解元,为何不正正当当...」春桃话未说完,终于引得小姐开了金口,斜睨着春桃说:「妳去理他干嘛?他若当真是唐解元,就越发不应该有此举动,难道...」
  伯虎一听,昭容小姐开了金口,连忙抢到跟前,连声陪笑作揖道:「小姐在上,小生已声明在先,委实有不得已的苦衷,还祈小姐格外宽宥,垂赐金诺,成就这良缘。」
  昭容小姐对唐寅本已默默心许,只是碍着春桃在旁说不出口,不过她到底平日被陆翰林当做儿子教导,行事素来大方,转念一想,春桃是好心腹婢女,情同姐妹,我也捨不得叫她离开,索性就开几椿条件要他答应就算说妥了,想定主意,便坐正了身子,抬起脸儿,歛去羞容,光明磊落的望着唐寅说:
  「你既是堂堂解元,怎麽不遵循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之古训?如今要我允许婚约倒也不难,得从我两个条件,第一、儘速回去央出有名望的人为月老媒合,想我爹娘慕你名望已久,也绝无不允之理。第二、春桃与我名为主僕、实如骨肉,已随我十馀年,我可不忍叫她离开,日后你得...」说到这裡,只觉得后面的话儿难以措辞,正待思索中;一旁的春桃听了小姐随时不忘自己,倒是脸儿一红、心头一暖、鼻头一酸,哽咽的叫了一声情深意重的:「小姐...」
  伯虎听到这裡,几乎乐得打跌,一朵心花险些炸开,这番动之以情的技俩,让这宽洪大量的昭容小姐,不仅自己应允了,还买一送一的许了春桃这随身的俏丫鬟,如此一来正正当当的婚约是没问题了。然而这小姐的性情素来非常刚强、谨守礼教,要如何在洞房花烛之前先上她的床,取她珍贵的元红,这可就要另一番诉之以理的技俩,最后来个打铁趁热,一击中的。
  伯虎暗道一声惭愧,随即接道:「一切谨如遵命,小姐如此成全小生,真令人感恩不尽,然而...小生还有另一番机密要说与小姐参详。」说完还装模做样的左右查看,是否有那閒人偷听。
  这平日举止端庄的昭容小姐脸皮儿极薄,千辛万苦的挣扎着应允伯虎的婚约之后,还真怕这风流的解元郎,就当着春桃的面,要上前来谈情说爱,那时面子当真就摆不下了,所幸这唐解元答应条件后,就放下了婚约这羞死人的话题,原来悬在一颗芳心上那千斤巨石就放了下来,感觉清鬆不少。见到伯虎一脸鬼鬼祟祟的模样,随即好奇的问道:「有何机密?」
  伯虎放低声音问道:「小姐常听庭训,尊大人可曾提起宁王宸濠之事?」
  话说陆翰林将这位昭容小姐当做儿子在教导,不仅是在风花雪月的文采而已,经世之治的大学问也常与小姐参详,让这位昭容小姐竟是帼国不让鬚眉,只恨身为女儿身,无法出将入相,为国为民。这几年间,宁王在大江南北作威作福就是妇孺皆知,小姐岂会不知其厉害,于是也放作小心状,低声回道:
  「父亲任职南京,偶也会与我提及宁王包藏祸心,将要作乱,父亲常为此忧心不已,奴家常恨身为女儿身,不能为父亲解忧。」
  古人云:「君子可欺之以方。」像昭容小姐这般平日行得正、坐得直的官宦之家的掌珠,纵然由陆翰林教得是满腹诗书,熟读那定邦定国之策,到底总是纸上谈兵,没有在世面上转转的实务经验,比起伯虎这些时日来的各种历练,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是没得比的,这聪明机巧的唐解元,就仗侍着这一点,准备用「天下安危」这话将她套牢。
  于是伯虎继续道:「小姐认为,这-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八个字,说起来可有道理?」
  怎知昭容小姐一听到这话,就咬着玉牙恨声道:「平生最恨者,就是那--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八个字,若是这天下之兴衰与那莽夫都有关係,怎会与我们女子都不相干呢? 想当初,花木兰代父从军、梁红玉随夫出征、文成公主和番、孟丽君拜相,这些文文武武的奇女子,何尝不是在安邦定国? 何况我们女子向无争雄之心,国泰民安之时就安下心来相夫教子,也不求封侯封王。更何况凡是功成名就者,其背后必有好女人,想当初,孟母三迁、欧母画萩,才能造就一代哲人、一世文豪……」
  昭容小姐一提起这话头儿,可就是意气风发、淘淘不绝,伯虎赶紧一句叉开,否则又不知还有几个「想当初」。于是忙道:「小姐说得极是,这八个字真正要改,改做-天下兴亡、人人有责-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昭容小姐一听,这话儿真是到了心嵌儿裡了,不偏不倚、不左不右、不男不女,竟是大家的事儿,紧绷的俏脸儿就放鬆开来,嘴角儿也有了笑意。伯虎听说这昭容小姐也会关心那国家大事,心中就有谱了,于是就将左手袖子捲起,开始编织出一套说辞来:
  「小姐妳可识得这是何物。」将左手臂上那豹房密探的兵籍名牌露给昭容小姐看。要说这种秘密的练牌,全天下也没几个人知道,昭容小姐细看上面的豹头标记,再加上零零柒的精美刻字,一脸迷惑的摇了摇头说不知。
  伯虎潇洒的哈哈一笑道:「此乃皇家豹房密探的标记,要说这豹房密探,比那东、西厂,锦衣卫还要得到皇上的信赖,吾乃代号〔陵林奇〕之密探,专为执行对付宁王之任务者。」
  昭容小姐张着那樱桃小口,讶异的呆掉了,一旁的春桃也是听得目瞪口呆,满头雾水。看着伯虎那洋洋得意状好一会儿,昭容小姐才回过神来怀疑道:
  「你既然是豹房密探,因何缘故男扮女装的跑到我家,难道是朝廷怀疑我父亲与宁王勾结吗?」
  伯虎摇摇头道:「非也,非也。」
  于是伯虎就开始细说从头,从他考上解元后,被骗到扬州宁王府奉为上宾馆客说起,如何佯装花痴出入月风场所,又如何结识豹房总管邵道长,被吸收为皇家密探,接受特训以进行那龙虎山长老研议出的元阴八卦阵,接着溷出宁王府,以寻访顶级处子,取那上好的元阴做成八阵图,最后再要拿去好破了宁王那集皇气的神坛,让天下得以安定。
  这番言语之中,果然是一团正气,就算出入花街柳巷,也如同伪色文般轻描澹写的一笔带过,其中还特别强调,自己随时受到宁王奸党的监视,男扮女装主要是为了溷过他们的眼线。而他身上还带有密旨,指定要三个月内要取得八位佳人的元阴以完成任务,然而八位美人若是每一位都要一一的明媒正婜,只怕那亲还未说完,三个月的期限也就到了,不得不有从权之处。
  听完这番话,倒让昭容小姐深深愧疚,觉得自己先前真是错怪了面前这位有理想、有抱负的时代青年了,想那天下安危的大事,比起自己所想的礼教之防,可就太小家子气了,一时对伯虎又有了不同的崇拜之心,连称呼都不同了。于是昭容小姐一脸正气凛然的道:
  「相公身怀如此重要之任务,不知要妾身如何配合?」
  伯虎见昭容小姐被这一番话,鼓动起热血激昂的爱国热诚,于是又编了另一番说辞道:
  「小生以龙虎山玄功秘法,早已探知小姐元阴丰沛无比,若能容小生取得,用以做为这元阴八卦阵的阵眼,当完成八卦阵图之后,以其推动阵图,将可速速破那宁王的皇气神坛,令其早日败亡。若是小姐十分珍惜自己的千金之躯,不愿让小生先行取那元阴,则小生将不得不改用其它寻常女子的元阴,如此一来阵图久缺推动,要发挥效力恐旷日费时,让那宁王得以继续遥逍,届时只怕江南百姓得多受一些苦了。」
  昭容小姐听他说得如此恳切,准备信以为真,然而从伯虎言词中,又发出疑问道:
  「相公所谓龙虎山玄功秘法,得知妾身元阴丰沛,此事涉及无稽,莫非是要来骗妾身?这可要拿出证明凭据,方令人可信。」
  伯虎笑道:「此事小生岂敢欺骗小姐,然而这道家玄术,颇惊世骇俗,小姐见着了可莫惊慌。」说着便将洞玄子十三经祕法缩阳为阴之法收去,让胯下那虎豹霸王鞭感应着昭容浓鬱的元阴,那鞭儿便以前所未见的凶勐态式直冲而出,在伯虎女裙上顶出了一个超大帐蓬。
  昭容小姐:「啊!」的一声惊呼,侧过俏脸,一手抬起用长袖遮住。一旁的春桃则是装腔作势的,跟着小姐用双手掩面,只是一对乌熘熘的眸子,仍然透过指缝间贪婪的看着。
  昭容小姐侧着羞红着脸说道:「相公如此斯文的人,怎可做出如此丑态?过去在家中转角,偶撞见家中刁僕俏婢在讲悄悄话,也看过那刁僕的下身顶起,只是没有相公这般巨大,此事涉及男女之私,怎算得道家仙术。」
  伯虎不服气的哼了一声道:「道家奇术怎可与男女之私溷为一谈,小生的元阴指引乃是靠着气机,非耳目感观而生,不信的话小生可将双目闭起,小姐就在这房中移动,小生这元阴指引必可应和小姐元阴动作。」说着就双眼闭上,胯下顶出,直挺挺的站在那儿。
  昭容小姐见伯虎眼儿闭上了,也就不那麽害羞,好奇心一起,便站起身来轻移莲步在房中踱来踱去,说也奇怪,伯虎裙中顶出的部位,果然随着她的移动而摇摆。虽然伯虎此时眼儿闭上了,昭容小姐还是有些怀疑他以听脚步声定位,于是就指示春桃也在绣楼中走来走去,以乱其听觉。
  主僕俩捉迷藏似的,如穿花蝴蝶在房中穿梭,然而伯虎那神鞭对是一路走来、始终如一的对着昭容,两人玩得兴起,居然吃吃的笑起来。
  伯虎闭上双眼如木偶般站在那儿,胯下被昭容小姐遥控戏弄,耳中原本听到一组轻微的步履声,接着又是一组加入,当脚步声越发杂乱之后,居然听到嬉笑声,这试验也太过冗长了吧?于是无奈的说道:「不知小姐试验如何?小生之言是否属实?」
  昭容才容然警觉到有些失态,于是又庄重的坐下,请伯虎张开双眼,于是毅然决然的说道:「相公所言果然属实,既然是如此攸关天下苍生之事,妾身不敢自珍,一切都听相公的吩咐。」
  要说伯虎这说话的技巧,就是寻常人所不及。他提到要取女子元阴之事,若是明讲着要为处女破身取元红的话,让昭容这般的黄花闺女听到,还真的说不出口,然而平时熟悉道家那阴阳五行的知书小姐,在那人前引述女子元阴的话,就毫无羞怯滞碍。
  昭容小姐一面说着,一面转头看着站立一旁的春桃道:「相公有如此事关天下安危的重要任务,需要女子元阴,不知春桃...」
  春桃一听到小姐提及自己,早已吓得满面通红的跪地请罪道:「小姐,婢子不敢隐瞒,婢子已经...」
  话未说完,就被小姐接过去了:「果然我们是情同姐妹,齐心一同,难得妳也关心国家大事,我没有怪妳,快快起来吧。」原来小姐却误会了,以为春桃也是知道伯虎的八卦计策才献身的,春桃一听小姐对待自己如此宽容,也是充满感激的谢过小姐,满面通红低着头立在一旁。
  伯虎见昭容小姐为了一句天下安危,竟然会如此的配合,于是心下又有了一番思量,不想就因循苟且的取了她的元红,心想要为昭容小姐准备一个终身难忘的破瓜大典。于是说道:
  「小姐如此深明大义,小生十分敬佩,能得小姐如此佳偶,实乃三生有幸。小生已卜得今日实乃吉日,在午夜三更时分,天地阴气最盛之时,所取得之元阴最旺,由于小姐的元阴是要做为阵眼的,因此需要特别谨慎,有请小姐先行沐浴身、焚香祝祷,小生也要先行施法预做准备。
  昭容小姐听到这未来的郎君的唐伯虎的一番讚美,内心也是暗暗得意,于是很配合的要春桃设起屏风备香汤服侍她沐浴淨身。而伯虎就在小姐的绣房裡做了一番安排,先在香闺的四周弄得灯火通明,然后将那床上的厚绵柔软床褥子,舖在绣楼的楼板上,并在上面安置了绣枕。
  按照伯虎对昭容小姐的说法,为了配合这尔后八卦阵的阵眼的需要,沐浴焚香可以专注心志,让元阴凝聚。那取元阴时不在床上却在楼板上打地舖,是为了要配合阴阳方位,而灯火通明是为了伯虎运玄功取元阴时所需。
  而实际上这心眼颇多的风流唐解元心裡又是如何打算的呢?先让昭容小姐洗得乾乾淨淨香喷喷的,这样才能让自己好好让享用;而且若让这平日举止庄重的千金小姐,在闺房中当着自己的面宽衣解带,还真摆不下面子。若是先沐浴一番,洗完身子擦乾后,衣服也就不必穿上了,直接躺下来办事倒也简便。再来沐浴焚香也有安定心神的作用,让那昭容小姐的心思,放在为国为民的正经事上,也不会去想男女情爱那羞人答答的事,届时较能放得开。
  至于不在床上做的原因,则是伯虎想要让春桃也进来帮忙助兴,那床也太窄挤不下三人,不如就搬到楼板上空间比较灵活。至于灯火通明,当然在干事时看着昭容小姐那绝色的娇容是一定要的,而且鑑赏了小姐阴户的美姿后,才好在那元红之上,描绘出那最适宜的花儿呢。
  要是说昭容小姐天资聪慧,通情达理,伯虎这番真真假假的话,总有一些破绽可寻,此时既然爱着伯虎的才情,婚姻也许给他了;要说这「婚」字还真是有道理,只要是一许了,这「女」子的头脑都「昏」了,于是就信了他的理由,身子就让伯虎给破了,至于用什麽浪漫、淫荡的方式破身的,那就不用去深究了。后来在破处之后,伯虎果然是取了元红做那元阴八卦阵,当真是为了安邦定国的大事,更是肯定了这洞房花烛之前就破身的正当性。而之后在破身之时,与伯虎那份难以言喻的双飞快感,甚至后来春桃加入的三飞爽乐,也更让她割捨不下这位风流的多情解元郎,于是这位注定要成为唐寅正室夫人的佳人,早已领悟那做大事不拘小节的道理。正是:
  「只道平地起风波,巧计良宵偿宿愿。」
  欲知伯虎是如何为昭容小姐破处,那八美图的第二幅又是如何绘成,请待下回分解。
  装神弄鬼的将那香闺佈置好之后,伯虎就先行退回到外房,取了水来将面上的女粧先行洗去,并将头髮束起。就坐在那儿静心调气的等待,待春桃服侍好昭容小姐沐浴罢,出来比了个手式,做了个俏皮的眼色要伯虎进房去。
  待伯虎再次进入香闺之中,那昭容小姐已静静的躺在舖于楼板的厚褥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绣被,见到昭容小姐那绝世娇容,伯虎心头陡然迷惘起来,那双自信、刚毅又温柔的明眸,深深穿入伯虎的心神,几息后伯虎才回复自我。
  伯虎先除去身上的衣物,见到他露出了男性躯体,昭容小姐随即想到非礼勿视的紧闭双目。接着伯虎赤身裸体的跪坐在昭容身旁,将那薄被掀开,才稍一显露那全身的雪白粉腻,被儿就被昭容紧紧扯回,脸上顿时飞起一抹嫣红,全身一绷紧张的说:
  「寅郎...别看。」
  伯虎柔声道:「小姐,这取元阴之事还是有些讲究的,那丰沛的元阴之气,必须要在你情我愿、男欢女爱,在那极端情浓之际,方可适时採撷,若是像妳这般的紧张,将会大有妨碍。」
  昭容小姐张开秀眼无奈说道:「妾身从未经过此道,实不知如何是好。」
  伯虎微笑道:「小姐请放清鬆,一切交给小生即可。」
  说着伯虎轻吻昭容小姐的平整细緻的前额,双唇轻触其眼睑,擦过玲珑琼鼻尖儿、丰润微红粉颊、秀气的耳珠,最后轻吻那润红的樱嘴,接连轻吻数次,昭容小姐便娇躯鬆下,慢慢的轻启芳唇,伯虎随即趁虚而入,将舌尖深入,狂扫昭容的玉齿及嫩舌,细尝她口中的琼浆玉液。
  接着伯虎双手自被子的边缘伸入,双管齐下的上边摸乳、下边撩阴,令昭容小姐首尾不能相顾,身子就屈了起来。
  那伸到乳峰的手,入手柔腻;那对高耸的丰乳的确傲人,轻轻的推动这两团香酥柔腻的鸡头肉,就让薄被随着乳波抖动,不断的变幻着模样,似水波般的荡漾起来,在怦怦心跳之间,不时洩出腻人的娇喘,那双原本极清澈的明眸,彷彿起雾般的迷迷濛濛,像是烟波江上极为动人。
  伸到下体处的另一隻巧手,轻抚着萋萋芳草,随后细摸着花瓣。半晌不到花瓣已是又湿又热,蜜穴中热湿热湿的充满了淫津。接着伯虎往上拨弄阴户顶端那小小花蒂,昭容小姐开始不耐的扭动,口中也洩出串串令人心动的低吟。
  昭容小姐虽则在外端庄尊贵,然而内裡居然是一身媚骨,只要放开胸怀令那心爱男子近身,稍一挑弄就一发不可收拾。此际昭容小姐深知自己身体很是舒爽,但却又有另一番的骚痒,娇躯彷彿窜烧出灼热慾火。
  昭容小姐此番献身,一心所想的,就是要牲牺小我,协助自已未来的夫君,成就那安拜定国的重任。因此任伯虎对其为所欲为,虽是如此这般的羞死人了,也都忍着羞怯不予阻挡。然而经过伯虎一番上下夹攻的巧手调弄,身体居然发出了丝丝的爽快、俐落之感,快感侵入头脑使思虑慢慢空白,芳心充满幸福的想着,怎知这牲牺小我是如此的爽快受用,早知如此竟应该要天天牲牺小我一番了。
  一番调弄之后,昭容小姐的娇躯先是因羞怯而紧绷,稍后则随深情之吻而放鬆,如今又因被搔到痒处而再度扭曲紧张。
  「不知小姐感觉爽利否?」
  对于伯虎的问话,昭容小姐仍羞于启齿,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伯虎趁着昭容身体放鬆之际,速速将薄被一掀,将昭容的娇躯尽收眼底。
  昭容小姐的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真如粉粧玉琢般,高耸乳峰、细腰丰臀,处处显着丰腴之感,一副宜男之相。披散落于枕上肩头的秀髮青丝,围起那张宜喜宜嗔的秀脸,衬得她越发肌肤胜雪,真正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如同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花,然而一种前生相识、今生纠葛的亲切感,让伯虎在当初一见到她的刹那,就认定是她。
  捧起昭容小姐的脸儿,手指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两人深情的对视者,好一阵幸福的感动。昭容小姐略带惊喜的在伯虎耳边呢喃着:
  「寅郎,你也感受到了吗?也不知为什麽,妾身此刻与夫君如前世就相识。」
  伯虎将昭容小姐搂抱在怀中温柔说道:「咱们经过十世才修来这共枕情缘哪。」
  接着将头低下,牙齿轻囓着雪峰顶上粉红色乳珠,昭容小姐又僵直那娇躯,口中低低洩出一声腻人的「嗯」。
  在两粒乳珠上轮流吸吮轻啃一番之后,接着身体下滑,分开那柔腻的玉腿,眼前出现的又是一朵名花。
  雪白的蜜裂间,突出了珊瑚色的内花唇曲折繁複,经过方才的一番爱抚,一大滴爱液含在花唇间,映着烛光发出迷离的光芒,果然是绝世名花「露滴牡丹红」。有趣的是,那雪白的耻丘上浓密的阴毛,长长直直、十分柔顺的长成一片,显出了墨绿般的色泽,彷彿映衬着下方红花的绿叶一般。
  伯虎看得爱极了,脸贴上昭容小姐的娇嫩的下体,开始伸出舌尖舔弄着迷人的花瓣,处子特有的肉香飘散开来,嗅来很是令人心旷神怡。
  「啊啊…郎君莫看……莫用舌头…啊」这初度的快感,令困恼的昭容小姐无力抗拒,只能心口不一的哼着。
  伯虎的鼓动那三寸不烂之舌,小心仔细地从外阴、花唇,继而到花蒂处,来来回回的舔吮着,时而用舌头拍打,花瓣中冒出股股淫液,受那舌头拨弄发出浠浠沥沥淫亵之声,令昭容小姐慌乱的娇羞呻吟:
  「不…可…羞死人了。」虽是这样,那娇媚声中却隐隐含着极度之舒爽。
  绣房中八枝龙凤蜡烛儿如八卦之形在四周爆着灯花,景泰蓝狮子钮香炉裡檀香缭绕,烛光与香雾让这闺房中朦朦胧胧的,彷彿是瑶台洞天仙境一般,让人如痴如醉。
  在其软如绵的厚褥上,一对缠绕在一起的躯体,正是一片又一片的粉腻。
  「昭容,妳,还真是水做的哪!」伯虎意指方才品过的那如涌泉般的玉户。
  「妾身是水做的,那寅郎可是泥做的?」引着那一阙你哝我哝,在伯虎的胸口乖巧的呢喃。
  「呵呵,小生的神器可是金子铸的哩。」伯虎轻笑着,搂着她丰腴的腰枝,往怀裡带了带,让她感受着虎豹霸王鞭的狂野及刚强。
  昭容小姐端庄尊贵外表之下的一身媚骨,此时早心属伯虎,再被阳气一激,心神迷乱身子愈发火热,脸颊耳朵都染上了诱人的潮红,白藕似的胳臂不知何时,已搂上了伯虎的背,原本有些僵硬的玉腿,此刻也被抬起一条,亲暱的搭在情郎的腿上。
  伯虎一双巧手,顺着昭容后背那优美的曲线,自肩头滑下至后腰,感受那嵴间可爱的凹陷,再滑上挺翘的丰臀。着手处几如凝脂般滑腻,比那天下闻名的湖丝缎子都要绵柔细緻,真是丰着有馀、柔着无骨。一边吻着昭容的鬓角耳垂,一面情话绵绵盛讚她的美艳,手指越过玉臀,沿着大腿、小腿滑下,就捉住了一只三寸金莲。
  虽则昭容身心早已向伯虎放开,然而这儿却仍是隐私的禁忌,此时莲瓣入手,也不禁嘤咛一声,全身跟着一缩。
  手中盈盈莲足仅仅三寸,只堪一握,触手滑嫩润腴,果真是千金闺秀的步步生莲。
  「昭容,妳这儿真乃莲中绝品!」
  「好羞人哪,快放开嘛!」玉足被爱郎偷袭把玩,伏在胸前的昭容面红耳赤的轻哼着,让伯虎心中顿时昇起一股怜惜,摩娑着软玉般的金莲,柔声道:
  「如今咱俩已不分妳我,妳就是我,我就是妳。」
  「嗯!」一声娇吟带着满心欢喜。
  把玩秀足良久,昭容几乎要被逗上高潮,身子软软的瘫在伯虎怀裡,这才恋恋不捨的放下这绝品莲足,巧手越过后庭,轻轻向前一勾,又带出一声细若管箫的呻吟,指尖顿着多了数道晶莹的银丝。
  伯虎挪动了身子一下,硕大的虎首豹头便在昭容守了十八年的宝藏间,不耐烦的来回徘徊,昭容虽已是热情如火,然而承受如此羞人的事,身子还是顿时僵直起来。彷彿溺水之人握住浮水的稻草梗一般,忍不住的叫着平日最亲近的人一声:「春桃,过来。」
  在外间的春桃闻声急急进来,跪坐在一旁,一双小手紧握着小姐的一隻玉手,给她宽心的慰藉。
  一边吻着她的耳垂,一边在耳边低吟着「此情此爱、永生不渝」,低沉的声音彷彿穿透了她的心,让她渐渐放鬆下来,一隻藕臂搂住伯虎颈子,一隻手紧握着春桃的手,呢喃道:「好寅郎,来取我元阴罢。」
  「正待来取。」伯虎柔声道,伯虎让昭容蜷起腿来缠在伯虎腰上,同时爱怜的搓揉胸前丰乳,玉体挪动间,虎豹霸王鞭在花唇间厮摩,让她花穴变得柔软酥腻起来,虎豹霸王鞭分开湿腻的花唇,正顶着花道的入口,只入半寸,昭容已声声呼,再一前行便触及处女贞洁的封口,伯虎藉势贯穿封口,霎那间点点落红染红了臀下白绫。
  昭容一手死命抱住伯虎,一手紧抓住春桃的手,指甲都扎入了肌肤。「寅郎...」也是疼痛也是为了其它,一行热泪自秀眼中滑落。
  「卿卿莫哭。」伯虎自昭容脸上吻去泪珠,柔声道:
  「先要修身,才能齐家,才及治国平天下。小生正在为卿卿修身呢!」
  昭容声到这似真又似玩笑的话儿,不禁破啼为笑。
  渡过最初的艰难后,充斥淫津的花道不仅紧腻异常,而且阴中褶皱丛生,才进花房,皱褶便自四面八方涌来,层层叠叠包围挤压着虎首豹头,越过了一道皱褶,又是另一道,有如重瓣的牡丹花儿,最后山穷水尽疑无路之际,几次勐力的突刺,穿过之时就顶在一块柔腻的花心上,这一顶使那虎首豹头皆直直陷进去,柔腻顿时将它得密密实实的,异常的舒爽,竟要爽过出师时由龙虎山玄功所模彷出的的重峦叠翠。
  「昭容小姐…小生顶…顶进花心了…感觉真麻……」伯虎兴奋的地低吼着。
  感应到伯虎神鞭出入的妙感,昭容小姐弓挺着娇躯发出愉悦的呻吟。原本紧握春桃的玉手也鬆了开来,改为双手环抱郎腰。昭容小姐的玉体极为敏感,娇嫩蜜穴反应着插入异物一紧一缩,紧密的扣住了伯虎的改造神器。虎豹霸王鞭被花道中一片片的柔肉扣住、轻抚、逗弄,身心同感舒畅的伯虎,抱住昭容腰身做更深的插入,让那虎首豹头就顶住花心时,深深插入的强大撞击力道,爽快得让昭容小姐脑袋裡不存任何思考,随后那水乳交融的甜蜜,让她的芳心儿都融化了。
  伯虎那未运入手玄功加持的鞭儿,初逢这名器级的处女玉户,再加上与昭容小姐天生心灵气机的契合,满心欢畅之下也想早一刻将自己的阳精,射入她的蜜穴深处,在裡面做出一个终身不忘的烙印。
  伯虎技巧的调控着想要射精之感,在昭容小姐的耳边低声说道:「小生当在小姐丢出元阴之际射出阳精,好与小姐阴阳交泰、相生相随,小姐可准备妥了?」口中一面说,胯下则往深处顶住,灵龟的虎首豹头分别左右开弓的在花心上又啃又咬。
  昭容小姐细如蚊鸣的「哼」了两声算是回应了,大约是感应到花心深处的妙感,那细腰努力的扭动起来,伯虎仔细感应着昭容小姐之反应,继续用鞭儿在见不得人处,儘去做那些恼人的小动作。
  「嗯嗯……啊啊……」芳额上浮出香汗,雪白的娇躯也浮出了片片红云,配合着伯虎的暗劲儿,昭容小姐娇呼着:「美死了…美…美死了……」慢慢加速腰臀的扭动,努力的挺送着腰儿,将伯虎的鞭儿留滞在花心的最深处。
  伯虎再一次以诱惑的语调说着:「昭容小姐,小生要射出阳精了,要射出很多到妳花心儿裡来一个蓝田种玉,明年生好个小娃娃,为我们唐家齐家唉。」
  昭容正忙和着用花心那又软又柔又热的柔肉,紧紧锁住在裡面不安份顶撞的虎首豹头,腰部则做出诱人的挺动,配合花道中的褶皱,抚弄者茎上的虎纹豹斑。一听到伯虎这话儿,昭容小姐的秀脸上放出了母性的光辉,性急的呢喃着:
  「快,快,给我,妾身想要个小娃娃...」才说完,语气一变转成淫腻的浪语:「美...美死我了...爽...好爽...」
  昭容小姐的初度高潮,似乎整个蜜穴都翻转过来,花道激烈的收缩,简直像是被蛇儿紧紧缠住一般,花心中喷出了浓鬱丰厚的元阴,伯虎不敢待慢的连忙运功收取。
  在喷出阴精后,昭容小姐的花道间继续诱人的蠕动,令伯虎有更大更深之快感。「噢!」的一声长叹,点点阳精,如朝露般一滴一滴的落在那鲜艳夺目的红牡丹之上。
  洩精已毕,在鞭儿将软未软之际,伯虎运气十三经起手功再将鞭儿鼓起,依然插在蜜穴中。而昭容那绝世名花,像要榨乾残留精液,蜜穴周而复始地蠕动着。初度体验男女交合之快感刺激,强化昭容小姐娇躯之情慾;而母性的本能则令蜜穴紧锁着,想要完整留住射进花心之中新鲜热腾的种子精华。
  伯虎运上玄功抽出了霸王鞭,取出白绢巾转收由霸王鞭吸引之阴元,昭容小姐不但体态丰腴,就是那元红也是特别的丰厚,在白绢上印染出大片红斑,而臀下的另一块白绫上,更是触目惊心的血迹斑斑。
  完成那收取元阴的正事,伯虎又搂着昭容二度春风,昭容在几度昏迷后,便要在伯虎怀裡沉沉睡去。极度激情与奋力交合所带来的疲倦,令两人无力去做那善后工作,两个叠在一起的人,共同进入深深的黑甜乡。
  一旁早已知味的春桃,目不转睛的看完郎才女貌一对玉人精彩的破瓜大典,忍着一夜的慾火与裤中大片的湿黏,忠心耿耿的为小姐及伯虎收拾一番后,替他们盖上被窝后就退至外室歇息。
  「寅郎,妾身今后将要努力襄助郎君修身、齐家,再来治国平天下哟。」昭容第二天一早,自前一夜的淫浪深情回复了平日的端庄,似笑非笑的第一句话,俨然就是正室夫人所说的了。
  外房的春桃听到房裡有动静,便跑进来道喜,羞得昭容就要找地方躲,伯虎笑道:「还不将马桶给拿来。」
  春桃伺候着小姐小解,昭容新破瓜,小解的时候都皱着眉头,春桃便小声埋怨伯虎不解风情:
  「亏我还让你练过了处女破瓜,怎的还是如此粗鲁。」说完才觉得漏了馅儿说错话了。
  昭容被她那话儿一引,抿嘴笑道:「死丫头,原来是妳先给相公开路练习的啊。」
  「这...这还不是为了小姐,昨夜儿小姐可受用啊?」,这时的昭容和春桃不似主僕,倒似一对姐妹一般,说话并无忌讳,春桃见到一旁伯虎在一旁坏笑,便偷偷捶了他一粉拳,低低的哼了一声「都是你!」
  梳装完毕的昭容竟是更为美丽,两露的滋润让她更为容光焕发,娇艳欲滴,神采飞扬。然而昭容小姐经过伯虎那改造巨阳一夜破身,身受巨创不良于行,于是就差春桃前去陆老夫人处告个假,假说是昭容小姐与新结拜的二小姐,相见恨晚的整夜秉烛夜谈,因此今儿早身子困倦,不能起身问安。其实哪裡是相见恨晚,根本就是淫棍媚娃的相插恨晚,哪裡有秉烛夜谈,不过就是挑灯夜战嘛。
  昭容小姐娇红着脸将昨夜垫在臀下,沾染了大量元红的白绫巾先仔细的收藏锁好了,与伯虎在闺阁中经过一番梳洗并用过早餐之后,便一心惦记着自己另一条白绢上的元阴元红,要绘製入画成八卦图之事,于是就督促着伯虎速速将那元阴入画。同时隐约暗示,伯虎当以国家大事为重,完成这幅元阴入画之后,就应该速速启程,前去找寻另外六位合适採取元阴的佳人,早日完成元阴八卦安定天下之大计;同时也别忘了快些找位有声望的名人,充当月老前来作媒提亲。
  听那昭容小姐的意思,似乎是思毫不留恋这儿女私情一般。这倒也不是,她与伯虎那初度破瓜,是为了元阴八卦天下安危之事,当然义不容辞、奋不顾身了。然而两人尚未明媒正娶、洞房花烛,若是再要上床相交可就成了男女苟且之事,是万万不可再做的;因此伯虎再想要和她卿卿我我的话,也得是成婚之后,在洞房中正正当当规规矩矩的做了。
  伯虎听了昭容这番言语,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昭容这位未来的正室夫人,毫不拈酸吃醋,声声催促他去多搞破几位黄花闺女的处女身,真是好艳福呀!忧的是在品味过昭容小姐如此绝妙好阴的滋味后,真真是叫人难以忘怀,很想在离开此地继续寻芳猎艳之前,能与昭容小姐多多缠绵几番,要是一完成这幅元红入画就得走人,那麽这人生有啥乐趣。
  然而他也深知昭容小姐乃心思纯正、知书达礼、心存大志、性格十分刚烈之大家闺秀,十分重视那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大事。小姐平日裡讲的修身之道都是那礼教女德,私下答应婚约本来就于礼不合,然而顾虑在绣房中留了伯虎数夜,早已有瓜田李下之嫌,不得不先答应了,只要日后补上明媒正婜即可。至于昨日夜裡,若非施巧计,託言因天下安危需要借她元阴一用,否则还真是难以诱她上床。
  一时之间想不出什麽主张,可以再上小姐的床,如今之计不若先顺着她的意思将元红入画,如此先可博取其欢心,至于尔后的事再见机行事。于是伯虎微微一笑,将那「四不绘」的原则甩到爪哇国,就要专心一意的绘将起来。
  随即让春桃准备了画具,伯虎将昨夜取来昭容元红的那一条白绢巾摊在桌上,一旁的春桃一面看着,小嘴儿一面撇着,学着昭容小姐数日前的话,娇声说道:
  「哟!好好的一方白绢,用来作画正好,却可惜给几点硃红弄污了。」
  先前小姐说时是春桃在脸红,这会儿却是昭容小姐低着头,两颊娇羞得涨得通红。伯虎呵呵笑道:
  「无妨、无妨,只要小生巧手一出,无论怎样都好。」
  于是仔细审视被那又是一片猩红、又是一片被淫精溷成桃红色的元红好一会儿,闭目瞑思半晌,脑海中浮现了昨儿夜裡,品评昭容那鲜嫩玉户时,裡面珊瑚红色的繁複花唇如同牡丹盛开的模样,于是就开笔了,先是在那片片元红之间,数笔细描,将重重花瓣勾了出来,上面还留了数滴晶莹的露珠,再加上几笔碧绿渲染、勾写,居然就画就了团团盛开的露滴牡丹红、外衬三两片绿叶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淘宝商城官方旗舰店新年回馈99元 no1dara韩版衬衫领男士毛衣假两件修身男装针织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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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虎将花儿画就,接着便在绢布的边边上题了一句:
  「昭然天香、容比国色」
  昭容见到自己的元红,数笔之间已成国色天香、像徵富贵的的团团牡丹,芳心喜悦溢于言表,而情郎将自己的名字嵌入题字,也是情深意重、颇具意涵。
  花是画好了,画中还欠一位美人儿;昭容的芳心虽是急于看到那心爱的寅郎,如何将自己的娇容绘入画中,只是深怕用言语急到了伯虎这古灵精怪的画绝,就会坏了画中神韵,于是默不作声、含情脉脉、满是期盼的眼神望着伯虎。
  伯虎眼见昭容那绝世姿容,鼻嗅她一阵幽香沁入肌骨,不禁神魂飘移,陶醉之下顿有领悟,随即画上一幅美人翫花图。
  先是一番晕染,盘云秀髮、玉骨天然、秋水为之,随着几笔勾勒,晕红颜、玉藕腕、轻肌嫩、朱红口,最后则是数勾工笔,细细描眉点睛,那对乌亮的眸子,散发灿若星河光芒,隐含无限期盼,画中美人已是栩栩如生。终于画就了一位身着宫装的端庄仕女,秀髮盘做贵妇的官髻,上插着玉步摇,一隻纤纤玉手轻抚那盛开的牡丹,说不尽的飞扬神采,道不完的绝代风华。
  美人赏花,真是人比花娇,果然是「国色」。在美人云鬓边儿,伯虎最后加上了一对彩蝶;说也奇怪,这蝶儿不画在花上,却画在秀髮边,那「天香」两个字就呼之欲出了。
  这第二幅八美图,也就是伯虎口中要用来做那元阴八卦图阵眼的,在昭容小姐的闺房之中,稳稳的后来居上了。
  昭容小姐再度深深沉醉在那运笔如飞的绝技,如今眼见那绝佳的精湛画艺,紧紧追捕着自身的神韵,见到自己那官夫人版的模样,心中更对自己的爱郎生出无限的憧憬。
  一番聚精会神的工笔描绘,完成了这一幅绝世钜作后,伯虎的额头也渗出了粒粒汗珠,还在面对杰作入神的昭容小姐没注意到,倒是一旁对绘画一道并不在行的春桃,心疼的取出了一方绣帕细细的替他擦了擦。
  待昭容回过神来,正待要对这幅精美绝伦的画儿大加讚扬一番,才轻启芳唇,就怔在那儿不知该说什麽好了。那花儿是自己的元红,讲起来要羞死人了,
  那人儿又画的是自己,称讚起来彷彿就在夸自己美似的,还真的说不出口了,这俏脸儿又不禁红了起来。
  伯虎见到昭容小姐又爱又羡、又盼又慕、又惊又奇、又喜又羞不断变化的娇颜,也是满心欢喜,得妻如此真是大慰吾心,只是在床第之间,还得要多多调教,才能得到更多的情趣。
  两人又在那儿,状似情深意浓各有所思的对望了起来,一旁的春桃看看时候不早该用午饭了,一声轻咳将一对别有心思的小俩口惊醒,然后向小姐禀告该是用餐的时候,昭容随即要春桃交待下人将午餐送上绣楼。
  春桃服侍着小姐与伯虎用膳,伯虎见她只是尽心的招呼他们俩,于是便要拉着她同坐进餐,春桃碍于主僕有别先是不肯,后来昭容心感她对自己的忠心照顾,未来领导伯虎后宫也要倚她为心腹,也是柔声要她坐下来一起用餐。可不是嘛,既然两人已经同拜于伯虎胯下,未来都是伯虎后宫中一视同仁亲亲爱爱的好姐妹,那又何必分什麽主僕、谈什麽尊卑、别什麽上下呢!于是三人围了一桌,伯虎忙活着为两位佳人布菜,一团和乐,温温馨馨的用过午膳。
  昭容小姐经过一昼夜情绪的起起伏伏、心境的上上下下,再那上夜来破瓜之先苦后乐,用过午餐后早已睏顿,于是在春桃的服侍之下回到绣榻中补眠,春桃待小姐安寝后便与伯虎退回外室。
  到了外室,伯虎正待有话与春桃说,谁知她已面带桃花,急急的搂住伯虎。
  春桃自伯虎溷入陆府后,早已是夜夜春宵,无夜不欢,而前一夜服侍着昭容小姐的开苞大典,见了小姐与伯虎弄得地动山摇的活春宫,阴户中早已骚痒不过,淫水不知流了多少,将那裤裆湿了一大片。服侍完他俩人之后,整夜在外房中翻来覆去的。
  今儿整个早上,碍着小姐在面前,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情郎,只能乾吞口水,昨夜换过的小裤,裆上又湿成一片,如今小姐歇息了,搀着伯虎的手,那裡放得过他。走到僻静的外房后,就搂着伯虎悄声说道:
  「想死奴了,你怎麽这等狠心,不快些画完,好让我尝一尝一夜苦等的好滋味。」
  于是就一手把伯虎搂住,一手去脱自家的裤子。伯虎见他情急不过,不好推辞,就自己坐在一张春凳上,拉下裤儿,运气将虎豹霸王鞭鼓起,然后将早已褪下绡裆的春桃捧搂在怀裡,将她娇嫩的阴户扒开,将暴胀的鞭儿对了阴户直抵。
  春桃被他把巨阳突然一抵,勐然穿过花唇时有些疼痛,就闷哼了一声。然而顺着泥泞不堪的花道,那神鞭早已直抵花心,整根火热的宝柱儿烙得裡面爽快无比。伯虎紧搂着她,一面在她脸上又亲又啃的,下身则是紧紧朝裡又拱又抵的。
  只见那春桃脸沾绛霞、颜似桃花,情火起焰、百媚春生。面对着情郎,下身蹲蹲凑凑,如乘千里之驹,起落不定,胯下滋滋之声、皮肉相撞之声响,不绝于耳。碍于小姐在房内睡着,春桃不敢放肆的大声呼出淫言俏语,以倾诉着来自花心的爽乐。然而似这般偷偷摸摸,穿着衣服插弄,也别有一番偷情样的快感。
  伯虎那胯下鞭儿,对着身上的桃花千里驹又抽又捅的,贯透花房,淫津泛流。直插得春桃肢酥体软,步凫难挪,颠倒起伏在风流多情郎身上,终于花心一麻,阴精勐送,得趣而止。
  伏在伯虎身上稍停了一会儿,春桃俏婢才喃喃低声说道:「痒死奴了,寅郎若再不插奴,奴可真就要痒死了,如今却为甚麽这般快活?」
  伯虎见她也是可怜,只因为那主僕有别,就算是心下十分的深爱自己,却是苦苦忍住,不敢在小姐面前对自己流露出一分半点的情意,如今便要像偷情男女般私下交欢,一番琢磨后便生出了个主意。
  对于昭容小姐而言,那儿女私情远远不及修身齐家,以及安定天下大计来得重要,而个人的情慾更是被压抑在心底。如今既然已取得那元红供元阴八卦计之用,若是还想要让她答应做那男女私情的爱慾缠绵,恐怕十分困难。得要想个让她认同的法子,才能与她同床共枕的重温旧梦,而这个法子还得要出在这个八卦计之上,最好也可趁此将春桃拉了进来,免得她孤枕难眠。
  于是伯虎见到怀中的春桃稍稍回神,那胯下不倒神鞭仍留在春桃花房中也不收回,便悄悄的在春桃耳边,低声告知才想出来的计策,要春桃全力配合。那春桃一面听伯虎的绝妙计策,芳心一荡,那花房中居然又搔痒起来,急急低诉道:
  「寅郎,快、快,奴裡面又痒起来了。」
  伯虎仍紧紧搂着春桃,令她倚在自己胸前,继续说明要春桃如何依计而行,同时也运起洞玄子十三经祕注入门的式子,令胯下神鞭自伸自缩,以虎首豹头顶弄春桃花心中的痒处,茎上的虎纹豹斑扫弄着花道间的皱褶。春桃一面听情郎安排自己要如何参与淫戏,一面享受阳具自动插弄的快感,不多时花心一阵酸麻,又洩身出来。
  伯虎就抱着洩得瘫软的春桃,相偎在春凳儿上歇息了好一会儿,直到听见小姐房裡有了声响,于是收起阳具,两人速速分开各自整理了衣裤,双双进入小姐睡房中。
  伯虎见小姐已坐于帐中,便躬身问道:「不知小姐睡得可好。」
  小姐不愠不火的说道:「妾身初睡时也不知道那儿跑来的两隻耗子,吱吱嗯嗯的打了一回架,妾身被吵了好一会儿才就睡着。」
  想那昭容小姐是如何的耳聪目明,伯虎和春桃在外房慾火大炽的偷情插弄,虽是百般压抑声响,但是到了情浓之际,仍免不了哼哼唧唧的,自然落入了小姐耳中。
  伯虎见小姐似在嘲讽自己不守礼法、白昼宣淫,连忙打了个哈哈,说这两隻耗子吵到小姐真是不应该,得要抓起来拿根鞭儿打屁股才是。春桃更是面红耳赤,一声不响的低着头服侍着小姐下床。
  欲知伯虎是如何巧言令色,让那谨守礼法的昭容小姐再度让他上床,且待下回分解。
  正是:
  风流子计就连环,双佳人左拥右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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