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龙传[全]-19


  (二十七)

迷迷茫茫之中睁开了眼,祝雪芹只觉得全身无力,赤裸的背上似有人正温柔
的按摩抚弄着,轻轻柔柔地褪去了她身上残留的不适。

入眼的是一层锦绣般的床被,从肌肤上头的触觉,祝雪芹可以感觉得到,自
己身上已连一件衣衫也没有了,敏感的双峰顶着暖被,仍胀胀的微有不适,她轻
轻撑起了酥酸难当的身子,转过了风情万种的美目,身旁那熟悉的人影,令她不
禁惊咦出声:‘娇霜,是你?怎么会……’

‘师父好好休息,让娇霜服侍师父。’师娇霜双手微微地加了力,祝雪芹只
觉浑身一阵酥麻麻的,刚刚升起的一点力气又酥了下去,云雨之后的胴体本就有
些酸软,加上她又是被人狂风暴雨般的干过、征服过,那人甚至封了她体内的气
脉,压制了她的武功,使得祝雪芹更是无力起身,只得任师娇霜抚摩着,心里又
回到了那个时候……

和邓英瑜走出了阴阳会,祝雪芹颇有再世为人的感觉,她原就不喜欢江湖争
雄,香剑门下虽是精锐,走江湖的却没有多少,却没有想到阴差阳错之下,香剑
门就此消失,所有的人都变成了诛魔盟麾下,而她不只在邓英瑜魔掌下失了身,
差点还要卷入诛魔盟和阴阳会的相斗之中,若不是雪玉璇为了不让她和诛魔盟对
敌,硬是让邓英瑜带她离开,只怕她真要打此不乐之战了。

‘我们要到哪儿去呢?’

‘到哪儿去都好,’邓英瑜笑了笑,没有了邵若樵管着他,什么地方都好:
‘我们有钱有闲,武功又是武林顶级,怕他什么?’

‘可是你那些手下却一个也没带出来。’

‘你放心好了……’邓英瑜也知道祝雪芹在怕些什么,他的手下一向横行霸
道,又习惯了和他一同行淫。说实在,祝雪芹实在怕哪一天邓英瑜不高兴了,就
把她赏了给属下们轮流淫乐,就像一些曾得罪过他的女会众一样:‘我把他们留
在会中,就是不会对你做同样事的保证。当然了,那也要你祝门主乖乖的才行,
要是哪天老子不高兴,会对你做出些什么事,我可不敢保证喔!’

轻轻地叹了口气,祝雪芹知道那是有可能的,以邓英瑜的性格,能连着半个
月专心在祝雪芹身上取乐,没有在奸了她之后就弃若敝履,已经很不简单了,伴
君如伴虎,又有谁敢说伴男人不是呢?偏偏她已经是邓英瑜的女人,再没有逃离
的可能,又有谁敢惹这武林知名的大魔头?

‘或许……你再没有机会做什么事了。’从道旁的树后施施然走出,孽龙嘴
上挂着微微的笑意。

一是为了师娇霜思念师父、莫青霜也想着师姐,二也为了祝雪芹的绝世姿容
实在不是孽龙所能抗拒的,若他俩还在阴阳会中,为了不让赵彦和雪玉璇的激战
中多生枝节,他或许还能忍住,但现在两人既脱离了阴阳会,他可就再没有顾忌
了。

‘哼!就凭你这头师门不收、弟子背弃的孽龙,老子还不放在眼中。’口中
强硬着不肯示弱,邓英瑜心中可是七上八下,当年决战时孽龙对上的是五兄弟中
武功最高强、心思最阴毒的卜季,动手之中卜季却是处处受制,到后来竟被他击
下山崖,若孽龙对上了自己,单打独斗下邓英瑜可不一定是对手呢!

只见邓英瑜手一滑,只听得祝雪芹一声唔嗯,穴道被封的她已坐倒了下来,
她早知一旦邓英瑜要和人动手,为了防她逃走,一定会封她穴道,如今只有腿上
穴道被封,已算得上上上大吉了。

但高手相争,哪有移开眼光的空隙?邓英瑜才刚分神点祝雪芹的穴道,眼光
稍稍离开了面前的对手,孽龙手不抬、足不动,竟已从一个绝不可能的角度滑了
过来,一溜烟般到了邓英瑜身前。

待邓英瑜回过神来,准备接敌之时,孽龙指掌距他脸已不足二尺,邓英瑜生
得比孽龙矮得多,孽龙微一伸手,掌着处刚好就是他的头。

劲风刮面而来,掌虽未至,掌风已刮得他脸上生痛,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的
邓英瑜心下大惊,当日孽龙的身法已如风般难以捉摸,比龙之魁还厉害,连卜季
都吃了大亏,若非邓英瑜之后武功也有所进步,实力足以独步天下,百忙中头向
后一仰,一个铁板桥立个笔直,这一掌还真避不过去。

真的是没有想到,孽龙这一掌虽已到了尽头,却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段,竟还
能向前伸得半尺,向着邓英瑜趋避的方向压下,加上邓英瑜仰身避掌,以胸前施
力,用力已老的他对这一击根本就避不过去,祝雪芹才一转眼,邓英瑜胸口已结
结实实地吃了一掌。

邓英瑜武功高强,只差孽龙一筹,本来虽在失着之下,挨这一掌也没什么,
最多是吃点小亏,退得三五步,待气血回复过来也就是了,最严重的不过是呕口
血、受点内伤,功力使不太得手而已。

但孽龙一掌得势,却是高明到连回气的空隙也不给他,只见他有如黏着邓英
瑜飞退的身子一般,随着他疾飞而去,连掌带指、一招又一招重重地击在邓英瑜
身上,只打得邓英瑜浑身作响,尽是骨裂肉断之声,连血都吐不出来了。

偏偏邓英瑜又处于退势,先手既失之下,根本就难以动手反击,孽龙下手又
重,一掌接着一掌,打的他气血逆行、功力散乱,完全没有办法还击,只得等着
孽龙气势去尽,不得不收手回气的时候才能反击。

但孽龙也知道这回事,竟拚着损耗功力,全力出击,连番下的都是杀手,务
要让邓英瑜连气都喘不过来,以最快的速度分出胜负。

等到孽龙也撑不住了,收势滑下的时候,邓英瑜已是伤重到非得倚树才能站
立了,原本带黑的皮肤变得惨白,竟连血色都完全出不来了,偏偏孽龙却是轻松
无比、尚似留有余力地滑到了祝雪芹身畔,随手抽出了她的长剑,只见空中剑光
如炼,准准地穿过了小腹,将邓英瑜给钉到了树上。

‘真是抱歉……’孽龙邪邪一笑,看的祝雪芹心头一震,他的眼光虽只是斜
斜一撇,却似看穿了她的衣衫,感觉上她就好像赤条条地任他观赏浏览一般,连
一点点的遮掩都没有,比邓英瑜的眼光还可怕。

‘邓兄啊!我可不能痛快地让你死在这儿的,若是不能让你亲眼看到你的女
人,美艳诱人的祝门主被我干得死去活来、欲死欲仙的骚荡样儿,听到她发出前
所未有的淫荡浪叫美声,我师弟被害之仇岂算能报?’

顺手抱起了祝雪芹柔若无骨的娇躯,只见孽龙手上一动,只听得一声裂帛,
祝雪芹一声惊叫,她上身的衣衫已离体飞出。

为了能在起意之时方便随地将祝雪芹摆平,大逞淫欲,邓英瑜根本就没让她
穿内衣,孽龙才一撕,祝雪芹已是春光外露,一双耸挺硕美的玉乳已弹了出来,
正颤蘶蘶地表现着出众的弹力,一丝缺陷也没有地吸引着男人的目光,羞得祝雪
芹连忙举手遮着,却只能遮住嫣红的甜美樱桃,丰润的乳房仍是春色外溢,加上
纤柔的柳腰反衬下更是夺人眼目,气的邓英瑜目骴欲裂,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轻轻松松地将祝雪芹压到了树上,孽龙一双似有魔力的手在她玲珑浮凸的胴
体上游走着,全无忌惮地大肆轻薄,祝雪芹护得住双峰其他处就没办法了,偏偏
孽龙的手法比邓英瑜还要高明得多,祝雪芹光莹娇媚的胴体又是无比敏感,对男
人的手法最是容易反应,如此情况下怎抗拒得了他的挑逗?

给孽龙在祝雪芹敏感的纤腰上一阵轻柔又软滑的抚弄,嗯哼之中,祝雪芹只
觉全身上下都是一片火烧似的灼烫,渴望着男人强猛的灭火行动。

不一会儿,祝雪芹的芳心已是全面失守,一双玉臂情不自禁地搂上了孽龙的
颈子,任他俯下头来,灵巧无比的口舌在两颗涨硬的樱桃上又吮又吸着,那甜美
的口感使得孽龙真的是爱不释“口”,加上他短短的胡根又时轻时重地刮着祝雪
芹高挺的双峰,刮得那嫩乳一阵阵难耐的跳动。

情动之下,祝雪芹已忘却了,自己正在邓英瑜那虎视耽耽的眼光下,被这男
人挑动着情怀,她软绵绵地呼叫着,幽谷中早已是一阵又一阵的稠稠霪雨。

而孽龙的双手可没闲着,以左手轻巧地滑脱了祝雪芹的裤带,让她丰润修长
的玉腿重见天日,右手已滑溜溜地捏上了祝雪芹丰满圆翘的臀部,揉得祝雪芹娇
弱地呻吟起来,一腿已勾上了孽龙的腰。

再加上她本能地扭动着娇躯,粗糙的树皮在她的裸背上轻轻地刮着,那微微
的痛感非但没有灭去祝雪芹贲张的欲焰,反而刮的祝雪芹更是热情非常,若非孽
龙的手撑着,怕已在这剧烈的磨擦中皮破血流了。

‘求……求求你……’祝雪芹在孽龙那熟练的挑情之下,芳心之中已浸浴在
一片狂烈的火焰燃烧当中,即使在这当道之处、即使在日正当中、即使在夺走了
自己处子之躯的邓英瑜灼灼眼光之前,祝雪芹仍是忍不住春心荡漾,什么羞耻都
忘记了,她的幽谷是这么的湿润软滑、她的胴体是这么的青春诱人,怎么孽龙还
舍得不占有她呢?‘我……我忍不住了……真的……’

‘不要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孽龙凑近了她耳边,淫淫的笑声传了进来,顺
口将祝雪芹樱桃般娇小、比乳尖还要诱人的小嘴儿给擒进了口中,恣意地吮吸着
她舌尖上头那点甜香的气息,吻得祝雪芹热烈地反应着,她香舌轻吐,稚嫩地任
孽龙引导着给他品尝着自己的小嘴,祝雪芹可真没想到,光是男女间的热吻也会
如此醉人,不由得沉醉其中,愈来愈是难以自拔,连孽龙说的话都没有听进去。

‘如果你这么快就受不了,让我非得现在就干你,你怎么尝得到和男人干那
档事时的真正乐趣?好祝门主啊!你的身子比一般沉醉性爱中的女人还要性感,
你的双乳白玉一般的让人想吃下去,你的小穴儿又是这么敏感……’

轻声细语之中,孽龙顺手在祝雪芹的幽谷中轻轻地抠了几下,惹得祝雪芹又
是一阵娇滴滴酥酸难耐的媚吟,双眼都快睁不开来了。

‘怎么可以这么急,不好好享受呢?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女人真正的乐趣,
保证你爽了之后再也离不开我。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有几个问题要向你逼供,你
如果乖乖的答了,或许我会饶你几下子。’

‘美……美死我了……好龙哥哥……求求你……求你快……快问吧……’若
非之前被邓英瑜尽情开发过,祝雪芹也不会这般敏感,雪凝玉雕般的香肌嫩肤,
竟是经不得一点儿轻薄挑弄。

被孽龙这样轻薄着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逗的祝雪芹全身情焰高烧,愈发敏
感,真的让祝雪芹体内的火烧化了一切,烧的祝雪芹再也受不了了,只想在此和
他共度云雨,任这掌控了自己身心的男人享用自己的一切:‘快……快点……雪
芹……雪芹受不了……你的手……好厉害……抠的雪芹……又舒服又难过……求
求你重一点……好哥哥……你有什么话就快问吧……问完就……就……’

‘放心,’孽龙逗着她,他早知祝雪芹被邓英瑜逗发了本能的欲焰,是一团
干燥的柴,只要一点火星就能引发起燎原狂焰:‘我问完了就干你,干得你死去
活来,快乐的叫哥哥、叫心肝,好不好?白玉般“贞洁”的祝门主,我会让你爱
上这种恣意行淫寻欢的滋味,让你我的性交成为你的宝贝,让你一次又一次的
想……一次又一次的要……’

天啊!别逗我了,祝雪芹在心中狂叫着,这人真是厉害,祝雪芹只觉在他手
下,自己的胴体已然引发了爱恋情火,对男人的强攻已是无法抵御,偏偏他还是
轻缓自在、似有若无地爱抚着她呢!

‘好……好……太好了……求求你……哎……美……爽死……啊……爽翻了
雪芹的心了……雪芹要……雪芹要爽了……哎呀……好哥哥你……你抠重些……
嗯……不……别……别这么重……那……那里要……要轻……轻点啊……求……
求求你……雪芹忍不住了……你快问吧……问完了就……就干……干死雪芹……
把雪芹给……给奸死……求……啊……雪芹要丢了……’

逗弄这美女虽是无上美事,但可不能让祝雪芹这么快就爽了,非要让邓英瑜
再气一些,让她再难受些不可。

欲火就是这样,如果多熬祝雪芹久一点,让她体内的火焰积得更多,爆发时
她所受到的冲击性快感也就更猛烈些,孽龙故意放慢了步调,让祝雪芹渴望他重
重扣弄勾挑的幽谷高高地挺着,追寻着他的手:‘你…你怎么慢…慢下来了……
还轻了……雪芹不要……你重些……啊……’

一阵又一阵不顾羞耻的呼唤,祝雪芹只觉得自己似已溶化成水,任得孽龙的
操控之下荡漾飘摇,她早已渴想着性爱,渴想着孽龙能给她一阵又一阵的强烈冲
刺,将她的芳心和肉体全盘占有,彻底征服。

偏偏孽龙却是好整以暇地抚玩着她的胴体,感受着她的热情,在她将要高潮
之际又缓了下来,这样掌握着她的感官,教祝雪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在就要
爆发的当儿舒泄下来,又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轻薄之下欲火狂升,祝雪芹虽是不住
娇嗔,媚态万千地向他邀宠,奈何孽龙却是完全依着自己的步调,一点不漏地爱
抚着她,将祝雪芹的敏感地带、要害处和激情点全然了如指掌。

祝雪芹渴望着爆炸,渴望着男人的征服,渴望的都快要疯了,奈何孽龙还是
轻重自如地玩弄着她,祝雪芹几有个错觉,她正沉醉在永无止境的天堂之中,在
孽龙的摆弄之下,仙境就在眼前,偏偏那种尽情崩溃臣服的快感却又是如此遥不
可及。

‘哎……’正当祝雪芹不知已是第几次在高潮面前失足,浑身上下都已被快
感充实的当儿,孽龙已经有了进一步的动作,而且是无比强烈的。

他一手扶着祝雪芹春柳般的纤纤细腰,一手抱住了她勾着自己腰间的长腿,
调整着祝雪芹的姿势,竟仅凭腰力一送,就将欲火正炽的钢枪整个插入了祝雪芹
窄紧的幽谷中,直直地占有了她的蕊心,而且是一下又一下连环不断地冲刺着,
那强猛的劲道,顿时使得祝雪芹体内欲火彻底爆发,一发不可收拾,一口气便被
拱上了天堂。

强烈的冲击之下,祝雪芹痛快地娇呼起来,热情迸发的胴体再也无法自制,
本能地配合着他的冲刺而颤抖着、迎合着,拚命地抵着他的腰厮磨着,好像发了
烧似的浑身滚烫、情热不已。

孽龙不只是干得又快又猛,每一下都重重地击在祝雪芹的敏感之处,重重地
将她的羞耻心和抵抗心击溃,让祝雪芹风情万种地迎合起来,那沉重的冲击,全
然不像方才的轻柔挑引,而且他的钢枪又烫又粗,枪尖的利齿没刮得几下,早已
湿淋淋的祝雪芹已舒服地泄了出来,一阵霪雨已化成了山洪爆发,那强烈的洪流
被孽龙的钢枪带着泄了出来,不半晌已染得两人腰臀处淫渍班班。

痛快无比的祝雪芹爽的眼前一黑,几乎就要晕了过去,偏偏他的戳刺那么火
热,让她渴求的幽谷热情无比地吸吮着他的火烫钢枪,不只让男人能大逞所欲,
也让她完完全全地接收着、感受着那火热所带给她的无比愉悦,使得原已泄到酸
酥难当的祝雪芹,竟很快又勉力挺动起来。

被男人干得快乐无比,祝雪芹狂野地浪叫着,整个人缠紧了他,承受着那种
没顶的快意,感到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男人的攻击下快乐地酥麻了。

不久之后,祝雪芹惊喜地发现,孽龙不只是大而已,他的枪尖有着利齿,每
一次他的冲刺都带着旋转的力道,刮的她敏感的花蕊娇颤不已,阴精大泄;加上
不知为何,她纤嫩的谷中竟有着被刷子次次重刷轻揩的感觉,使得祝雪芹浑忘了
一切,在男人的狂抽猛送之下化为浑身充满欲望的荡妇,愈来愈是淫态横生、乐
在其中,就在这树下从邓英瑜的女人变成了孽龙的情妇。

太过强烈了,祝雪芹实在撑不住这种几可灭顶的快乐,不一会儿她已将阴精
泄得飘飘欲仙,任凭孽龙享用着她天生就是要媚惑男人的胴体。

在欲仙欲死的几死复苏下,泄身泄了不知多少次的祝雪芹再也无法支持了,
她叫了最高昂的一声,身子似都在那爆炸下碎成了片片,全身一阵强烈无比的抽
搐,这回的昏晕就再也没醒了,也不知孽龙在自己身上尽兴了没有,至于邓英瑜
的生死,更早已不存在她的心思中了……

‘原来……’祝雪芹睁开了眼睛,看着既担心又有些放心的师娇霜,看来自
己一定睡了很久:‘原来娇霜你已经是他的人了……雪芹睡了多久?’

‘师父睡了有一整天,’师娇霜伸手试了试祝雪芹的腕脉,脸上担忧的神色
化去了一半:‘都是他坏……明知师父被邓英瑜……被邓英瑜欺侮,还采得师父
那么惨……当师父回来的时候,师父气息微弱,娇霜还以为……以为师父被他一
时失手给……给……还跟他吵了好大一架……’

‘没关系的……’祝雪芹轻轻喟叹着,纤手想抚着她盈盈欲泪的脸儿,却是
半点力气也没有。

‘别哭了,娇霜!你也给他……给他……也和他是夫妻了,应该知道他在男
女之事上头的厉害,说实在的,为师被他弄得很……很舒服呢!好似整个人都融
掉了,为师还真要谢谢你,如果不是因为娇霜的关系,他杀了邓英瑜后,大可把
为师奸杀了,省得麻烦,大概也没有人会知道。’

‘是……’师娇霜羞红了脸,说实在话,如果不是她在床第间硬逼孽龙,他
还不一定会把祝雪芹弄来,这人还真是铁齿,硬是熬到祝雪芹离开阴阳会后才肯
出手。

‘不过呢!他在享受了为师的身子后,就把无力动弹的为师交给你,想必他
也只是玩玩罢了吧!’

祝雪芹一声轻叹:‘总之是为师不幸,处子之躯竟给邓英瑜夺了去……男人
总是爱纯洁的。’

‘他敢!’师娇霜嘟起了小嘴儿:‘他如果敢只是玩玩,事后不把师父放在
心上,娇霜跟他没完没了,师父安心住下,娇霜保证不让师父受半点委屈。’

‘当然她不会受半点委屈的。’

启帘而入的杨梦萍笑了笑,将一盘饭菜交给了师娇霜,祝雪芹这才感到饥肠
辘辘,才刚在性爱中虚耗了那么多,怪不得她饿了。

看着师娇霜温柔地喂着祝雪芹,杨梦萍坐了下来,等到看着祝雪芹用完了餐
和师娇霜两个带些疑问的眼神望了过来,才继续了下去。

‘看到他带着体虚气弱,艳色却不减的祝门主回来,却完全没有陪着进房的
做法,萍儿早问过他,结果娇霜姐姐你猜他说什么?’

边说着,杨梦萍边忍俊不住,差点儿就要撑不住大笑出来,连耳根子都憋得
红了:‘他说啊!祝门主生的美,而且是太美了,比起我们简直是不同层级的美
貌,要比女性的魅力这方面,我们几个是拍马也追不上,所以他不敢太接近你,
不敢爱上你,怕沉迷在你身上之后,就会冷落我们呢!’

‘呿!那个坏家伙!’想起了那一次她偷入阴阳会,却被孽龙化妆擒去,蒙
着面和她躲在间草茅中胡天胡帝,差点没活活奸死了她,师娇霜不由得脸上一阵
烧辣,而当祝雪芹失身的那天,听说他也把被诱得心神失守的姬香华摆平了,在
阴阳会中人人可见的道旁,大胆之极地将姬香华弄得死去活来,这人的手段可真
多,对被冷落的女子的“补偿”也未免太难消受了。

‘好萍儿,你没被他冷落过,不知道,如果他觉得冷落了你啊!之后对你的
“补偿”可真是难以消受,他就有一次……蒙着面把娇霜绑走,在一个干草堆之
中硬是挑起了娇霜的情欲,让娇霜在完全不知道是他的情况下,被他给强奸了,
硬是弄得娇霜爽了好几次,等到泄了之后才让娇霜知道是他。弄娇霜之前完全不
透露身份,硬是把娇霜搞得……搞得死去活来,娇霜那次真羞的想死呢!’

‘好啦!’看着师娇霜又爱又恼,又是心思缠绵其中的女儿情态,祝雪芹心
中一阵暖洋洋的,在她的爱徒中,看来她现下可是最幸福的,孽龙看来不是太坏
呢!‘说得这么白,是要羞死为师吗?别忘了为师才刚被他……刚被他霸王硬上
弓过……看来雪芹只好乖乖地被他供起来,没事被晾个十天半月,等他偶尔想起
来,再来弄弄为师的,为了好娇霜不被冷落,为师只好忍耐些了。’

‘师父笑娇霜,娇霜可不依啊!’师娇霜不依地推了推祝雪芹,杨梦萍看她
们这样闹着,嘴角也泛起了微笑,收好了碗盘就离开了。

看着杨梦萍离开,师娇霜温柔地为祝雪芹盖好了被子:‘师父放一千一百个
心,娇霜绝不会让他冷落师父的,那个人啊……他最爱就是在一张床上弄得女人
们死去活来,偏他长力又够,加上师父一个也足的,保证不会让师父寂寞……’

‘你啊!’祝雪芹脸儿微红,羞意轻轻地起来了:‘不要你多事,显得为师
好像对这种事爱……爱不释手的样子……’

‘师父放心,’看祝雪芹这样含羞带怯的模样,师娇霜心中大定,看来她已
经服贴在孽龙手下,不会寻短见了:‘只要是女人,在被他弄上床之后,没有不
沉迷床第之事的,师父也尝过那滋味。以师父出众的姿色,保证他尝了师父床上
的温柔以后,绝不会让师父寂寥,倒是娇霜才要担心呢!’

看着师娇霜离开,祝雪芹满足地吁了口气,软回了床上去,这条孽龙可真是
女孩子命中的魔星,才不过被他奸污了一次而已,已采得祝雪芹阴元大损、胴体
酥软,竟连床都下不去了,偏偏祝雪芹是知道的,孽龙虽是很有自信,却也防着
她,强奸她的过程之中一直小心翼翼的,保持着随时可以对她出手的注意力和心
思,也就是说这家伙没有全力出手,还有所保留呢!

还有保留的情况之下,她祝雪芹就被干得这样欲死欲仙、爽不可言,无论身
心都被他夺走了,祝雪芹可真是难以想像,当他和师娇霜行房的时候,到底把自
己这好徒儿弄成什么样子呢?

看见师娇霜方才提到他时那娇羞的神态、神往又羞怯的表情,祝雪芹几可预
见,她和孽龙的床第之间必是幸福无边,这好徒儿早已成为孽龙百依百顺的俘虏
了。

其实早在天外宫中,祝雪芹和孽龙就不止一面之缘了,只是那时孽龙还小,
香剑门和天龙门又是不冷不热、半敌半友的关系,那时在祝雪芹的眼中,天龙门
人足称道者,只有龙之魁、大国主而已,一点儿也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没想到……没想到到了最后,自己却臣服在他的淫技之下,竟在光天化日之
下,在人来人往的大道上任他恣意采补占有,还舒爽的什么都不顾了,那时的感
觉还深深留在祝雪芹芳心之中,真是想想也羞死人了,却又是甜美满足无比。

祝雪芹自知,如果孽龙还想对她再来一遭,包保她要热烈无比地向他投降,
自己究竟是被邓英瑜带坏了?还是本性就是这样一个好淫贪色的女人呢?连被他
那样无情地采走精元,采得她现在仍是慵懒无力,却仍是如此热情地希望他再来
一次。

其实祝雪芹的芳心和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一样敏感,尤其是肌肤相亲的亲蜜厮
磨,在交合的过程中,从孽龙的举手投足间,祝雪芹已对他了解了不少。

他并不像一个普通的采花淫贼一样,只是好色而已,光是他为了让祝雪芹经
验不多的肉体承受得起他那强猛钢枪的占有,就花了那么长久的时间来挑逗祝雪
芹,直到逗的她心花也开了、魂儿也飘了,才让祝雪芹尝到了有生以来最狂野的
占有,让她瞬时之间魂飞天外。

祝雪芹也知道,而且在被侵入幽谷的时候就知道了,原本孽龙并不想这样贪
婪地采吸她的功力,但邓英瑜的武功实力,根本上并不差孽龙多远,只是输在一
着之失,又抵不住孽龙的绝世轻功进击,因此被他干净俐落地解决了。

但孽龙那样快速地、毫不保留地全力出手,转眼间就击毙了他,自己的体力
功力消耗也相当多,如果不是邓英瑜分心去封祝雪芹的穴道,让她不能够动手帮
忙,连在事后也只有眼睁睁任由孽龙奸淫的份儿,情势可要大幅改观,若是两人
合力出手,怕孽龙不但不能胜,还要吃上好大的亏。

因此,当孽龙在忍耐好久,终于侵犯了祝雪芹的时候,体内的气虚让他本能
地向祝雪芹那热情无比、元阴倾泄的胴体寻求补偿,若不是他还有怜惜之心,在
那种本能冲动之下,祝雪芹还真有着被活活弄得脱阴而死的准备呢!

怎么会?在祝雪芹酣然欲睡的当儿,一双火热的手又揭开了她身上的锦被,
一个火般热情的男体已压上了她,嘴唇像烈火一般在祝雪芹白皙娇嫩的裸背上落
下了雨点般热情的吻,双手更是滑过了祝雪芹的腋下,掌心熨上了祝雪芹丰腴的
双乳,那热烈的接触使得两人同时发出了醉人的呻吟声。

他似是很有自信,知道祝雪芹绝不会反抗,而祝雪芹也一如他所想的合作,
慢慢地放松了身体,轻轻地拱起了臀部,不只是为了让男人的手更好动作,也因
为他食中指的指根处轻柔地夹着她的乳尖,爱不释手地不住抚弄,又轻巧又强烈
有劲的逗弄,立刻就让祝雪芹粉红的乳头硬挺起来。

甜蜜的樱桃连结着丰硕的玉球,是祝雪芹最热烈的性感地带,那种灼烧般的
本能冲动让祝雪芹当场就情欲荡漾了,不得不采取最能诱发男人动作的姿势。

祝雪芹一声娇吟,红透的脸儿羞的埋入了枕中,火燎般的快意却从被男人侵
略的肌肤上传了进来,她拱起的隆臀触及的,不就是男人那滚烫似是刚从火炉中
出来,正要在女性的胴体中发泄,好将热火传出的钢枪吗?对祝雪芹来说,那可
是最美好的心肝宝贝儿了。

祝雪芹伸展着修长的胴体,迎上了男人似可融化了她似的挑引,完全没有抵
抗,除了孽龙外,还会有谁在此时此处,想要将云雨后犹然酥软的祝雪芹奸淫占
有呢?

偏偏那种似可揉碎祝雪芹身心的蹂躏始终没有来,男人只是口舌并用、手足
兼施,一遍又一遍地爱抚舔舐着祝雪芹的胴体。

开苞至今没有多久,曾干过她的又是邓英瑜和孽龙这两个欲海高人,祝雪芹
的肌肤早被调教的热情而敏感,最是容易接受男人爱怜而又狠辣的侵犯,偏偏这
人又是温柔而强烈地挑逗爱抚着她,舔舐、吻吮、吸啜、轻咬,以及暖热轻吹的
口中技巧,加上揉、捻、抹、挑、勾、摩、按、搓、捏、扣的手指神技,令祝雪
芹愈来愈是神魂颠倒。

悠悠乎乎之中,祝雪芹几乎要错觉到自己又高潮了,她失守的心神早在前一
次孽龙的侵犯中失落,被他全盘占有,此刻又被他锲而不舍的揩擦轻薄着全身每
一寸肌肤,祝雪芹只觉浑身都被那醉人的感受占有,飘飘的芳心早就飞入了他手
中。

‘嗯……嗯……哎……酥……酥死人了……’把甜美的樱桃嘴儿埋在枕中,
连一句绵软的娇声也不传出来,终于她身子一软,那种似可在她身上肆虐到永久
的手法,使得祝雪芹浑身软瘫。

幽谷处也不知被他吸啜了多久,光莹娇媚的雪白肌肤上都是他留连过的湿润
痕迹,数也数不清那么多次的舔舐之下,祝雪芹再也撑不住了,那慢慢的燃烧熔
化了她的身心,使得祝雪芹娇痴地酥化了,一阵滚烫的阴精泄出,全然被男人那
火般情浓的口舌给吸了去。

此时的祝雪芹就好像被男人勇猛无比地连干了好几次一样,连眼都睁不开、
声音也发不出来了,身子微不可见地痉挛着、抽搐着,这样瘫慵若死的快乐,真
不知要几世才能修到的福份。

‘舒服吗?’虽然没有和祝雪芹交合,但这么温柔的爱抚和肌肤交缠,孽龙
自己也是累得紧了,他压在祝雪芹细滑的身上,感觉着祝雪芹柔软而富弹性的肌
肤,那感觉真畅美的无以复加。

‘不……不要说话……’祝雪芹的声音既柔软又甜蜜,似是要融化了一般:
‘好龙哥哥……你抱着雪芹,让雪芹融化在你怀里……让雪芹享受……唔……’

这样无言地温存了良久,祝雪芹才似回到了现实,她竟这样赤裸裸地软化在
男人身下,任这个和她同时一丝不挂的男人抱着搂着,羞怯之意让祝雪芹真想挣
扎,却又舍不得男人怀中那种温暖,和可能随时被他侵犯胴体的期待。

‘你真是……折磨死人了……偏偏……唉……偏偏雪芹爱死了……爱死了被
你这样侵犯的感觉……你真是雪芹命中的魔星……别笑雪芹淫荡好吗……雪芹真
想就……就这样被你淫的脱阴……淫态毕露的死去……又舍不得想留下来给你享
受……你啊……你这坏蛋……弄得雪芹这么矛盾……’

‘看来也折磨得你够了,’孽龙温柔地捧起祝雪芹绵长乌润,像煞丝帛般的
秀发,印上了亲蜜的吻,热气慢慢地熨烫着她:‘好雪芹再等一下,待会我就抱
你去洗洗,或许我会临时起意,在池子里弄你一番,你可要好好准备……好好准
备爽了……’

‘嗯……’祝雪芹甜甜地笑了出来,螓首轻转,一个温柔甜蜜的吻落在孽龙
的脸颊上头。

真的是完全没有想到,连洗个澡也是这么大阵仗,软绵绵地倒在池壁上正剧
烈喘气的祝雪芹只觉浑身酥软,每一寸毛孔都似暖了开来,而搂着她的孽龙呢!
却是意犹未尽地轻舐着她的颈背。

当孽龙的手带着热热的水搓洗着她吹弹可破、温润如玉的肌肤,一点不漏地
抚过她的全身时,那种激情的手段登时将祝雪芹的情欲带上了高峰,让她娇喘着
滑入了孽龙的怀中,竟连池壁都上不去了,在池中就重重地挨了一炮,轰的祝雪
芹心花怒放,整个人都似化成水了般。

也不知孽龙在这天然温泉中加了什么药物,当一浸入泉中时,祝雪芹已是情
热难耐,热烈地渴求着他。

偏偏激情后的祝雪芹虽是心神皆醉,却仍是清醒无比,她知道孽龙方才的行
动,虽然激烈却是短暂,只不过算是前奏而已,他还留有余力,当他将已臣服于
肉欲中的祝雪芹扶上池边,拭净她的胴体之后,只怕祝雪芹还没挨到床上就要被
他奸淫,被他边走边干着,直到欲死欲仙为止。

‘感觉好吗?’像捧着个易碎的美玉似的,将祝雪芹的胴体抱在怀中,无比
疼惜地轻怜蜜爱,孽龙生怕这柔弱狐媚的美妇真的就此融化了,从这几次和祝雪
芹交合,孽龙暗自庆幸,幸好她并没有被邓英瑜摧残得多惨,否则他可没法向师
娇霜和莫青霜交代。

‘怎……怎么会不好呢?’仰起了人见人怜的玉容,嫣红未褪的脸蛋儿贴上
了孽龙的脸,祝雪芹温柔地伸展着,尽情地感受着水中的热度:‘雪芹从未……
从未感到这么美过……整个人都快酥了……骨头都被你弄化了……’

祝雪芹偷偷地望了望,在轻烟飘渺的另外一边,也正洗浴的师娇霜转过了脸
去,关心之情却是那么难掩。

冰雪聪明如祝雪芹也知道,师娇霜在那儿并不是为了煞风景,让她不能完全
放纵地进入云雨巫山境,而是因为她深怕孽龙一时不知收敛,将甫脱狼吻、尚未
复原的祝雪芹在炽烈的情欲中给弄伤了,如果她刚刚稍有些不能承受的样子,师
娇霜大概会以身相替吧?真是个纯真的女孩。

‘你说句实在话,是因为娇霜的关系,才把雪芹弄上手,还在邓英瑜眼中玩
了雪芹,好让雪芹再也没有脸离开你吗?’

‘一半一半。’孽龙嘻笑着,环在祝雪芹柳腰上的手微一用力,搂得祝雪芹
似嗔似喜地盼了他一眼。

就算不论绝世仙颜和诱人身段,这绝世尤物的腰既细又软,偏又是充满了青
春的弹力,搂搂摸摸都是说不出的舒服,确实是个教人玩也玩不腻的女郎:‘从
天会中一见到你,我就想要将玉雕般的祝大门主弄上床来,也因为想取悦你,我
才那么努力地学习师父的悦女之道,说来娇霜她们可都是受了你的余荫。’

‘你真是……真是个好人儿……’闭上了勾魂慑魄、艳光四射的媚眼儿,祝
雪芹紧紧地在孽龙精赤的身上揩了揩,梦呓似地呢喃着:‘好人儿…好龙哥哥…
雪芹爱死你了……你真是雪芹的天生克星……才刚被你干上雪芹就已……就已心
醉了……想被你这样蹂躏一生一世……’

‘那我们就上去吧!让孽龙好好地“蹂躏”冰雕玉琢的大美人儿,我保证弄
得你死去活来……事后爽到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先……先别这样……’情不自禁地吻着孽龙的胸口,虽是意乱情迷,祝雪
芹可有着自知之明,她连邓英瑜那般融着爱怜的疼惜,都有些撑持不住,如今却
落在这连邓英瑜都要甘拜下风的孽龙手上。要是顺着孽龙这不知收敛的性子,让
他放手而为,自己只怕再没有下床的机会了,还不如趁此良机把师娇霜也拖进来
吧!‘雪芹有个主意……只是……怕一旦提出来……你会认为雪芹淫荡呢……’

‘我就是爱雪芹你冰清玉洁中的淫荡性子……’孽龙灵巧的手指没一刻离开
祝雪芹湿柔润嫩的幽谷口上,断断续续地爱抚着她,那温柔的轻戳弄得祝雪芹浑
身犹如虫行蚁走,酥酸不堪。

看祝雪这意乱情迷的放荡模样,那令人怦然心动的风流娇俏,无比地投入和
快活,孽龙知邓英瑜对她的伤害已成了过去,祝雪芹已恢复了原来的模样,这才
是孽龙和师娇霜所希望的:‘好雪芹说吧……看你有什么好主意,我可渴想听得
紧呢!’

想到了那天在池水之中,将师娇霜和祝雪芹同时占有时,两女那娇媚绝伦又
是迷醉渴恋的反应,孽龙就不禁要笑出声来。

幸好当日自己去救了祝雪芹,这美女不只是天生得艳光照人,连肉体也是女
中第一,孽龙从没见过这么容易动情的,竟比曾诗华的天生淫骨还要更胜一筹,
真是厉害,让孽龙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差点真的冷落了其他人呢!

不过祝雪芹也在怕,她的处女之身不是给孽龙得去的,加上徒弟和师妹也是
孽龙的女人,种种原因使得祝雪芹自制多了,虽然和他亲匿着,但如果不是孽龙
说话,她才不会主动去和孽龙享乐呢!

‘不动手吗?’浅浅一笑,祝雪芹滑到了孽龙怀中,看着远远的溪前,雪玉
璇和曾诗华还没有走:‘我可真没想到,方羽竟是女儿身,好龙哥哥你可真是艳
福不浅。’

‘别胡说了,’孽龙莫可奈何地笑了笑:‘雪芹你有所不知,羽心这小姑娘
正在挑战我呢!如果我真的乖乖听她摆布,乖乖的干了她,以后她可就不会再服
我了,这小姑娘对自己的诱惑力的确很有把握。’

‘不过我可没这么容易,到时候我要让她在不知我身份的情况下失身,在毫
不情愿中被弄得飘飘欲仙、浪态百出,这小姑娘才知厉害。雪芹其实关心的不是
方羽,而是雪玉璇,对不对?’

‘嗯……’祝雪芹点了点头:‘玉璇和我是老朋友了,当日雪芹被阴阳会所
擒,也是因为她的缘故,邓英瑜和卜季才决定留我一命,只让我承受邓英瑜的淫
虐之刑,说来雪芹的命还是她救的,龙哥哥帮雪芹一次,救玉璇一命好不好?’

‘放心,我自有我的方法救她,只是,这次需要雪芹和娇霜帮忙才行。’

已是春暖花开的时刻了,一个年轻人慢慢地走在溪边,身上穿着的是昆仑的
服式,从背着的长剑式样看来,也是昆仑派下常用的,从他那微显稚气的神情,
和额上慢慢流下的汗珠,可见此人不过是昆仑派的一个平常弟子,还算不上是高
手。

‘好热啊!’年轻人擦了擦汗,用手煽了煽,突地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看了
看四周,等到确定没有人旁观时,才一溜烟地跑到了溪边,掬起清凉的溪水洗了
把脸,畅快地呼了口气出来。

蓦地,他的手停在半空中,还在发着抖,水中的倒影似是映出了什么,年轻
人抬起了头,看着对面坐在石上的女子。

那女子大概刚到三十吧!虽是如此,神情仍是显得青春火热,有着少女的清
纯,加上眉宇之间含着淡淡的哀愁,柔软的眼波中似含带着一层深意,那成熟又
清纯的美,比年轻少女更是扣人心弦。

而且她的穿着,内里抹胸、外罩轻纱,流行于宫廷贵人,其实不算什么奇异
的穿法,但这年轻人从未曾看过像她这样,内里的粉红色抹胸,紧紧裹着女子曲
线玲珑的身材,加上外头的白纱匀称地覆在她白里透红的胴体上头,实在令人心
动。

那女子似也感受到了年轻人牢牢的眼光,颇有些吃不消,颊上透出了一片晕
红,衬着微启的樱唇,更显得娇羞:‘奴家……奴家往娘家探亲,回程时路过此
地,不料脚上绊了一下,不知这位君子可否送奴家一程……奴家万千之喜。’

‘这……也好,人出门在外,难免有些时候需人扶持的。’

年轻人似是看痴了,好久才回过神来,眼光却不由自主地望向了女子正纤手
轻揉的赤足,小巧金莲雪白娇嫩,上头有着红红的一小点,但那小点不只无损于
纤足之美,反而更衬出了皙白无瑕。

年轻人步过了溪去,扶起了女子柔若无骨的娇躯,她似因伤足而全身无力,
整个人都偎依在年轻人身上,软绵绵的:‘多谢君子了。’

‘不……不用客气……’年轻人咬了咬牙,被这美女依入怀中,整个人都似
酥了,他这才知道何谓美女的绝代风华,她不仅柔弱无骨,一副需人照顾的荏弱
样儿,那丰润诱人的胴体,更是招蜂引蝶,何况那似会勾人的眼神,虽是半睁半
闭,貌似放心,微微一隙之中却仍能透出无比风情:‘不知姑娘住在何方?’

‘奴家……奴家早不是姑娘了……先夫已逝三年……奴家正守着呢!’

‘啊……抱歉……在下口误了。’年轻人苦笑了一下子,脸也红了,她既往
娘家探亲,应该是已经出阁了。

陡地,年轻人脚下一软,绊了一下,女子一时间平衡不住,整个人倒入了年
轻人怀中,她身上带着是火,眼神中喷的也是火,那年轻人血气方刚,又早被这
女子的美色诱得心痒痒的,反正她也是寡妇,应该没有关系嘛!

年轻人抱着女子,就地一滚,两个人翻到了草丛之中,待得他将女子压在身
下时,肉体的亲蜜交缠早使得这久旷的怨妇玉颊泛红、娇喘吁吁,她无力的玉臂
软软地抱在他手上,白纱敞了开来,露出了雪般白嫩的肌肤,眼光似怨似艾地勾
着他,似是怨年轻人怎么这样无礼地压着她,又似是在勾动男人的本能欲望。

‘你怎么……怎么这样压着人家……奴家要起来了……’

‘你起不来了!’年轻人被她这样勾人心魄的轻嗔之下,不由得欲火狂升,
将什么礼教都丢到脑后去了,只见他忙不迭地拉开了女子的薄纱,一把将她的抹
胸给撕去,露出了一双晶莹弹跃的玉乳,虽不算大,却是弹性十足,上头樱桃轻
颤着,惹得他急色地俯下头去,将那点樱桃噙在口中,恣意地吻吮舔舐着,另一
只手则继续剥去了女子的裙子。

知道这年轻男子的轻薄,在气力上绝非她所抵挡得了的,那女子似已无力反
抗,只在被他抚弄时一阵阵娇弱的悄骂,但眼神却是脉脉含情,欲迎还拒的行止
之中,对男人的行动似已渴望很久了。

‘不要……不要……哎……’女子没能喊得出来,年轻人已扶住了她的腰,
将肉棒给顶了进去,只觉得其中并不是平滑如镜的,而是温暖肉紧,嫩肌重重圈
卷,紧紧地啜着他的肉棒,他的经验不太足,并不知道要用什么体位来辅助,只
知道横冲直撞,一次次将热情送入那女子体内深处。

而那女子呢?她似已被这出乎意料的袭击给征服了,原先的反抗不一会儿就
化成了逢迎和欢愉,四肢紧紧地搂在年轻人身上,纤腰不断摆动,迎合着他的冲
击,娇美的脸上显现着欲仙欲死的饥渴神态,似乎年轻人的冲击正好能满足她久
旷的胴体。

‘哎……不可以……不要……你怎么……怎么这样欺负奴家……这儿是……
是大白天啊……奴家……啊……奴家舒服透了……哎呀……别……你好猛啊……
你……哎……干……干死人了……奴家这回真的要……要死了……’

听着美女似怒似怨的娇声呻吟,看着她纤指抓着小草,神态既快乐又羞赧,
偏又有些不肯屈服于暴力的神气,年轻人不由得欲火狂升,腰部冲得更加猛了,
加上女子的胴体深深地吸着他,绝妙的吸力不住吮着年轻人的肉棒,吸得他魂儿
飘飘,如痴如狂,不知人间何处,这种强烈的诱惑使年轻人在一阵酥酸之下,身
子一震,一股阳精便喷了出来,重重地贯在美女体内。

既然射了精,男人的体力就似泄干了,年轻人松弛了下来,正想享受这云雨
之后的快感,没想到女子似被他引发了焚身欲火,被他重重地一下还不满足,吮
吸他肉棒的力道反更加疾了,而且身子也压了上来,骑在他身上不住地扭动着,
一对玉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动作,不住地飞舞着,惹得年轻人伸手上去
抓着,在这热烈的抚弄之下,美女更似热情了。

年轻就是本钱,他的体力还在,何况这女子正这么卖力,他又怎能放弃?很
快年轻人就雄风重振,深深地顶入了她体内,顶的那女子一阵娇吟。

陡地,那女子的动作停了下来,双手轻轻地移开了年轻人抓着她双峰的手,
满脸哀怜之色,年轻人只觉她表面上虽没有动作,但是幽谷深处的吸力却是更加
疾了,而且是紧紧地熨贴着他的肉棒,不住地吮吸着,似想将全部精力吸出才罢
休,那种快感虽是前所未有,但被害的感觉却教人难以忍受,年轻人已泄得无力
了,四肢都软瘫了,动也动不了。

‘对不起……’

‘你……你是谁?’年轻人惊恐地问着,他原以为这不过是一个艳遇,虽然
有些恃强奸淫的嫌疑,但之后总有办法掩盖的,没想到看来像是陷阱,她的动作
这么纯熟,内里又有机关,想必是以采补之术害人的女子,说不定就是阴阳会的
人。

‘我是雪玉璇,’雪玉璇苦笑了一下:‘如果你不是这么急色,我还真想要
饶你一命呢!你说是不是,诗华?’

叫了几声也没有人来,雪玉璇刚想要转回头去,没想到此时年轻人已有了动
作,他的手迅速滑上了雪玉璇腰上,一点一揉之间,一股酥麻登时占领了雪玉璇
身子,随即他一个翻身,将雪玉璇压在身下。

主动之势登时倒转,原以为控制全局的雪玉璇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一阵难
以想像的快感已传遍了全身,酥的雪玉璇一阵哆嗦,那年轻人的肉棒,喔不!现
在该说是柄肉枪了,而且又硬又烫又直又粗,该是柄能制服任何女子的宝枪。

雪玉璇虽是功力通玄,床上功夫也是绝顶高手,但却从未曾遇上这等宝贝,
加上又是事出突然,给他这样冲得几下,纤腰处的敏感穴位又被年轻人熟练地刺
激着,彷彿有股力量直冲体内,幽谷深处已是一阵颤抖,浑身抽搐的痛快下一股
阴精泄了出来,那感觉实是难以想像的快活。

但怎么可能呢?她雪玉璇修练媚功这么久了,可从来没有这样丢过精啊!更
何况那种摧动情欲的手法是这么有效,她怎么会一点也不知道呢?

难以想像的快乐不断地冲刷着身心,雪玉璇登时陷入了快感的窠穴之中,这
回可不像刚刚半假装的了,雪玉璇缠紧了他,纤腰不住地耸动着,让他一下又一
下地插在最深处,插得雪玉璇阴精狂泄、如痴如狂、再也不能抵抗地被占有了。

从没想过自己会被强暴的这么爽,雪玉璇舒服到浑然忘我,媚态横生地迎合
着,幽谷亲蜜地贴吸着他,在那猛烈的磨擦之中,被征服了的雪玉璇忘形逢迎,
顶挺的动作愈来愈大,不断地献给他更多的性交快感,自己也随着愈来愈舒爽,
沛然如雨的元阴不断泄出,给他尽情畅饮。

当年轻人再度射精时,雪玉璇已泄的魂飞天外、气若游丝,差点晕死过去,
纤腰彷彿已不是自己的,麻麻的再也动弹不得。

‘你……你究竟是谁?’

轻轻地吻了吻雪玉璇的嫩颊,年轻人笑了笑,刚泄雄风的钢枪竟又再硬直起
来,顶得雪玉璇一阵又娇媚又荏弱地呻吟。

虽然被那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刷的浑身皆酥,美的连骨头都似要化掉了,但雪
玉璇却保持着三分清醒,她也知道,这人的采补之道绝对在她之上,加上又在突
然之间让自己泄了身,只要这人想要的话,要让雪玉璇活活在床上爽死绝不是难
事,她也曾想过自己的死法,却没想到这样死去。

‘在下孽龙,’将雪玉璇抱了起来,以坐姿再度顶挺着,让雪玉璇一双媚眼
微闭,再次投入在欲火中,孽龙的声音就像由天际传来:‘我会把你活活弄死…
等到雪姑娘再次睁眼时,一切都会不同了。’


(二十八)

诛魔盟新设的大殿之中,赵彦正意气风发地坐了上位,志得意满地看着阶下
环列的弟子们,嘴角不由得泛起了笑意。

大破阴阳会之后,诛魔盟声势大盛,许多原看不起他这等黄口小儿的帮会和
独行人物,都一改原先态度,向他输诚,听凭指挥,以及原天龙门弟子的回归,
使得诛魔盟中人才充沛,足以自立,再不必像以往一样看那些名门正派人物的脸
色。

加上阴阳会原在武林中的势力完全连根拔起,赵彦犹如去了心头之患,天外
宫的原本力量全到了他手中,这回可是他大大发挥的时候了。

更教赵彦快活的是,虽然没能救出祝雪芹,但终究是破了天外宫,明月夜不
得不对他心服,加上他之后听任芸儿的意见,对明月夜特别加意怀柔,让她第一
次尝到鱼水之欢,在那甜美而飘飘然的快感之中,这倔强的女子终于软化,身心
皆被他所征服,现在明月夜已成为了赵彦乖巧听话的女军师,在名义上成了香剑
门的门主,连带着香剑门的门人对他也更形乖顺。

现在赵彦身边论智有娇妻明月夜和老丈人东方燕返,轮武有翔龙和天龙门的
众师弟,力量强大无伦,武林之中几已无势力可与之抗衡。

除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孽龙,如今仍无形迹,以及救走雪玉璇那武功令人心
寒的神秘女子外,其他的人已不放在他心上,但雪玉璇的实力已完全破灭,不可
能再复立,孽龙则形只影单,对他再不能构成有组织的威胁,现在的赵彦已可说
得上是呼风唤雨,武林至尊的名号唾手可得。

‘自大破武林败类所聚的阴阳会后,武林局势大定,正道实力蒸蒸日上,本
盟也重立基地,今后的武林正是本盟大展拳脚之地,本盟主必将带领各位,共同
为武林正义奋斗,将犹逃亡在外的孽龙、雪玉璇、邓英瑜等人缉拿,以正天道,
本盟主在此请各位更形努力,绝对不可懈怠,其他人犹可,孽龙这厮心计奸巧,
其才又足以济恶,实是武林中一大祸患,万万不可轻敌。’

‘这倒也是,’翔龙沉吟了一会,他的武功多半为孽龙所传,对这人的武功
实力比赵彦还清楚,如今和他为敌,翔龙一思及将和他动手,可真是心惊胆跳,
‘大家在追查此人形迹时需要特别小心,他可不是那么容易让人抓到的人物。’

‘这倒也是,’赵彦笑笑,‘不过师叔也无须担心,他的妻子姬香华是峨眉
门下高弟,峨眉掌门静意师太深明大义,想必能协助本门追查姬香华的行迹,连
带着他也逃不过追击的。至于当日救走雪玉璇的人,明门主,你有什么看法?’

‘据我查询阴阳会的俘虏,得知阴阳会崩溃前,雪玉璇身边曾出现一个淫浪
不堪、人尽可夫的荡女,不只媚男功夫高人一等,武功也相当不弱,尤其剑法兼
得血衣盟、玉女门、香剑门三家真传。’

明月夜在这方面完全没有隐瞒的打算,她才听到当日参战同门师妹的转述,
已可确定此女所使的是香剑门剑法,只是其中混了不少玉女门和血衣盟的武功精
华,而且不只是招式深得其秘,内力更是高人一等,加上雪玉璇又派她去联络外
围的伏兵,想必是雪玉璇的亲传弟子,才能得她如此信任。

事实上,当明月夜听到甚至连赵彦在她手下都差点吃亏,便知此女必是雪玉
璇手下的实力派高手,绝非泛泛之辈。

‘此女应该是雪玉璇秘密训练的亲传弟子,而且她内力远高于雪玉璇,甚至
能击伤东方姑娘,该不是雪玉璇所能训练出来的,想必是有所奇遇,万万不可轻
敌,但看她那时如此惶急,甚至不顾战场情势,贸贸然做出拖垮阴阳会士气之行
动,此女再高明也有限,盟主无须挂心。’

‘这样也好……’赵彦笑了笑,神情自若,能收得明月夜甘心从他,看来的
确是赵彦赚到了,今晚自己可要好好的宠宠这美丽的“战利品”呢!

‘接下来呢!就是“九手魔司”邓英瑜这恶魔的事了,此人恶名昭彰、行径
邪淫,不在淫魔之下,淫行比淫魔更令人发指,正是我诛魔盟所不能不诛除的邪
魔,加上他又是阴阳会余孽,离开天外宫时还带走了香剑门的前门主祝女侠,本
盟更不能不理。不知各位可有此人消息?’

‘说也奇怪……’东方燕返摇了摇头,他虽然一向沉潜不露锋芒,终是江南
武林响铛铛的正道人物,也是赵彦和武林正道诸派门的联络人,表面虽不出色,
却是诛魔盟中的一大支柱。

‘连向来号称消息最灵通的丐帮,在盟主号召之下侦骑百出,竟也没有发现
此人形迹,只知近月前此人带着祝女侠,从两湖一带向四川方向行动,但出了武
昌之后,就再无人见了。’

‘诸位放心,’赵彦站了起来,‘邓英瑜怙恶不悛,至此时刻仍胆敢掳人而
去,妄图远走高飞,但也可见此人胆小如鼠,甚至连和阴阳会共同对抗本盟的胆
子都没有,相信不成大患。’

‘传令下去,立刻动员本盟擅于追踪的所有人前往两湖、四川一带,追寻此
人行踪,一切以救出祝女侠为第一目标,只是诸位千万小心,此人狡若狐辈,说
不定会设下什么陷阱,引人上当。’

‘诛魔盟重新立基,百事待举,本盟主须得亲镇于此,四川之行就拜托七师
弟了。师叔、明门主、东方宗主,待会散会后我们密议一下,看看要怎么对付淫
魔,此人乃诛魔盟第一个目标,绝不可让他逍遥法外!’

‘启禀盟主,’守在新总部门外的弟子施施然走了进来,向赵彦一礼,‘武
当门下弟子卓志航求见。此人一进来就出口不逊,辱及盟主,故以十三师弟请他
在门外暂等,应如何惩处,请盟主示下。’

说得是轻轻松松,完全不当卓志航是个人物,其实这也是天龙门下的通病,
少林武当等派高手在他们看来都不堪一击,何况是像卓志航这样的第二代人物,
若不是赵彦严令他们要以礼待之,只怕连通报也不通报就赶人了。

‘别了吧!’赵彦坐了下来,挥了挥手,‘卓师兄远道而来,想必有紧急要
事通报。至于口出不逊这事嘛!或许是有什么误会,我们要有容人之量,就别管
这小事了,先让他进来再说。’

‘卓师兄远来辛苦,不知有何事见教?’

‘不用假惺惺了!’在门外就被挡驾,守门的天龙门弟子对他表面上虽保持
着起码的礼貌,不过真的只有“起码”而已,连他也看出他们根本不把自己放在
眼内,只是虚应故事而已。

从妹子被掳以来就憋了一肚子的气,卓志航真气的想爆发出来,一看到赵彦
言笑如常,火气就升上了脑门,再也忍不住了。

‘赵彦,你好奸贼!成立了诛魔盟,说是要对付淫魔,结果呢?看来看去也
只见你对阴阳会、天外宫出手,淫魔也不曾被你摘下一根毛来。现在更好,你什
么功也没立,就在这西湖畔置下这么大一片基业,好像要开宗立派似的,我今天
也不问你什么功过,你先把我妹子放出来再说!否则我武当派绝不客气!’

‘令妹?’赵彦这回可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了,才一进门就被卓志航骂
得狗血淋头,若不是赵彦还不想和武当破脸,还得压抑着天龙门诸人的情绪,以
他的个性早就动手了,卓志航又岂是他的对手呢?‘卓玉芬卓女侠不曾来啊!卓
师兄是要我交什么人呢?’

‘什么不曾来?’卓志航一声怒斥,若非顾忌着身在诛魔盟内,天龙门的弟
子们虎视耽耽,他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早就出手了。

‘你表面上和孽龙翻脸,说他是淫魔,还组织了诛魔盟来对付他,结果呢?
你根本和他暗中勾搭,狼狈为奸。我妹子听闻你涉及某件案子,为了武林同门对
付阴阳会在即,不愿张扬,在一月前带着侍女雪韵前来此处稍做调查,什么都还
没做,谁知你狼子野心、做贼心虚,竟派孽龙在半途将她掳去,至今生死不知,
若非阴阳会之事在即,本门才不容你这奸贼逍遥。’

‘当日望海坪一役,除你和香剑门师姑娘外无人不负伤,之后师姑娘失踪,
至今无迹可寻,我本觉得蹊跷,想来必是你和孽龙早有默契,当日之战你暗中助
孽龙下毒手,伤害各派前辈高手,不但使孽龙名声大震,你自己也成白道领袖,
师姑娘必定是被你所害,才遭毒手的,我已查询过当日师姑娘投宿的客店,有一
小厮看见你当日夜半偷入师姑娘房中,随即一阵大乱,之后你就说师姑娘被孽龙
掳去,其实是你和孽龙自导自演。’

‘赵盟主请息怒,’听到卓志航来了,卓一凡深怕自己这口上没遮拦的儿子
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随即也赶了过来,刚好赶上了,‘小儿历练不深,胡思乱
想,礼貌不周之处还请赵盟主原宥。’

‘好说!好说!’赵彦咬着牙,卓一凡你出来的可真是时候,话又说得这么
低声下气,分明是让我不能发作,偏偏你身后武当掌门天智道人也出现了,让赵
彦想气也气不出来,再加上他当日想侵犯师娇霜确是事实,这样加起来他可解释
不清了。

‘万事都有个理儿,赵彦也不管什么了,卓大侠,令郎既对赵彦指证如此大
罪,就请令郎提出个人证物证,否则这样侮告赵彦,赵彦实难心服。’

卓一凡顿了一顿,老练如他也一时语塞,他原还没找到足够的证据,因此根
本没打算过要来,谁知卓志航的性急出乎意外,竟先就跑来了,师娇霜之事是天
翼道人回想当日情况后,和他商量时灵机一动所想到的可能,什么小厮眼见,其
实根本就是胡诌,要举证可教他那儿去举?

至于卓玉芬之事,能作证的只有一个雪韵,偏偏她只是个下人,又是卓家的
人,出来作证也没什么公信力,所以他和天智商议的结论是暂避其锋,待寻得证
据再行动作,没想到卓志航却……

根本不想老爹为什么吞吞吐吐,卓志航一拳击在桌上,‘好,你要证据我就
给你证据,当日我妹子被掳时,她贴身侍女雪韵逃了回来,现雪韵正留在家中,
我这就教她过来,和你当面折辩!’

‘不用你去了,’卓一凡淡淡的说,‘我早已禀告过掌门师兄,为了安全起
见,武当已派了弟子去接雪韵了,想必后日便可到此。但雪韵当日也只听到孽龙
所言,此人老奸巨猾,说不定连雪韵也受骗了……’

‘没有关系。等雪韵姑娘到日,我们再谈这事吧!来人,给天智道长和卓家
两位英侠准备厢房,好好招待人家。师叔,你通知七师弟,四川之行且暂时按下
吧!以免被人家误会我们去杀人灭口!’

‘夜儿,你认为怎么样?’散了会,赵彦一副气满胸膛的模样,才大白天就
把明月夜抱上了床,好好地“泄气”了良久。

明月夜似是知道赵彦气溢难消,一句话也不说地任他所为,虽被他那般强烈
地蹂躏了许久,也没吭上半声,等到赵彦的“火气”痛痛快快地泄在她体内了,
被弄得浑身酸疼的明月夜才吁出了口气。

‘想来…想来该是孽龙之计吧!’软软地瘫在床上,芳心剧烈的搏动未歇,
明月夜眼中仍是一片迷茫神色。

‘望海坪之役后,孽龙掳去了师姐,他一开始就想将这事嫁祸在你的身上,
只是奸计不成,这才另行图谋,这回他掳去卓姑娘,又故意放了个雪韵回去,想
来也是为了让你更难脱身。’

‘不错,但卓志航空有火气,没什么大脑,还好对付,那卓一凡老练成精,
任儿子那样大放厥辞,自己却在后头补缺,说什么雪韵可能受骗,又不把师姑娘
那事的证人带出来,把一切弄得绘声绘影,偏是没个实证,分明是想要趁着这事
扳倒我,这些过河拆桥的名门正派,看我赵彦不把你们弄得翻天覆地,哼!’

‘或许卓一凡所想确是如此,那雪韵是他卓家的侍女,不管当日状况如何,
卓一凡要她怎么说,她自就会怎么说了,那客栈的小厮嘛也是随便找个人就算,
诬陷之意再明显也没有了。偏偏他们厉害,竟找这种流言方式下手,就算此事揭
过了,对你的名声也是大大有损,哎呀!’

‘怎么了?’

‘我想到一事……’明月夜一惊之下,整个人坐了起来,听到赵彦的声音,
才发觉自己一丝不挂的胴体,正裸露在他眼前,忙想抓被子遮着,却被赵彦抱了
回去,恣意地轻怜蜜爱,方才操得她太狠了,看她现在还疼痛不堪的模样,真惹
人疼呢!

‘好彦哥哥你别……别弄了……这事可大得紧呢!’

‘好吧!不弄你了。’

喘息良久方定,明月夜迅速说了出来,‘现在雪韵是惟一的证人,若她能好
好的到达这儿,和彦哥哥你折辩,到时我们随方设计,还可以解除此患,但若雪
韵在这路上被孽龙所害,你这黑锅可就背定了。’

‘没错!’赵彦也是聪明人,怎会不知其中关窍?方才只是一时气昏了头,
才没有想到此处。

‘以孽龙的武功,武当哪一个弟子能挡他三招?我该立刻去保护雪韵姑娘才
是,说不定还能堵到孽龙呢!看来我得找师叔一起去才成。’

‘不能再拖延了,’明月夜推了他一把,‘你赶快找翔龙师叔去呀!’

‘不行,’想了想,赵彦又躺回了床上,‘若我现在去,能救得到人是好,
若救不到人,这些人还以为我特别去杀人灭口呢!偏偏现在已经入夜,卓家父子
又住得较远的房间,等到找到他们都天亮了。’

‘不如这样吧!’明月夜想了想,‘你先和翔龙师叔去,在路上截着武当弟
子,护送雪韵一起过来,明早我再向卓家父子说明,尽起诛魔盟兵力前去护驾,
好解他们心中恶思,只是这两人对你早有成见,说不定不会信我的话。’

‘想这么多也没用,夜儿,多谢你了,差点我就漏了这么重大的一点。’赵
彦重重地吻在明月夜丰润的唇上,‘等回来之后,我再好好补偿你。’

眼看着赵彦忙不迭地穿窗而去,身影消失在暗中,犹然赤裸而汗湿周身的明
月夜躺回了床上去,嘴角漏出了一丝笑意,她感觉得出来,窗外偷窥的目光是那
么年轻火热,没一刻离开她丰腴诱人的胴体。

在窗外,天智道人和卓一凡在赵彦穿窗而出后,交换了一个担忧的眼色,没
想到两人所料不差,赵彦果然趁夜去杀人灭口了,终于有了收获,也不枉他们在
此守候了这么久。

‘看来……我得先找玄心讨论讨论才行。’

‘不错,’卓一凡点了点头,‘少林武当本是一家,若要扳倒赵彦,我们正
道非得合作不可,志航,我们先走吧!掌门师兄去找少林玄心大师,我去请峨眉
派出面,想必静意师太深明大义,能大义灭亲,志航,你先回房去,装做我和师
兄也在,要瞒过赵彦的人非你不可,快去!’

‘是……’依依不舍地将眼光从明月夜光裸的身上移开,卓一凡和天智道人
早去得远了,卓志航忍不住再向房中紧紧盯了一眼才走。

听着赵彦的呼叫,翔龙忙不迭地去了,床上的赵雪晶紧紧地缩在被中,等到
确定赵彦已去远了才探出头来,她差一点以为赵彦是来捉奸的呢!

其实在天外宫天会之后,孽龙和天龙闭关,赵彦又不知忙着什么,前两天晚
上都不知到了哪儿去,后来又下山去找那淫魔的晦气,春心难耐的赵雪晶早忍不
住欲念之苦,她被淫魔开了苞,在被淫魔尽情采补元阴的过程之中,早被淫魔调
养成了饥渴无比的尤物,赵彦虽是年轻,却还不能满足她,偏偏她前面偷找到的
孽龙,其厉害处又不下于淫魔,早把赵雪晶养出了胃口,弄得她没有男人相伴的
夜里,可真是欲火难耐。

偏偏赵雪晶是峨眉出身,自幼修练的正宗武功使得赵雪晶虽然芳心饥渴,面
上却还是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在含蓄中散发出无比诱惑,更容易吊男人胃
口,但她也想不到,最先忍不住的竟是翔龙!

就在赵彦下山后两天,翔龙竟摸到她房中来,当赵雪晶在睡梦中被惊醒时,
翔龙已破体而入,正在她身上耸动着,一股股快感正从体内爆发,正被满足的赵
雪晶不由自主地搂着他,本能地迎合了起来……

于是赵雪晶也不管什么了,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的和翔龙共赴巫山,尽情地享
受着男人的滋味,翔龙不但人高马大,身体更是强壮,而且技巧也不弱,弄得赵
雪晶沉迷不已,而后两人私相往来,已是不只一次,偏赵彦忙着接收香剑门的女
子,还不知自己的妻子已被偷了呢!若非如此,翔龙怎会弃天龙于不顾,心甘情
愿地听从赵彦的指挥呢?

心中暗叫可恶,赵彦和翔龙在林中快速行动,偏偏这林子似是和他俩做对,
怎么走都走不出去,若是再这样迷路下去,那可真是个大笑话了。

‘不对!’翔龙拍了拍赵彦的肩膀,让他停了下来,面色凝重已极,‘这林
子里的排设不是天然的,而是有人在此排设了机关,盟主你看那儿,树身的痕迹
不对,分明是被人移殖过的。’

‘那怎么办?’赵彦这一惊非同小可,他两人虽说武功高强,在武林中也是
数一数二,但对机关排设可绝不在行,这方面的杂学七师弟丁平训还厉害得多。

‘我听平训说过,凡阵势必有阵眼,那处便是阵中的生地,’翔龙沉吟着,
努力追寻着往日的记忆,‘而要找寻阵眼,首先就要平心静气,慌张是绝对无用
的。’

‘师叔教训的是,彦儿知错了。’赵彦深吸几口气,硬是让自己平静下来,
慢慢地向着一块树根处走去,‘我们先坐下来,休息一下,喘个几口气,再来想
想该当如何破阵。咦?’

翔龙顺着赵彦的眼光看去,只见那树根上头竟钉着张纸,上面墨迹未干,笔
迹飞扬飘逸。

‘字喻赵彦小子:

雪韵已为我所奸杀,你就等着接收这杀人灭口之过吧!

淫魔’

‘好一个孽龙!’赵彦咬紧了牙,双手颤抖着,气的真想把这张纸给撕了。

‘不对,’翔龙接过了纸去,‘这不是孽龙师兄的字迹,虽然彷的不算坏,
但仍然看得出来。’

‘不错,’赵彦吸了口气,气的又吐了出来,‘淫魔装成孽龙的模样,掳走
了卓玉芬,拚命地要把这罪责嫁祸给他,还故意将我们诱入阵中,留下这字条,
让我们在气急败坏中,还真以为是孽龙留书挑衅。’

‘这恶魔既然计虑如此周详,现在赶去恐也来不及了,那我们该怎么做?’

‘我们先想法出阵,然后尽速赶回诛魔盟去,在时间的计算上还有得折辩,
迟了恐怕就只有背黑锅的份儿了。’

话虽如此,但当两人赶忙出阵,回到诛魔盟时,也已是第二日晚上的三更时
分了。

似乎很舒服似地躺在客栈的床上,孽龙伸了伸懒腰,看着师娇霜推门而入。

‘一切就像你所想的一样……’慢慢地坐在孽龙身边,师娇霜闭上了眼睛,
抓着孽龙的手按在自己的玉腿上,让孽龙顺手抱上了她的腰臀,那既温暖又舒服
的怀抱,让她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当赵彦回去的时候,刚好雪韵被害的消息也传到了诛魔盟,现在诛魔盟里
面一片大乱,赵彦正忙着辟谣,和对付来自各方面的追问,连明月夜也忙得紧,
若不是他初建大功,刚刚破了阴阳会,只怕这回的大浪就要把他掀下来了。’

其实师娇霜也知道,光只是这次的行动,并不足以把赵彦的势力掀翻,而孽
龙的目的也仅止于此,否则也不会故施手段,让一切都这么难明,以他的能耐,
要制造证据让赵彦倒台绝非难事。

‘对不起,娇霜……’孽龙坐起了身子,将师娇霜抱入怀中,当日他将雪韵
先奸后杀时,盯着赵彦动静,并适时发动机关困住他们,还在他们离阵后将机关
全盘收去,不留半点痕迹,使时间和一切都配合得恰到好处的就是她。

虽然师娇霜口中不说,孽龙也十分明白,善良的师娇霜对他将雪韵奸到脱阴
而亡的事,还是心有芥蒂的,‘我知道,这次的计划你并不喜欢。’

‘嗯……’师娇霜闭上了眼睛,对她而言,像这样阴谋暗算的事儿,以她的
个性是绝对不会做的,‘虽然要对付赵彦,必须用非常手段,可是……可是娇霜
还是没有办法忍受这事……好哥哥,是不是娇霜太心软了?’

‘是太心软了,’孽龙吻着她的嫩颊,‘可是……可是我就爱你这种心软…
这件事如果让香华或萍儿来做,或许她们不会像你这样感受深刻,毕竟她们都是
尝过被坏心淫魔毁去贞洁的体验……娇霜啊!我知道你在怪我,怪我让你做这么
过份的事。我心里也不舒服啊……这表示我们都不适合这武林……’

‘算了……过去就过去了……’师娇霜抬起了头来,波光粼粼的眼睛深深地
望入了孽龙的眼里去,‘告诉娇霜……雪韵死时,是什么表情?’

‘娇霜你也曾有过……让龙哥哥给你感觉……感觉她的“死法”好不好?’

‘先……先别做这事儿……’师娇霜喘息着,轻轻地推拒着他的手。

也不知是为了逗她逗得更狠,还是又有新的想法,孽龙凭着屡次和她交合的
经验,以及淫魔的本能,不断地开发着她新的性感带,而且都是用着让她无法承
受的技巧,每次都弄得师娇霜无法自抑地沉醉在性欲之中。

偏偏孽龙自得到祝雪芹和雪玉璇之后,功力竟似是更进了一大步,每夜总是
让师娇霜进入难以想像的梦幻般境界,若非师娇霜已臻大成的玉女心经功力在被
孽龙所破之后,以阴阳双修破而后立,功力更形稳定深沉,只怕已承受不住他的
求欢了。

‘先…先听娇霜说句话吧……等到这次的事后……你…你要代赵彦而起……
领袖武林吗?’

‘才不要呢!’孽龙笑了笑,逗弄着师娇霜胴体的手法更加紧了些,现在的
师娇霜上身赤裸,一双高挺白嫩的乳峰已滑入了孽龙手中,被他又温柔又强烈地
抚着,触感真是愈来愈好了。

‘要领袖武林,就要天天花心思在一大堆顼事上,哪还有时间来宠我的好娇
霜妹子?你放心好了,那些事儿让赵彦自己去办,我打击他只是为了让赵彦自顾
不暇,别来管我的事,省得麻烦而已,如果他倒台了,天龙门和香剑门又要找你
我出来整顿,那时才真是麻烦呢!何况……’

孽龙嘴角挂上了一个嘲弄的微笑,嘲笑的也不知是自己还是谁,‘赵彦可是
天龙的徒弟,又不是我的,要我尽心尽力到这个程度,怎么说也太够了,这回我
非要逼天龙自己出动不可。’

‘天龙师兄……还没死么?’师娇霜猛地一醒,乏力的玉手按住孽龙的手,
这消息实在太震惊了。

‘先放松些,我慢慢跟你说……在娇霜爽昏了的时候……’

‘不要啦!’师娇霜在他怀中撒着娇,‘娇霜整个人、整个身子都是你的,
你什么时候要……娇霜哪有说不的?你就别卖关子,先说给娇霜听好不好?’

‘这事也简单。天龙这小子一向深沉,就算在天会中也没现出过真正实力,
他的真正武功绝不在我之下,就算是在千军万马之中,以他的实力就算不能像我
在望海坪胜得那样漂亮,自保也绝对无虞,如果真想要他的命,就凭阴阳会的实
力,整个赔下去都不够看,差得可远了。’

‘何况赵彦这毛头小子虽说够毒够狠,要说才智却还差他一大截,加上天龙
在赵彦攻山前刚好将方羽给派了出去,摆明是让他留下日后复兴的火种,这样看
来他对赵彦的行动早了然于心,那一仗怎杀得死他?我敢说这小子正躲在某处,
看着我和赵彦相斗,暗地里哈哈笑呢!’

轻声地嘘了口气,‘我才没这么乖,帮他去带孩子,这回合算是我们赢了,
我可要见好就收,日后让赵彦自己去处置,无论天龙出不出面,总之我是不会管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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