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鹿香江[全]-18


  
第十八章

沈东尼怡然自得地站在写字楼临街的窗口前,俯瞰着底下车水马龙的热闹情
景,心情无比舒畅。刚才,他接到了供货商的电话,得悉之前所订的货物已全部
运到指定的地点,现在,就等着和‘海鲨’正式交接了。一旦那批货顺利出手,
那就意味着几百万的利润又将滚滚流进他的腰包。嘿,爽毙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他转回到自己的大班台前,拿起内线电话,叫黄凯伦给他
冲一杯热奶茶来:‘凯伦,多加些糖,对,甜点儿不要紧……’

他眯起眼睛,似乎黄凯伦那具香艳性感的胴体就站在面前,高耸的乳峰颤悠
悠的,乳头嫣红挺翘,诱惑地闪着光。

自从上次迷奸她后,他做了大量的补救工作——给她一下子涨了两倍薪水,
让她参与董事局的会议,对公司的一些行政、后勤事务有小小的‘话事权’,等
等。当然,他也没忘了不时送上点儿名贵的珠宝首饰、进口时装,恰如其分地在
她面前说上些甜言蜜语,抱怨抱怨晚间独宿的冷寞孤寂,终于慢慢地让她屈服投
降了。

她仍然兢兢业业地做她的秘书工作,把一切事务都整理得井井有条,但在他
需要时,她会温顺地让他摆布,配合他、适应他,让他获得全身心的满足。

房门开了,黄凯伦端着一杯奶茶走了进来。她那美丽的脸孔如同白玉雕刻般
精致绝伦,挑不出一点儿瑕疵;剪裁合体的OL职业套装将浑身的曲线勾勒得玲
珑浮凸,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完美协调,性感迷人。

她走到大班台边,放下手里的奶茶,腻声道:‘老板,你要的东西来了。’

沈东尼没有去拿奶茶,而是伸出手,从女人的短裙底下插进去,在她那圆滚
滚的肉臀上用力拧了一把,淫笑道:‘凯伦,你现在越来越漂亮了,真是秀色可
餐,让我胃口大开啊……我不想喝奶茶,要喝人奶了。’

黄凯伦‘嘤咛’一声,软倒在沈东尼的怀里,香喷喷的娇躯扭个不停,低嗔
道:‘老板,你又来取笑人家了……我不干!不干……’玉手伸到男人的裆间,
摸索到那团硕大的隆起,暗暗回拧了一下。

‘好啊,凯伦,你也学会调皮了,看我怎么治你!’沈东尼说着把手更深地
插进去,胖胖的手指突破全棉内裤的蕾丝花边的阻挡,穿过稀疏的灌木丛,来到
温热的泉边,探索到蜜洞口那粒凸起的肉蕾,按揉捻搓起来。

黄凯伦‘啊呀’惊叫,丰满的肉臀拚命扭摆,想躲开男人的手指,可是那胖
胖的手指象附骨之疽紧跟着她,一下子点中肉蕾,一下子又刮擦媚肉,难以忍受
的麻痒让她像遭到电击般颤抖不已。

‘噢,老板,别再弄了……饶了凯伦吧……衣服要搞皱了……’女人喘息着
贴到他身上,求饶道,‘凯伦答应你了……’

‘那还差不多。’沈东尼得意一笑,收回在蜜穴里肆虐的手指,移师到女人
胸前,解开职业套装的纽扣,再将粉红色的蕾丝镂花乳罩往上推,让那两只白嫩
丰挺的豪乳弹跳出来。‘哇!几天没见,你的波好像更大了,形状也更漂亮了!
这是我的功劳吧?’

果然,那对欺霜赛雪的乳房傲然挺立,虽然摸起来没有以前硬实,但似乎更
成熟、更丰满、更圆润,顶端两粒嫣红的樱桃,鲜嫩诱人,我见犹怜。

沈东尼的大嘴巴早已伸了过去,噙住了一粒翘立的红樱桃,含吮舔咂,就像
是嗷嗷待哺的婴儿吸吮母乳,弄得啧啧有声。他的脸庞贴着女人深深的乳沟,感
触到乳肉的温软和细腻,甚至可以闻到淡淡的乳香。

黄凯伦的心脏彷彿停止了跳动。她早就听说过香港公司里女员工升职提薪的
不少内幕传闻,可是,真正轮到自己身临其境感同身受,仍然有些难以置信。不
过,她已经没有退路了!她脑海里不住翻腾着人们常挂在嘴上的几个大字:‘不
入虎穴,焉得虎子!!’

她慢慢地伸出手,把男人的头紧紧地搂在怀里。经过一番折腾,她的情欲也
已被撩拨起来,蜜穴里似乎有一些黏糊糊的液体泌出,需要来一次狂猛的宣泄。

沈东尼含咂了一会儿,从女人的玉乳间抬起头来,换用手去把玩乳蒂。那两
颗红色的樱桃在他的手掌中跳动着,似乎充满了弹性,裂口处由于刚才的吮咂,
隐隐渗出一点白白的乳液。‘这味道真不错!凯伦,你把我的小弟弟弄醒了,该
怎样安慰安慰它呀?’沈东尼别有用心地问道。

黄凯伦睁大了美丽的眼睛,脸上满是困惑之色。‘安慰?是呀,怎么安慰
呢?’

‘不会吧,凯伦,你连吹箫也不懂?!’沈东尼象看怪物似地望着她,‘难
道你从来没有看过A片?’

‘A片以前倒是看过,可是从来没尝试过,也不知道怎样做。’黄凯伦的脸
孔唰地一下全红了。

‘不会做?不会做有什么要紧?多做几次就学会了。’沈东尼嘿嘿一笑,说
道,‘我可是最喜欢你这张甜甜蜜蜜的小嘴巴,吹起箫来一定特别过瘾。’话未
说完,他已拉下自己的裤链,将胯下那根粗长硬挺的分身掏了出来。

黄凯伦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狰狞丑恶的怪物,它的头因为充血而胀得紫红
发亮,顶端有一只独眼,凶霸霸地望向天空,肉身周围青筋虬结,更令它增添了
几分凶暴戾气。

‘来呀,凯伦,我快要忍不住了!’沈东尼将分身往前耸,鸡蛋大的肉冠几
乎就要顶到了女人的嘴边。

黄凯伦的面孔涨得通红,两眼畏惧地望着那根粗壮的家伙,心里一片混乱。
迟疑了好半晌,她终于咬了咬牙,下了决心,张开性感的小嘴儿,伸出灵活的香
舌儿,试探性地在男人的肉冠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一股又碱又涩还带着点儿骚骚的味道传到了她嘴里。幸好,还不到难以忍受
的程度。她咽了口唾沫,舌尖灵活地一转,又在肉冠上舔了好几下。

‘呀……不错,继续舔啊,凯伦……把整支肉肠吃进去……’虽然黄凯伦的
动作十分生硬,完全无技巧可言,沈东尼仍然非常享受地说道,‘像做爱那样前
后耸动啊……手也别闲着……你可以抓住肉茎捋动……还可以揉摸肉袋……’

黄凯伦听着男人的指点,努力弄了好几分钟,动作慢慢地变得自然起来。偶
尔兴之所至,她还会玩出点儿新花样。例如,看见肉茎周围的黑森林中掺杂有几
根灰白,她便轻舒兰指,细心地挑出来,猛一下拔掉。这样,一阵刺痛,再加上
小嘴一轮舒爽之极的呵护,令沈东尼不住口地称赞:‘好,凯伦,你学得真快…
继续下去啊……别停……嗯哼,我有些感觉了……再弄其他地方呀……’

女人的嘴巴又把肉茎吐了出来,舌尖沿着柱身慢慢地往下舔,一会儿停留在
肉袋处,舔吮那两个‘骨碌碌’转动的肉球,一会儿逡巡到肛门口,撩拨点刺那
朵色彩黯淡的菊花蕾。沈东尼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分身也如同铁杵般越胀越硬。

忽然,沈东尼抓住了女人的脑袋,兴奋地叫嚷起来:‘凯伦,快,快上马!
我的小弟弟想要进洞了……’

说时迟,那时快,黄凯伦站起身,手伸到短裙底下一拉,便把里面的蕾丝镂
花内裤脱了下来,扔在写字台上。然后,她撩起短裙,抬起白嫩修长的大腿,跨
坐到男人身上,将蜜穴口对准男人粗大的分身,慢慢地坐了下去。

温热的洞穴紧紧包裹住了膨胀的分身,一上一下地不停耸动。沈东尼感觉到
全身的神经倏然绷紧,血流加快,抑制不住的兴奋令他猛地伸出手,攫住了女人
胸前那两只上下颤动的豪乳,配合着下体的耸动,揉捏搓捻,一阵轻薄。

黄凯伦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一方面是因为全身不停的运动,另一方面
则是因为男人魔手的挑逗。她觉得浑身无力,索性贴到了男人身上,双手抱住男
人的脖子,秀发披散,如醉如痴,任由肉棍儿在体内横冲直撞,嘴里发出含混不
清的吟叫:‘嗯……好……好厉害……顶住我的子宫了……噢,受不了啦……’

沈东尼干得性起,坐在大班椅上似乎有些不得劲,于是,两手伸到女人圆润
滑腻的臀部,猛一用力,将她整具香喷喷热辣辣的惹火胴体抱了起来,摇摇晃晃
地走向沙发。随着他的走动,粗大的肉棍在阴户里一伸一缩地穿进穿出,另类的
刺激使得黄凯伦春情勃发,气喘吁吁地死死箍住男人的脖颈,指甲透过衣物在他
背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掐印。

走到沙发前,手一松,两个人先后倒在了沙发上。沈东尼掀起凯伦的职业短
裙,看见隆起的肉阜上因为刚才的一番激战已粘满了淫液浪汁,湿漉漉的,稀疏
的阴毛遮不住洞内的春色,凸起的小肉蕾就在阴门口闪着艳光,像是召唤着他继
续去冲锋陷阵。

脱去碍事的长裤和内裤,沈东尼扶着自己那条粗硬的肉枪,凑到女人艳丽的
肉缝前,猛一使劲,刺了进去。凯伦‘噢!’地轻唤了一声,雪白的大腿随即抬
起,搭在男人的肩上,膣腔媚肉一阵收缩,箍勒着侵入的肉枪。

这是男与女的肉搏,情与欲的交锋。两个人在沙发上翻云覆雨,颠鸾倒凤,
一会儿长枪急刺,直捣中宫,溅起淫液点点;一会儿阴门紧锁,兵困垓下,再逼
霸王逞雄。写字间里战火弥漫,二人抵死缠绵,搂作一团。

沈东尼一边抽插,一边扭转面孔,亲吻女人搭在自己肩上的两条小腿。那腿
上仍套着肉色丝袜,曲线曼妙,嘴唇贴在上面,感觉柔顺滑腻,淫欲更炽。

蓦然,沈东尼怪叫一声,俯下身子,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小腹撞击着女人的
浑圆臀部,‘啪啪’有声。他全身的精力此时都似乎聚集到了下体上,肉杵儿频
频舂捣,寻找着让他爆发、让他宣泄的销魂一刻。

在狂猛的冲击下,黄凯伦也抑制不住情潮的氾滥,淫水汩汩涌出,花道里泥
泞一片。男人一下比一下狠的冲刺将她一波波地推向情欲的最高峰,脸红心跳,
娇喘吁吁,世界上的一切都彷彿已不存在,对她而言,剩下的只有机械地迎合男
人的进攻,恣意地放纵自己……

‘喔!’的一声轻呼,沈东尼终于攀上了欲望的峰顶,成千上万灼热的阳精
从体内喷薄而出,淋洒在女人的花道中。被他滚烫的阳精一淋,凯伦打了个颤,
也不由得泄出了大量的阴精,整个人彷彿虚脱了似的,昏厥过去。

沈东尼软瘫在凯伦丰满的胴体上,虽然已经发泄过,但他的手仍揉摸着那对
丰挺饱满的玉乳,大嘴不时凑上前,在嫣红的蓓蕾上吸吮几下。原先美艳的女秘
书,如今已成了他的胯下玩物,而那个风情万种的女强人吴安妮,什么时候也能
脱衣解带,臣服在他的胯下呢?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响了。‘丢那妈,谁的电话?’沈东尼嘴里
嘟囔着,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大班台前,拎起听筒:‘喂,我是沈东尼。
请问你找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令沈东尼精神一振:‘噢,原来是海鲨兄。我正要找你
呢!好消息呀,那批货已经全到齐了,对,对,现在就存放在我的仓库里,葵涌
码头附近的那个仓库。我们定个接货时间。’

他转过头来,看了看刚才一片狼籍的‘战场’——黄凯伦仍然静静地躺在沙
发上,一动不动。或许她还昏迷不醒?尽管如此,为了谨慎起见,他仍转过身,
把说话的声音尽量压低:‘明晚十点,请老兄去仓库收货。届时我就不去了。是
呀,是呀,祝你一路顺风!’

放下电话,沈东尼的脸上又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明天,至多后天,那些货
就会被海鲨安全地运上船,他,这笔生意的投资者,这单买卖的合伙人,就该洗
干净手脚,在家里逍逍遥遥地等着收钱数钞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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