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与官夫人


  这天,天热得可怕,连知了都没了力气打叫了。远处有一群人就往桥这边过来了。桥的那边就是目的地了,这行人不禁露出喜色,那领头的不由的俯下身对着车里面的人说着些什么。这群人看他们的行装打扮,应该是高丽人氏,一行人有十几个,彪形大马上几个大汉腰跨快刀,警惕的眼睛此刻因为看见桥下清澈的流水也不禁的有点迷离起来,嘴边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到了桥边,眼尖的已经看见桥名,三桥。桥用木板铺就,宽不过一丈,正好容一辆马车通过,长不过百尺,远远可见对面已经有一群人在翘首探看,看样子是接他们的人了。
马车里面的人卷起帘子,看着对面,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一个锦盒,他举着手向桥对面的人挥手示意,对面一群象是官场中人的也向他挥着手,所有的人都好象忘却了酷暑了,是啊,一个月的跋山涉水,终于就要完成任务了,佳肴,美女都要一一享用了,这些马上的铁汉也轻松的微笑着,策马走上桥去……
突然间,桥下蹿出一群黑衣人,蒙着面,他们分工明确,一些人纵身往那群高丽人扑去,不由分说的举刀就劈,这行高丽人还没有明白什么已经伤亡过半,对面那边人看着想要冲过救援,想不到另一批人早已经料到他们会来施救,几枚雷火弹已经把桥的另端全包在火中,几个人想下水,也被那伙人在桥上的箭矢逼退。
这边马车上的那位象是使者模样的人已经死去,蒙面人中一个象是头的人抢过他的锦盒,然后回头看了一下倒在地上的所有高丽人的尸体,手一挥,所有黑衣人已经全上了高丽人的马,因为事情发生得迅雷不及掩耳,连马也来不及跑就结束了整个杀掳过程。
那黑衣头领鹰般的眼睛看着桥对面声嘶力竭叫喊的人群,一声:“撤”
刹那间,一行人骑着马已经消失在滚滚的烟尘中,只留下那堆尸体和那匹马车…如果不是看见这些还真的以为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十年后………………
秦淮河上,一艘花船上,安达的手正抚在一块白璧无瑕的肌肤上,向上抚过有点颤微微的酥乳,那一点米粒大小的红引起了他的兴趣,用手指轻轻揉搓着,身下的人一身娇哼:“好人,别这样,奴家受不了……”
安达凑上身,伸出舌去,舌尖卷住那粒小小的乳头来回打转,那女子更是一阵蠕动,直往安达的怀里钻,那纤纤玉手已经探下安达的下身,“哦,好大。”女子昵笑着,扯去了身上最后的衣物,俯身在安达的下部,用嘴叼出了安达的肉棒,那受到美人垂青的肉棒已经树得笔直,直向那女子点头…。
那女子含住了那条坚硬,用舌不停的在龟棱处打转,安达的手也已经探查到了女子的茂密处,下面已经是泛滥成灾了,难耐的淫水早已经喷发。
安达翻身站起,从那女子的口中抽出肉棒,抵在女子的茂密草丛中,一招拨草惊蛇,一棍已经挤进了不算宽敞的甬道里,那女子一声长长的狂叫,双腿使劲的钩住了安达的腰身,疯狂的挺动起来,安达的肉棒象是进入了一个润滑阴深的水道中。噗呲的响声响个不停…………
此时,那女子从枕下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向这正在向高潮进军的安达后心刺去,安达的后心一下喷出鲜血,溅了一地………
那女子把已经断气的安达从自己身上推开,踢了踢还未软却的肉棒:“我是三步,你淫我全家,我要你偿命!”
她用安达的血在船舱壁上写毕,反手将安达的命根割下,也不穿衣服,就从船舱里走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那女子就是三步,奇怪的名字,因为多年前,身在福建南安府的她被江湖上一个号称一点红的剑客奸杀了全家,她永远忘不了她母亲在那男人身下因为淫欲而放声呻吟,那刺耳的叫声一直回荡在三步的耳边……她发誓要杀了与这件事情有关的所有人,安达是当年审理此案的县令,她经过多年暗访,终于知道了他隐身之所,以色诱之,终于杀之……
三步的母亲被人奸淫一事江湖人知道并不多,因为三步她母亲本就是老鸨,那日不知为何,被一点红所奸,经过多年探查,一点红仿佛人间消失,不再听见他的名字了………。
那日,她只听见一点红对尚还年幼的她说:“三步,你母亲的滋味真好。”
要不是年幼,三步能否逃出一点红的淫威?
安可赶到义庄的时候已经是他父亲死后的第七天,正是头七,做为六扇门的总头,自己的父亲莫名的被人杀死,他悲愤异常,向吏部请假后,星夜兼程赶回扬洲。出殡后,他径直走进扬洲知府的官邸,要向扬洲知府潘大观了解一下案情的进展。
大观已经知道了安可回来的消息,已经在门口等候,一番客套之后,迎进了客房。
安可双手抱拳:“潘知府,我父亲一案请务必速查。”
潘大观忙还礼:“安兄何出此言,这件事情本就是下官份内之事,更何况令父乃朝廷官员,虽已经离任,但这事情仍干系到朝庭声望,自当全力以赴!”
“皇上已经赐我御刀一把,可以号令各省衙役供我差遣,皇上已经知道这件事情,追命家父为忠心爱国侯,我这不日将前往福建打听一下当年三步一案,望潘知府快书一封先行告知福建方面一番。”
“自当,自当。”
潘大观自然知道面前的这位青年人便是京城里赫赫有名的总捕头,官虽只有一品,却因为屡次救驾有功,已经是侯爷了;他武功出自北派少林,师承少林前方丈方证,是前任方丈之关门弟子,故辈份在少林中极高,但由于少在江湖上出入,知道的人并不多。
此时,因为悲愤,他俊朗的脸上依稀还有点泪光…潘大观凑上前:“安兄,可要回府休息?”
安可匆忙赶了回来,身心早已疲惫不堪,此时,加上精神上的暂时放松,竟然头一阵晕眩,人便倒了下去……
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安可从迷茫中醒了过来,只见几张俏丽的脸正紧张的看着他,看见他睁开眼睛,所有的人都是一阵欢呼:“侯爷醒了,老爷,侯爷醒了。”
“我这是在哪?”安可见到一位清丽可人的少女正好奇的凑在他身前。
“这是潘府啊,我是潘家二小姐,我父亲是知府啊。”说完这话,那女子自己就羞红了脸跑出去了。
“潘府。潘知府。”安可的意识渐渐的恢复了。
抬头看着房间的布置,躺在丝绸被上,很是舒服。此时,可能是家人都跑去报喜去了,一下子房间只留下些处女的幽香,安可贪婪的呼吸着:“真香啊。”
这时候,他的肚子咕咕的叫着,“怎会如此肚饿,我到底晕了几天?”
刚想到这,有人走进来了,一个中年夫人走了进来,虽说她是年过四旬,可是身段比起少女来绝不逊色。而且肌肤白嫩,看样子年轻时候绝对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安可不禁看得呆了………
那夫人看到了安可的失态,噗兹一笑:“安侯爷,奴家可是身上有花?”
盈盈南语确实好听,安可努力从床上撑起,“不知夫人是?”
那夫人行了个万福,“妾家是潘知府原配,奴家闺号香玉。”
“原来是潘夫人,我……我。”
安可想爬起来向潘夫人行个礼,只是这腿有点软,一使劲就要倒向床下,那夫人忙上前扶搀,一只手却按在安可的要害处,安可的那肉棒早已经是一柱擎天了,虽然隔着丝绸被,仍可以感到那与众不同的强硬…夫人脸一红。手一收,正在尴尬时候。外边一阵喧哗声……
潘大观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刚刚跑出去的那小女孩,仍在吃吃的掩嘴笑着。潘大观脸露仓惶之色,他对安可说:“吏部临时有事,要上京一趟,扬洲的事情已经移交,三步一案已经过去多年,福建那边已经打过招呼了。”
安可忙道:“我的身体已经恢复,明日就可起程,不知道我昏迷几日?”
那后面的潘二小姐答;“已经三日了。”
潘夫人嗔道:“多嘴,”转身对潘大观说:“妾身也久未往娘家,可否与安侯爷一道前往福建呢?”
安可心惊道:“原来夫人也是闽省人?”
潘大观道:“这样也好,等我京城回来即可接你回来。”
潘二小姐此时也上前;“我也去。”
夫人看了大观一眼,大观微一颌首,表示同意,安可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不由的那根肉棒又悄悄的竖起,幸好他及时发现,忙一只手在底下按住,那夫人正好在床边看见了,脸一红,说;“安侯爷肚饿多时,可以进膳了。”
第二日,安可一行人就已经启程,除了潘夫人和二小姐外,潘家就只有两个丫环跟着,可能是认为安可的武功足以保护她们到福建吧。
一路无语,到了傍晚时分,已经出了扬洲地界。一路上,安可也已经知道了解了潘知府的家底了,原来当年潘家本是闽省泉州府一大富,多年前,不知道怎么了遇上一场大变,就变卖家产,捐了官做,慢慢的就做到了知府,而且京城好象有位显贵是他的什么亲家。他大女儿就嫁给了他儿子。此次回京,一半是因为那位高官病重,一半是因为女儿要生产。
安可骑马先行,看见前方有个亭子颇为清静,就探头向马车里的潘夫人说:“夫人,前面有个小亭,我们先下来歇息吧。”
潘夫人也觉得有点劳累了,就叫春菊停下马车,那春菊是潘夫人随身丫环,会点武功,听说师承闽南铁镰派,身上别着一把铁镰刀,闪闪发亮,所以一路上安可一直没有机会找潘家母女搭上话。
另一名丫环夏花专门是用来服侍大家吃喝的,这会儿,她已经拿出干粮,各个分发。
安可有点口渴,就对潘夫人说:“夫人,我想先去找些水。”
潘夫人同意了…。
安可行到山道下,只听远处有溪流声,他就闻声寻去,到了一条小溪旁,那小溪清澈见底,而且隐在山林间,形成一个小洼,正好是一个天然的游泳池,他想反正这山野之地也没有人,而且春菊保护夫人她们绰绰有余,就忍不住脱尽衣物,跳入水中,此时是九月天气,天气还算温和,走了那么久,身上早出了一身臭汗,洗涤一下,惬意啊。
潘夫人在安可走后,就有点內急,就吩咐大家在马车上别走开后,一个人也钻进了树林里准备找个地方解决一番。
她也走到了溪边,探首一看,看见健硕的安可身躯,此时的安可正想到潘夫人对他的那要害处的那一碰,心潮澎湃,正抓着那条七寸长的肉棒不停的揉呢…夫人看到这,一阵晕眩,只有靠在树边,“天哪,好大的一根!”
她与大观已经多年不曾行过敦伦之事了,而且大观那话儿,大概只有安可的一半长,常是进去搅动了几下就交货了,想到这,她不禁把手往自己的下身潮湿处摸了过去,“你真是不争气,看见好的你就想吃。”
脸一红,手指已经不听使唤的挑开了自己的亵裤边,滑到那令男人销魂的所在,已经是湿滑一片了,她摸上了自己的暴露在外的小豆豆,那个地方已经是肿胀难耐,她就顺着腻滑的淫液处手指一下就全进去了,开始不停的抽动,偶尔的碰到里面的那些小颗粒,她都忍不住要舒服的狂呼,仅有的一点理智让她咬紧牙关,忍耐着那快感………
正在这时候,安可挺着笔直的肉棒出现在她的面前,原来安可已经看见她的自慰了,想这等机会怎能错过,就快步上了岸,准备工作了。
潘夫人睁开自己的美目,只见安可的龟头红通通的就在自己的面前,煞是诱人,心里最后的防线已经崩溃,闷哼一声,嘴巴已经含住了那话儿,吸吮起来,安可没想到她用这一招,差点精关大开,忙调节一下呼吸。褪去了潘夫人的全部衣服,一阵赞叹“好漂亮”。
虽已经年过四旬,可是潘夫人的身材还是十分好,这跟她的保养有关,乳房挺拔,是许多少女也没有的,乳头因为兴奋而变成了红枣儿,安可用牙轻叩着乳头,一只手已经深入到了夫人的阴部,夫人已经舒服的摊开身躯,那阴部的毛发已经沾了淫液湿腻腻的。
潘夫人抓住安可的肉棒,带向了自己的小妹妹下面。
安可一挺,只听见夫人满足的一声闷哼,双手双脚紧紧的团住安可的身体。安可开始不紧不慢的抽插,“好舒服,快,好棒。”这些话任谁听也不会相出自一个仪态万千,气质高雅的官家夫人的口中…。
安可让夫人转过身,手从背后抓住了夫人那两团令人爱不释手的肉包,肉棒从丰满的屁股肉下插入阴道,身体与夫人的屁股丰满的肉不断的撞击。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可的马眼一阵酸麻,一时控制不住,一股滚烫的浓精已经射进了夫人的体内。夫人在高潮来临的时候再受到精液的冲击,一下子承受不住,竟然舒服得尿道口把尿一起撒了出来,射在身下的草地里,一股一股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
两个人回到马车那边时,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了,二小姐和两个丫环已经有点不安了,要准备去找了,这时候两人回来,潘红霞迎了上前,“母亲,怎么去得那么久?”
潘夫人在大战之后有点累了,斜眼看了看了安可一眼,“刚刚母亲被一只狗追了。”
安可讪笑着,“呵呵,那只狗好凶。”
潘红霞更糊涂了,“被狗追,这边有狗?”
前方已经是三桥镇了,在找了间客房住下后,安可想起来之前皇上交代给他的任务:“查出十年前三桥抢夺高丽人给朝廷的贡品案。”此事发生在三桥,想来与扬洲有关,因为这是入京城必经之地,三桥镇又是进入扬洲的要道,三步案件有蹊跷的发生,是不是要告诉我们什么?看来重点应该查清潘大观。
想来想去,安可仍想不到头绪,当年父亲任南安府知县时候,为官清廉,作风正派,而此次却在花船上赤裸而去,三步又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报复之心如此之重,从现场看与以前一点红奸污三步她娘之档案上看,一点红为什么不杀了她灭口?一点红又为什么会乱性杀害一个老鸨?而据说一点红就是当初抢贡品的人之一?因为据现场目击,凶手用的武功类似福州威武镖局的龙虎拳招数,而巧合的是,那以后,威武镖局一夜之间消失匿迹,从此去向不明。
上月京城里面突然有件宝贝再现,买回皇家,经鉴定,才发现是当年贡品之一,紫玉砚。而其它的如夜明珠,红龙丸等还不知道去向……。皇家对十年前的那件事情一直耿耿于怀,秘密查找了多年,这一次发现头绪,不由喜出望外,特破例让安可离京查访此案,一来是因为安达案件,二来是趁此机会连旧案一并破之。
一点红,当年威武镖局在他的带领下雄霸一方,绿林的一看见威武的镖旗,莫不礼让三分。可是他又为什么是抢夺贡品的要犯?这多年他又躲在哪?
一连串谜在安可的脑海中转了千遍,仍没有头绪。
“唉,”一声叹息。“看来重点就在找出三步了……可是扬洲城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所谓有用的东西,三步,你这娘被人操的,你躲在哪里?”
安可有点烦躁起来,思想起下午在溪边夫人的淫相,下体的淫根又不安分起来,“不给你找个地方舒服,看来你是睡不着觉吧。”
轻迈出门,反手带上门,他住的客房与潘夫人住的不过就是对面间,他轻扣了对门,“夫人,在吗?”
里面一阵悉嗦的穿衣声,“是可弟弟么?”
经过下午的欢爱,李香玉已经全身心的喜欢上安可,特别是他那巨大的阳根在身体深处搅动的快感,一想起来,下身又湿答答的了………
潘夫人打开门一看见安可,一眼就看见安可竖起的帐篷,一把就抓了上去,“你好坏。”
安可不由分说的吻上了潘夫人的香唇,舌头已经抠开了紧闭的双唇,直到找到了夫人的香舌,纠缠起来…
夫人推开他,“嘘,弟弟别那么急,红霞还在里面睡觉呢?到你房间吧。”
此时已经深夜,这楼房在客栈的后院,就只有他们这几位客人,显得幽静。夫人把房门带上后,被安可从背后抓住胸,那软绵绵的乳房一下子就全掌握在了安可的手里了,夫人一下瘫在安可的怀里,脑袋努力的后仰,寻找安的嘴唇,贪婪的吸吻着。
安可让夫人转过身子,伸手将夫人裙下掀起,从亵裤的边缘将肉棒抵在阴道口,顺势一顶,已经尽根而入,潘夫人顿时觉得一根火热的铁棒在体内掀起难耐的快感。
安可托起夫人的屁股,插得更深入,就这样的托着她走进自己的房间,用脚掩好门,就迫不及待的把夫人放在床上了,借着油灯的光,看见了夫人的下处,两片贝肉不停的一张一合,而那粒凸起的红豆,正在示威似的挺着,安可见了这奇景,从喉咙闷吼一声,趴在夫人的胯处,对那粒小豆都进行口头教育,舌尖不断的侵扰着那条毛草间的山沟沟,直到那沟里面山洪暴发,弄了满嘴的浪水。
“傻弟弟,快上来,让姐姐来。”夫人一下被这样的攻击到了第一次高潮。
安可爬上了床,轻易的找到了夫人的唇,同时下身的肉棒也已经拨开杂草,进入洞中探访。
软绵绵的夫人身躯不停的向上挺动,配合安可的强攻,安可的手也在夫人秀美的山峰尖抚摸着,挑衅着。到了夫人反击的时候了,只见她翻身上马,将安可压在身下,底下的浪水已经将床都弄湿透了,一声声浪叫更激起了安可更疯狂的动作。
“好棒,可弟弟,你好厉害,老公,快点,我要,哦,哦…哦……啊…。我泻了…。好舒服。”夫人终于禁不住一连串的快感,泻了好一些浪水,她到了。
她舒服的从体内拉出还很坚硬的安可的肉棒,闻着那令人发狂的淫水味道,她用舌认真的舔着,并且用小嘴不停地去套弄,把安可的大肉棒舔得干干净净。
安可就躺着,虽然他自己没有高潮,但看着一个自己心爱的女人为自己努力的服务时,也是种享用。安可的手也没有闲着,仍然是放在夫人的胸前,玩弄着两粒珍珠。
可是他们没有想到的事,他们欢好的一幕全被潘红霞看见了,此刻她就依在门上,门没有锁,露出一点小缝,她已经感到一股热流正从自己的腹下顺着腿往下流,那滋味让她忍不住推开门走到了床前。
夫人惊觉到什么,她转过头,一看是自己的女儿,她也不由的有些害羞,忙拉过被掩住自己的裸体,安可也受这一惊,那话儿一下就软了下来。
夫人本想她女儿来了会责骂她,想不到红霞一看自己的母亲的嘴离开了那软塌塌的肉棒就凑上身去,用拙劣的动作,吸着还留着自己母亲淫液的肉棒,安可用手摸索在她的身上,红霞迫不及待的褪尽自己的衣物,一副年轻的玉体就呈现在大家面前,挺立的乳峰,稀疏无毛的下体更显得神秘。
夫人似乎也看得呆了,好半晌才回过神:“可弟弟,我女儿发春了,你可要温柔点啊。”
说完,安可肿胀的肉棒已经撑得红霞的小嘴有点难受,她就把它从嘴巴里面吐出来,那七寸长的肉棍就在她面前晃荡着,“母亲,你看它,多好玩。”红霞有点娇羞。
安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火,把红霞拉在了她母亲的旁边,此刻,他的面前的两具玉体,美丽到了极致。两个人的乳房都那么挺拔,除了夫人的稍稍因为年龄的原因有点赘肉之外,别的区别就是夫人身下是毛绒绒一团,而红霞却没有几根阴毛,红霞见他如此专注的看着自己的下身,更加娇羞,“可哥,别看了,快上。”
安可把肉棒抵在红霞的阴唇处,稍一顶,只听红霞一声惨叫:“痛,可哥,慢点。”
夫人见状,忙俯下身,看红霞的下阴,看了后笑着对安可说:“我女儿还没有破身呢,安弟弟你要慢慢来了。”说完示意安可去玩弄一下红霞的下阴,她自己附在红霞身上,吸啜着红霞鲜红的米粒般大小的乳头。
而安可就把舌伸出,舔弄着红霞的小蜜穴,红霞还是处子之身,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下身不断的有白沫般淫液涌出,见到这,安可觉得差不多了,就翻身跪在红霞面前,将龟头轻放进她的小洞中,见她没有多少痛感,就又向前挺进了一步,却发现好象前方有一层膜挡住了去路,一使劲,身下的人又一身叫喊:“哥,痛!”
红霞想推开他,安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肉棒全部进到红霞狭窄的小穴里面。不再动。任凭身下的红霞流着泪,他俯下身,吻去红霞因为痛楚而流出的泪,再吻上了红霞的嘴,舌尖顶开了牙齿,与她的舌搅动在一起,夫人也在旁边轻轻耳语:“忍一下就过去,等下就舒服了,女人都要经过这一关的。”
红霞在经过短暂的痛苦后,一阵难耐的酸麻从下体传来,她需要解痒。她就羞涩的动了动自己的身体,一阵快感从安可的肉棒处传到了全身,好棒的感觉。安可感到了她的变化,就轻轻的抽动着肉棒,拉出些淫水,又挤进些嫩肉。直到红霞传来一阵阵的娇喘声,安可知道,时机到了,就加大动作,使肉棒在湿滑的洞中快步前进………。
夫人躺在一旁,媚眼看着肉棒在自己女儿的洞穴中来回抽动,淫水又开始泛滥。自己已经按捺不住,用手指在下身开始抽插。
红霞是处女,不一会她就在一阵快感的抽搐中达到了高潮,安可抽出肉棒,看见了夫人在旁边摊开着双腿,一根手指在不停的在穴内抽动,就对准目标,一下子将肉棒顶了到底,“哦,好舒服。好……人…快…。”
在一阵猛烈的抽插后,夫人也终于泻了,可是安可的肉棒还是坚硬着插在夫人的蜜穴中不肯退却…。
安可仰面躺倒在床上,两个女人就依在他胸前。夫人的一只手不断的帮安可手淫着,而红霞的手就在安可的春袋上抚摸着,安可终于忍不住了:“玉姐姐,霞妹妹。快点,我要到了。”
只见,安可的马眼里喷出一股浓精,夫人的手不断的抽动着直到安可射出最后一颗子弹。两个女人就用嘴把安可的精液一一吸了个干净。
三人相拥裸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三人起了个大早,在丫环都还没有醒之前,夫人和红霞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安可的身体。
就这样,三人每次都要找机会欢爱,后来为了方便也把两个丫环一起弄上了安可的床,这样,每天在马车上几人就明目张胆的赤裸裸的欢好,直到进入了福建境.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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