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弟在后宫的忠诚】(上)



  ?????????????????????????????????????????????? 一
   史载:
   天竺某国之王欲外出出征,把整个都城托付给他年轻的王弟,包括后宫。王
  弟是忠诚可靠之人,深得国王信任,才得此要职。
   可此时他却也非常的惶恐不安,他深知官场险恶,他当此大任必定会遭受嫉
  妒和背后的冷箭。而最能致他于死地的弹劾,必定是诬陷他淫乱后宫,与王兄的
  嫔妃们有染。无论兄弟如何情深,这都是国王绝对不可容忍的,必定会招来杀身
  之祸。
   思虑再三,出于对王兄的忠诚和身为王家成员的责任,他仍旧毅然接受了这
  一危险的使命。同时为了保全自己,他做了一件定可消除王兄的疑虑,保他的平
  安及忠臣之名的事情。
   国王临行之前,王弟主持举办了盛大的祈福仪式,最后,将一个装帧精美的
  小金盒交给王兄,嘱咐他等到回国之时才能打开。国王喝的正高,也不太注意弟
  弟的话,叫随身的侍卫好好收好了。
   半年过去,国王得胜而归,王弟率百官出城迎接,兄弟相见甚是想念,欢饮
  达旦。可是不久,就有人参劾王弟在国王出征时出入后宫,甚不检点,与多位王
  妃有染。国王起先并不相信,可是随着这样的奏章越来越多,一直努力压抑的火
  气终于爆发出来,勃然大怒,将王弟传来下狱。
   出征之前,我如此信任你,将京城和后宫尽皆托付于你,可你却做出如此大
  逆不道之事。国王怒斥王弟,王弟跪在王兄面前,却神色平静。他说,王兄,出
  征之前我交给你的那个小金盒你是否还在。
   国王就唤近侍将其取来,打开发现是一截腐肉,问王弟此为何物。王弟小声
  乞求王兄斥退左右,堂内只剩兄弟二人。王弟褪下长裤,胯下空空如也。国王大
  惊。王弟低声说道,王兄手中的腐肉,乃是自己的男人之物。王弟声音越发低沉,
  出征前,就知会被诬为淫乱后宫,知自己必然会因此被王兄猜忌乃至诛杀,故先
  已将自己阉割,将自己可以作恶之物交给王兄带走。如此这般,王兄看臣弟,是
  否还能侵犯诸位嫂嫂!说着说着,悲从中来,有些哽咽。
   国王更是感痛不已,抱着自己的王弟,痛哭流涕。翌日,加封王弟为亲王,
  世袭罔替。居相国,领全国政事,为百官之首。并可随意出入后宫,如同自己一
  般,以示信任。
   ??????????????????????????????????????????????????????????????????????? ——记载于《天竺秘史》
   ??????????????????????????????????????????????????? 二
   国王出征之前。
   本代国王尚武,做王子的时候就喜四处征战。可即位六年,四境承平,并没
  有出征过,终日闷在宫里,,无趣的紧。
   终于此时,西部边境报来有重大战事爆发,国王一下子怒眼圆睁,精神倍致,
  当即决定御驾亲征。迫不及待之姿跃然神色之上。出征之前,只准备了七八天。
   出征之时的国内政事,交欲王弟代理。
   国王对国政兴趣索然,平日里就将很多政事都托付给他的弟弟。
   王弟小他七岁,与武人王兄不同,个性谨慎、面目清秀、长于政事和文才,
  让人很难想象和魁梧刚猛的国王是同父同母。王弟虽被托付部分政事,可十分忠
  诚且较为胆小,深得王兄信任。况无法同朝的老臣宿将争锋,定无专权谋逆的可
  能。
   国王对王弟无比的信任,不仅国度的政事,连后宫都托付给了他。
   可这却让王弟为了大难。?????????????????????????????????????????????????????????????????????????????
  ?????????????????????????????????????? 三
   王弟是个谨慎的人,或者说胆小。
   他知道庙堂险恶,朝中关系盘根错节,各派都在紧盯着一下子位居群臣之首
  的自己,谗言恐不会少飞入王兄的耳朵里。而对于他们这样一个王家累世尚武又
  常有外患的国家来说,国君征战于外,而重臣执政于内是至为危险的事情,由此
  篡权之事史上不绝于书,而因此获疑被诛者更无以罗列。
   王兄即使今天对他再多的信任,也无法抵得过常年累月不断增长的猜忌。
   更何况委以后宫,更是定会置他于死地之事。与嫔妃有染,淫乱后宫,这是
  定会被处死之大罪,甚至殃及九族。后宫被乱,是一国之君最为受辱之事,并且
  传言到了市井之上,定会颜面无光,定发雷霆之怒,以所有嫌疑者的血来洗刷自
  己的耻辱和面子。何况王兄比一般的男人,更介意此事百倍。
   可此事却最易无中生有,又是无可对症,无论如何都永远无法证明自己从未
  有过那苟且之事。
   这些,也是那些朝臣奸佞们深知的。
   所以无论他怎样谨守礼法,都可以想见,在王兄得胜归来之日,定会收到无
  数密信,告他与某某嫔妃,有辱祖宗。
   一可信忠弟,二可怜骨肉。可当成百上千的留言和被言之凿凿的“证据”摆
  在王兄面前时,自己也只有人头落地一个选择了。
   所以他几番拼命推辞,可君命难违。
   当暂托国于他的王命向举国宣读的时候,他三拜再拜,在众臣嫉妒和恶毒的
  目光下,跪受谢恩。回到家后,茶饭不思,呆呆的坐在书桌前,环视自己的宅邸。
  自己的年轻的一生,就要绝于此刻了吗。这好好的府邸,也要被没收去了吧。
   就这样到了深夜,无眠。忽然下人送上一张手书,说是宫里的表妹送来的。
  打开一开,上书:
   陛下即将远征,君将权为后宫之主,终于可再续旧情,日夜贪欢。
   王弟大惊失色,忙把密信在灯上烧掉。慌乱的连桌上的酒盏都打翻了。
  ? ?????????????????????????????????????????????? 四
   本已如坐针毡的王弟,收到表妹如此来信,更是惶恐不能自持。
   表妹是外戚重臣之女,与王弟青梅竹马,长大却阴错阳差嫁给王兄,成了后
  宫的一位妃子。
   王弟心中对她仍有隐隐旧情,可礼法在上,几多年从未再有过任何交往。一
  隔就是七年。
   可今日收到故人之信,却是催命的鬼门关。
   欲回复之,又恐被人抓住把柄。欲不回复,却又不知表妹那边会弄出什么变
  故。是夜辗转反侧,苦不堪言。
   翻来覆去,还是决定去见表妹一面。当面与之讲清自己的难度,求她万不可
  再妄言妄行,让自己死无葬身。
   见面处在王宫的侧门内,人不多,嘴不杂,却也不可多留。
   可尚未等王弟想好如何说起,表妹先开了口。
   几年未见的小姑娘,身体已然长成。坚挺丰满的双峰,轻轻摇动,让人想入
  非非。
   表妹神色端庄,远远观之,似是在议论军国大事。
   声音很小,却是令人不可思议的淫词浪语。
   昔日进宫,确是王命难为,并非小女所愿。小女喜欢表哥,从未变过。不能
  长相厮守,此生至痛。没能把自己的女儿之身给了表哥,更是人生至憾。
   听到这里,王弟已然惊恐的不知如何是好。可想起少年时一起的纯挚往事,
  海誓山盟,心中又不禁泛起一丝酸楚。
   表妹并未理会他心中的百味杂陈,继续用那平静的表情,说出更让人惊讶到
  了极点的话。她朱唇轻启,道:表哥,现在好了。陛下他要出征了,表哥就要代
  管后宫,终于没有人可以妨碍我们。我们马上就可以再续前缘,行夫妻之事,享
  交合之欢了。
   王弟惊得如在梦中。
   表妹却是花容不改,接着下去:表妹在宫中有不少好姐妹,也都贪慕表哥这
  不世才俊。待表哥进的宫来,表妹定带诸妃诸嫔来和表哥同乐,表哥即可尽享齐
  人之福,如帝王之乐了。说罢,尖尖的下颌轻轻向下一指,旋即收回。那下指向
  自己两腿间的贞处。这里,马上就是表哥的了。玉腿之间,竟有片刻些微的悸动。
   王弟终于回过神来,大惊失色,脸色煞白,几乎要马上跪倒在地。幸好及时
  控制了情绪,尽力压抑住自己极度的惊惧和恐慌,压低声音,狠狠说道:今日王
  兄让我代理政务,本已是在风口浪尖之上。托付后宫,本来就怕被人说三道四,
  蒙上无法洗净的冤屈。你现在却唆使我淫乱后宫,你不知道这是死罪吗!
   表妹听罢,轻蔑的一笑。
   你以为你不这么做,陛下就会相信你没做吗。
   心中一直惊恐的事情被说破,王弟一下泄了气,长吁短叹起来。奈何忠心,
  也无法明鉴,难度此次一定会白白送了性命。
   表妹狡黠一笑,说道,表哥之性命确实危若累卵。不过也有法可解,让陛下
  定可对表哥信任再无二致。
   王弟急忙请教。
   表妹轻叹,表哥学识渊博,可却读史不精啊。昔我们西边的天竺国史上,曾
  有一段旧事与此刻之情何其相似。于是,便将开篇所录之史事和盘托出。
   王弟一惊,难道表妹要我阉割了!要割去胯下的男儿之物,永失子孙之福、
  天伦之乐,当一个无人看起的不男不女的阉人?
   表妹道,原来表哥舍不得啊?真是没有男子汉的气量。等到陛下回朝之日,
  把你的脑袋砍下来的时候,看胯下那根东西又能有什么用?
   可是此事之辱,没于祖宗。大丈夫名重于生啊。王弟心痛的说道。
   此是王家秘事,只有你和陛下两人知道,定然不会向外宣扬。朝上乡野没人
  会知道你没了那东西,哪能坏了你什么名节。表妹又笑道。
   说到如此,顾虑渐消,求生之欲占了王弟脑海的上风。
   那便依了表妹的计策吧。王弟匆匆告退。
  ??????????????????????????????????????????????? 五
   王弟府中。夜已三经。
   所有下人已去就寝。王弟一人枯坐书桌旁边。
   桌上一盏孤灯,火色暗黄。一把短刀,凌厉无比,有如鱼肠。边上是创药,
  见血即止,昔日神医赠方。小盒长方,纯金打成,为柱状。
   王弟未着衣裤,看着自己胯下之物,犹豫了很久。
   终是为了保命。若已无生命,身躯被斩作两段、化为泥土,那这根阳具和这
  幅卵蛋又怎可能保全。终是丢车保帅之举。无可奈何,无可奈何。
   王弟终于下定了决心,拿起了桌上的短刀。
   刀愈快,手愈快,流血就愈少。撒上创药,明日将这割下的宝贝装在盒中,
  交给王兄,这条命就保住了。
   王弟大口喘着粗气,努力说服自己,拿起刀,看准自己的下身,准备来那一
  下。
   啊——
   可能是太紧张了,刚握起短刀,就打翻了桌上的油灯。本能的伸手去抓,手
  被灯油烫到,短刀当的一声掉在地上。
   屋里一片漆黑。
   响动不算大,下人都睡了,应该没有人听到。王弟狼狈的蹲下身去摸索油灯,
  七摸八找,不得要领。短刀却又被一脚踢到墙角。
   忽然门开了,一个丫鬟轻声进来,花蕊般的小嘴呼唤着,大人,大人
   王弟一惊,但很快镇静下来,她定然不知道自己刚刚要做什么。于是恢复了
  语调,说,丫鬟,刚刚读书不慎把灯打翻了,帮我点灯。
   是。丫鬟乖巧的应了,麻利的从地上找到了掉落的油灯,捡起放在桌上,重
  新点上。
   看大人的房间里今晚一直亮灯,想大人一定又在熬夜苦读,怕大人累坏了身
  子。所以一直陪侍在大人门外,希望能给大人帮上一点什么。
   王弟想起自己常常读书或处理政务,孤灯到深夜。每次需要人来端水换灯的
  时候,刚一开口,都是这丫鬟马上就到了。原来她是如此有心。
   丫鬟点亮了油灯,屋里亮了起来,红红的灯光映着她的脸。
   这丫头大约十五六岁,生的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特别是粉嘟嘟的小嘴,十
  分的可人。
   王弟看着她的脸,有些痴痴的,手部自觉的拉住了她的小手。
   过来。
  ????????????????????????????????????????????????????? 六
   她顺从的靠近了,似乎是有些紧张,小脸红扑扑的,心跳的很快。那小身子,
  已经开始发育了,胸前已经有了隐隐的轮廓。
   王弟心猿意马,端详她的小脸,煞是可爱。于是他不再迟疑,一把把她抱住,
  拥着怀里。
   既然一会自己就要没了那胯下之物,为何不最后好好风流快活一次。王弟想
  通了事理,开始脱丫鬟的衣服。丫鬟大惊失色,没想到一向温雅的主人居然如此,
  这对于从来贞洁乖巧的她来说,太过惊讶和恐慌,怕的说不出话。可是,转念又
  想,自己已经卖作他的奴婢,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的,包括自己的身子。只有把一
  切献给主人,才是做奴婢之德。于是她羞红了脸,不再挣扎,本能的缩紧身子,
  任凭主人随意的做什么。
   王弟剥她的衣服,手指轻灵,一会便剥出了个小巧的身子。她羞到了极点,
  身体有些泛红,颤抖着。小身子却生的十分娇俏,胸前的美景,还不太大,尖尖
  的充满少女之感。乳头粉嫩,很小,如初结的樱桃。
   王弟一口就把这小樱桃含在了嘴里,忘情的吮吸起来。丫头从未近过男人,
  更何况如此的刺激,对她太过强烈,她几乎羞的快要死去,可小乳头却不合礼法
  的硬了起来。王弟看到这样的反应,更加兴奋,另一只手握住了另一边的酥乳,
  手指拨弄着那小小的奶头。丫头紧张的屏住呼吸,觉得此时如果出声就是淫声浪
  语,绝不是她这样的好女孩儿可以做的,只是希望快点结束。可是她的主人却一
  点都不体谅她,在她胸前舔个没完,那只手却向下了,往着她那女儿的绝对贞洁
  禁地过去了,一路划过她娇嫩的皮肤,如被电流划过一般。
   不要……她无法控制自己,轻轻的叫了出来,即使之前已经下了怎样顺从主
  人的决心,可此事实在是太过超过了她的心理,不是她所可以想象的了得。眼泪
  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可是这声不要,在她的主人耳朵里,却愈发的催情。他的手指已经到了她的
  那方禁地,开始温柔的摩挲起来。她极力控制自己不哭出声来,那羞那耻,她已
  无法承受。可是,最让她且惊且羞愤的是,她被摸弄的那里,居然湿了。
   王弟摸弄着这句赤裸的娇躯,觉得越发的可爱,下面的阳具早已硬的如同铁
  棒一般。他握住它凑近她微微湿润的贞处,那还没有男人碰过的粉嫩花瓣间的秘
  处,再也无法忍耐一刻。
   他已然决定,要用这可爱的身子,作为自己男儿之身的最后纪念和告别之处,
  他将在这身子上最后一次行使男人的权力。他把他男人的东西,狠狠的插进她的
  贞处。她的花茎很窄,从未容纳过异物,也只是刚刚有一点湿润。被主人这巨大
  阳物强横的一进,一阵疼痛钻心而来,她再也忍不住眼泪,手脚也顾不得礼法,
  想要抓住点什么。主人用手轻轻把她的两手引到自己背上,她便紧紧的抱住了主
  人。
   丫头的小手很嫩,却因为刺激和疼痛,不自觉的用力抓着主人的背,指甲都
  有点紧紧的扣进皮肤。这女孩儿天然的反应,感觉让主人非常兴奋,他亢奋的用
  他的大阳具在丫头的身体里冲刺,抽插。
   因为是最后一次性事,他不再顾及什么技巧,也不再控制时间,不再管这女
  孩的感觉,而是全然凭着纯粹的原始的欲望,在这具娇美的身体里,尽情的肆虐,
  疯狂的在其中汲取着肉体的快感和征服的快乐。可偏偏是这样最原始的粗暴的做
  法,却点燃了这丫头,她从疼和羞耻,到无法控制自己身体里被他挤出的快感,
  直至轻声叫了出来。他看着自己把她的身心一点一点的彻底征服,对身下这具雪
  白的娇躯愈发的爱不释手,心理更是充满了男人的满足感。
   情到深处,他怒吼的在她的身体里狠狠的插着,每一下都好像猛虎下山。她
  在他身下如同一方丝帕,任他怎样的颠倒揉捏,羞的通红的小嘴里却一直发出快
  乐又害臊的呻吟。他们的气息,一强一弱,此起彼伏,却配合跌宕,有如同一,
  充满了情欲。他们一起沉浸在如同仙境一般的快乐,他爱死了身下这具娇躯,他
  要把把她留下,从此日日宣淫,夜夜享受这种极度的快乐。
   可是不行。这是她的第一次,却是他的最后一次。这次过后,他就要把他正
  用来冲锋陷阵,大展男儿之威的雄伟阳物,阉割掉。从此再拥着她这样的可人儿,
  也什么都做不了了。今日之乐,只能永远成为可望而不可再求的记忆。
   他一边用力的抽插着她,一边想着,心中一苦。可是下身的快乐,让他来不
  及再想这些,阵阵春潮,泛滥过两人的心神,让他的心思只能全部集中在阳物之
  上,再无暇他顾。
   在极乐之上,他射在她的身子里,连续泄了整整数刻,如同百川灌河,汹涌
  澎湃。他的雨露一波又一波的射进她的贞处,他在快活的巅峰之上,已经意识模
  糊,只是大声的怒吼着,豪情的咆哮。她被他的热情折磨的死去活来,从未有过
  的快活和刺激,和痛交织在一起,已经失去了神志。在依稀间,她听到他咆哮着
  喊出“舍不得,舍不得……”
   在她身上发泄完了之后,他叫她回自己房去了。自己一个人对着墙角的短刀
  发呆,嘴里喃喃着,“舍不得,舍不得”,双手紧紧的捂住了刚刚给过自己那样
  快活的阳具。
   第二天,他见表妹。表妹问他状况。低声羞愧的说,我还是舍不得自己的那
  根东西,昨天,没有割。
   表妹看着可怜的有些滑稽的他,又狡黠的笑了一下。我的笨表哥呦,你还真
  舍得下本钱呦。谁说让你割自己的了?
   陛下此刻出征前拿到金盒都不知里面是何物,难道还会让你脱裤验身?等到
  得胜回来之时,那盒中已成腐肉,难道还能有人认得出那根阳具是不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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