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腥事儿】(十九)



  上回说到这方大成被芸霞二女诓至妇人房中,待入了被窝,却不见妇人,但
  见二女脱得精光,要和他这作亲爹的成一番好事。这番奇遇,怎不叫他好生讶异。
   老儿虽是惊诧万分,但温香软玉在旁,吃这两团香喷喷、软绵绵,白玉般的
  软肉儿紧紧挤着,便是那柳下惠再世,也怕是消受不得。况且这厮本就是自打杀
  场里搏得前程的粗莽汉子,虽是一身武艺,但终是却少识了些经义之道。他少年
  成名,置办了偌大个镖局,几十年间徒子徒孙无算,自是傲气得紧,又是一番威
  名在外,哪里有人敢与他讲些甚么人伦常理。
   这方大成经营镖局,平日里往来交接的不是富豪权贵,便是江湖豪杰。想那
  富贵世家,自是奢靡无度,阴私里那些腌臜之事,真真是骇人听闻。那些江湖好
  汉,却是不拘小节,无法无天,多是如王保儿之流,视妇女如玩物。方大成起于
  平寒,最是怕人耻笑,见人家怎般做派,便要学个通透,甚或更胜一筹,却从来
  不顾甚么伦理道德。他尝闻某权贵平日皆以人奶沐浴,便令人寻了数十个奶婆子
  依法效仿,又听人讲以处女牝门炮制阴枣宜人补肾,便多蓄美貌幼婢,娇妻美妾
  更是无算。他此番听得女儿巧言令色,却当是肺腑之言,心中竟颇有几分自得。
   方大成轻咳一声,正色道:" 你二人对爹爹一番孝心,为父自是省得,只是
  毕竟是父女纲常,如何轻易乱得?"
   那方芸掩口嗤笑道:" 爹爹您看女儿这般姿色容貌,须不比府中哪一位姨娘
  差上分毫,却如何舍得将这身好肉白白便宜了外人,自不如叫爹爹拔个头筹。"
   这小淫娃只是探出个纤纤玉手,将那五根青葱般的指儿在他卵上撸弄不休,
  手法未免生涩,却更有一番情致。那方霞见卵儿叫姐姐占了,便攥着个卵袋儿轻
  轻揉搓,她常见爹爹在手里攥着两粒玉核桃绕圈儿,便照着他这般揉捏玩耍,想
  那外肾何等娇嫩,哪里经得住这妮子这么个弄法,不消几息工夫,一根粗卵竟已
  是青筋乍露,龟棱绽开,决然而起,直挺挺撅在腹下。方大成口中虽是一番伦常
  道理,裆下这物却摇头摆脑,只将两个妮子逗弄得轻笑不已,道:" 爹爹嘴上这
  般说道,只是下面这宝贝却不是这么想哩。"
   方霞更是道:" 我姊妹二人便是一辈子不嫁人,只在家中侍奉爹爹却又如何?
  爹爹如此疼爱女儿,我等却也须尽孝才是。"
   她二人这般尽孝,寻常人家哪里消受得起,只怕是要活活气死,偏偏遇上方
  大成这么个不顾人伦的老货。这厮嗜色如命,越是年迈,却越离不得妇人一分,
  吃两个小淫娃这般一弄,心中早已千肯万愿,只是面皮上却犹有些挂落不开,尚
  强言道:" 爹爹晓得你二人孝顺,心中真真欢喜得紧,只是你二人这般年幼,身
  子尚未生发开来,只怕是消受不得,不若过些时日再说也是不迟。"
   方芸嗔道:" 爹爹这话却是没有道理,想那几个姨娘,嫁给爹爹之时却也不
  比女儿大上两岁,她们能消受得,女儿如何消受不得。"
   方霞却是激道:" 女儿尝闻江湖好汉,最是豪爽,夜御十女也不为多,爹爹
  怎得这般婆婆妈妈,怕不是年岁高了,胆气反倒怯了。"
   方老儿腹下热意汹涌,却再是按捺不得,叫道:" 你这两个小淫娃,这般数
  落爹爹,须饶你不得。"
   方霞叉开腿儿,将他手按到自家那张肥嫩细牝之上,笑道:" 女儿知错,便
  请爹爹使出家法,来责罚女儿罢。"
   方大成笑道:" 两个小心肝儿,哪个先来受用爹爹这家法?"
   二女心中虽是急切,想要尝一尝那滋味,却仍是谦让了一番,终究叫那方芸
  抢了头筹。她虽是芳心荡漾,一张无毛牝门之中早已香津横溢,但此时心中未免
  有些惴惴,怯道:" 爹爹须得怜惜女儿,莫要弄得太痛哩。"
   方大成大笑道:" 先前如此嚣张,临到此时却又这般模样,可笑可笑。"
   方芸怒道:" 我尝听闻府中婆子言道是只有累死的牛,却无耕坏的地,待会
  须叫爹爹晓得女儿这块地的厉害。" 说罢俯下身子,扶着这厮一根粗黑大卵,将
  那卵头含入口中,好一阵吮咂。她初回品箫,自是没有甚么章法,只是将舌儿在
  马眼处一阵乱舔,却弄得老儿酥麻难当,连连叫道:" 好爽利,我家女儿却是厉
  害,爹爹服了。" 三人皆是大笑。
   方大成卵头吃她这般一弄,却是叫她香唾湿得精透,方芸轻轻揉捏数下,只
  觉此物虽是粗若手臂,看似骇人,却裹了层软皮儿,摸起来既软且滑,煞是有趣。
  又念及此物即将入到自家屄中,心中羞喜交加,腹下一热,却是一团白水滑出牝
  孔,将手探下一摸,那张无毛竖嘴竟早已一片狼藉。
   方大成晓得这二女毕竟年幼,又是初试云雨,急迫不得,只是躺在床上,挺
  着根粗黑老卵,叫她自己去弄,入得深浅,抽得快慢,由得她去。方芸将心一横,
  跨上爹爹腰间,一手扶住那条黑卵,缓缓蹲下,将那红头将军对在自家辕门处,
  只待一声令下,破门杀将进来。
   这丫头虽是心中有些害怕,淫心终究占了上风,只稍犹豫片刻,晃动柳腰,
  将卵头抵在屄口轻轻揉搓数下,将阴水粘浆涂满,便狠心坐将下去。她只觉阴门
  口儿越发扯开,慢慢迫入一个光溜溜,滑腻腻,热烘烘,软中带硬的物事,只如
  自家平日将指头抠在户口完耍一般,只是要爽利许多。她初时尚不觉痛,只觉户
  口分开,牝孔儿被爹爹屌头填得饱满,倒也有趣,须臾,那卵头入到一半时,屄
  孔儿吃紧,将那肉头咬得死死,再吃不入一分,稍入一些便是生疼。
   方芸晓得破瓜在即,心道:" 吃得眼前苦,方得此后乐。" 将心一横,径自
  将两爿肥白屁股重重坐下,却不由得大叫一声,原来吃那卵头破开屄口肉皮,终
  是肏了进去。
   那破瓜之时,说痛也痛,说不痛却也不痛,只看女子心中是否情愿。这方芸
  思念此事已久,临破瓜前那卵头上抹足了阴水,湿滑不已,裆下一张幼牝虽是极
  紧,却满是淫津,妇人动兴之时阴内自会生出水来,那水儿极是粘滑,直如香油
  一般,极利阳具抽送。她心中又俱是淫念,淫心一起,六识五感便被遮掩,此消
  彼长之下,疼痛自会消减。三样加在一处,那破瓜之痛竟是丝毫不曾碍了兴致,
  只是屄口嫩肉撕扯开时稍稍痛了一阵,待硕大个卵头尽数没入户中,只觉腔子之
  中被个滚热的肉头填得满满,户内嫩肉痒筋皆被绷得紧紧,非但尽得饱暖之乐,
  只要臀儿稍稍一摆,卵头牵扯到屄中肉褶,更是快活非凡。
   那方霞眼见那根粗黑大物没入姊姊屄口,将张紧揪揪的竖嘴儿生生扯开,扩
  成个了个鸡子般大小的圆孔儿,那两片粉嫩肉唇更是绷得极紧,直如道皮箍儿般,
  死死勒在龟棱之处,不觉骇然。这丫头又抬头见方芸俏面微仰,双目紧闭,银牙
  紧咬,心中更是害怕,不禁问道:" 姊姊可是疼痛得紧?"
   方芸闭目小憩片刻,终是缓过神来,笑道:" 初时却也有些疼,只一会儿就
  过去哩,此时只觉屄里头有些涨得慌,爹爹这卵儿太过威猛哩。"
   方大成听得女儿夸奖,心中大乐,将手探到方芸屄口,只觉女儿一张无毛竖
  嘴紧紧绷在自家卵头之上,虽是只入了卵头进去,却吃她箍得极紧,里头更是滚
  热无比。那经过人事的妇人阴门虽极紧极窄的,也比不得处子,盖因处女未曾经
  过阳气入体,阴内皆为纯阴之气,最是养人,只是一旦叫人破了身子,阴内混入
  了阳气,便不纯了。
   寻常人哪里分辨得出纯阴之气,便有那狡诈妇人出阁之前,明明早已偷人破
  身,却以鸽血置入猪尿脬,洞房之前塞在阴户深处,待卵子捣入时,作出番蹙眉
  咬牙的模样,再伺机将尿脬扯开,伪作自己落红。
   这方大成却是自幼习武,自能辨得气息纯否,只是闭目受用,端得是快活非
  凡。他将手收回,只觉满是湿滑之物,抬上一看,却是满手红霞,便是女儿的处
  子落红了,心中更是欢喜得紧,忙叫方霞去取了两块白帕,将这落红抹在上头。
   方芸回得魂来,吃爹爹这根肥卵入在屄中,只觉里头饱饱胀胀,将屄孔撑得
  大开,竟是从未有过的快活,心中淫念更炽,将肥臀慢慢压下,竟是要将更尺许
  长的卵子尽数吃入。
   这两个丫头乃是天生的淫妇,阴器生得极佳,兼具妇人五好,香、暖、干、
  紧、浅中其四,只是水儿略略多了些,不利阳具抽送肉棱刮擦之乐。却另有一桩
  极妙之处,即阴内腔道韧性极佳,便是扩得再开,也无碍收紧,不似寻常妇人生
  养之后阴门多半松脱,再不复往日之紧,便是因韧性不足,分娩之时腔道开发得
  狠了,便再收拢不得。此类妇人乃是万中无一,即便似那金氏阴门耐得住毛大奇
  卵,却是难复往日之紧,平日走路之时阴门亦是大敞。那赛金锁能开能收,屄中
  粗细皆宜,却是自幼坐坛习练锁阴之法,将阴内肉壁堆皱而成,并非天生如此。
  王保儿众妇更是如此,虽久经开发,阴门宽阔,却也只堪他这等驴鞭之辈方能受
  用,换个寻常男子,行房之时只怕四壁皆是挨蹭不着,哪里能得丝毫乐趣。
   芸霞二女阴门极是柔韧,似她二人这般阴户,看似紧浅,却容得巨阳,日后
  开发得久了,更是能纳诸般异物,独具千般闺房乐趣,却无碍抽送之乐。
   方大成卵头抵到肥头之时,尚余五分落在户外,方芸只觉阴内塞得满满,那
  卵头抵在屄心一物之上,只微微挑动,竟是四肢酥麻,酣美非常,心道莫非此物
  便是牝屋。她心想只这般轻轻一触,便如此快活,若是将爹爹这根卵子尽根纳入
  屄中,将那牝屋挑得紧一些,不知是何等的乐趣哩,便咬紧银牙,将两爿肥臀往
  下直坐,却是叫那方霞看得俏目圆瞪,檀口大开。但见那根粗逾儿臂的黑卵一分
  分没入,终叫丫头一张白生生粉艳艳的幼嫩阴门吃了入去,她身躯终是幼小,臀
  儿虽肥,腰肢却是极为纤细,方大成一根卵子长逾一尺,宽逾三寸,竟似将个小
  小人儿生生套在根黑柱儿上一般。方芸自家只觉快活,那方霞在一旁看得分明,
  怎不叫她骇然。
   这丫头虽身具异物,但毕竟年幼,阴门只生长了十年,虽是天赋异禀,却也
  是生得有限,只凭一腔淫念,强将爹爹肥卵尽根吃入屄内,竟是将阴内一根肉腔
  生生扯长了五寸,那胞宫更是叫卵头挑到了脐眼之上,凸在腹上,好不惹眼。
   方大成只觉卵儿入在女儿屄中,竟是从未有过的快活,他新收的几房姬妾,
  均是天生媚骨,又自幼习练媚术,花了重金方才聘入府中的,却无一人有方芸这
  般紧暖。但觉那屄中软肉无处不在,紧紧裹在卵身之上,即便龟棱里头,也是嵌
  得满满,只略略一抽,那肉儿竟是齐齐颤动,竟似用手撸弄一般,却比手儿嫩滑
  无数,端得是爽利万分。这厮心中快活,道:" 好女儿,乖女儿,且动上一动,
  你这般不动,爹爹如何行使家法。"
   方芸浅笑道:" 女儿这便叫爹爹行家法,重重惩治方才不敬之过,只不知须
  得挨上几棍方才足够?"
   方大成急道:" 多多益善,多多益善。"
   这小淫娃叫道:" 爹爹好狠的心肠,莫要讲女儿用棍子打死方才足够。"
   老儿笑道:" 你这等亲亲的小心肝儿爹爹如何舍得,只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爹爹先依家父惩治于你,待打足了棍数,自有好处。"
   方霞嚷道:" 我也要好处,爹爹须得留些气力,等等挨完棍子,可莫要忘记
  女儿的好处。" 三人皆大笑。
   方芸将身儿扶正,臀儿略略抬起,那卵子微微抽出一些,方大成低头欲细观
  交合之处,以滋乐趣,却见了一番旷世奇观。
   但见她身子虽是抬起,阴门亦是虽之上去数分,阴内一腔鲜红嫩肉竟是脱了
  出来,紧紧箍在卵根,好似个红通通的肉套儿一般。卵儿虽是受用了屄中抽刮之
  乐,却依然叫那滚热的屄肉箍在里头,直至阴门抬起半尺,那肉套儿方才缓缓随
  之抬起,将卵根脱开,却已膨出阴门半尺之多,活似朵喇叭花儿一般。
   方霞拍手笑道:" 姊姊你这屄儿好似开花一般,真真有趣哩!"
   方大成喜道:" 好女儿,好一张开花屄,真是万中无一。爹爹定然不舍将你
  外嫁,这等美肉怎堪他人享用。"
   方芸大喜,将个臀儿舞弄起来,但见阴内嫩肉忽入忽出,红肉白屄交映之下
  煞是动兴,将那方大成箍弄得神魂颠倒,只是紧盯着二人交合之处,气喘吁吁,
  口涎淌至胡须之上也丝毫不觉,端得是丑态百出。
   方霞看得动兴,竟俯下身子,将头凑至姊姊阴门之处,待她提身之时,便用
  舌头去舔她那段脱出屄外的肉套儿,方芸毕竟是初试云雨,哪里吃的起这般交攻,
  只挨了数十棍家法,突觉阴中酥麻难当,腹内胞宫乱抖不已,竟是大泄起来。她
  四肢酸软,再浇不得蜡烛,只扑在爹爹身上,屄儿死死夹住卵儿抽搐不已,口中
  只是乱语一气,不住道:" 快活煞人,爹爹只将我乱棍抽死好了,真真快活煞了!
  "
   方霞眼热不已,只将个手儿按在自家竖嘴之上一阵乱揉,等了好不久,那方
  芸才回过神来,嘻嘻一下,道:" 好快活,女儿险险被爹爹生生棒杀,这便换妹
  妹来领受家法罢!" 说罢将臀儿一抬,单听得噗嗤一声,那卵头脱出屄口,那截
  红通通的肉管儿随着膨脱在阴门之外,乱抖了片刻,竟缓缓收了回去,须臾便尽
  数没入阴门,但余一道紧揪揪的肉缝儿,除却户口破瓜残红未褪,两片肉唇红肿
  不堪,便无不妥之处。
   方大成笑道:" 也罢,此次只是初回叫你领教家法,速速在旁歇息观战,待
  爹爹惩治完霞儿,再与你二人喂人精。"
   方霞知事少些,只问道:" 爹爹喂甚么人精?"
   方芸嘻嘻一笑,道:" 人精便是人中精华,只有男子才有。爹爹乃是人中魁
  首,头等的英雄好汉,这人精必然极是珍贵。"
   方霞道:" 既是这等宝物,等等定要好生品尝一番哩。只不知是何等的滋味。
  "
   方大成大笑,轻按住方霞小口,道:" 好女儿,这滋味怕是尝不得了,爹爹
  这人精来得珍贵,万万不可用你这嘴儿来品尝。"
   方霞痴憨道:" 既然不然我吃,如何品尝?"
   方芸道:" 笨妹妹,女子有两张嘴儿,一张横的,一张竖的,即不许你用横
  嘴吃,那便是要用这张竖嘴来吃。"
   方大成道:" 正是如此,来来,爹爹先教你如何用这竖嘴领教家法。"
   方霞吃吃一笑,翻身上马,领受这粗棍抽送之刑,二人一番欢乐。
   这妮子虽亦生得一张开花妙牝,却稍稍不及方芸耐抽,不消数十抽,便四肢
  瘫软,丢得不省人事,只是屄口抽搐不已。
   方大成新破二女处子之身,心中好不快活,这精关便比往常易松一些,笑道:
  " 速速醒转,爹爹可要喂你二人食人精了。"
   方霞强打精神,道:" 爹爹先喂姊姊,待会留几口与我尝尝便是。"
   方老儿抚须大笑道:" 不可不可,待你回过神来定要埋怨爹爹偏心,爹爹行
  事最为公正,只需如此这般便可。" 令方芸叉开腿儿,仰面躺在床沿边上,只留
  上半个身子在床上,又叫方霞俯在姊姊身上,令二女上面横口对横口做个吕字,
  下面两张竖口亦是紧紧连在一道。
   这厮跳下床来,分出双臂,将二女四只粉腿左右夹住,挺着一根油津津、黑
  黝黝、沾满处子落红的粗卵,竟是耍起了老汉推双车的花样。
   但见二女上口娇喘吁吁,下口却是水声涟漪涟,这厮有心卖弄,将根卵子在
  上下两张牝门之内交替抽送,直似飞一般,一张牝门方才抽出,阴肉尚未收回,
  那边却已然又抽数下,当真是枪枪入穴,精准非凡。
   方大成既是要泄精,便使了个浅抽快送的法子,一人阴内止抽五六下,仅入
  个四五寸,挑到肥头便速速抽出,将卵头抽至屄口处略略磨动一圈,便复速速捣
  入。他有心速泄,只一炷香功夫,便觉精关不守,喝道:" 哪一个先来吃爹爹的
  人精。"
   方芸道:" 爹爹但抽无妨,一人一抽,抽在哪个屄里,便是哪个先受用。"
   老儿道:" 好法子,便依你!" 便在二女阴中交替抽捣,这番抽送却是尽根
  而入,定要将她二人胞宫挑起,方才抽出屄外。
   不消数下,恰恰轮至方霞之时,方大成低喝一声,道:" 好女儿,与我收紧
  了!" 将卵儿重重顶入,马眼堪堪抵在肥头之上,精关一松,顿时一股浓精飞泄
  而出,浇在方霞肥头之上,这小淫娃大叫一声,道" 好快活,真真叫人魂儿也烫
  飞了。" 竟是大丢起来。
   方芸见妹妹这般模样,心中大急,叫道:" 爹爹也留一些与我尝尝。"
   方大成笑道:" 莫急,一人一口,定然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似他这般风月
  场中的老手,妇人身上滚出来的悍将,控精之法只如儿戏一般,待一股浓精泄出,
  将精关一紧,抽出卵儿塞入方芸屄中,待尽数捣入之后,便将第二股精水放出,
  与女儿来个热精烫肥头的戏法。
   方芸吃这股浓精一烫,心中酣美之至,肥头一阵乱抖,尽数蹭在爹爹卵头之
  上,二人齐声叫道:" 好快活!好爽利!" 却是相识而笑。
   方老儿依着这法儿,一张屄中喂上一股人精,竟是一人喂了五次,方才将精
  泄尽,伏在方霞背上,三人相拥对泄,一根卵儿却尽数没在方芸屄中,只稍稍软
  了些。
   方芸丢完,只片刻便回过魂来,笑道:" 爹爹既已施完家法,又与我二人喂
  完人精,这物却为何赖在女儿屄中不肯出来。"
   老儿笑道:" 爹爹的人精宝贵非常,你这竖嘴无牙,爹爹怕你将精漏出,未
  免可惜,这才将它堵住。"
   方芸道:" 堵住便罢了,为何还要在女儿嘴里乱捣,莫非要将人精在里头夯
  夯实不成?"
   老儿大笑道:" 正是如此!" 待稍稍回了些气力,竟是在她屄中又抽了起来。
   方霞此时方才回神,叫道:" 爹爹须将我的竖嘴儿也堵起来,莫要浪费了。
  "
   方芸笑道:" 爹爹你便用指头将她那张没牙嘴塞住罢了,女儿这张竖嘴里头
  的人精夯实了,再去给她夯。"
   老儿低头细品方霞牝户,却见这肥嘟嘟、白嫩嫩的竖缝儿微微胬开,敞出个
  红通通的肉孔儿,一股浓精正是将出未出之势,笑道:" 却真要漏出来了,爹爹
  这便将你这张没牙嘴儿塞住。" 竟伸出手来,将两根指头抠入方霞屄中。
   方霞浑身一颤,道:" 好快活,爹爹多抠些入来。"
   方芸轻呸道:" 小淫娃,爹爹便依了她,多抠些进去。莫要叫她将爹爹的人
  精给弄出来。"
   老儿依言将指头依次抠入女儿阴门,放入五根指头,竟觉犹有余地,索性将
  五指撮紧,往里用力一推,方霞大叫爽利,却是叫爹爹将个钵儿般的拳头捣了入
  去。
   这老儿见整个手尽数捣入女儿屄中,笑道:" 真真未曾料到,霞儿小小个身
  子,竟生了张暖手屄。" 竟用拳头当成卵子在方霞屄中推送起来。
   方霞娇喘道:" 爹爹,这叫人不可貌相,屄不可卵量。"
   方芸道:" 爹爹待会与妹妹夯人精之时,女儿也用屄儿给你暖手。"
   三人大乐,通宿鏖战不提。
   自此方大成一门心思竟是放在这两个小淫娃身上,整日淫乐无休。这方芸方
  霞乖巧可人,自幼便极得老儿宠爱,府中众人初时尚不觉异常,只是世上哪里有
  不透风的墙,时日已久,终究叫人发觉,下人仆妇无不摇头耻笑。他三人知道事
  泄,却也不以为耻,反倒放开来做,时常天光月明,亦当着姬妾仆妇行乐,到得
  后来,方大成虽亦有时宿于妻妾房中,但必要二女相伴,更是一刻不可或离。众
  多姬妾心中亦是不忿,只是两个女娃乖巧得紧,这泡肥水终归未曾落在他人田头,
  这些妇人心中虽是不豫,碍于老儿淫威却也不敢说三道四。
   方府中姬妾众多,本就指仗着方大成一根老卵,每月轮到自家时倒也能杀杀
  屄中之痒,却叫两个丫头生生杀出,将这雨露占去大半。数月方能轮到一回,众
  妇只得购些角先生来杀痒,又或寻了亲厚女伴,两张阴门合在一处,耍耍磨镜之
  法,聊以自慰罢了。只是男女之事,本就要用那滚热的物事放进去抽送方能得趣,
  虚凰假凤终究不是办法,怎能不旷得狠。这般久旷的妇人圈禁在府中,日子久了
  怎能不出事,此番却是叫那王保儿扮作婆子,穿墙入户,占了个天大的便宜。
   话说这厮虽被妇人攥住命根,却丝毫不慌,笑道:" 奶奶有所不知,不怕奶
  奶见笑,婆子天生是个二尾之人,虽生了个东西,却不中用的。"
   妇人笑道:" 哪有这等事体,你这东西硬邦邦的,怎是不中用?"
   那丫头连连点头,喜道:" 这般的物事,真真是头等的粗长哩,若是真个弄
  一弄,只怕不要快活煞哩。"
   妇人轻啐了丫头道:" 好个不知羞的,赶明日便将你配与磨房里那头花驴,
  好叫你真真快活煞。" 又对王保儿笑道:" 莫要师傅是个男生女相的,扮作妇人
  进府行淫罢?我倒是常闻有人这般行事,习个锁阳的法儿,将那物缩进去,扮作
  妇人,混进深宅奸淫妇人呢,师傅怎得这般不小心,将这宝贝伸了出来?" 她口
  中说得虽狠,却是笑忒嘻嘻,手儿更是死死攥住那物,便似在上生了根一般,丝
  毫不肯放松。
   那丫头亦是不慌不忙,笑道:" 奶奶,我来探他一探,这假婆子定是用两个
  馒头顶在胸口,看我将它拿出来。" 却用手去捏王保儿胸口。
   这厮心中大乐,却道:" 小姐姐莫要拿婆子取笑。"
   那紫鸢道:" 你莫要躲闪,你要是女人,却有何惧?" 只嬉笑不已,去捏他
  胸脯。
   王保儿叫道:" 小姐姐莫要作弄婆子,婆子自己弄罢。" 便将衣襟解开,将
  那奶子掏出。他此番进府却是做了万全的准备。那马氏前几日制备了数对人奶子,
  只需带在胸口,与这人皮面罩配上端得是天衣无缝。这厮挑拣了一对极肥的奶儿,
  叫那马氏在他胸口用皮胶牢牢贴上,这皮胶乃是秘法所制,只得用解药慢慢融开
  方能取下,便是叫人攥住用力撕扯,亦是不惧,那马氏又在贴合之处用肉皮粘住,
  将肤色调匀,望去便如胸口天生了一对肥奶一般,哪里怕这丫头来摸。
   他敞开衣襟,登时跳出一对白胖奶儿,吊在胸口晃荡不已。这丫头反倒是大
  吃一惊,伸手去一摸,叫道:" 真是对妇人奶儿,难道真是个婆子?" 又道:"
  你这婆子好生奇怪,下面长个鸡巴,胸口却生了对奶子,难不成世上真有这种不
  男不女的?"
   王保儿笑道:" 叫奶奶小姐姐见笑了,婆子天生如此,虽生了根鸡巴,却一
  直生不得子嗣,后来索性当女子养的,这东西万万做不得数的。"
   这厮又轻拍胸口,道:" 啧啧,奶奶今日可是把婆子骇得心口发冷哩。"
   妇人与那丫头相视一笑,心中却是大喜,暗道竟有这等奇人,即可真个销魂,
  又不虞叫人捉奸,亦是不会怀得孽种,真真是天赐福缘。
   妇人道:" 倒是错怪了女师傅了,只是师傅晓得这许多取乐的法门,又身具
  这般奇具,若是不用来行乐岂不可惜,不若便请出来罢。"
   妇人与那丫头嬉笑不已,只按住这厮,将他底裤扯下,登时跳出一根黑黝黝,
  直挺挺,硬撅撅,如驴鞭一般的物事。
   这丫头不禁掩口叫道:" 好大条鸡巴,奶奶可有福了!"
   妇人啐道:" 死丫头,怎得这般说话,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却探出手去,
  攥住这厮黑卵,笑道:" 女师傅这宝贝倒是富态得紧,却不知合不合用。"
   王保儿笑道:" 婆子此物能收会发,定是要叫奶奶快活的。" 竟翻身上来,
  将卵头挑住妇人肥头,一手攥住她那胞宫缓缓推入,将个卵头弄进去。
   妇人叫道:" 好快活,到底是真东西才堪用,这等软中带硬的滚热宝贝,那
  些伪具毕竟做不来。"
   王保儿屏息运气,只将卵子胀发开,那卵头本就如鸡子一般,他这一弄,只
  片刻功夫竟是如鹅卵一般,将妇人胞宫填得满满,肥头更被生生扯开,直如个圆
  皮圈儿一般。
   妇人乐极,颤声道:" 好婆子,好师傅,快快将这宝贝与我送入屄中罢,只
  捣个肥头便真真叫人快活煞,待捣起屄来定是要死个几次方休哩。"
   这厮嘿嘿一笑,使出十八般武艺,卖弄起手段来。当真虎虎生风,枪枪着肉,
  但见根小臂般粗的黑卵在妇人阴门之中如捣蒜般抽个飞快,回回定要将胞宫扯出
  屄口半尺,方才猛推到底,一时只闻噗噗声响连绵不绝,不消数十抽,那妇人屄
  肉竟被抽得红肿不堪,这等暴烈之法寻常妇人哪堪受用,只是用在这等久旷妇人
  身上却是正好,直杀得妇人娇喘吁吁,大叫爽利,不消片刻便大丢一回。有道是
  逢林莫入,穷寇莫追,这厮却是赶尽杀绝一般,只是捣弄个不休,只盅茶功夫便
  将妇人捣丢数次,溃不成军,瘫软在床,阴门几至不闭,胞宫脱出,只是抽搐个
  不休。
   他是有心立威,只盼将妇人弄得服帖,日后在这方府之中行事却要方便一些。
  此法倒是真真管用得紧,这妇人吃他一顿狠肏,屄门几乎弄得稀烂,反倒是受用,
  一对美目只是盯着这厮,心中窃喜不已,又道:" 师傅真是头等厉害的,这宝贝
  真真合用得紧,便让这丫头也受用一回,再等片刻只怕她水儿要淌干了哩。"
   那紫鸢只是吃吃地笑,却早已就腿儿分得大开,掰着张水汪汪的阴门,将个
  红通通的肉孔儿胬得如鲤鱼的口儿一般,翕张不已,那白浆儿淅淅沥沥,早已淌
  过粪门,弄得床上一片狼藉。这厮哪里和她客气,只扑将过去,将卵头一捅到底。
   这丫头阴门毕竟紧窄,痛呼不已,却叫妇人好顿讥笑,道:" 不是大肚汉,
  非要扮吃货,若是不行便换我。"
   丫头死死咬住牙关,只是挨他猛肏,只片刻竟是苦尽甘来,笑道:" 奶奶莫
  要笑我,似我这等年纪能入得此等巨屌,只怕算是百里挑一哩。"
   王保儿笑道:" 小姐姐确是生得张头等的好屄,不若我二人好生肏上一顿,
  叫奶奶鉴赏一番出入的景致。"
   妇人抚掌大乐,道:" 大妙,这等妙景却是未曾见过哩。"
   这厮道:" 婆子做得要是合意,还望奶奶说说情,给婆子在府里寻个吃饭的
  活计。"
   妇人心道:" 她便是不说,我也要将她施计留下。这等奇人若是放过,岂不
  叫人悔杀。" 口中却道:" 晓得了,我在府内也是个能说话的人,女师傅若是能
  时常如今日这般叫人快活,寻上个把能吃饭的活计自是张张嘴的功夫罢了。只消
  师傅弄得勤力,日后吃香喝辣,穿金戴银也不在话下。"
   王保儿暗笑道:" 此事多半成了,吃香喝辣俺自是喜欢,穿金戴银却是免了。
  " 他心中欢喜,道:" 奶奶大恩大德,婆子定当效犬马之劳,这便先与奶奶耍个
  新鲜戏法罢。"
   他将丫头抱起,转过身儿,面朝着丫头后背,直如给娃娃把尿一般,他力道
  十足,丫头身躯轻巧,竟是不费丝毫气力。他用手勾着丫头腿弯儿,一根黑卵没
  在屄中大半,走到妇人身前,将二人交接处凑到妇人面前,好叫她细细赏玩。
   这厮使了个龌龊,专挑丫头屄中痒筋乱捣,不一刻,竟是叫她猛丢数次,妇
  人哪曾赏过这般的活春宫,但见二人屄卵凑在眼前尺许远处,那婆子的粗黑卵子
  如抽风一般,在丫头阴内夯个不休,直捣得水声震天,却叫人好不动兴,只是她
  淫性虽炽,无奈四肢酸软,尚来不得真个销魂。
   王保儿道:" 奶奶可要婆子再来服侍一回?"
   妇人叹道:" 我虽是有心,无奈气力全无,尚需休养片刻。"
   这厮笑道:" 婆子却有个法子,好叫奶奶立时回复气力。"
   妇人大喜,道:" 竟有这等妙法,师傅快快说来。"
   这厮道:" 女子大丢之时所泄阴津最是滋补,其实是这水儿里头含有妇人本
  命阴元,奶奶方才泄身丢了许多,导致气血亏损,待会儿婆子将这小姐姐的捣出
  来,奶奶服食之后,只消片刻,便可回复气力,享用那欢乐了。只是这阴元见风
  即散,须得用口对着阴门吸吮方可。"
   妇人喜道:" 真真绝妙,师傅快快将她捣丢便是。" 又对丫头道:" 你快快
  丢一回,明日与你打个银簪子。"
   丫头吃吃笑道:" 奶奶吩咐,小婢自是尽力。"
   这厮使出手段,只抽了盅茶功夫,但觉丫头气息渐粗,阴内火热,胞宫下迫,
  晓得她要丢,道:" 奶奶且备好了,只待婆子抽出卵儿,便可服食。"
   这妇人早已等得急切,只见卵儿忽进忽出,只巴不得眼前这张挨肏的阴门立
  时换成自家那张,听得这话,大喜不已,将头仰着,口儿微开,竟似那待哺的鸟
  儿般,模样颇为可笑。
   须臾,丫头大叫一声,话音未落,这厮早砰然一声抽出卵儿,妇人立时将嘴
  儿凑上,紧紧贴住丫头阴门,那屄口敞得大开,只如朵肉花儿一般,竟将她嘴儿
  罩住,更是抽搐不已,好似要将妇人下巴吸入一般,
   妇人一时未曾吸到丫头阴津,心中大急,只用力一吮,那丫头大叫一声快活
  煞人,尽是昏厥过去,妇人只觉一粒肉珠滑入口中,却是那丫头的肥头。丫头虽
  是昏死,却四肢乱颤,阴门开合不休,肥头更是如河堤决口般,将股股淫水泄入
  妇人口中。
   妇人连吞数口阴津,顿觉神清气爽,心中大喜,便如孩童吮乳般,就着屄口
  叼住肥头便是一阵猛吸,直到丫头胞宫之中被吮得干干净净,再无一滴阴水方才
  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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