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腥事儿】(十六)



  巧相逢双雄意气合,起淫心父女乱伦常,
  施肉身娇娃得秘方,耍嬲戏淫妇终梦空。
   却说王保儿趁着酒意,将那林氏生生奸杀,心中戾气非但不曾泻出丝毫,反
  倒郁积于内,且酗酒终是伤身,复加暴怒乍悲,不觉竟岔了气息,大骇之下,忙
  摒心静气,好生静养许久,方才吐出一口淤血,略略回复了一些。
   待这厮回过魂来,却见这梦中仙子早已香消玉殒,但见她下体血污横流,狼
  藉一片,其状凄惨,几不忍睹,又见她银牙紧咬,俏目圆睁,竟是不得瞑目。王
  保儿只觉无趣之极,他自诩风流,于那男女情事向来不屑用强,却不知怎得叫那
  猪油蒙了心,生生迫死好一位翩翩佳人。这厮心中懊恼,又敬她节烈,将妇人尸
  身细细装殓一番,当夜亲负至山间竹林,择了处清静角落,自与她撅了个墓,将
  妇人好生葬下,又焚上一炷香,作了个揖,只当是祭拜了。
   这林奴儿生前郁郁,不得快乐,死后却能得埋骨于青山绿水之间,更有竹林
  云海相伴,若泉下有灵,想必能得一些慰藉。
   再说这王保儿,虽是心黑手辣,却终究良心未泯,亦知自家这事情做得龌龊,
  羞见众女,只道是闭门养伤,连着数日不近女色,终是将气息调匀,心中郁结稍
  缓,方才出关。
   王氏众妇眼见如林奴儿这般的绝色人物,却落得这般凄惨下场,尽皆心中惶
  然,无不小意奉承,便是那马月儿也收起性子,只恐惹恼了这厮。众妇这般作态,
  却叫这厮畅快许多,不几日,又淫性复发,终日寻欢作乐。
   他本是床第上的头等悍将,身具奇术,一根黑卵直如那孙猴儿的如意金箍棒
  儿一般,要它长便长,要它粗便粗,钻入妇人牝门之中,竟似活物一般,伸缩扭
  捣极是自如。众妇只生得一张凡屄,便是使尽了气力,却也奈他莫何。但凡雌雄
  交战,必被杀得阴牝肿痛,娇喘讨饶。惟有谭徐二女兼上玉清玉瑶四女联阴,方
  堪与之一战。
   这日,这厮前夜与二尼顽耍,二女贪淫,竟是弄足了一宿,这厮梦中只觉巨
  石压身,透不得气,及至醒来,却见玉清这妮子趴伏在自家身上,正轻轻作鼾,
  咧着嘴儿,口水淌得满胸膛口上尽皆湿透,胯下那张紧扎扎的牝户,竟整夜箍着
  半截卵儿,膣腔尤自一抽一抽,定然是做了个春梦儿。
   王保儿心中暗笑,将这淫娃推下,卵头抽出屄口之时却是好一声水响,带出
  无数腌臜物事,俱是那阴水阳精混杂而成,尽数淌在卵毛之上,黏涎一片,好不
  难受。这厮便唤来几个仆妇,命去烧上一桶热汤,好洗去身上龌龊,又随意点了
  一个美妇,与他共赴兰汤,来个鸳鸯戏水,弄得室内水花四溅,狼藉一片,正弄
  得快活,却见个小厮跑来禀告。
   这小厮叫道:" 好叫爷晓得,方才进了几只上好肥羊,只是形迹颇是可疑,
  爷爷快去看上一看。"
   王保儿登时起了兴致,心道好几日未有心思管事,今日一早便要发一番利市,
  却真真好个兆头,推开妇人,跳出大桶,胡乱擦干身子,穿好衣物,便随那小厮
  出门。
   却说毛大四人逃离普贤寺,妇人生恐大路人多眼杂,便让毛大拣了条偏僻山
  路连夜赶路。众人慌乱之下不知疲倦,接连赶了半夜路程,到了天色渐亮,实是
  疲累不堪,却见前头有间客栈,便下了车,打算歇上一歇。
   这客栈正是王保儿这厮所造,这日偏巧人多,只剩有一间大房,是个八人的
  通铺,毛大心道:" 莫要再惹什么是非,不若多花些银两,省得遇到甚么不尴不
  尬的鸟人。" 便出了八人的价钱,将这间大房包了下来。
   四人疲累,顾不得在大堂用些早膳,径自入房,毛大生恐金氏等人饥饿,单
  要了一些稀饭咸菜,自在房中食用。几个妇人生性爱洁,这一路尘土扑面,汗流
  浃背,牝门更是两日未曾粘水,自觉肮脏难耐,吩咐小二烧了一桶热水,却要洗
  完再行歇息。
   金氏与赛金锁这两个妇人都是头等标致的美艳女子自不必提,即便那丫头菊
  香,也是久经床第酣战,那甘霖雨露受用多了,便自生出一番妖娆的风韵,一对
  奶儿生得鼓鼓胀胀,吊在胸口,两爿臀肉长得肥肥胖胖,挂在腰下,行走之时顾
  盼生姿,这番风情却也绝非一般女子能及。
   三个妇人甫一登门,早被这一众恶徒盯得紧紧,径直报与了王保儿。他四人
  入房之时,这厮恰恰远远望着,他眼力本是极佳的,只看了一眼,心中大讶,暗
  道这妇人不正是那个明州府的赛金锁,大是好奇,蹬蹬跃上屋顶,趴在一处小孔
  之前窥伺屋中众人。
   不多时几个小二抬着一只木桶,并着热水送来,金氏自是头一个沐浴,她见
  这木桶颇大,足可纳入二人,便拉着赛金锁一道洗浴。两个妇人宽衣解带,敞着
  白羊儿般的身子,坐在桶内,吃热水一激,竟是疲累顿消,颜面之上也稍稍回了
  一些血色。
   王保儿伏在屋顶,往下望去,但见两个美妇坐在盆内搓洗身子,碧波掩映之
  下,红颜娇艳若花,玉臂粉嫩似藕,好不动人,更见四只圆鼓鼓,肥嫩嫩,白生
  生,软绵绵的胖奶浮在水面,载浮载沉,随着水波晃荡不已,更是惹人动性。这
  厮心中暗赞不已,直待动手,却转念想道:" 这妇人终究是相识的,与俺有过数
  夜香火之缘,切忌操之过急,不若等上片刻,弄清原委,再作定夺。"
   二妇好生沐浴了一番,又将裆下那道沟儿细细抠洗过,方才起身,擦干水渍,
  披上衣物,躺在炕上歇息。毛大本要跳进桶中冲洗,却见那丫头巴巴的望着,便
  笑道:" 你先洗过吧。"
   菊香欢叫一声,便要脱衣,赛金锁却佯怒道:" 哪有婢子先洗,主子后洗的
  道理,尊卑不分,成何体统,还不快快服侍夫君宽衣沐浴。" 菊香撅着嘴儿,虽
  是满心不甘,但妇人积威之下,哪里敢有一丝违抗。只是磨磨蹭蹭挪到毛大面前,
  与他宽衣。
   毛大心中不忍,道:" 这丫头也算与我等共患难了,女子天性爱洁,便是叫
  她先洗也未尝不可,娘子莫要这般吓她。"
   赛金锁掩口笑道:" 罢了,罢了,你我各退一步,夫君与她一道洗便是了,
  再等水就凉了。"
   金氏点头道:" 菊香也算自家人,日后总归要收房的,我儿便与她一道洗罢。
  "
   毛大见娘亲说出这话,也不再推托,与丫头脱得精光,一道泡在桶里沐浴。
  这丫头初时尚有些忸怩,不多时吃这热汤浸得筋骨酥软,浑身舒坦,却也放开了
  拘束,帮着毛大搓洗起来。毛大心中忧思重重,眼前虽是肉光粼粼,温香软玉,
  竟是规规矩矩,哪有心思动手戏耍。
   王保儿心道:" 原来这赛金锁竟是嫁与了这汉子,看他心思倒也纯良,是个
  憨厚人,只是那美妇人竟是这大汉娘亲,当真不可貌相,着实叫人头痛。"
   又见毛大终究洗完,裆下那条巨卵叫热水烫发开来,略略挺起,王保儿正当
  头顶,原本毛大卵子吊在裆下,不曾在意,此时方见这物,却是吃了一惊,暗道
  :" 好一条独角龙王,只怕和尚都远远不如,这妇人当真好福气。"
   屋内四人收拾停当,毛大与赛金锁劝着金氏稍稍用了些水米。用罢早饭,四
  人各自躺在炕上歇息,却又辗转反复,不得入眠,金氏心中悲苦,道:" 那钱标
  一日在任,我等便有家难回,我儿如今背负人命干系,这可如何是好。"
   毛大怒道:" 似那牛贽这等欺男霸女,猪狗不如的东西,杀了便杀了,俺终
  是不悔,况且此时只怕城中人人称快哩。娘亲且宽心思,我等尚有些积蓄,不管
  去何处,做些营生的本钱总是有的,定不叫娘亲再吃这般的苦头。"
   王保儿暗赞道:" 倒是条好汉!这妇人倒是寻了一个归宿,只不知他几人惹
  了些甚么烦恼。"
   这厮正自思量,却听那赛金锁急道:" 夫君噤声,你虽不惧那明刀来砍,却
  要小心暗箭难防,我等出行在外,时时须得谨慎,须防隔墙有耳。况且人心险恶,
  我那嫡亲的哥哥,都要拿我等去换赏钱,莫论其他了。"
   赛金锁又道:" 这钱捕头算是明州府的头面人物,主掌侦缉刑狱,我曾听人
  说起,便是那黑风山的大王都要孝敬于他。若是落到他手中,定是不堪设想,我
  等此番去往何处,作何打算,须得好生计较一番。"
   王保儿耳力绝佳,众人虽是低语私语,却是丝毫逃不过这厮耳畔,他心中暗
  道:" 早就听闻那钱标的外甥算是明州一霸,却不料殁在这好汉手里,果真是天
  理循环,报应不爽,俺向来视人命如草芥,但所杀之人,所食之妇皆有取死之道。
  这好汉胆识过人,事亲纯孝,不当死。这赛金锁与俺有过一段露水姻缘,且不论
  那旧情,单听她这番计较,也是巾帼中的头等人物,亦不当死。俺虽非良善,却
  也不可泯了良心,林奴儿之事已是叫俺心中有愧,此番决计须得助他一助。"
   这厮既已打定念头,便跃下屋顶,略整了整衣物,便叩起门来。
   屋内四人听他叩门轻缓,只当是店内小厮,毛大起身过去,方将打开一丝门
  缝儿,王保儿已是推门而入,笑道:" 好汉莫怪,俺是尊夫人旧识,这间客栈是
  俺所开,早前见诸位狼狈,心中有些疑念,故使了一些手段,孰料好汉竟做得这
  般大事,真真叫俺佩服。俺此来绝无恶意,只是与诸位商议一番,看看可有甚么
  地方能助上一助。"
   他这番神色与当日赛金锁处一般无二,这妇人心细如发,记性极佳,只一下
  便认出他来,喜道:" 你是那赵大官人?"
   王保儿颌首笑道:" 正是俺。" 又正色道," 这位兄弟敢作敢当,恩怨分明,
  乃是头等的好汉,诸位切莫担忧,那区区钱标却还不放在俺的眼里,若是他敢为
  难你,俺定要他狗头。" 说到此处,运气于足,轻轻一顿,脚下青砖竟咔嚓一声,
  碎成斎粉,房内众人方才晓得这汉子身怀绝技,乃是武林高手。
   赛金锁上前,对王保儿款款拜下,又转身对金氏毛大,喜道:" 众位听我一
  言,赵大官人性情豪爽,正是那虬髯客一般的世外高人,如能得他相助,我等定
  可得脱大难。"
   金氏毛大原本心中尚有些惑恐,闻言大喜,上前便拜,却叫这厮拦住,说出
  一番道理:" 俺敬你是条好汉,尊夫人又是巾帼中的须眉,能有缘相识,心中已
  是快活,如何能受你等大礼,自当以平辈相交,既是平辈,如何能受长辈之礼。
  " 反倒对金氏行了一礼。
   这厮道:" 俺实则并非良善之人,开了这间客栈,见着肥羊,从来不饶,若
  是当杀的,便宰上一刀,只是终不敢昧了良心。俺最恨贪官污吏,还有便是那些
  甚么名门正派,甚么高僧老道,看似道貌岸然,实则割肉扒皮,食骨敲髓,恶事
  做绝,真真叫人作呕之至。"
   毛大见他率直,心中感动,拜道:" 哥哥乃是识情重义,快意恩仇的好汉,
  却是叫俺佩服,只恨不曾早些与哥哥相识。"
   王保儿心下欢喜,道:" 好汉莫要多礼,今日有缘相会,定当浮一大白。"
  遂邀了众人,入到地下密室,众人见他机关巧妙,无不赞叹,这厮将毛大一家与
  众妇一一引见,又摆下酒席,与毛大细叙过往,好生畅饮了一番。
   及至酒酣耳热,这厮见毛大虽生得丑陋,性子却是爽快,心中欢喜得紧,竟
  道:" 俺先前见你身具奇物,可否让哥哥细观一番。"
   毛大早有酩酊之意,笑道:" 有何不可,哥哥但观不妨。" 竟褪下裤子,坦
  出那条毛扎扎的粗卵,摆在桌上。金氏二妇只羞得面红耳赤,低头不语,王氏群
  雌却齐声惊叹,聚在这厮身后,眸子直直盯着毛大那物,交头接耳,窃窃不已。
   王保儿细细观赏了一番,叫道:" 果真是那独角龙王,兄弟必定是天生至阳,
  真真羡煞哥哥。你我有缘相聚,哥哥旁的没有,却有一份独门心法送与兄弟,只
  需习练些时日,定当大有裨益。"
   这厮又道:" 只可惜你骨骼已成,武艺之道无法大成,不过此法颇为精妙,
  若能专心习练,日后不求对付甚么武林高手,寻常十数个汉子却是不在话下。只
  是这功夫须得有女子相助,以那双修之法日夜习练,弟妹未曾习武,只恐不堪受
  用。"
   这厮将谭徐二女请到面前,笑道:" 这两位姐姐暂居在俺这里,且不说花容
  月貌,更是身怀绝技,武艺高绝,若是以她二人之力来助兄弟双修,定当受益匪
  浅,只要弟妹允了,俺便将她二人托付与兄弟。"
   赛金锁极识大体,听得此言,却不曾有丝毫犹豫,笑道:" 但听哥哥安排便
  是,妾身自当惟命是从。"
   谭徐二女早见毛大体态魁梧,生得蜂腰猿臂,本就心生欢喜,席间又听闻他
  事母纯孝,诛牛贽,惩恶僧,当得上头等的好汉,更是爱极,此时见得他这条黑
  黝黝,硬撅撅的独角龙王,心中早是千万个愿意了。二女正自目眩神迷之间,却
  被王保儿牵住手臂,笑道:" 俺这兄弟便拜托给二位姐姐了。"
   二女大羞,赧道:" 自当遵命。" 却走到金氏面前齐齐拜下,叩见长辈。
   金氏见她二人生得齐整,又是恭谨礼让,心中欢喜得紧,连声称好,受了二
  女一拜,本当受她三拜,金氏却道长她二人不多,万不肯受二女再拜,只说日后
  以姊妹相待。二女不明就里,一时不依,只是要拜,金氏拗她不得,心中却是焦
  急,亏得那赛金锁晓得妇人心思,只是笑盈盈走将过去,将二女一一扶起,牵着
  二人至金氏身旁坐下,一番窃窃私语,便尽释误会。
   二女江湖闯荡多年,见识自不比寻常妇人。常人若是闻得此事,定然大骂金
  氏二人做出母子相奸的勾当,乱了伦常,较之猪狗亦是不如。可她二人非正非邪,
  行事向来从心所欲,与她说甚么三纲五常,她只当是放屁。二女自在惯了,心中
  虽爱毛大,却也不喜婆婆管束,对金氏一番恭谦,全然看着毛大颜面,此番听了
  赛金锁一席话儿,顿觉释然,开口便称姊姊,却叫妇人大喜。四姝以姊妹相称,
  倚在一处,极是亲热,一时莺声燕语,笑靥如花,好一番绮丽景致,却叫毛大看
  的心猿意马,喜不自禁,待得回过魂来,更是对王保儿感激不已。
   只是客栈之中终是人多眼杂,毛大一行歇了一日,待到第二日一早,王保儿
  便带着毛大与五女去了明慧和尚那处暂避。
   明慧久不见他前来,自思念得紧,这日见了他一行,欢喜不已,及至又见到
  毛大,心中暗赞,没口子夸道:" 好一条魁梧大汉,怎生得这般结实,却与哥哥
  如何相识?"
   毛大却见又是个胖大和尚,念及怀正诸般恶僧,心中颇有些惴惴,王保儿知
  他心结,大笑道:" 这个和尚却是个假和尚,乃是个三规六戒全然不忌的酒肉之
  徒,俺与他相交十年,是个爽快人,你只叫他哥哥便是。" 却与二人做了个引介,
  又与明慧细细说了此事的缘由。
   明慧和尚听闻毛大为母报仇,手刃牛贽,又为脱虎穴,智惩贼秃之事,大是
  欢喜,赞叹不已。他敬毛大好汉,竟与两个沙弥一道,亲自动手,在庙后拾掇出
  一间两进的精舍,与他一家使用,屋内家私一应俱全,皆是他自用的头等物件,
  几个妇人自是极欢喜的,毛大心中也是感激不已,对和尚再无芥蒂。
   及至用完晚饭,王保儿便拣了些入门的口诀,细细教与毛大,这毛大虽不识
  字,却绝非蠢笨之人,一个教得上心,一个学得专心,只个把时辰,便将口诀记
  得烂熟,王保儿又与他指点一番运气的法门,便让他去与众妇习练,那金氏五女
  在后房虚牝以待,早已不耐之极,见他进房,齐齐欢呼,室中香艳景致暂且不提,
  只说这厮去寻和尚玩耍,却另有一番故事。
   和尚见他来寻,只笑道:" 正要去唤哥哥哩,前几日却得了个稀奇物事,本
  想这几日邀哥哥前来赏玩,谁料今日哥哥便来了。且看俺耍个戏法。" 说罢掏出
  个物事,往那光头上一罩,登时变了眉眼,满脸横肉登时不见,却是弯眉琼鼻,
  面白无须,若只看脸面,却似个光头妇人一般。
   王保儿大奇,细细端详一番,道:" 莫非是那人皮面罩?这物事可是非同寻
  常,素闻此物大名,可使人千变万化,立于面前三尺而不得相识。啧啧,今日得
  见,当真有些道理,你若不开口说话,俺却也看不出甚么破绽。"
   和尚嘿嘿一笑,脱下面罩,递与他细细赏玩。
   这厮托在手中,但见这面罩眉眼鼻嘴俱全,惟妙惟肖,直如真人一般,又细
  细摸捏,却是骇然,那口唇处竟是温润如生,笑道:" 真真有趣,这等妙物却从
  何处弄来?只怕少不得一笔开销罢?"
   和尚笑道:" 哪有什么花销,只用了一个妇人罢了。哥哥可还记得,年前曾
  送与俺个婆娘唤作马玉娘的?这婆娘却是西海马家的嫡传子女,这劳什子便是由
  她所制。"
   王保儿叫道:" 竟是这妇人,俺只知这妇人虽是美貌,却骚淫得紧,俺一人
  实在是吃她不消,便送来与你分匀分匀,却不晓得她竟有如此手艺。"
   和尚哈哈大笑,道:" 哥哥终是不如俺这条黑铁大枪,俺将这婆娘伺弄得服
  服帖帖,却是得知不少秘闻。"
   明慧心中得意,又道:" 哥哥可知那西海马家向来只做些大宗的皮货买卖,
  上至达官显贵身上的貂裘锦袍,下至边关戍卒身上的兜猊甲衣,无所不包,堪称
  塞外巨擘。据闻这马家颇有几个传子不传女的秘方,专用于鞣制皮革,所制皮具
  形色光鲜,经久不变,如今想来必是用来制这人皮面罩罢。前些日子,俺与这妇
  人弄那事时,这妇人叫俺弄得快活狠了,说要制这奇物让俺赏玩,俺只当她吹嘘,
  却是不信,她便央俺与她个妇人,做与俺看。偏巧哥哥上月送来吃的妇人还余了
  数个,俺寻思这等肥蠢妇人若是养着还要耗费柴米,索性挑上一个宰了,好试试
  这马氏的手艺,谁料这婆娘手艺着实不凡。哥哥细看,这做工当真了得,巴掌大
  一块皮罩子,洒家这笆斗大的头颅,竟也能戴上,哥哥看俺这模样儿美是不美?
  "
   王保儿大笑道:" 若是哪个妇人似你这般肥胖粗壮,真真要骇杀人也。不过
  此物着实妙极,你我只需戴上,摇身一变,谁人能识?若是多备几个,天下之大,
  皆可去得。"
   和尚击节大赞,心中快活,又从腰后取出一个圆滚滚、肥嘟嘟、白生生、沉
  甸甸的物事,递与王保儿,拍额叫道:" 俺险些忘了,这妙物亦是那婆娘所制,
  哥哥拿去耍耍。"
   这厮接过一看,竟是只圆鼓鼓的妇人大奶,摸上去软绵绵好似活物一般,拎
  着提绳轻轻一晃,奶中却是哗哗水响,心中大奇,捧在掌中细细观赏,但见这奶
  儿不肥不瘦,约摸半只蜜瓜大小,通体浑圆,双手堪可合握,奶根处略略细些。
  奶头儿如个红枣儿一般,用根红绳儿扎得紧紧,倒也好看,那奶根儿底下切口处,
  用块色泽一般的嫩白圆皮细细缝合起来,针头极是工整细密,若不凑近细看,竟
  是混若一体,那块圆皮正中镶着一个硬皮圈儿,正是倒水的口儿,拿个细细的软
  木塞儿塞住,竟是滴水不漏。
   这厮大呼有趣,耍玩了一番,又将奶头处那道红绳松开,将那奶头放入口中,
  但觉那粒妇人奶头绵软无比,几与生时一般,略吮了几口酒水,竟与平日就着那
  奶婆子奶头吃奶一般无二,绝无半点寻常革囊之中的皮臭味道,喜道:" 此物大
  善,真真妙极,可令那妇人多制一些。"
   明慧笑道:" 这是自然,哥哥随俺来,今日正要宰个妇人,好叫她再制个面
  罩。哥哥不知,那宰人的法子极是有趣,且随俺去看看如何。" 与这厮往庙后厨
  房走去。
   原来这妇人马玉娘出自西疆大族,世居瓜州,于西海之畔,此处虽多为汉人,
  却远离中土,邻接西域,多胡风,少教化,故而民风多淫寡廉,田间地头,街头
  巷尾,随处可见男女野合。马氏年岁虽幼,却是耳濡目染,早早将这事儿学得精
  熟,牢牢记在心中。
   这马氏乃是家中旁系所出,她那父亲唤作马承嗣的,最喜钻营,费尽了心机,
  却也只谋了个没甚油水的差缺,勉强得以度日。他年近四旬终无子嗣,又没有钱
  财纳妾,只得在家中那个干瘪老蚌之中日夜浇灌,只盼得个子嗣好继香火,却不
  料竟得了一个夹蚌没卵的赔钱货,且这女儿出生没两年,他那老婆又得了急病,
  卧床不起,没几日便殁了。这马承嗣心灰意懒之下,竟从不去管她,有些银钱便
  自去吃酒,任凭她终日在外玩耍,便是宿在外头,也从来不问。
   这马氏乐得无人管束,才七八岁时,便时常与一些族中男女子弟在外头胡乱
  厮混,她时常见人做事,男娃将条黑卵儿塞在女娃阴门之中,来回拖曳,一颠一
  颠弄上半日,方在屄中撒出许多白水儿,虽不明其中奥妙,却也晓得是极快活的,
  便用那指头,学人家交合一般,在自家那道浅沟之中抠挖,倒也能弄出些水儿出
  来,但终因年岁尚幼,淫器尚未长成,未曾得丢过。
   又过了几岁,这马氏越发生的貌美,尚未及笄,竟是出落得亭亭玉立,虽说
  略有些高鼻深目,微似那胡姬模样,却也是柳眉弯目,琼鼻朱唇,算得个美人胚
  子了,且她那身段儿更是勾人心魄,胸前一对圆奶,腰下两爿丰臀,走起路来便
  似杨柳迎风,腰肢轻摆,丰臀微摇,好一副妖娆模样。
   她既是生得着一副妖媚模样,性子偏又放浪,终日厮混在一群狂蜂浪蝶之间,
  却也自得其乐,未曾及笄,竟是半推半就间,将那落红胡乱付与了个浪荡儿。她
  得偿夙愿,裆下那张竖嘴儿终是尝到了肉味,自此一发而不可收,日日惦念着这
  快活,竟将这事比作饭食一般,常道可一日无饭,不可一日无卵。
   这马氏自那牝门得了开通,尝得其中滋味,真真是夜夜洞房换新人,遍尝众
  卵,不论长短粗细,黑白肥瘦,一概受用,便是十数人一道开无遮大会也是常有
  的。她自叉开腿儿,敞着一张红通通的屄孔儿,任凭那些少年排着队,依次来弄。
  这一弄便是整日,屄中少说也要挨上十数万抽,她竟也吃得消,尤呼未曾足兴。
   一日,她挨人肏弄之时,心中思量,女子为何只得阴门这一个孔穴能得快活,
  若是身上多生几张牝门,岂不是多了几倍的快活,正徒自悲叹之间,却又想到阴
  门之下,正正生着一个现成的妙穴,若是用来箍卵儿,不知是何等的快活。想到
  此处,心中大喜,忙唤来个身强体壮,卵儿肥长的少年郎,让他坐在椅上,自阴
  门处掏了些粘涎抹在卵头之上,又唤人抱着自家身子,将那紧皱皱的屎眼就着这
  厮卵头,慢慢放下,竟是未曾费力,便将根肥卵尽数套入其中。
   她那屄穴后庭之中同时吃入两根卵儿,当真是头等的饱胀,只觉得意非凡,
  且那两道肉腔儿之间止隔着一层极薄的肉皮,双卵来回收送之间,将这层肉皮搓
  弄的更是十分的快活,不多时,竟是大丢起来。她得了快活,心中得意,竟是又
  唤来个少年郎,与人家吮弄起卵子来,身上三个孔穴齐齐放开,受用尽了其间的
  快活,这些少年何曾见过这般手段,尽皆大呼赞叹,景仰不已。她这般一弄,非
  但口腹阴户之内,便是后庭肠窍之中,亦是时常得那阳精浇灌,日日雨露滋润之
  下,竟生得越发妖娆,身上肌肤白腻幼滑,几似轻轻一掐便要出水一般,胸口两
  团奶儿更是肥白,竟较那生养过的妇人更加硕大出许多。
   她因天生貌美,体态风流,又是极会玩的,竟成了族中一群浪荡子弟头等的
  心头肉儿,隔不几日便有人因她争风吃味,撒泼斗殴,却叫她心中得意。她平日
  与人做生活本只图那事的快活,人家却是一心要讨她欢喜,钗头水粉络绎不绝,
  她隔三差五取回家的银钱,竟比那马承嗣的微薄俸禄要高出许多,却是叫她这亲
  爹生出了一些念头。
   一日,这女娃在外头耍完了,天色大暗,方才回到家中,却见父亲正在家中
  吃酒。她将几两银钱递与父亲,便自取了些水,坐在盆中抠洗阴户。她每日少说
  要吃一二十个男子在屄中泄精,单吃精水,肚中便吃得饱饱,不待抠细清爽,一
  盆清水竟早成白浊一片。她家中止得一间陋室,且屋室窄小,父女二人合住,她
  又未及二八,只算个女娃,自睡在屋侧一张小榻。她未曾习过甚么礼仪,不知男
  女之防,又因家中窄小,平日揩洗身子,洁阴澡牝,竟是从不避讳。
   这马承嗣吃了会儿酒,只看女儿两扇白花花的臀肉在眼前晃来晃去,心中烦
  躁,腹中不觉起了团火儿,竟朝着脐下三寸之处游去。那马氏只撅着个臀儿,将
  道红艳艳的牝沟儿敞在他眼前,几根青葱玉指只在中间那道孔儿之中抠个不住,
  竟是唧咕作响,却叫这厮再按捺不得,裆下一根黑卵停得铁硬,将衣衫下摆挑得
  老高。
   这马承嗣谷精入脑,眼前只余玉娘这张香喷喷,红艳艳,水灵灵,娇滴滴的
  嫩牝,哪管什么父女伦常,竟是扯开衣裳,挺着根梆梆硬的卵子,跃将过去,自
  身后将女儿抱起,也不顾她下身水渍淋漓,直搂着倒在榻上滚作一团。这马氏原
  本骇了一跳,回头却见是爹爹,晓得他定是要做那事,心中竟无一丝尴尬抑或惶
  恐,反倒暗喜不已,脸上嘻嘻一笑,就着势头用那臀肉屁沟去蹭她爹的卵头。
   这厮许久未尝妇人滋味,哪堪这般挑逗,只觉两团温软嫩肉夹住自己卵头,
  其间一片滚热,却是泥泞不堪,不晓得是女儿的阴户还是粪门,只是撅着卵子在
  其间乱拱一气。这马玉娘被爹爹硬扎扎的卵毛蹭在屄上,只弄得阴门瘙痒不已,
  却是吃吃笑个不休,道:" 爹爹莫急,待女儿转个身子,好教爹爹弄个快活。"
   这马玉娘转过身来,仰面躺在榻上,叉开腿儿,又解开衣襟,将两团白生生
  的肥乳掏出,好让马承嗣耍玩。她这事做得精熟,哪管压在身上的是自家亲爹,
  只是探下手去,握住亲爹黑卵,将卵头抵在自家阴户处,一手分开穴口两片唇皮,
  笑道:" 爹爹这便入进来吧。"
   马承嗣只觉卵头处一片湿热糯软,快活非凡,不及多想,竟将腰一摆,往前
  一推,只听得唧咕一声,一条黑卵便尽数捣入亲生女儿屄中。他这卵儿自非寻常
  少年郎可比,虽非极粗极长,却约摸要粗上一圈,将玉娘牝户填得满满,屄口肉
  皮被他卵身撑得浑圆,却绷成一道紧扎扎的皮圈儿一般。这厮卵头糙硬,蹭在屄
  中嫩肉之上,与那少年男子柔滑嫩卵味道迥异,直叫玉娘魂飞魄散,大叫快活。
   这马承嗣憋了数年的老精,既是入了巷,哪里还按捺得住,一头拱在女儿胸
  口两团胖奶上乱吃一气,老腰却是扭个不休,将条黑卵舞弄得飞快,在玉娘这张
  嫩屄之中抽得水响震天。他那卵头粗肥,且皮糙肉硬,一来一回之间,玉娘屄内
  嫩肉尽数吃它刮着,虽是有些火辣辣的生疼,却也竟是从未受用过的快活,阴内
  肉腔儿一缩一放,好似要翻吐出来一般。她那阴膣肥满,腔内遍生肉褶,吃他杀
  了个百十回,已是红肿透亮,俱是紧紧密密的挨挤着,待他卵子捣来,便裹得紧
  紧,箍绞收吮,真真叫人销魂蚀骨。
   这马承嗣除却老妻,只与几个寡妇弄过数回,后来酗酒无度,将一些银钱皆
  换了黄汤,此事的念头便淡了许多。他向来只道天下妇人的阴物,皆是腥臊不堪,
  既松且阔的,却哪曾受用过这等香喷喷,紧扎扎,且又能箍会收的妙物,心中大
  叫快活,只是闷头苦弄,腰间大开大阖,一条黑卵深抽猛送,卵头抽至屄口处,
  复又猛然捣入,直至尽根,将个皱皮卵袋重重拍在玉娘粪门之上,一时屋内尽是
  啪啪之声,夹杂着捣屄的水响,堪称淫艳之至。
   这厮许久未近女色,这番弄起女儿来,当真卖力得紧,他那卵子生得颇长,
  堪堪捣至屄底肥头,玉娘阴门叫他这条老卵塞得满满,又吃得这般狠抽,肥头不
  知被捣了多少下,虽是弄得既肿且胀,却是说不出的受用。只是不住颤声道:"
  女儿真真快活杀了,爹爹生得好一条卵子,好是叫人受用哩。爹爹真是头等会弄
  的,女儿一张屄儿却叫爹爹抽得又麻又痒,恨不得翻出来叫爹爹耍哩。"
   马承嗣耳畔听得女儿这般淫声浪语,更是得兴,只是委实多年不曾弄过了,
  吃她阴门收了几下,再守不住精关,又猛捣了十数抽,低吼一声,将卵子死死抵
  在她那肥头之上,马眼处竟生生迫开玉娘肥头肉孔,卵头挤入小半,将那憋了数
  年的老精尽数泄在女儿胞宫之中。
   玉娘吃痛,惨呼一声,只觉肥头处好似被撕开一般,疼痛不已,只是片刻之
  后,这疼痛便如风吹云散般,尽数消去。原来这等熬足数年的老精最是醇厚,好
  似浓胶一般,俱是男子精元所化,她那胞宫之中连着吃了数十股这滚热的浓精,
  竟被胀得满满,直至小腹微凸方止。玉娘只觉腹内暖意融融,先前剧痛哪里还剩
  下一丝一毫,肥头反倒被通得快活不已,胞宫一紧,竟大丢起来。
   二人相拥对泄,许久方才回过魂来。这马承嗣略略有些羞愧,只欲将孽具抽
  出女儿阴门,这玉娘却尤未得够,只是用腿儿锁着爹爹老腰,撒娇卖痴,轻声嗔
  闹,不叫他抽出丝毫。这厮多年不得近女色,哪是弄这一回便得足够的,见女儿
  这般勾引,竟也顺水推舟,将那条半软不硬的东西赖在屄中,不肯出来了。
   二人夹屄弄卵,亲嘴摸乳,又说了一番荤话儿,这厮只觉卵子又略略硬挺了
  些,便要开弄,玉娘却道:" 爹爹且住,看女儿弄个戏法。" 将玉臂探至股间,
  用那五指握住这厮卵袋,轻轻揉捏起来。马承嗣只觉快活无比,只片刻工夫,那
  条老卵竟又挣得铁硬,硬撅撅撬在女儿屄中,一挺一挺乱跳一气。
   这女娃心中得意,笑道:" 爹爹这般闹腾不休,可羞是不羞。" 却用力一胬,
  将那粪门张开,手儿微微用力,竟是将那卵袋塞进后庭之中,再将粪门收紧,那
  两粒老卵便被她锁在后庭之中。玉娘只将后庭轻缩,却如同拢在掌中一般,将他
  卵子连揉带搓,只是其中的软热旖旎,便是那柔夷亦不及万一。玉娘方才略略缩
  了几下屁眼,便弄得马承嗣大叫快活,正欲猛抽大弄,玉娘却笑道:" 爹爹须急
  不得哩,这法子便是要浅抽慢送才得快活。爹爹今日慢慢弄便是,女儿又逃不得
  到哪处,任凭爹爹肏弄,定要叫爹爹弄得快活才是。"
   这厮听得兴起,竟与女儿这般慢慢肏弄起来,直弄足了整宿,将根老卵塞在
  屄中,一刻也不曾抽出,到得第二日取出时,早是泡得皱皱巴巴,惨白不堪,好
  一副无精打采模样,却是叫这女娃好一阵取笑。
   这马玉娘既与爹爹做出这等悖伦之事,索性与他睡在一张榻上,只要起了兴
  致,二人便弄上一回,每夜临睡,不论弄了几回,定要将那条黑卵搓得铁硬,套
  在屄中,方能入眠。
   这马承嗣最擅长钻营,既是受用了女儿这张屄儿的非凡妙处,却是心中动了
  一番主意,想要倚仗着女儿胯下这道肉箍儿,做出一番事来。他既存了份心思,
  便叫玉娘平日里刻意与几个长房子弟多多来往,这女娃本就是族中拔尖的人物,
  稍稍卖弄一些风流,不出数月,便将几人都弄成石榴裙下的常客,但凡与他几人
  做活,必是使足了手段,要哄他快活,直将几个少年弄得一日都离不得一般。
   却不知这厮存了何等的念头,竟撺掇亲女去与旁人施屄,原来这西海马家有
  一门祖传的秘技,便是制那人皮面罩。江湖传言,此物蒙于面上,立时改头换面,
  常人莫能分辨,只是以何物来制,如何去制,却是无人得知。此物可值千金,偏
  更是有价无市,马家便是以此发家,这马承嗣虽系旁支,却也略略晓得些其中奥
  妙。这人皮面具,乃是取自妇人身上细嫩幼皮,再经十数道繁杂工序,方可制成,
  其间繁复非常,只一处错漏,便不得成品。
   其时西域诸胡混战,部族间动辄屠灭,若是战败,男子固然不得活,那妇孺
  便被掳作奴隶,马家时常遣人去漠北胡人处购些年青妇人,只说是转卖到中原充
  作奴仆,只是这许多妇人向来是只见进府,却从不见一人得出的。
   马氏自与几位族中长房嫡子厮混熟了,见时机得当,便央着带着进内宅玩耍。
  马家屠宰妇人取皮俱在内宅私密之处,外人概不得入,却从不限内府人等围观,
  这几个子弟却是自幼便见惯的,从不觉其酷,反倒以之为乐。只是妇人宰完便要
  拖到内室处置,除却长房诸子,其他人等,非得家主允许,却是不得入内,其间
  诸般秘法,这几人略知一些,只是毕竟年幼贪玩,哪会用心去记。
   他几人在这马家娇娘身上得了趣,均觉这女子非但美貌多姿,风骚入骨,又
  极是会在床上弄的,其他女子顿是索然无味,都爱极了她。为哄她欢喜,几人倒
  是私带她入内宅去耍了数次,见了几次屠宰妇人的场面,这马氏方知屠宰妇人竟
  也是有几分诀窍,若是手法不当,一身好皮便是废了。只是要入得内室看如何取
  皮,却是极难,她软磨硬缠,终有个不怕死的,将她扮作自家兄弟,带着进去见
  识了一回。这女娃记性极佳,只这一回,便将大部工序牢记于心,回家复述与马
  承嗣,二人推敲一番,竟也明了了大半。剩下少许不得清楚的,她日后只在床第
  之上稍稍使了些手段,慢慢套上几句话儿,竟终将这不传之秘弄得个清清楚楚。
   这马承嗣自得了秘法,依着法儿制了几张人皮面罩,只说是祖上传下了宝贝,
  偷偷卖了些银两,登时阔绰起来,置办了个院子,聘了几个奴仆,只是未曾续弦,
  他打得好如意算盘,既已有女儿这张娇滴滴,水灵灵的妙屄随他使用,何苦再去
  花钱请张老屄回家。
   却说这西海马家,每年必有大队人马,去中原与官府交割官买皮具,此一去
  动辄数月,如今天下承平已久,亦无大股盗匪,一路行去,无非游历山水,若夹
  带些私货,来回一趟,更可赚得瓢满钵溢,因此每逢马队出行之时,族中必是人
  人踊跃,只盼能搭个份儿。这马承嗣原本是家中旁系,又囊中羞涩,无钱打点,
  这头等的美差哪能轮着,只得干瞪眼徒自羡慕而已。这年马队出行之时,这厮却
  是阔绰许多,使了些银钱打点一番,却也得了个名额,又咬咬牙,花了近半积蓄,
  请了两个小厮,凑了几匹马的皮货,只盼能赚上一笔。这马玉娘早就羡慕中原景
  色,死磨硬缠,定要与他同去,他只是不肯,这女娃便使尽了气力,连着数日,
  竟将他那根老卵箍得服服帖帖,终得他应允。
   孰料这马队正待出行之时,马承嗣却得了急病,上吐下泻,一时不得起身,
  眼见马队便要开拔,这厮心中焦急,万分舍不得这笔横财,无奈之下,只得将货
  物托付与女儿,千叮咛万嘱咐了一番,终是送她出发。
   去岁时,马氏一行百十号人途经明州府,领头的主事头领被几家豪门请去,
  也不知做些甚么,只说要停留数日,其余诸人便趁此贩售些私货,兼采买些中原
  物事。马氏贪图此处山水清秀,与管事知会了一声,便带了两个小厮,出城四处
  赏玩山水。耍了一日,偏巧竟宿在了王保儿这厮客栈之中。似她这等姿色,怎不
  招贼人惦记,当夜她将两个小厮唤进房中服侍,耍个嬲戏,谁料正弄得快活时,
  却是齐齐被麻翻在地。那两个小厮自是断送了性命,这妇人亦是被这厮掳做禁脔。
   这马氏却是个胆子极大的,惊恐了几日,见无性命之虞,这姓王的强人又是
  个极擅房中术的,远胜先前经历过的众家细卵,心中便稍安。只是她极是贪淫,
  无卵不欢,弄了小半年,竟叫这厮招架不上,索性送与了和尚。
   和尚见她相貌秀美,也是喜爱得紧,每日好吃好喝供着,明慧和尚这条粗卵
  乃是男子之中的绝品,头等的肥壮粗长,且房中招式又是精熟无比,妇人吃他狠
  肏了一回,竟将这和尚惊为仙人,只觉从未有过的爽利,恨不得余生便在此过了,
  倒也逍遥快活,不几日竟已是乐不思蜀。
   她初至时,见这些恶汉宰杀妇人直如猪羊般,时常取个肥美妇人带至厨房宰
  杀分割,烹制成肉食。寻常妇人乍见这般景象,哪个不是心惊肉跳,乃至肝胆欲
  裂,她却是不动声色,好似见惯一般模样,王保儿与和尚只当她天生胆大,却也
  不曾多想。
   这马氏心性虽淫,但着实却生得一双巧手,前些日,她吃和尚肏捣得快活了,
  存心要讨这厮欢喜,又一时技痒,便道:" 老爷养着这许多妇人,只是胡乱宰杀
  了食肉,真真可惜。不若分个与奴家,奴家有些祖传的秘法,制个人皮面罩与爷
  耍耍可好。"
   明慧早年浪迹江湖,怎不晓得这人皮面罩的精贵,他心中存疑,却吃不消这
  妇人厮缠,便去待宰的妇人中拨了个皮白肉细的与她试试身手。这马氏初试身手,
  自是小心倍致,却也未出甚么差错,虽费了许多好皮,终制得一个成品,竟也不
  比马家秘制的精品差许多,只是略略糙了一些。她生性顽皮,见那妇人两只胖奶
  生得可爱,便将两只奶儿割下,制了两只酒囊儿,便正是王保儿所见那物。
   明慧与王保儿去到厨房之时,却见那两个沙弥,唤作善缘万缘的,脱得精光,
  裸着一身黑肉,正与一个肥白妇人在案上玩耍,想必便是那待要宰杀的肉妇。王
  保儿转头一看,却见案旁靠墙处坐着个妇人,正是那马氏,但见她罗裳半解,敞
  奶露牝,叉着两条粉白腿儿,坐在一旁春椅上观战,料是看得欢喜,起了兴致,
  正弄了根角先生,送在阴门里头抽得快活。马氏见是王保儿进来,嘻嘻一笑,却
  努着嘴儿,朝那妇人处示意。
   但见这妇人生得一张银盘似的圆脸,双颊遍布麻点,额下两只圆鼓牛眼,宛
  如铜铃一般,颈上一张肥厚大口,恰似阴门横生。这妇人身躯胖大,腰间挂着好
  一圈肥厚白肉,臀股如座肉山一般,端得是骇人。只是她虽肥胖,却生了一对极
  妙的肥奶儿,乳珠儿红艳欲滴,奶皮儿粉白如玉,圆鼓鼓,颤巍巍,恰似一对白
  玉大钟,吊在胸口拍得啪啪作响。再看裆下那阴门,亦是张极佳的缝儿屄,一张
  无毛肥牝略略分开,唇皮虽厚,却不外吐,阴肉虽嫩,却收得极紧,中间一个通
  红的圆孔儿,含着根黑卵,出入之时犹要拖出些极粉嫩的屄肉,若不是看到屄皮
  儿紫黑油亮,单看那阴门模样,却与那不经事的雏儿亦是相差无几。
   那善缘躺在案上受用,妇人却伏在他身上浇蜡烛,将那对肥胖奶子吊在他脸
  上蹭着耍玩,下面一张阴门,却套着和尚的黑卵,屁股上下巅弄,卵子便在屄中
  出入个不休,弄得颇是快活。那万缘却耍了个隔山取火,跪在妇人身后,将根卵
  儿捣在她那个黑油油的屁眼里头,只是大抽,弄得这妇人肠油四溢,粪门之中噗
  嗤之声不绝于耳,如水屁般连绵不断。
   却说明慧与王保儿进到房中,那肥胖妇人骇了一跳,轻叫一声,作出副娇怯
  的模样,待见进来的两个汉子却是相识的,又宽下心来,涎着张麻脸朝着二人嘻
  嘻一笑,俗谚道是丑人多作怪,她只当自己这模样是风情万种,却叫这厮骇得心
  中一紧,险险一口气呛入肺中。那妇人正是得趣的时候,卖弄了一番,又哼唧哼
  唧,如母猪拱食一般,晃着乳儿,颠着屁股弄个不休。
   这妇人本是个牙婆子,俗话说得好,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这妇人也不
  知哄骗过多少良善,终究报应不爽,落在王保儿手中,月前又经王保儿送来和尚
  处。明慧只诳她道是不害性命,只要她安生在此,做个箍卵儿的营生,她生性贪
  淫,心中竟有些欢喜,又见这些日吃喝不缺,又有粗卵快活,便安下心来,只当
  此生便这般过下去了。
   今日二僧诓骗这妇人,只道要其与另一个妇人一道去厨房耍个嬲戏,她裆下
  竖嘴已是数日未曾尝到肉味,心中哪不欢喜,到了厨房,抢着要先受用,没料这
  马氏倒也识趣,非但不与她争抢,反倒还教与她个前后夹攻的戏法,果真是爽利
  得紧,此时正是做到快活时,眼见着便要丢了。
   二僧两条黑卵塞在妇人阴门屁眼里头受用,吃她箍得一阵紧似一阵,自是晓
  得妇人将丢,万缘自案旁摸出把解耳尖刀,捏在手中,腰儿却耸动得飞快,将个
  油亮黑卵捣在妇人屁眼之中,抽得如飞一般,那白花花的肠油竟是带出许多,尽
  皆堆在粪门四周。那善缘亦是合力大弄,挺着卵头在妇人肥头上一耸一耸,大捣
  一气,妇人吃他二人前后夹击,不一刻便溃不成军,肥头一紧,四肢乱颤,却是
  大丢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万缘将那刀刃在妇人肥颈上轻轻一划,竟将她半个颈子割
  断,但见血水迸出,人头一歪,妇人骑在善缘腰上,吃他死死抱住,丝毫动弹不
  得,双手却是舞个不休,一身肥肉乱颤,她叫不出声来,颈上刀口中只是嗬嗬作
  响,血沫四溅。妇人丢了一半,正快活得胡言乱语,突然吃了这一刀,一时尚回
  不得神来,屄孔粪门犹自乱收一气,竟较方才更是紧上许多,却将二僧箍得爽利,
  先后精关一放,便在里头泄了精水。
   一众人等得许久,这妇人只是浑身抽个不住,约摸盅茶功夫,方才死得透了,
  两个贼秃就着她那锁死的屄孔屁眼,又猛抽了数下,将卵中余精尽数捋出,但觉
  畅快无比,但听得两声水响,二人齐齐抽出卵子,将妇人尸首摊在案上,那妇人
  尤是时不时的抽搐上一下,便带着一身肥肉似水波一般晃荡不已,叫人见着只觉
  好笑。
   那马氏将根角先生在自家屄中捣得飞快,见妇人毙命,又加紧抽了数下,方
  才抽出,放在一旁,嗔道:" 怎的这般快便送她上路,奴家却正要丢哩,这般不
  上不下,叫人好生难过。"
   明慧走上前,探手在妇人阴门处好一阵乱抠,带出一片水响,笑道:" 你这
  小淫妇,俺哥哥来见你施展手艺,却还这般骚情,做这脸色与俺看,莫非昨夜洒
  家未曾将你这无牙嘴儿喂饱?"
   这马氏却是娇嗔不依:" 爷这宝贝哪是能受用够的,奴家只恨不得将这宝贝
  放在屄中,永不要抽出哩。"
   她虽是与和尚笑闹不依,却也不敢托大,几步走了过去,在胖妇身上四处细
  细揉捏,道:" 这等肥胖的妇人,皮子也恁得软了,却是不太好做。亏得二位师
  傅让她丢得狠了,浑身绷得极紧,此时动手,却是恰到好处。"
   二僧与她合力,将这妇人放在木桶之中,桶内早已备好清水,马氏笑道:"
  初剥之皮见不得风,须得在水中动作。" 便挽起衣袖,在这桶中细细剥洗起来。
  她手法极是麻利,只半个时辰,便将所需皮块尽数取下,又割了两团肥乳,她见
  妇人阴门大开,心中觉着有趣,竟将张紫黑牝户亦是剜了下来,并在一道,放入
  另一盆清水之中,取了把木勺,细细将皮下碎肉,乳内脂油尽数剜去,好半日方
  才弄得清爽,又濯洗一番,方才放在锅中。那锅里却是黑糊糊一团,不知甚么东
  西,马氏将皮块在内搅拌许久,方才停手歇息,笑道:" 便放在此处罢,须得泡
  上两日,然后还须抹盐晾晒,塑形修整,三蒸九煮,没有十日,却做不成哩。"
   二人见这秘法着实繁杂,哪里耐心等待,搂着妇人自去快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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