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天机棍】(大侠魂续)(六上)
第六回 王母观战秀春殿 玉鼎揭秘玄天眸
冷香园是一处不大的园子,房舍也不过是白墙青瓦,简单朴素,却很雅致。
园子偏居落霞山庄东边一隅,与其他园子稍稍隔开了些,反倒更显清幽。园子里
遍种菊花,玉鼎夫人顾鸾音生性爱静,有素爱菊花,所以就选了这个园子住下。
月光如霜,清风似水,梧桐树梢的蝉鸣时不时划破宁静的夜空。顾鸾音巡视
了一遍长得正盛的菊花,想起要不了多久,满园的菊花就要争奇斗艳,傲霜盛开
了,不由得有些神往,驻足那棵绿牡丹旁,低头闭目嗅了嗅菊叶的清香,随口吟
道:「风瑟霜浓始盛开,蕊寒香冷蝶难来。卓然独立东篱下,不与桃李争颜色」
吟毕,在园子里独自徘徊,仰望夜空,八月十六的月亮更大更圆,散发着冷
幽幽的清辉,满天的星斗这会儿却不知都躲到哪里去了,天边上偶尔有那么两三
颗,羞羞答答的,像怕见人似的。清风吹拂起顾鸾音的衣裙,从领口处嗖嗖地钻
进胸中,顾鸾音不由打了个寒噤,不知怎的,心中有些乱,有些落寞,又有几分
焦躁。忽听得园门外有脚步声响起,忙向门口趋行几步,驻足静听,却又听不到
脚步声,不由得有些失落,恰在这时,树上的蝉又不识趣地鸣唱起来,搞得顾鸾
音心里更是烦躁。
来来回回在园子里踱步,心情却始终平静不下来,顾鸾音索性回到卧房,虚
掩了房门,把灯芯拨小了些,半躺在榻上假寐。连着深吸了几口气,心儿却还是
一会儿空荡荡,一会儿又堵得满满的,胸口竟有些汗津津的。解开衣襟,把酥胸
半袒开来,凉意袭来,觉得好受了些。不经意望去,却见胸前双峰竞秀,雪白滑
腻,两粒红葡萄骄傲里挺立在峰顶,不由有些痴了,轻声自语道:「好漂亮的奶
子,真是我见犹怜,怪不得龙儿总喜欢吸吮她,蹂躏她!」想起龙儿,心里一甜
笑意挂上嘴角。
「要是有了孩子,这双奶子里乳汁满盈,又会是什么样?」顾鸾音半闭星眸
胡思乱想着,仿佛间,一个粉妆玉琢的囡囡咿咿呀呀,爬到自己胸前叼起乳头,
又一个玉树临风的少年爬到自己身上,噙住另一颗乳头,咂吸起来,下体那硕大
坚硬的怪物在自己股间乱碰,心中又是一荡,身子酥酥软软的,一小股热流不觉
从仙女洞中溢出。
「龙儿!好没羞!和自己女儿争奶吃!」嘴里骂着,却伸手去把华云龙的头
更紧地压向自己奶子上,华云龙头衣衫,顾鸾音按了个空,手重重安在了自己奶
子上。睁开眼,见自己的手紧压着乳房,啐了自己一口:「好没羞!和自己情人
的儿子弄到一起,已经是乱了辈分,怎么还想着为龙儿怀孕生子,传到江湖上,
还不让人笑话,「以清高自许的玉鼎夫人骨子里却这么淫荡」。」
「就淫荡了,怎么着?我就是喜欢龙儿,和你们有什么关系?」,顾鸾音一
边想着,一边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双腿紧紧夹在一起,不住地磨蹭,心中一股欲
火燃起,索性脱光了衣服,裸躺在床上,半眯着眼,欣赏着自己美丽的玉体,一
手学者华云龙的样子揉搓着乳房,一手伸到股间,在桃源洞口拨弄起来。忽而又
发奇想,掬了把淫水,细细地涂在乳房上,然后用手托住硕大的乳房,把殷红的
奶头送进嘴中吸吮起来,闭了眼,心中念叨着:「龙儿!快来!姊姊想你!」
「啪啪」灯花爆了两下,「灯花爆,情人到」,顾鸾音恍惚觉得屋子中间站
着一个人,睁开眼,正是自己苦思冥想的华云龙含笑望着自己,脸上一热,忙一
骨碌起来,抓了条汗巾胡乱裹在身上,扑向华云龙怀中,粉拳捶打着华云龙:
「坏龙儿!怎么偷偷摸摸地进来,也不弄出点声响,存心让姊姊出丑。」
华云龙道:「姊姊可是错怪龙儿了,只能说姊姊太陶醉了,我推门姊姊也没
听见。」
顾鸾音不依道:「你还!你坏!就是坏!怎么这会儿才来?忘了姊姊了?」
华云龙道:「姊姊人间尤物,龙儿怎么能忘了呢?这会儿天黑不久,我来的
不算晚啊!」
顾鸾音道:「我不管,反正你没把姊姊放在心上!我要你天天来陪姊姊!」
华云龙抚摸着顾鸾音的脸颊,道:「好好好!姊姊乖!龙儿以后天天来陪姊
姊,可惜龙儿没有孙大圣那分身的本事,总让姐姐妹妹们生怨。」
顾鸾音也暗自好笑,心想自己已年近四旬,玉鼎夫人的名号在江湖上也是响
当当的,怎么到了华云龙面前,却像那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样,还撒娇耍泼的,
歉声道:「龙儿!姊姊只是太爱你了,所以就老想着你,龙儿可别介意,姊姊今
生遇着龙儿已经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如果因为姊姊冷落了你的那些姐姐妹妹们,
姊姊着可是大罪过。姊姊年纪比妈妈还大,怎会去和那些小姑娘们争风吃醋?」
华云龙道:「龙儿可没有责备姊姊之意,只是恨自己没有本事让你们个个不
受冷落。龙儿不是也多次告诉姊姊,除了妈妈,姊姊是我最喜欢的人,姊姊天生
媚骨,更是无人能及,我也希望能天天陪着姊姊还好!」
顾鸾音心里美滋滋的,道:「龙儿就是嘴巴甜,会讨人欢心,怪不得那么多
花朵般的女子都逃脱不了你的魔掌。」
华云龙道:「可别把龙儿当成了那些轻薄的风流之徒,龙儿可是用心地爱着
你们。」
顾鸾音道:「是啊!若非龙儿爱我们情真意切,也不会这么多的女人为你死
心塌地,甘愿赴汤蹈火了。」
阵阵肉香直扑华云龙鼻孔,用汗巾子半遮半掩的胴体竟比全裸更具诱惑力,
华云龙这时本来就情欲高涨,哪经得起这份诱惑,粗暴地扯开汗巾,低头把一只
乳房吸进嘴中。
「嗯……唔……」,同样是吸吮,华云龙比起自己适才的吸吮更让人心神俱
醉,顾鸾音捧着华云龙的脸,把华云龙的头使劲地压向自己的乳房。触手之处,
却觉华云龙面颊发烫,睁眼仔细一看,华云龙两颊绯红,当下抚摸着华云龙的两
颊,关切地道:「龙儿是不是吃了酒?」用鼻子嗅了嗅,却也闻不到酒气。
「不是吃了酒,是要吃人!」话音未落,一个一袭白衣的美人袅袅娜娜飘然
而至,却正是白君仪。
顾鸾音虽和方紫玉一起与华云龙玩过一龙二凤的游戏,但和方紫玉毕竟是几
十年的姐妹,就连方紫玉的武功也都是顾鸾音所授,交情非同一般,如今让第三
个人看到自己赤身露体,春情勃发,虽然这人是个女人,既是爱郎的母亲,又和
自己一样是爱郎的女人,还是觉着羞不堪言,一手把华云龙往外推,一面道:
「怎么你们母子俩都是这样,悄没声息地进来?」
白君仪笑道:「好儿媳,怎么数落起婆婆的不是来了?你只管和情郎沉浸在
柔情蜜意中,哪还有心思关注婆婆的动静。」
可恶的是华云龙却紧紧搂抱着自己,顾鸾音羞得两颊绯红,低声对华云龙说
道:「快起开,你妈来了!」
一边对白君仪道:「想做我婆婆,可惜晚生了几年,只能叫我姊姊。」
白君仪道:「这辈分可不是看年龄的。本来十几年前我们是可做姐妹的,谁
让你们两个都是谦谦君子,心里明明都有对方,却没一个肯先挑明了,如今嫁了
我儿子,那只能做我的儿媳了。」
顾鸾音道:「你是龙儿的妈妈,龙儿的女人按理都该叫你婆婆了。」
白君仪道:「嗯,这话在理!」
顾鸾音接着道:「那这眼前还有个女人,也跟龙儿做到了一处,该怎么称呼
您老呢?」
白君仪道:「我说呢?前半句说得好听,原来在这埋伏着呢!还「您老」,
多恭敬啊!我就那么老?好了,不和姊姊打嘴官司了。让我欣赏欣赏!真美!骨
子里透着风流,我都要流口水了,怪不得龙儿老念着你,老在我面前夸你,让我
都吃姊姊的醋了。」
顾鸾音心里虽十分受用,却羞得耳根都红了,推着华云龙:「龙儿,别吸了!
快起来!让姊姊穿上衣服,这样在君妹面前赤身露体的,羞死人啦!」
白君仪道:「姊姊害什么羞?这么美的胴体,要是不展示出来,岂不是暴殄
天物!我们姐妹早晚要裸裎相对。本来当初该一起侍候龙儿他爹,如今却一起侍
候龙儿了,可见冥冥中注定,姊姊早晚是我们华家的人,我们早晚要做姐妹的。
所以」
白君仪走到顾鸾音跟前,伸手握住了另一只奶子,「啧啧」赞道:「多美的
奶子!饱满、坚挺、雪白、柔腻、弹力十足,怪不得龙儿不肯放弃,连我也想品
尝品尝!」说着,竟张口含住了顾鸾音的乳头。
顾鸾音又急又羞,却又有种异样的快感,颤声道:「君妹净羞我!谁不知道
君妹是天底下第一美人,姊姊这臭皮囊如何入得妹妹眼中。」
顿了一下,念头一转,顾鸾音接着道:「你们娘俩就会羞辱姊姊,若要公平,
你俩也得脱光了才成。」
白君仪道:「也是,光被姊姊的身体给迷住了,忘了这事儿了。龙儿,我们
也把衣服去了,和姊姊坦诚相待。」
母子俩脱去衣服,三人赤身站在一处。
顾鸾音上下打量着白君仪,暗自称赏:「君妹不愧是第一美人,不光脸蛋长
得漂亮,这身材凹凸有致,无一处不美。高耸的双乳和自己引以为傲的奶子相比
丝毫不落下风,堪堪一握的细腰,坚实肥腻的雪臀,乌黑油亮的阴毛,光洁粉嫩
刚出笼馒头也似的阴阜,紧紧闭合只显出一丝细缝的小穴,无一处不让人遐思无
限。」
再偷眼瞄了一下华云龙的胯下,那条让自己梦牵魂绕的大鸡巴露出了狰狞面
目,正一抖一抖地向自己点头致意,仿佛刚从炉子里出来,红彤彤的散发着无穷
的热力,心里一激灵:「天哪!怎么更粗更大了!这要插进去,还不把小穴撑破
了?」屄芯里一阵麻痒,一股热流涌出,慌得顾鸾音急忙夹紧腿跟,免得出丑。
看到都站着愣神,白君仪率先打破宁静,道:「怎么都在发愣?我们别在这
儿傻站着,走!到床上去吧!」说完,一手牵着华云龙的大鸡巴,一手揽着顾鸾
音的柳腰,向床边走去。
顾鸾音眼睛不时瞟向白君仪牵着华云龙鸡巴的手,心道:「我怎么老是缺乏
主动呢?不能像君妹那样大胆出击,敢作敢为。一会儿,一会儿,我一定得勇敢
些,不能输给君妹!」
到了床上,顾鸾音忽然想起件事,对着白君仪嗤嗤发笑。
白君仪道:「姊姊,什么事这么高兴?」
顾鸾音脸一红,道:「我想起来刚才妹妹脱衣服的时候没见穿亵裤,难道妹
妹就这样光着下身过来的?」
白君仪道:「不瞒姊姊说,我有几日没穿过亵裤了。下边老湿乎乎的,穿着
捂的难受,索性光着方便些。」
顾鸾音道:「我看是方便做那事儿吧?妹妹可真豪放的紧!换做我,打死也
不敢光着屁股。」
白君仪得意道:「反正庄上又没有旁人,只有龙儿这一个男人,也不怕春光
外露。要说方便做事那倒是真的,裙子一掀,随时随地都能干。」
顾鸾音道:「妹妹可真风流,刚才是不是在哪儿干过了,我说怎么依稀有些
骚味呢?」
白君仪炫耀道:「可不是!我和龙儿刚刚在圣母泉边大战了一个多时辰,这
会儿还有点腰酸腿困呢!」
顾鸾音隐隐一丝醋意,道:「你们娘俩刚大战一场,身子也乏了,还不回屋
歇着,来我这里干嘛!」
白君仪笑道:「姊姊这话怎么有些酸溜溜的?还不是龙儿想他顾姨了,那会
儿在人家身上活动着,嘴里还老念叨着他顾姨怎么怎么好,让我都吃起姊姊的醋
了。」
顾鸾音心里一甜,嘴上却道:「谁稀罕!三十多年的姑娘也做过来了,还非
得离不了男人不成?」
白君仪揶揄道:「没尝到滋味的时候当然无所谓了,吃过以后可就不由你不
想了,不知道是谁刚才念叨着,「我要你天天来陪姊姊!」」
说着,猛伸手在顾鸾音胯下摸了一把,举到眼前,叉开手指,看着粘液像蛛
丝一般缓缓下坠,叹口气道:「唉!现在这世道,人们嘴里说着一套,心里想着
一套,做的还只怕是另一套。心口不一,心口不一啊!嗯,莫说心口不一,这横
嘴和竖嘴都不一。」
白君仪一边盯着手上的淫液,眼角还时不时瞟向顾鸾音,接着对顾鸾音淫荡
地一笑,伸出舌尖一勾,把正在往下滴落的淫水舔入口中,然后把湿漉漉的手指
塞进口中吸吮得啧啧有声,末了还不忘赞道:「味道真好!甘甜清香!」
顾鸾音羞得满脸通红,心里可是暖暖的,嘴上却做忿忿状,反击道:「就是
想男人了,怎么着?我是龙儿的女人,不光心里想,我还要龙儿……要龙儿…
…肏呢?」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把「肏」字说出口,自觉得耳根都怦怦乱跳。
「总不能让龙儿放着自己的女人不肏,只能肏他的亲妈。」顾鸾音接着道。
白君仪一时哑口,顿了一会儿,才道:「好好好!姊姊的嘴如刀子一般,不
跟姊姊争了,想肏就肏吧!也正好让我这婆婆开开眼,看看我这狐媚媳妇被肏时
候的骚模样。不过得先让我这婆婆品尝品尝。」
白君仪说完,一把把顾鸾音推到在床上,埋首到顾鸾音胯下,拨开茂密的黑
丛林,分开阴唇,伸出香舌,在顾鸾音的屄口舔弄起来,「吧唧吧唧」,如同小
狗舔盘子一般,时不时还把舌尖向深处拱去。顾鸾音又羞又急,却又快感连连,
第一次被女人舔弄,竟有着和华云龙舔弄不一样的舒爽,本想挣脱开来,却不由
自主地把臀部抬起,配合白君仪的舔弄,淫水更是不争气地汩汩流出。白君仪来
者不拒,如饮甘露一般把顾鸾音的骚水吸入口中。
顾鸾音也沉迷到着淫靡的氛围中了,暗道:「君妹真是风骚豪放,自己也得
学着些。」拿定了主意,顾鸾音伸手握住华云龙的大鸡巴,另一只手拍了拍华云
龙的屁股,示意华云龙向自己头边靠近。
华云龙自然明白顾鸾音的心意,跪行道顾鸾音的螓首旁,挺着大鸡巴,送入
顾鸾音的口中。顾鸾音马上如获至宝,一手抚摸着华云龙的卵蛋,一手摩挲着华
云龙的屁股,嘴里像小孩吃棒棒糖一般,有滋有味地吸吮着华云龙的大鸡巴。
华云龙本来就欲火高升,很快就开始主动耸动起屁股,把顾鸾音的小嘴当成
了小屄,动作越来越粗鲁,越插越深,浑然忘了顾鸾音并没有深喉功夫,把个顾
鸾音插得直翻白眼。
顾鸾音终于受不了了,推开华云龙,咳了好半天,嗔道:「你个坏孩子,差
点把姊姊给插死了!这里又不像下边,哪里能受得了你狂插猛干的。」
盯着华云龙胯下那几欲喷火的大鸡巴,心里是又惊喜又担心:「龙儿!你这
宝贝儿比平日里更粗更大,姊姊担心下边也盛不下他了。龙儿!我怎么觉得不对
劲儿,今天你怎么浑身发烫,宝贝也灼热异常,双眼怎么有些发红?还有君妹,
你身上也好烫,咦!眼睛怎么也有些发红。你们娘俩这是怎么了?」
白君仪坐起来道:「姊姊这一提醒,想起了一件重要事情。不瞒姊姊说,也
是天缘凑巧,我们在圣母泉得到了琼姬的乳华。」
「琼姬?乳华?你说的可是姑射仙子,蚩尤的夫人琼姬,我记得《搜神记》
说琼姬的乳华吃了以后浑身充满战意。」
「可不是!我们娘俩不知轻重,分食了乳华,没想到浑身真气鼓荡,关节嘎
嘣嘣脆响,只想冲到那千军万马的战场上杀他个血流成河,或者疯狂交媾,大杀
大伐个三天三夜。具体随后再跟姊姊细说,还有件重要事情,我这里有个宝典,
只是上面都是蝌蚪文,来找姊姊给解释解释。」
白君仪扭向华云龙,接着道:「龙儿,能不能坚持一会儿,实在不行先让你
泄泻火?」
华云龙咬了一下牙,道:「没事!我能坚持,还是先让顾姨破解这蝌蚪文」
顾鸾音道:「我对蝌蚪文也是知道些皮毛,只能说试试看了。龙儿!我这里
有雪花玉露丸,你先吃一颗清清心,或许能好受些。」
起身拿了颗药丸递给华云龙,看着白君仪道:「君妹,宝典在哪儿?刚没看
到你带有书啊!」
白君仪道:「不是书,是王母娘娘赐给的一颗珠子,叫做「玄天眸」,唉!
一会儿半会儿也说不明白,随后再仔细将给姊姊听。」
白君仪念道:「卡木昂,贝贝!」,手往空中一抄,掌中多了一颗鸽子蛋大
小的蓝宝石。
顾鸾音惊奇地瞪大双眼,却见白君仪接下来的动作更让人目瞪口呆。只见白
君仪分开阴唇,把珠子塞入屄中。一股蓝幽幽的光芒从屄中射出来,煞是诡异。
白君仪让华云龙把灯熄了,坐到床帮上,双腿分开,蓝光照在地上,地上出现了
一片清晰的图案,密密麻麻像是爬满蝌蚪。
华云龙过来悄悄在白君仪屁股上捏了一把,白君仪被这一提醒,口中轻轻地
念念有词:「奥马内阴麦喉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