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时空之警花劫】



            金庸时空之警花劫(1)
  我叫郑惠玉,今年23岁,是沿海S市刑警中队队长。如果你见过我的话,

你也许会为我这样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美女当刑警队长而感到惊奇。其实这是

很正常的,谁让我爸爸是省公安厅的厅长而我是中央公安大学的高才生呢!去年

我又抓到几个有名的逃犯,这样恐怕想不当队长也很难了。我还没结婚,也没有

男朋友,一个人住在爸爸给我买的一套房子里。
  现在是八月,我16岁正在上高一的弟弟放暑假从省城来我这里玩,我工作

很忙,陪弟弟在市里转了转熟悉了情况后就叫他自己玩了。在家被爸爸管教的很

严的弟弟也乐得无拘无束,他白天在市里到处玩耍,晚上在家里用他自己的笔记

本电脑上网,日子就这样过了十几天。
  一天晚上,我下班回到家发现弟弟躺在床上睡着了,「这个大懒虫,一定是

昨晚上网玩得太晚了。」我想:「让他多睡一会吧。」我怕他着凉,拿了被子给

他盖上就去做饭了。
  我把饭做好后,弟弟还没有起来,我过去摇摇他:「起来!懒虫!吃了饭再

睡。」他不动,我又使劲摇了摇,他还是不动,不管我怎么摇,他就是不醒。
  「咦!怎么回事?难道他得了什么病?」想到我唯一的宝贝弟弟生了病,我

不由害怕起来。这时一丝笑容浮现在他的脸上,接着他的嘴唇轻轻蠕动了几下,

好像在说甚么,我听不清楚,他分明是在做梦嘛!
  忽然我看见他脖子上挂着一张光盘,「他把光盘挂在脖子上干什么?」我疑

惑地在屋里走来走去,这时我发现他的电脑还开着,侦察员的直觉让我感到这事

一定和电脑有关。
  我走到电脑旁坐下,打开了他的电子邮箱(弟弟的密码从来都是12345

6这几个数),逐一地检查了他近来的电子邮件。突然我觉得喉咙发干、胸口发

闷,强烈的愤怒使我全身颤抖,这混小子竟然……
  原来弟弟上网经常光顾黄色网站,交了一些很坏的网友。有一个叫「无极」

的网站专门提供黄色小说,我简单浏览了一小会就羞得满脸通红,实在是太……

太下流了!
  弟弟在这个网站上认识了一个叫rking的家伙,这家伙不知从哪里搞来

了一套叫《金庸时空》的虚拟现实游戏,内容是强暴金庸小说里的女性。他竟然

给我弟弟这个未成年人也寄来了一份游戏光盘,相约一起去奸淫妇女。显然我弟

弟现在已经在游戏中了。
  天哪!我弟弟才16岁还是个孩子呀!我是刑警队长,致力于打击犯罪,作

为女性尤其对强奸犯恨之入骨,可现在我的亲弟弟却要去强奸妇女,这可太荒唐

了。不行,绝对不行,我一定要阻止他,一定!
  我的第一反应是关掉电脑,不行!这样会让弟弟陷在游戏中回不来的。怎么

办?不能再耽搁了,必须在弟弟堕落成一个彻底的罪犯前挽救他。我想来想去只

有一个办法:我到游戏中去把他抓回来。
  我走到弟弟的床边,看着他那稚气未脱的脸,怎么也无法想像他正在游戏里

干那下流无耻的勾当。「弟弟是个好孩子他变成这样都是那个rking害的,

rking你这可恶的家伙,我一定会找你算帐的!」
  再邮购一份新游戏光碟显然是来不及了,不过我有光盘刻录机,我可以来个

盗版DIY,但愿这游戏光盘没有防拷贝功能。我把弟弟脖子上的光盘放进了刻

录机,运气不错!刻录成功了。我松了一口气,用刻好光盘启动了游戏,首先照

例是打开readme文件看游戏的功能介绍。
  「游戏采用随机方式,你会被送入金庸小说中的某一个场景。当然,如果你

以后赚够了分数,是可以随意进入指定的场景的。」
  「游戏的主旨是主角跟金庸小说中女人的性爱过程。也就是说,你每上一位

金庸小说中的女人,就会得到一定的分数,分数的多少以该女人在小说中的地位

高低、美貌程度、征服难度、和奸淫的彻底性等等因素决定。比如说,你跟黄蓉

亲一个嘴所得的分数,要比你把一个小说中无名女子收为驯服的性奴所得的分数

还要多得多。」
  「你在游戏中会死亡,死亡的后果就是GameOver,即是你的游戏玩

完了,但不会对你的现实生活产生影响。不过你可以在游戏中随时退出来,只要

手触我们给你的光盘念一遍咒语即可。但是,每一次进入和退出游戏都会被扣掉

一些分数。」
  「开始游戏时您将会得到100P的基本分数,进入游戏将会耗去30P,

退出游戏时也需30P。如果你在游戏中手头没有30P是不能退出游戏的,除

非你能赚够这分数,不能的话就自杀结束游戏吧!」
  「请注意:您在游戏中一天的时间将用去您在现实中的一分钟,在这一分钟

里,你的肉身会保持你进入游戏时的姿势,直到你回来止!」
  「强烈建议您在进入游戏之前先购买一点武功。您的武功在游戏中是不需练

的,只要用分数买就可以了,当然,越高级的武功要值越高的分数。」
  「在进入游戏之前,您可以用分数兑换一点银两,一两银子=1P。注意:

你在游戏过程中是不能兑钱和买武功、兵刃等的,请一定在进入之前完成这些准

备事项。」
  「本游戏尚处于开发阶段,还未考虑女玩家的情况,现阶段还不鼓励女玩家

参与游戏。如果女玩家一定要提前体验本游戏,则须注意以下几点:
  1。女玩家只能通过寻宝和行侠仗义的方式获得积分,得分与多少宝物的等

级和行侠的效果有关。
  2。因为游戏还不能区分女玩家和游戏中的女性角色,女玩家如果在游戏中

被奸淫就要被扣分,如还被性虐待则扣分加倍,被奸淫得越彻底,性虐待得越残

酷,扣分越多。」
  「好了,现在可以进入游戏了。你只要用你身体的任何一部分接触此光盘,

口念咒语便可以进入和退出游戏。进入的咒语是「飞雪连天射白鹿」,退出的咒

语是「笑书神侠倚碧鸳」。」
  「这个无耻的游戏!」我暗骂了一声:想到可能在游戏中被奸淫,我的脸上

有些发烧。「不必担心,」我对自己说:「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可还得要很

多分数才能随意进入任意时空,倒真是个麻烦,不过我对金庸小说很熟悉,真要

找宝物应该也不难。
  我注册了用户名:郑惠玉,密码********,再点购买武功选项。天哪!武功

好贵呀,稍微像点样的就得上千P,可系统给我的原始分数却只有可怜的100

P,不过这难不倒我,我启动了FPE把原始分数改成10000,糟糕,系统

提示数据溢出,这意味着存储原始分数的内存单元只有一个字节,也就是说,我

最多只能把原始分数改为255,用这点分数买的武功来行走江湖,别说找弟弟

了,只怕是自身也难保。
  我正自烦恼,忽然眼睛一亮:屏幕的下方赫然打着:「越女剑第四层跳楼大

甩卖(免费赠送越女派轻功掌法各一套)150P。」我心中大奇:这越女剑也

是武林正宗剑法,怎么如此便宜?一转念间已明其理,看过《越女剑》的读者很

少,而在金庸的大布头中使越女剑法的只有韩小莹一人毫不起眼,也就难怪被冷

落了。
  这第四层越女剑只怕比韩小莹的工夫还要强些,真是物美价廉,就买它了。

我接着又用二十P买了一套衣服和一把长剑,买完东西后,电脑上出现一个选择

框:「可以开始游戏么?」我点确定,刹那间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层白雾,雾散之

后,我已在游戏中了。
  我定了定神,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林中。我低头瞧瞧自己,一身淡黄衣衫,

腰间悬着一口长剑,我抬头望望天空,蓝得晶莹剔透,古代没有污染的天空真让

人心旷神怡。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纵身一跃,竟跃起一丈多高,翻了个

筋斗轻轻落下,如叶之坠,悄然无声,越女派的轻功还真了得,选择越女剑果然

不错。
  我不禁有些得意,再跃上树梢,脚下一蹬,平飞丈余,落在第二株树的枝干

上,一弹之下,又跃到了第三株树上,气息一顺,只觉身轻力足,越跃越远。在

半空中宛如御风而行,不由得又惊又喜,好玩,太好玩了!
  我正玩得高兴,忽听得前面似有女子哭叫之声,我吃了一惊,立即收住身形

跃到树下,轻轻的走过去,躲在一棵树后观看。只见两个赤条条的男人把一个赤

身裸体捆绑着的女子夹在中间,两个硕大无比的阴茎正在那女子的嘴里和阴道中

快速的抽插着,在他们旁边一个同样赤条条的男人正坐在一边笑吟吟的观赏着。
  看到这淫乱的场面,我脸上一阵发热,胸口撞鹿,急忙低下头去。
  「呜呜呜……咳!咳!咳!……」那女子艰难地呻吟着,呼吸似乎很困难。
  「老三!别总用你的家伙堵她的气管别把她憋死了,我歇好了以后还要玩的。」

我抬头看去,原来是那个坐着的男人在说话。
  「你放心吧范大哥,我自有分寸,这丫头杀了我们两个兄弟,该让她吃点苦

头。」那个正在那女子口中肆虐的男人答道,竟将阴茎堵在那女子的气管里不再

移动。那女子憋得满脸通红,雪白的肉体剧烈的扭动起来,高耸的双乳和两瓣丰

满的屁股也随之不停的颤抖。
  只听那正在插那女子阴道的男人道:「啊!爽!实在是太爽了。三哥,你这

么一弄,她小穴里的肉都抽动起来,夹得好紧,好舒服。」
  那老三道:「老四,倒便宜了你。」三人同时淫笑起来。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唰地拔出长剑,纵身跃出,口中喝道:「你们几个淫贼

快快住手!」
  那三人吃了一惊,待他们看清我是一个孤身美貌少女时,都满不在乎地大笑

起来,那姓范的道:「今天真是交了好运,我们正觉一个女人不够玩,又有一个

更漂亮的送上门来。」
  那正在施暴的两人下身犹自抽插不停,口中叫道:「范大哥,快快出手将她

擒了,剥了她的衣服,让我们看看这两个美人哪个身材更好些?」
  那姓范的淫笑着站起身来。他约莫三十来岁年纪,相貌俊雅,可双眼却闪动

着野性的光芒,身材很高,肌肉发达,健美得像罗丹的大卫。「哦,好标致的男

人啊!」我暗赞一声:「可惜不走正道!」
  啊!我在想什么呀?我急忙收住心神,羞愧地底下了头,可这下他两腿间勃

起的丑陋家伙却映入了我的眼帘,足有八、九寸长,不住地跳动。我面红耳赤,

不由把脸转到一边。
  那姓范的笑道:「小姑娘别怕嘛,一会这宝贝给你带来得快乐,是你一辈子

也忘不了的。」
  我又气又羞,骂道:「无耻淫贼!」一剑向他咽喉刺去,正是越女剑法中的

一招杀手:「飞燕穿柳」。我恨这淫贼的下流无耻,更为自己刚才瞬间的荒唐想

法而感到羞愧,这一剑毫不留情,存心将他毙于剑下。
  那姓范的一笑,不闪不避,我心道:「难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人么?」手上加

劲,疾刺过去。眼见剑尖以抵他的咽喉,便在此时,他的身子猛然间向侧滑出尺

余,双脚却全然不动,就好像在冰面上滑行一般。
  我一招落空,用力过猛,身子向前一冲,急忙站定时只觉胸前一痛,双乳已

经给他捏了一把,那姓范的笑道:「奶子很挺嘛!」我又惊又羞,长剑便如疾风

骤雨般狂刺乱劈。
  那姓范的左一闪、右一躲,在剑影的夹缝中一一避过,兀自好整以暇的啧啧

连赞:「好剑法,好剑法!」我连出一十七剑,始终没伤到他一根寒毛,心下骇

然:「这人是谁?如此厉害,小说中姓范的高手屈指可数啊!」
  忽然有一个人在我脑际中掠过,难道他竟是……我陡然间收剑飘开数丈,问

道:「你可是明教的光明右使范瑶?」
  那姓范的面露惊讶之色,道:「想不到你这小丫头倒有些见识,竟认得我是

范瑶。」
  我一听这话,一股凉气从心底直冒上来:「想不到我运气如此之坏,管闲事

竟管到这魔头身上,当真是羊入虎口自投罗网,而今之计还是赶紧脱身为上。」
  当下还剑入鞘拱手赔笑道:「小女子不知是范右使在此办事,多有得罪,这

就告辞。」转身欲溜,忽觉眼前一花,范瑶已挡在我的面前,身法之快,步法之

轻,实是匪夷所思。
  范瑶笑道:「你败了我们的兴致,这么拱拱手就想走么?」
  我惊道:「你还要怎样?」
  范瑶拍拍胯下跳动的丑物,淫笑道:「只要你把这家伙伺候得舒舒服服,我

也就不和你计较了。」
  「你!……」我气往上撞就要张口痛骂,可随即想到这范瑶实在非我能敌,

只得强忍羞怒柔声道:「范右使是当世高人,德高望重,求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放过小女子吧?」说罢深深的鞠了一躬。
  范瑶笑道:「高人那是没错,德高望重,却是无从谈起。」
  正在那可怜女子口中肆虐的那个老三哈哈一笑,道:「小姑娘不要白费口舌

了,你既然自己送上门来,我们就绝对没有放过的道理,瞧在你前鞠后躬,礼数

周全的份上,我们对你温柔些也就是了。」
  那正在那可怜女子下身作苦工的老四也接口道:「是啊,小姑娘,我看你还

是乖乖的自己脱光衣服让我们干吧,这样能少受不少苦。」
  这时,那被前后夹攻的可怜女子突然拚命将老三的家伙从嘴里吐出来,哭叫

道:「求求你们放过这位姐姐吧,你们糟蹋了我还不够么?」
  老三骂道:「贱货给我老实点!」伸手捏住她的下颚,将肉棒很狠的捅了进

去,这下显然又捅进了她的喉咙,她又窒息得扭动起来。
  「打是打不过,逃也逃不掉。」我暗叹一声:「不行了,这样下去一定会被

他们强奸的,顾不上找弟弟了,还是先保住贞操要紧。」
  我把手放在挂在胸前的刻录光盘上,喊了一声:「笑书神侠倚碧鸳。」我眼

前的一切忽然像电影定格一样停止了,耳边响起了一个低沈而毫无感情的声音:

「系统发现您所用的软件是盗版,拒绝执行退出操作,请购买正版软件,谢谢!」
  「真该死!这个混蛋游戏制作人!」我气急败坏不顾淑女风度地大骂起来:

「我这次盗版是不得已的,你们知道我平时查了多少盗版商,保护了你们多大的

权益呀?」
  「你的情况我会向系统管理员金金反映的,」那声音说:「我们会在一个工

作日内给您答覆,在那之前,请不要以自杀的方式强行退出,否则我们不能保证

你的精神能回到肉体。」
  天哪!一个工作日,那换算成游戏时间不就是24X60=1440天么?

那时只怕我已被这几个淫贼强奸得生了孩子了。我急得大喊:「我是警察,是公

安厅厅长的女儿,我命令你们立即让我离开游戏,否则我就查封了你们的公司!

听见了没有?」
  那声音还是冷冰冰的:「你说的情况我会向管理员如实反应的,我只是一个

程序,没有任何决定权,只能执行设定好的指令。再见,祝你好运!」
  我眼前的一切忽然又活了,范瑶狞笑着逼了过来,我步步后退,急得流出了

眼泪。怎么办?难道我真要在这该死的游戏里失去贞操么?我极力让自己冷静下

来,拚命想办法。我是警察,我不能向歹徒屈服,可我怎么对付这些歹徒呢?这

越女剑法在范瑶面前简直就是小孩子的玩意,全然无用,可我还会什么?这里要

是有把枪就好了。
  忽然我脑中闪过我在警校学剑道时看过的日本大剑客宫本武藏的名着《五轮

书》。对了,在这书的最后不是写了一些奇怪的剑法么?我记得当时还特意跑去

问过我们的剑道外教山本七段,他说那些剑法在原理上是可行的,但超越了人体

的极限,事实上根本做不到,在日本从来没人当真。那么在这虚拟的世界里,我

是不是可以使用呢?死马当活马医,姑且一试吧!
  我心念电转,左手拇指将长剑从鞘中轻轻顶出一寸,右手悄悄摸向剑柄,同

时在后退中调整步法,将全身真力灌注在右臂上,准备使出传说中的秘剑:「迎

风一刀斩」。当年宫本武藏在岩流岛正是用这一招将天下无敌的佐佐木小次郎一

剑而斩,一剑之出,犹如雷霆电闪,一击必杀。
  我知道这日本古剑术虽然凌厉无匹,但总是弥而小国之术,终非中华最上乘

武功之敌,而我又是初学乍练,如不能出其不意一下干掉范瑶,决不会再有第二

次机会,所以虽然手脚在做准备,脸上却还是一副惊慌失措、楚楚可怜的表情。
  范瑶不知是被我的表情迷惑,还是压根没把我放在眼里,伸手向我的胸部抓

来,这充满淫欲一抓,使得毛手毛脚全无武林顶尖高手的风范周身破绽尽露。机

会来了,我一声清叱,长剑出鞘,如一道银弧般向他斩去,当真是捷如闪电,势

若奔雷,这一剑威力之强,连我自己都十分意外。
  欲火暴炽的范瑶显然万万没有想到我能使出这样的一剑,不过他的武功也真

强,竟能在这一瞬之间变招后跃,可还是慢了一点,剑尖在他身上划过,绽开一

片绚丽的血花,「得手了!」我心中狂喜,跃出圈外,横剑当胸提防他临死的最

后反扑。
  咦!怎么回事?范瑶既没扑过来,也没像卡通片里被击败的武士一样轰然倒

地,只是呆呆的站着不动,在他身上,一道可怕的伤口从右肋一直延伸到左肩,

血流如注,可却是皮肉之伤,并不致命。原来他在长剑及身时竟运功将胸口陷下

数寸,在绝无可能的情况下逃过了杀身之祸。
  我暗暗叫苦:「可惜!可惜!就差了一寸啊!」
  这时另外两个淫棍丢开了那女子,抢上来扶住范瑶,叫道:「大哥!你怎么

样?」
  范瑶突然暴喝一声:「走开!」双臂一振,那武功不弱的两人竟给他震得摔

了出去,接着伸左手食指在自己伤口周围点了七处穴道,血流登时缓了。他抬起

头,用受伤的野兽般的目光狠很盯着我,面目极是狰狞可怕。
  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恐惧攫住了我的心:「他会杀了我么,如果我的精神在

这游戏里死了,那我的肉体也会死么?」我想转身逃走却又自知无用,忽然觉得

身体发软,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可范瑶的脸色却慢慢缓和了下来,忽然笑了起来,道:「我生平和人动手从

未输过一招半式,不想今日却伤在你这女子手里,妙极,妙极!」接着正色道:

「你若能接我十招,范瑶从此退出江湖。」说着身形一晃,再次伸手向我的胸部

抓来。
  这一抓却是法度谨严,沈稳老辣,我又羞又怕,横剑削他手腕,哪知他一抓

竟有几个后着,一晃一翻之下竟将我的长剑劈手夺去。我大惊后退,正手足无措

间,他朝我一笑,突然当头一剑向我劈来,剑式凌厉以极,我急忙后跃躲避,只

觉身前一凉,剑尖已将我的衣服从中划开,只要再往前一寸就是开膛破腹之祸。
  我亡魂直冒,眼见长剑又递到了我的胸前,急忙闪避时脚下一个踉跄,不知

被甚么绊了一下,我无暇细看,将它甩开后跃,脱出长剑笼罩范围之外,气喘吁

吁,冷汗淋漓。
  范瑶却并不追击,只是用淫邪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我。我微觉奇怪低头看自己

时,不由「啊」的惊叫起来,我竟在不知不觉中赤裸了。原来那当头一剑不但划

开了我的上衣,还划断了我的腰带,那刚才拌了我一下的东西,就是脱落到脚边

的裤子!该死的古装又没有内衣,现在我上衣中分,下体全裸,将少女最神秘的

部位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急忙左手掩住上衣,右手摀住阴部,羞得想钻到地缝里去。这时只听身后

那两个男人叫道:「光屁股翘起来了,好大的屁股,看到屁眼了,哈哈哈……」
  我羞愧欲死,突然向旁边冲去,只想从这难堪的处境中逃开,忽然觉得身子

一紧,已给范瑶从后面赶上抱住,我奋力挣脱,只听「嗤」的一声,我的上衣也

给他撕掉了,现在再没有什么东西能遮盖我可怜的裸体。
  我被这难堪的处境逼得要发疯了,头脑一片混沌,发疯似的向前奔去,可这

一下却撞进了他的怀里,原来他在刹那间又转到了我的前面,我这么奔过去,就

好像主动投怀送抱一般。
  他一把搂住我,笑道:「宝贝,等不及了么?」
  我拚命挣扎,可双臂被他搂住了,怎么也无法挣脱。只觉他那滚热的肉棒在

我的两腿间蹭来蹭去,似乎就要破门而入,我急坏了,张口在他胸膛上狠很咬了

一口,他「啊」的一声放开我,笑道:「好泼辣的丫头!」忽然将双手背在背后,

腰部一挺,竟将他的肉棒向我点来,使的竟是点穴桩的招数。
  我又羞又气,心道:「我不信你这样就能强奸我。」使开掌法,奋力反抗,

可是他的武功实在高我太多,脚下轻弹,虎腰劲挺,肉棒竟笼罩了我全身大穴,

转眼之间我的屁股、小腹、两腿之间,就给肉棒连连戳中,尤其是戳在两腿之间

的那几下,离我的小穴和肛门只有寸许之差,戳得我疼痛难忍。我的阴唇一定是

肿起来了,现在我每跨一步都痛得钻心。
  只见范瑶身形如鬼如魅,肉棒东绕西转,斜回而前,好似毒蛇一般,弄得我

眼花缭乱,不知如何抵挡,只听范瑶喝一声:「着!」我只觉下体一阵撕裂般的

剧痛,处女的肉穴给他的肉棒一插到底,「啊!」我惨叫一声,痛得浑身抽搐,

力气全消,就像阴道里突然插进一把匕首一般,痛苦实非笔墨所能描述。
  范瑶将腰一挺,我的双脚离开了地面,身子竟被他用肉棒挑在空中。他竟能

将肉棒练到这个地步,当真骇人听闻。我全身的重量都挂在娇嫩的肉穴上,痛得

几欲晕去,阴道似乎就要撕裂了。
  我大声惨叫,拚命挣扎,想把挂在他肉棒上的身体摘下来。可双腕又被他捉

住不能动,悬空的赤裸大腿虽然拚命地踢蹬,可不但不能将钉在他肉棒上的身子

拔下来,反而使我肉穴里的疼痛越来越剧烈。我泪流满面,痛得大哭起来。
  范瑶却忽然低下头,轻轻的吻去我脸上的泪珠,动作是那样的温柔、目光是

那么的纯情,好像一位王子在安慰他撒娇的情人,让人无法相信他的肉棒正在对

我进行着最残酷的摧残。
  「啊!你是个魔鬼呀!」我哭叫着,躲避着他的嘴唇。范瑶微微一笑,伸手

在我肩膀上一拨,我的身子竟然以插在肉穴内的肉棒为轴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变

成了头下脚上,接着双脚又被他一拨,我又转了上来,没等我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的身子已经像风车一样一圈一圈的旋转起来。
  「啊!痛死我啦……」插在肉穴里的肉棒就像挖我肉的匕首一样,不停地搅

动。我虽然不停的扭动、挣扎,可身体却被他巧妙地控制着,怎么不能让旋转慢

上一点。
  只听那庄老三说道:「范大哥玩女人的工夫出神入化,真是让我等眼界大开

啊!」
  那吴老四附和道:「论武功当然是阳教主天下第一,论玩女人的工夫,范大

哥却是独步武林,看!那小婊子被范大哥玩得多爽啊,她的大屁股扭的可真淫荡

啊!」
  我已经痛得顾不上羞耻了,大声的哭嚎,不住的哀求:「求求你,别转了,

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放我下来吧!」范瑶却不住的喘息着,似乎在享受着极大的

快乐,对我的哭喊充耳不闻,只是将我的身子越转越快,喘息也越来越急促。
  「啊!我要被他弄死了,爸爸啊,妈妈啊,菩萨啊,上帝啊,谁能来救救我

呀!」
  就在我完全绝望,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的时候,他突然抱住我将我压在地上,

双手揪住我的乳房,肉棒对准花心,急攻狠捣,长驱直入。我总算喘了一口气,

现在这种疯狂的抽插虽然也很痛,可比起那可怕的旋转来却是好过多了。我把手

脚摊开任他奸淫,张开嘴像半死的鱼一样喘着气。
  突然,我心中掠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啊!他这是快射精了……」
  「不不,求求你,」我大声哀叫起来:「不能射在里面啊!」我使出了最后

的力气拚命挣扎,可下半身却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下,任凭他挺枪跃马,直捣黄龙。
  突然他的肉棒好像涨大了,不住地收缩,大量的液体喷在了我的子宫壁上。

「完了……」我意志崩溃,将脸扭在一边痛哭起来。
  范瑶趴在我身上喘息了好一会,才心满意足地爬了起来。那边已经回去继续

玩弄那个少女的老三和老四笑道:「范大哥以前玩女人总可以干上一两个时辰,

这回怎么不到半个时辰就完事了?」
  范瑶淫笑道:「这小婊子真是难得一遇的名器,骚穴给人的感觉真是消魂蚀

骨,待会你们来试试就知道了。来!把那边那根绳子扔给我。」说着,把我提起

来,双臂扭到背后。
  我心中一阵绝望:一旦给绑起来,就再也无法反抗了。这时我的脑中灵光一

闪,突然双手十指弯起,各成半球之形,身子向后一撞,十指便抓向范瑶胸口。

范瑶不想我这时候还会反抗,本能的缩身避让。我一个倒翻筋斗,身子跃起,双

腿一分,已跨在他肩头,同时双手拇指按住他太阳穴,食指按眉,中指按眼,喝

道:「不许动!不然我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原来我在危急之时竟使出韦小宝的保命三招之一:「狄青降龙」。这招金庸

在小说里描写得实在很细,我临时想起,依样画葫芦,毛手毛脚的一翻一跃,居

然还是得手,当真侥幸之极。这一下变起倾厄,现场的人都惊呆了。
  一阵令人难以忍受的安静之后,范瑶忽然大笑道:「好好好!想不到我范瑶

纵横江湖,今日竟被一个光屁股女人所制。小婊子,你想怎样?快道出来吧!」
  那老三和老四也冲了过来喝道:「小婊子快快放开范大哥,不然我们定要将

你抽筋剥皮,碎尸万段!」
  我虽然极恨范瑶,可如果杀他的话,以我现在的状态又决非那两人之敌,于

是说道:「范瑶,你答应放我和那位姑娘走,并发誓永不与我们为难,我就放了

你。」范瑶道:「好!我答应你。」
  这时那边的少女忽然接口道:「姐姐不可,魔教的恶贼都是卑鄙无耻、言而

无信之辈,快快将那大魔头杀了,为武林除一大害,我们纵然拼得一死,也是十

分值得。」
  那老三大怒,奔过去揪住她头发将她提了起来,狠很抽了几个耳光,打得她

嘴角流血,骂道:「臭婊子,光明右使是何等身份,岂有言而无信之理!」
  我喝道:「范瑶,快叫老三住手!」
  范瑶道:「老三!放开她。」老三悻悻退开,狠狠地瞪着我,那目光中除了

愤怒和仇恨之外竟还有一丝怪异。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光屁股女人骑在一个同样光

屁股的男人脖子上的景像是何等的淫荡、滑稽,不由羞不可抑,连身体都变成了

粉红色。
  那少女又道:「真要让他们发誓的话,得让他们用魔主的名义起誓才行,魔

教的恶贼虽然卑鄙无信,却决不敢在魔主面前撒谎。」
  我一想有理,便道:「范瑶,你们敢对你们的明尊起誓么?」
  范瑶道:「有何不可?」
  与那两人对视了一下,三人同时将双手十指张开,举在胸前,作火焰飞腾之

状,神态庄严,口中祝道:「明尊在上,弟子范瑶、庄铮、吴劲草,郑重立誓:

今生今世决不与两位姑娘为难,若违此誓,死后永坠黑暗,万世不见光明。」
  我见他们如此轻易地立下誓言,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又看不出什么不

对。范瑶道:「好啦,你赢了,下来吧!」我松手从范瑶身上跳了下来,用双手

拚命遮掩着羞处,惊惶地看着范瑶,生怕他反悔。
  范瑶用愤怒仇恨的目光狠狠瞪着我,道:「在七日内我不能与你们为难,你

们能逃多远逃多远,不过就算你们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抓到你们,让你们求生不

得、求死不能。」
  我惊道:「范瑶,你要违誓么?」
  范瑶满脸坏笑道:「只怪你们自作聪明,画蛇添足。若我范瑶以个人身份立

誓,那是一诺千金,言出如山。可如今在明尊面前立誓那就大大不同,根据我明

教的教义,教中弟子如要改誓,只要由教中大祭师代为祈祷七日七夜,再打卦问

卜,求得明尊恩准即可,这对于一般教众来说自是千难万难,然我范瑶本身就是

教中四大祭师之一,改誓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啊!到底还是上了他的当。」我懊恼之极,流下了眼泪。
  范瑶道:「你最好现在就屈从于我,答应做我的奴?,我说不定还会对你手

下容情,不然等我抓到了你,嘿嘿!就有你好受的了。」
  我怒不可遏,大骂道:「范瑶!你这言而无信的小人,你今日如此欺负我,

就算你不来找我,我也会找你报仇的!」
  范瑶哈哈大笑,道:「好,那我们七日后再见吧!」三个淫贼拾起了我们撕

烂的衣服和长剑,转身就要离去。
  我心中大急,追过去抓住范瑶的手臂道:「喂!把衣服还给我们。」不料给

他一个耳光抽在脸上,打得我眼冒金星,仰天摔倒。范瑶恶狠狠地道:「你们这

样下贱的婊子不配穿衣服,就这么光着屁股滚蛋吧!」说罢扬长而去。
  我倒在地上,想起今日遭遇之惨,心中一酸,放声痛哭起来。


            金庸时空之警花劫(2)



  我哭了一阵,忽听得那边的少女也大哭起来。我这才想起她还被捆绑着,抽

泣着走过去想为她解开绑绳。谁知我刚迈出一步,下体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不由啊的一声,又倒在地上。原来我的下体受创甚巨,刚才在你死我活的搏斗中

还不觉得怎样,现在强敌既退,立时觉得痛不可忍。



  我喘息了一阵,咬牙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艰难的挨了过去。从我到那少女

不过十几步远。可现在却好像那么的遥远,当我走到那少女跟前时,已疼得冷汗

直流。那少女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绳子从乳房上下勒过,使丰满挺拔的双峰越发

突出,两条修长洁白的美腿被大腿紧贴着小腿在捆绑着,乌黑的绳子残忍地勒进

了她娇嫩的肌肤之中!



  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将绑绳解开,那少女肉体刚刚得到自由就在我面前双膝跪

倒,磕了个头,抽泣着道:「多谢姐姐救命大恩。」



  我摇手道:「妹妹不必行此大礼。」



  弯腰想将她扶起来,这时下体又传来一阵撕裂的剧痛,我脚一软,一下跪在

地上,忽然悲从中来,抱住那少女赤裸的身体大哭起来。那少女也伸出双臂搂住

我,哭得比我还厉害。我们就这么相拥而哭,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哭声才渐渐

低了下去。



  那少女哽咽着道:「姐姐为救我被那些恶棍糟蹋,大恩大德,不敢言谢,敢

问姐姐高姓大名。」



  我抽泣着道:「我叫郑惠玉,你叫什么?」



  那少女道:「我是娥眉掌门灭绝师太门下弟子,姓纪,名晓芙。」



  「啊!她就是书中有可名的美人纪晓芙啊!」



  我不由把她重新仔细打量了一番:但见她秀眉大眼,身材窈窕、肤色晶莹,

柔美如玉,果然名不虚传,只是年纪甚轻,似乎只有十六七岁年纪。



  纪晓芙道:「请问姐姐是那个门派的高弟?恕妹妹眼拙,看不出姐姐的武功

家数?」



  我随口道:「我是越女派弟子。」



  纪晓芙道:「越女派?」低头沈思。



  我心道:「这越女派这时候多半是泯灭了。」便道:「我越女派是小门派,

武功低微,在江湖上岌岌无名,妹妹没听说过也属寻常。」



  纪晓芙道:「姐姐不必过谦,你刚来时攻那魔头的十七剑轻灵翔动,于锋锐

之中另蕴复杂变化。虽及不上武当剑的博大精深,娥眉剑的精奇严谨,却也算得

上江湖中难得一见的上乘剑法了。想必是贵派师长不好虚名,少在江湖上走动,

不然凭这样的剑法扬名武林实在轻而易举。不过你伤那魔头的那一剑威猛凌厉,

霸道非常。制住那魔头的一翻一跃更是妙到颠毫,诡异绝伦,却好像和你先前的

武功不是一路啊?」



  我心中一檩,这丫头在被人强暴时还把我的武功看得清清楚楚,眼光好厉害

呀!只怕她的武功比我还高。我道:「妹妹好眼力,那两招是一位前辈异人传授

我的。」我怕给她再问之下露了马脚,抢先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纪晓芙微露奇色,道:「这里是崑仑山啊,你不知道么?」



  「哦,难怪会碰上范瑶了。」我接着问道:「你来这崑仑山干什么?」



  纪晓芙道:「去年我师伯鸿冥师太借了我师父的倚天剑到崑仑找大魔头杨逍

决斗,一去杳无音讯。我师父命我和两位师姐到这来探访消息。我们寻访一月有

余,毫无头绪,数日前遇上了魔教锐金棋的一众妖人,一场血战。我们虽杀得十

几个妖人,但终是寡不敌众,两位师姐遇害。我死战得脱,可在这又被那几个淫

贼追到。」



  说着眼圈一红,又哭了起来。我也是忍不住的伤心难过,和她抱在一起痛哭,

这一哭开了,就又不知过了多久。



  「不能再哭了,我是警察,我要坚强。」我拍拍纪晓芙光裸的脊背道:「好

妹妹不要哭了,我们先到那边的小溪去把身体洗干净吧。」



  我们互相搀扶着,艰难的走进前面百步远的小溪中,清洗我们被蹂躏的惨不

忍睹的身体,洗完之后,天也要黑下来了。



  我们折了些树枝铺在一棵树下做床,躺下来过夜。纪晓芙很快就睡着了,这

一整天的折磨耗尽了她的体力。我虽然也很疲倦,可脑中却思绪翻涌,怎么也睡

不着。



  我真是太冒失了,不该没准备好就闯入游戏的。这下可好,弟弟找不到不说,

还被残酷的强奸,失去了最宝贵的贞操。更糟糕的是噩梦似乎没完没了,我没法

退出游戏,恶魔范遥七日后又要来找我,今天我先是一剑差点要了他的命,最后

又将他制住,这对狂妄的他来说绝对是奇耻大辱,他决不会放过我的,要是被他

捉到……啊啊!想想都是可怕的。



  这范遥我看小说时对他的印象还不坏,可怎么也想不到是这样的淫邪无耻,

不过既然温文而雅的杨逍都能强暴纪晓芙,那比他邪辟狂暴的多的范遥干出今天

的事也不希奇,韦一笑在少室山对张无忌说的:「昔年明教行事,那才称得上

「肆无忌惮、横行不法」」果然是不假,可我一到这里就那种情况下撞上范遥,

可也真是倒霉透顶。



  以为还不错的越女剑法不过是一块无用的鸡肋,我现在的武功连被男人玩的

死去活来的纪晓芙都不如,要不是临危想起的那一招「狄青降龙」,这时候早就

成了范遥的性奴?了,唉!当初要是把那本日文版的《五轮书》好好看一遍就好

了。山本七段告诉我那书无用后,我就把它丢到一边了,现在我只记得书中的第

一式「迎风一刀斩」,这孤零零的一式除了暗算时能用用外,其实也没有什么实

际价值。



  啊!我记得以前看文学评论时三毛说过:「金庸的小说其实就是武功秘籍,

大可照练。」我登时兴奋起来。



  我从小聪明之极,号称电脑,不然又怎能以全校最高分上中央公安大学呢?

凭我的记忆力回想起小说里的细节还是有可能的。我集中注意力,努力想记起金

庸小说里的武功,可看金庸小说时又有谁会把那些武功当真,用心记忆呢?我虽

然想得头都痛了,可除了韦小宝的「狄青降龙」因为太滑稽而能想起之外,别的

都像在雾中,朦朦胧胧的,说什么也想不清楚。



  我心中焦躁,在树枝铺就床上扭来扭去,忽觉屁股一痛,给突起的树枝扎了

一下。「哎呀,」我急忙翻了个身,伸手揉我被扎痛的赤裸屁股,这时忽然想到:

「这白嫩的大好屁股明天还不知被谁玩弄呢?」心中一寒,趴在那里啜泣起来。



  哭着哭着,我忽然想起初入警校时,校长在开学典礼上的讲话:「……作为

一名人民警察,要有随时流血牺牲的思想准备,即使在最困难的情况下也要勇敢

的战斗……」。



  「难道我在这小小困境面前就丧失了勇气么?我现在的懦弱样子那里还像个

刑警队长?」这么一想:豪气陡生,手出一拳,砸在地上:「在这倚天世界里,

我无所不知,我不信以我的聪明,坚韧,不能应付现在的挑战。」我翻了个身强

迫自己什么都不想,一会就睡着了。



  我睡醒的时候,天早就亮了。我睁开眼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的赤裸双

峰。「啊!我怎么光着身子?」我惊得一下子跳了起来,这时才想起昨天的种种

遭遇,又颓然坐倒。我向纪晓芙那边瞧去,铺上空空的,她竟已不知去向。



  「咦!她到那去了?」我站了起来,疑惑的四下张望。



  忽听得身后似有响动,转头看时,只见纪晓芙从溪边的岩石后转了出来。她

身上仍是一丝不挂,手中提着一只野兔,口中说道:「啊!姐姐醒了。」



  我道:「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纪晓芙道:「我早就起来了,见你睡的熟,没有叫你」



  我暗道:「惭愧!」看来我的江湖经验还差的远,睡的这样死,要是来了一

个男人……我的脸不由红了。



  纪晓芙扬扬手里的野兔道:「我捉到一只兔子,咱们有一顿兔肉吃了。」



  我们在溪水中将兔子洗剥干净,拾了些枯枝生了火,把洗剥了的兔子串在一

根树枝之上,在火堆上烧烤,兔油落在火堆之中,发出嗤嗤之声,香气一阵阵的

冒出。



  我又问了纪晓芙一些武林中的掌故,原来现在的时间是在《倚天屠龙记》故

事之前,灭绝师太接掌娥眉门户不到两年,明教教主阳顶天也还在世。



  「这个的时空早的很啊。」我寻思道:「不知弟弟和rking会不会到这

时空来。」



  我望着火堆中冒起的青烟,怔怔的出神,忽听得远处有人说道:「师兄,这

崑仑派白鹿子老前辈的七十寿宴可比前几年师父的八十寿宴排场大得多了。」



  又听得一个声音笑道:「师父胸怀空明,早已不萦万物,又那会像俗人一样

搞那些无用的排场。」



  「啊!有人来了,我们可还光着身子呀。」我和纪晓芙刹那间都是满脸通红,

还是纪晓芙反应快,拉着我跃到附近的一棵大树上,那大树枝叶十分茂密,我们

藏在上面倒也不易被发觉。



  脚步声响,两个男人渐渐走近,当先的一个大约十八九岁年纪,面目俊秀,

虽然略觉清惧,但神朗气爽,身形的瘦弱竟掩不住一股剽悍之意。后面的那个面

目稚嫩,只有十四五岁模样,却是个童子。



  纪晓芙忽然轻声道:「那前面的那个就是武当派的殷梨亭了,后面的那个多

半是他的小师弟莫声谷。」



  我道:「殷梨亭?可不是你的未婚夫么?」



  纪晓芙脸上一红道:「姐姐说什么呀?人家只是在去年师父接任娥眉掌门典

礼上远远望过他一眼而已,他都不认识我。」



  「哦,是了,现在还没到他们订婚的时候呢。」



  这时殷梨亭和莫声谷已走到溪边,只听莫声谷叫道:「师兄你看!那里有一

只烤兔子。」



  殷梨亭道:「怪不得刚才老远闻到香气,可怎么没人呢?」



  莫声谷四下望了望,没看到人,便道:「师兄!这多半是别人吃剩下的,我

们赶了几个时辰的路,肚子也饿了,正好享用。」



  殷梨亭却道:「师弟!我等侠义之士怎能随意取用他人之物,这烤兔放在这

里,又焉知主人不会一会便返,你既然饿了,我们就在这溪边吃些干粮吧。」



  说着拉着莫声谷在溪边的一块岩石上坐下,从背囊中取出些面饼和莫声谷一

起吃起来。莫声谷虽然没再说什么,可嚼着面饼时,却情不自禁地望了那烤兔几

眼。



  我见他们连路边的一只无主的烤兔都不吃,不禁暗赞道:「武当七侠,名不

虚传。」,对那殷梨亭大生好感。我在纪晓芙的耳边说道:「我们下去和他们要

几件衣服吧。」



  纪晓芙俏脸一红,说道:「他们是男人啊,我们这个样子,怎能……怎能……」



  我道:「在我们找到衣服之前一定会被别人看到的,与其被坏人看,还不如

给他们看保险些。」



  说着脸上也是一阵发烧,纪晓芙沈吟半饷道:「好!姐姐在这等着,我去要

衣服。」



  说着就要跃下。可是她虽然下了决心,但双腿却像不听使唤一样,颤抖着说

什么也迈不出那一步。她急促的喘着气,连身体都变成了粉红色,我几乎能听到

她剧烈的心跳声。



  我当然明白光着身子去见两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来说是何等的艰难,便道:

「好妹妹,我们一起去。」我知道再犹豫的话,我也会失去勇气。一咬牙牵着她

的手跳了下去。



  我到了地面,刚说得一句:「请两位少侠给我们一件衣服。」就一句话也说

不出来了。



  我低着头,用双手徒劳地遮掩着羞处,只觉得心口狂跳,全身的血液似乎都

涌到了头上,一时间意识模糊,几乎要栽倒在地上。那段时间应该不长吧,可我

却觉得在好像全世界人的面前,光屁股站了一个世纪。



  我心里喊着:「快点!快给我一件衣服让这噩梦结束吧。」可那边的殷梨亭

和莫声谷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终于忍耐不住,咬牙抬头看去,只见殷梨亭和莫声谷还坐在那岩石上,眼

睛直直的盯着我们,手中的面饼掉在地上,脸象充了血一样,涨得通红,张得老

大的嘴里流着口水。



  我看他们这个样子,更是羞得几乎失去理智,正想转身逃跑时,他们两人忽

然发了一声喊,像野兽一样扑了过来,殷梨亭扑向纪晓芙,莫声谷扑向我。



  我万不料名满天下的武当七侠竟会作出这种行径,猝不及防,给莫声谷一下

扑倒在地。



  「啊!你要干什么?你不能这样,你是侠士呀。」



  我双手乱撑,想把他从身上掀下去。可这小鬼的武功竟也很厉害,左手如弹

琵琶,一阵轮指疾点,顷刻间封了我全身上下十一处穴道,我登时全身酸麻,动

弹不得。莫声谷扑在我软绵绵的肉体上,双手乱抓乱摸,嘴巴叼住我的乳头使劲

的吸吮,「啊!淫贼,无耻,武当七侠,欺世盗名」,我大骂着,眼泪涔涔而下。



  莫声谷对我的叫骂全不理会,双眼放射着兽性的光芒,使劲咬着我的乳房,

象扑食的狗一样呵呵而呼。



  「啊!好痛啊,我完了。」我把脸转到一边,无奈的接受一个孩子的猥亵,

却见纪晓芙也已被殷梨亭压倒在地。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等待着那最屈辱的时刻。可是很奇怪,莫声谷只是我身上

乱抓乱咬,迟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我睁开眼睛,只见莫声谷小手使劲揪着我的

乳房,圆圆的娃娃脸涨得通红,额头上满是汗水,满脸的焦急无奈之色,我忽然

明白了:原来这小鬼还不懂男女之事,现下虽然欲火焚身,但却不知道怎样办事。

我又害羞又好笑,看着他那无可奈何的可怜象,忍不住想笑出声来。



  便在此时,旁边的纪晓芙忽然大声呻吟起来,我转头看去,只见殷梨亭已经

脱掉了衣服,臀部一上一下的往复运动,粗大的家伙在纪晓芙的肉穴内快速地抽

插着。



  纪晓芙泪流满面,可脸色却涨得通红,呻吟声虽然痛苦屈辱,但隐隐却有一

种享受之意。



  「啊,她……她这是……?」



  我正自迷惑,我身上的莫声谷也停了下来,怔怔的凝视着那对交合中的男女,

忽然从我身上跳了起来,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啊!他这是学会了呀!」



  莫声谷几下就撕掉了全身的衣服,一个和他年龄不相称的肉棒跳了出来,不

太粗,但却很长。



  「啊!为什么!为什么连小孩子也要来强奸我呀。」我又羞愧又无奈,又闭

上了眼睛,等待着最后时刻。



  很快,一个滚烫的瘦小身体压在我的裸体上,一只细长的肉棒向我的两腿之

间探去,但目标却是——肛门。



  「啊!不!」我惊叫一声睁开眼睛:「不行,不能碰那里。」



  莫声谷迷惑地停了下来,道:「不是这里么?可人下身只有这一个洞啊?」



  原来他对男女之事,半点也不明白,竟以为那边的殷梨亭是在插纪晓芙的屁

眼。



  「我怎么会被一个什么也不懂的毛孩子强奸啊?」我羞得说不出话来,恨不

得立即死去。



  莫声谷迟疑了一会,肉棒又向我的肛门挤去。



  「啊!不对,不是那。」我尖叫着:「是……是……是在上面啊。」



  天哪,我这是在指导一个孩子强奸自己呀。



  莫声谷道:「上面?」伸手挖了挖我的肚脐眼道:「这里不行的呀?还是屁

眼吧。」



  我哭笑不得,「天哪!我这是作了什么孽,要面对这样狼狈的处境啊。」再

搞下去小鬼真要插我的屁眼了,既然无法逃避,那就让这一切快点结束吧。



  我咬咬牙道:「你……你把我的腿……分开……」说得这句话,我连气也喘

不上来了。



  莫声谷抓住我的双脚,向外一分,向上一推。我的身体对折,双腿劈成一字

形,阴户最大限度的暴露出来,「啊!快放下呀,」我哭叫着:「这样太羞人了……」



  莫声谷完全没听到我的话,他充血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的密处,像是发现了

巨大的宝藏,喃喃地道:「原来女孩子的身体还长着这么漂亮的东西呀。」忽然

伸出一根颤抖的手指,向我的肉穴内挖去。



  「唔……啊啊……」我只觉得一阵难以忍受的麻痒,呻吟道:「不!不要这

样,快拿出来。」



  莫声谷却自言自语道:「这里面简直象缎子一样光滑。」手指的探险越发的

深入,细致,我肉穴内的麻痒也越发的厉害。



  忽听得莫声谷叫道:「啊!有水流出来了。」



  我登时羞愧欲死,咬紧牙关,拚命的克制生理反应。可身体却不争气,我竭

尽全力也只能让自己不再发出呻吟,而肉穴的抽搐流水却怎么也控制不了,渐渐

的连我自己都能感觉到淫水正顺着屁股沟流下来。



  莫声谷突然问道:「就是这个流水的小洞么?」



  我咬牙点点头,眼泪却已经流了下来。



  莫声谷将肉棒扶正,正要试探着插入,忽然咦了一声道:「这里怎么长出一

颗红豆啊?」



  原来是我的阴缔在刺激之下勃起了。那小魔鬼好像对我「突然长出来的红豆」

很好奇,忽然弯下腰,用舌头添弄起来。



  我顿时如遭电击,不能动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抽动了起来。强烈的刺激从

我的阴缔扩散到全身,我终于忍耐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全身唯一能动的头部剧

烈的摇动,散乱的秀发猛烈地在空中飞舞,落在雪白的肩上,胸上。阴道里忽然

产生了强烈的被插入的渴望。



  莫声谷被我的呻吟颤抖刺激的欲火大盛,性欲压倒了好奇心,丢开我的阴缔,

将肉棒狠很插进我的肉穴,「嗤」的一声,一插到底。



  这一次和昨天那次不同,我完全没感到疼痛。莫声谷人小力微,抽插的力量

不大,但他细长的肉棒却恰好抵在我的花心上,每一次的研磨都带给我一种异样

的瘙痒,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好受。我全身肌肉都痉挛起来的,阴道也不停

的抽搐,夹紧他插进来的肉棒。



  突然一种的极强的快感,从下体过电一般嘶嘶啦啦的磨砺而上,瞬间麻痹了

整个身子。震动灵魂的快感在我的体内四处扩散,被强奸的屈辱消失了,世界的

万物好像都不重要了,我精神恍惚,大声地呻吟着,全身绷紧的肌肉忽地放松,

只觉全身暖洋洋的有如要融化了般,时间好似完全停了下来,只有极乐世界中无

止境的漂浮。



  不知过了多久,致命的高潮才渐渐退去,我恢复了理智,发现莫声谷伏倒在

我柔软的肉体上喘气,原来他已在我高潮时强烈收缩的阴道中忍不住射了精。



  「我……我竟然被一个孩子奸淫到高潮……」我既后悔又羞愧,伤心的抽泣

起来。



  突然,一个人奔过来将趴在我身上的莫声谷一把抓起来摔在地上,不住的拳

打脚踢。我十分惊讶:「难道是有什么侠客来救我了么?」再仔细看时,发现那

人竟然是殷梨亭。



  莫声谷不敢招架,给他打得连滚带爬,惨叫道:「好疼啊,师兄你要打死我

了,快住手啊!」



  殷梨亭忽地停下不打,蓦地里伸出手来,拍拍拍拍,猛打自己耳光,每一掌

都落手极重,片刻间双颊便高高肿起。



  莫声谷惊道:「师兄你这是干什么,你难道是失心疯了么?」扑过去抓住了

他的手臂。



  殷梨亭哭道:「师弟!我们犯下大错了!」



  抱住莫声谷大哭起来。莫声谷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看到师兄这个样子

也知道事情不妙,小脸吓得煞白。



  殷梨亭忽地拉着莫声谷向着我和纪晓芙跪了下来,砰砰的磕了几个头道:

「我们鬼迷心窍,玷污了两位姑娘的清白,猪狗不如啊!」说完又是不住的磕头。



  我呜咽着道:「你们既已作下丑事,又何必……何必这样惺惺作态。」



  殷梨亭道:「我罪大恶极,这就自尽谢罪。今日之事,都是我这个师兄之过,

还请两位姑娘看在我师弟年幼无知的份上,给他一个自新的机会。」说着拔出佩

剑,往自己的脖子抹去,莫声谷哭道:「师兄不能啊!」抓住殷梨亭持剑的手,

死命不放。



  殷梨亭挣了几下没能挣脱,道:「师弟你放手,我一生自命侠义,可今日却

干出这等无耻淫行,有何面目活在人世之间?」



  莫声谷哭道:「今天的事都是小弟的错,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我见了他们师兄弟伤心的情状,憎恨他们的心意霎时之间便淡了,转而想:

「他们此刻一剑将我们杀了灭口,有何难处?但却仍要自尽谢罪,看来这武当七

侠倒不能说是欺世盗名的伪君子,再者这事也不能全怪他们,在这女子的一段裸

露的臂膀都是极大诱惑的古代,两个血气方刚的处男,骤然见到两个赤身裸体的

美女,一时冲动,把持不住,也是情有可原。」于是说道:「殷六侠不可轻生,

我们原谅你们就是。」



  殷梨亭放下剑道:「你们真的能原谅我们?」



  我道:「真的」,转头道:「妹妹你说呢?」



  纪晓芙叹了口气道:「往者不可追,我们有今日之事,也是前生冤孽,大家

从此不提此事也就是了。」



  殷梨亭站在那里怔怔的出神,忽地手出一指,将莫声谷点倒在地。惨然一笑

道:「两位姑娘宽宏大量,殷梨亭感激不尽,然我武当派百年清誉,一朝毁于一

旦,我实是百死莫赎。」转头对莫声谷道:「师弟,我死之后,你要好好的活着,

将我的尸身火化,骨灰带回武当山。」



  莫声谷含泪点头,放声大哭起来。



  殷梨亭面向武当山方向跪下,磕了几个头,叫道:「师父,殷梨亭对不起你

老人家。」再次举起长剑。



  便在此时,纪晓芙道:「且慢!我有一法,可保武当清誉,亦可保住我们的

清白。」



  殷梨亭道:「大错已经铸成,那里还有挽回之策,我死志已决,姑娘不必再

劝。」



  纪晓芙道:「你们……你们娶了我们不就行了么。」脸上刹那间一片绯红。



  殷梨亭征了半晌,惊喜道:「对呀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忽然跪倒在纪

晓芙面前大声道:「姑娘,我诚心诚意,愿娶你为妻,只盼你别说我不配。」



  纪晓芙脸上晕红一片,缓缓点了点头。



  见此情景,我大吃一惊,原来殷梨亭和纪晓芙是这么订婚的呀,当真是出人

意料,可我怎么和这种桃花劫搞到了一起,当真无聊之至。这一走神之间,莫声

谷也已跪到了我的面前,学着他师兄的话道:「姑娘,我诚心诚意,愿娶你为妻,

只盼你别说我不配。」



  我登时尴尬万分,「我怎么能嫁给这个小鬼呢?可在这当口要是不答应,今

天的事又如何了局呢?」



  正无言以对间,只听纪晓芙道:「姐姐,莫七侠虽然年纪小了一点,但这可

能是孽缘吧,你就……」



  我心中恼火:「你说的好轻巧啊,你是被强暴过的残花败柳,能得到殷梨亭

这样的处男做丈夫当然心满意足,我可是得嫁给一个比我小差不多十岁的小鬼呀。」

突然,我想起了和范瑶的七日之约,心道:「不妨假意答应他们,利用武当派的

力量过了范瑶这关再说。」于是红着脸点了点头。



  殷梨亭大喜道:「那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接着又不好意思地道:「请

问娘子和弟妹叫什么名字?」



  我又好气又好笑:「这天下那有订了婚还不知未婚妻子叫什么名字的怪事。」



  纪晓芙道:「你们先给我们一件衣服再说。」



  殷梨亭这才想起在场的四人都没穿衣服,脸腾地涨的通红,慌忙的从背囊中

扯出几件青衫,先和莫声谷手忙脚乱的穿上,然后解了纪晓芙的穴道,将一件衣

服披在她身上,接着向莫声谷作了个手势,却再也不敢看我一眼。



  莫声谷拿着衣服来到了我的跟前,却不给我解穴,伸手在我的胸脯上捏了一

把道:「以后就怎么样都可以了吧?」我心中一跳,隐隐觉得有些不妙,这时那

边的殷梨亭道:「师弟不可胡闹,快给弟妹穿上衣服。」莫声谷这才解了我的穴

道,将衣服给了我。



  我终于明白了衣服对女人的重要,赤裸了一天一夜的身体终于又穿上了衣服

后,我粉碎的自信也恢复了不少。我和纪晓芙接下来向「我们的丈夫」作了自我

介绍,当他们问到我的父母师长时,我随口编造了几句,殷梨亭和莫声谷却也不

疑。



  殷梨亭突然问道:「你们出来的时候怎么会……会是那个样子呀?」



  我和纪晓芙脸上都是一红,自知耻辱的经历无法遮掩,只好源源本本的将被

范遥强暴的情由说了,只是将被三个人凌辱说成了只有范遥一人,算是稍微保留

了一点尊严。



  殷梨亭听了,脸上肌肉抽动,双手微微颤抖,忽然拍的一掌,击在身边的一

棵小树之上,喀喇一响,那树便如刀斩斧劈般断为两截。他大骂道:「范遥,你

这猪狗不如的淫徒,我……我……」忽地住口,想是他想起了自己刚才的所做所

为,比范遥也不遑多让。接着道:「晓芙,弟妹,我一定会杀了范遥,为你们报

仇雪恨。那恶贼既然定了七日之期,那我们就留在这里等他七天,我倒要看看那

魔头的武功有多高强。」



  纪晓芙道:「那恶贼武功厉害的紧,我们……我们……」



  殷梨亭道:「你是怕我们不是他的对手么?的确,光明右使武功卓绝,正常

来讲,即使我们四人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但我武当却还有一套堪称镇山之宝的

武功。你和弟妹今天先好好休息,从明日起我传你们武当最高武学「真武七截阵」。」            金庸时空之警花劫(3)



  第二天一早,殷梨亭对我和纪晓芙道:「娘子,弟妹,在传你们武当绝学之

前,我想先考较一下你们的武功。」转头对莫声谷道:「师弟,你先和弟妹拆几

招看看。」



  莫声谷递给我一把剑,自己却折了一根树枝,笑道:「来吧,娘子。」



  我见他如此傲慢托大,很是恼火,心道:「昨天我是毫不提防才被你这小鬼

欺负的,难道我就当真打不过你这小孩。」



  也不搭话,一招「流星赶月」长剑刺向他的左肋,莫声谷树枝一转,忽地刺

向我的右股。这一招后发而先至,我剑尖未及对方身体,手腕先得被树枝刺中,

长剑便非脱手不可。我急忙收剑变招,缩腕回剑,左腿踢出,莫声谷的树枝却已

刺向我肩头,身枝随去,寓守于攻,对我这一腿竟是不避而避。我一脚踢空,疾

挥长剑严守门户,才没让树枝刺中了身子。



  莫声谷树枝连刺,着着都是攻势,我一招没化解开,第二招第三招已连绵而

至。数招之间,我已是手忙脚乱,拚命守御还有不及,那有余暇挥剑去削断他的

树枝?忽见眼前枝影幌动,霎眼之间竟已转到我身后,拍的一声,在我屁股上抽

了一下。



  他这树枝似是慢吞吞的转动,但所出之处全是我始料不及的部位,武当剑法

变幻无方,端的是鬼神莫测。我惊羞交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莫声谷却哈哈大

笑。



  殷梨亭喝道:「师弟,这等轻薄招式岂是我名门正派第子能用的?」



  莫声谷嬉皮笑脸地道:「嘿嘿!我和我娘子闹着玩的。」



  殷梨亭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似是觉得对我们「夫妻」间的事不便多言。



  我心道:「今日若不能打败这小鬼,以后难免再被他所欺。」挺剑抢攻,更

不守御自身要害,反正他也不会当真伤我,干脆只攻不守。



  如此一变招,果然威力大盛,莫声谷笑道:「好,如此相斗,才有点味儿!」

在我剑锋之间穿来插去。我越打越狠,却始终刺他不着。猛听得莫声谷嘻嘻一笑,

叫道:「娘子,小心了!」



  笃的一响,树支与长剑相交,但碰到的是剑面,树枝丝毫无损。我立感一股

极大的黏力向外拉扯,长剑几欲脱手,急忙运力回夺。莫声谷树枝顺势斜推,跟

着向下压落,剑头着地。



  我奋力回抽,刚有些微松动,莫声谷左脚跨前,已踏住了长剑,树枝倏起,

尖端在我咽喉中轻轻一点,笑道:「娘子,承让了」我松手退开,脸如死灰,黯

然不语。



  殷梨亭笑道:「弟妹不必烦恼,以你的武功与一般江湖好手较量,已是取胜

有余。」



  接着纪晓芙和殷梨亭过招。纪晓芙武功着实不弱,和殷梨亭一直拆了五十多

招,还不露败象,果然是远胜于我。



  我从不知道自己的武功竟是如此之差,想到以后漫长艰险的江湖之路,不由

得心灰意冷,豪气全消。忽然又想到「那小鬼的武功比我强得多了,现在他已是

食髓知味,与我又有了夫妻之名,要是他仗着武功,强行向我求欢,那可怎生是

好?」蓦地里一股凉意从背脊上升向后颈。转念一想「这小鬼怎么说也是书中的

正面人物,只要我不和他单独在一起,想来他也不会公然施暴。」



  我正自沈思,忽听得「铮」的一声脆响,一柄明晃晃的长剑飞了起来,直向

天空。我抬头看时,原来是殷梨亭不知用什么绝招将纪晓芙的长剑震上了天空。

莫声谷纵身而起,将剑抄在手中,笑吟吟的还给纪晓芙。纪晓芙接了过去,面露

愧色。



  殷梨亭笑道:「久闻峨嵋派剑术通神,名动天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娘子,刚才我若不是用了武当九阳功,也未必就能胜你,如今你已是我武当之人,

你若喜欢,这九阳功过几天我便传你。」纪晓芙这才高兴起来。



  殷梨亭道:「娘子,弟妹,七日时间匆匆,只能传授你们这真武七截阵的心

法,方位,步法。待除了那魔头之后,我慢慢将这阵法的诸般变化和武功的练法

说与你们知道。」当下便传了我们真武七截阵的口诀,又和莫声谷一起为我们示

范了方位步法。



  这阵法博大精深,变化繁复,我演练了大半日仍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纪

晓芙却已略明其中精要所在。我从小到大,不论读书做事,从不落于人后,现在

却不如纪晓芙,心中焦急,几乎要哭起来。



  殷梨亭道:「弟妹,你没学过易理,学这阵法自然是事倍功半,不过还有七

日时间,大可不必着急。」



  如此过了三日,我虽进步缓慢,但对这阵法总算有了一点心得。



  第四日一早,殷梨亭忽道:「这几日总吃些兔子,鸟雀之类,甚是无味,我

想走远些,找些大的野味」



  对纪晓芙道:「娘子,你和我去吧」



  我吃了一惊:「一直他都是和莫声谷一起去打猎的,今日怎么突然要和纪晓

芙去?我可不想和那小鬼呆在一起啊」



  我跳起来道:「我也一起去吧?」



  殷梨亭面露古怪神色,尴尬地道:「不必了,我们两个去就行了」



  那边的纪晓芙突然脸颊绯红,含羞低头。



  我突然明白了「啊!他们这是要去……」



  殷梨亭见我识破了他们的意图,脸忽地涨成猪肝色,拉上了纪晓芙,纵身而

起,几个起落,便已不见。



  我正望着他们的背影发呆,忽然被人从后面抱住,自然是那可恶的小鬼了。



  我大惊道:「臭小子,你干甚么?」



  莫声谷嬉皮笑脸的道:「当然是做和师兄他们一样的事了,这几天可急死我

了。」



  说着将双手从我的胳膊下穿过来摸我的双峰「啊!最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



  我又羞又急,拚命推开他道:「不,不行」



  莫声谷道:「为什么不行?我们不是夫妻么?」



  我急道:「我们是未婚夫妻,还不是夫妻」



  莫声谷道:「那还不一样,我听师兄说只要作了那天的事,就有了夫妻之实

了」



  我怒道:「你师兄就和你说了这些?」



  莫声谷道:「当然不止这些,他还说要我好好待你,一生一世,对你永不变

心」



  我道:「我不做你老婆了,咱们的婚约到此为止,你要是敢再强奸我,我就

上武当山找你师父告状。」



  莫声谷冷笑道:「这世上只有丈夫休妻子,那有妻子休丈夫的道理,只要我

不休你,你就永远是我老婆。我们夫妻间的事,师父也管不着。」



  我道:「就算我是你老婆又怎样?我今天不舒服,不想和你过夫妻生活,你

还要强迫我不成?」



  莫声谷怒道:「你这贱人好没规矩,你难道不知道女人有三从四德么?我既

是你丈夫,你就要听我的话。」



  古代妇女地位极低,这三从四德是天经地义,我一时找不到话语来反驳,索

性说道:「我偏不听又怎样?」



  莫声谷大声道:「娶来的媳妇买来的马,任我骑来任我打,」



  我又羞又怒,道:「小鬼!这不三不四的话是谁教你的?」



  莫声谷道:「紫霄宫里那个老马夫每次打老婆时都要这么说的」说着折下一

根树枝,威吓地晃了晃,喝道:「我现在就要骑你,你要是不让我骑,那我就要

打你,你到底听不听话?」



  「啊!你!……」我一着急,泪水扑簌簌的流了下来。「被这小鬼奸淫欺负

就够惨了,要是再被他打一顿,那可太屈辱了。罢罢罢,左右反抗不得,反正已

经有过一次,就让这小鬼再占点便宜吧。」



  我闭上眼睛,紧紧咬住嘴唇,低下了头。



  莫声谷道:「娘子别哭,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打

你呢?」



  说着解开我的衣服,几下把我剥得精光,将从我身上剥下来的青衫铺在地上,

把我仰面朝天推倒在上面。



  我把头侧到一边,只希望这屈辱的过程快点结束。可那小鬼却道:「上次我

太心急了些,几下子就完事了,这会一定要好好体会一下娘子身体的妙处。」



  我急道:「不行!你要强奸就快一点,不许你在我身上玩花样。」



  说着就想站起来。那小鬼嘿嘿一笑,将右掌按在我的小腹之上。我只觉丹田

一热,一股真气直冲进来,在我的奇经八脉鼓荡疾走,四肢百骸极是难受,身体

连半点力气也没有。



  我惊道:「你……对我干了什么?」



  莫声谷道:「娘子别怕,我用九阳功内力震荡你的丹田,对你的内功修炼大

有好处,只不过你在一个时辰内难以动弹而已。」



  「啊!你这坏蛋!」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把脸转到一边,珠泪滚滚而下。



  莫声谷的双手从我白玉似的小腿摸起,拂过雪嫩的大腿,顺着软滑的臀部滑

向苗条的腰腹,再翻过坚挺的玉峰,停留在我细腻的粉颈上,口中喃喃地说道:

「这样的光滑细腻,简直就像丝绸一样」忽然将我的头扳了过来,盯着我的脸道:

「娘子,你实在太漂亮了,师嫂也算是个大美人了,但面孔没你精致,屁股和奶

子更是逊你一筹。」



  我羞得从脸上直热到脖子里,但听他说我比纪晓芙美丽,心里还是觉得有些

得意。那双手由我的粉颈向下游动,停留在我白如凝脂般的双峰上,不住的揉捏,

接着一片厚实的嘴唇,在我那红得微微发紫的乳缔上疯狂的吸吮起来。我只觉得

乳头上一阵阵的痒麻,理智上虽然对这小鬼的玩弄极其厌恶,但喘息却渐渐急促

起来。



  那小鬼在我的乳头上吸了一阵,忽然抬起头问道:「为什么你的奶子里没有

奶水呢?」



  我抽抽噎噎的哭个不住,也不理他。突然,我左面乳头上传来一阵尖锐的疼

痛。「啊!好疼啊…」我哭道:「别咬了。」



  那小鬼道:「那你快告诉我。」



  我只得羞耻的答道:「因为我没有孩子,所以没有奶。」



  那小鬼道:「原来是这样啊。」忽然嘻嘻一笑道:「你的奶子这么大,等有

了我的孩子时,小孩一定吃不完的,那就让他吃左边这只,我吃右面这只。」



  我又羞又怕,心道:「万一我真的有了孩子那可怎么办?」



  莫声谷又问道:「小孩子是从那里生出来的呀?」



  我面红耳赤,道:「我不知道。」



  莫声谷道:「你一定知道的,快点告诉我。」说着又在我的右边乳头上咬了

一口。



  「啊呀!」我尖叫一声,只得道:「是……是从你插的那个小洞里生出来的。」



  莫声谷转到我的下身,将我双腿分到最大限度,用手指在我的小肉穴内挖了

挖,不解地道:「这么紧窄的洞能生出那么大的孩子呀?」忽然又若有所悟地道:

「也差不多,这里面很有弹性呢。」



  他轻轻抚摩着我的阴毛,喃喃地道:「你这里的毛长的真漂亮,乌黑油亮,

还很柔软。」忽然又问道:「你们女孩子没有小鸡鸡,尿是从哪撒出来的呀?」



  我羞不可抑,骂道:「死小鬼,你要干坏事就快点,别问这问那了。」



  那小鬼在我的屁股上狠狠拧了一把,喝道:「快告诉我。」



  我屁股吃痛,只得说道:「在……肉洞的上面。」



  莫声谷摸索了一阵,忽然叫道:「哈哈!找到了,这么小的一点啊!」



  可怜我再度受辱,豆大的泪珠从眼睛里涌出。



  莫声谷将我的尿道口摆弄了一阵,忽然坏笑道:「娘子,你撒尿给我看吧。」



  我惊羞交集,大叫道:「不行,绝对不行,」接着又哀求道:「求求你,快

点弄完吧,别再羞辱我了。」



  莫声谷残忍地道:「你一定要撒给我看。」说着又狠拧我的屁股。



  我咬紧牙关一声也不吭。我无论如何不能干那么耻辱的事,这已经是我最后

的低线了。



  只听莫声谷道:「娘子,你还是乖乖的吧,免得再无端吃苦了,你的屁股都

被我拧紫了。」



  我恨恨的道:「你就是把我的屁股拧烂,我也不会那么做的。」



  莫声谷见我如此硬挺,一时倒是束手无策。又僵持片刻,莫声谷道:「拧烂

你雪白的屁股我可舍不得,不过我还有别的法子。」说着抓起我左脚,伸右手食

指点在我左足掌心的「涌泉穴」上。



  我只觉一股暖气在「涌泉穴」上来回游走。比被用羽毛丝发搔痒更加难当百

倍,忍不住格格娇笑,想要缩脚闪避,苦于全身无力,怎动弹得半分?这份难受

远甚于刀割鞭打,便如几千万只跳蚤同时在五脏六腑、骨髓血管中爬动咬啮一般,

只笑了几声,便难过得哭了出来。



  莫声谷坏笑着继续施为。我一颗心几乎从胸腔中跳了出来,连周身毛发也痒

得似要根根脱落,骂道:「臭小子……贼……小子,总有一天,我……我将你千

刀……千刀万剐……好啦,好啦,饶……饶了我罢……莫……莫七侠……夫……

夫君……呜呜……呜呜……」



  莫声谷道:「你撒不撒尿?」



  我哭道:「我……撒……快……停手……」莫声谷这才放手,将我像小孩一

样,从背后两腿分开抱了起来,笑道:「尿吧。」



  我没有办法,苦苦忍着羞耻,闭上眼睛,下身一松,一股液体从尿道口喷了

出来。



  只听莫声谷叫道:「啊!喷得好远啊,不愧是美女,连尿都是这么清亮。」



  我羞得无地自容,一阵急怒攻心,脑中一热,只觉得天旋地转,便此人事不

知。



  不知过了多久,我苏醒了过来,莫声谷已是不知何去。「难道这小子最后良

心发现放过了我?」我站起来走了几步,突觉一种粘粘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伸手在跨下一摸,是一把腥臭的白色粘液,原来这小坏蛋已经在我昏迷时奸淫了

我。我鼻子一酸,泪水潸然而下,哭着走到小溪边清洗自己肮脏的身子,洗完后

将被那小鬼扔的到处都是衣服找到穿上,无力地坐倒在一棵树下,啜泣起来。



  想不到在书中大义凛然的莫七侠实际上竟这么卑鄙下流。金庸这个老书獃子,

随意美化拔高人物,实在害我不浅。再一细想:「书中的莫声谷只是发现宋青书

偷窥周芷若就要清理门户,不是太冷酷无情了么?那宋青书可是他情同手足的大

师兄的儿子呀,怎能半点不留情面?再说偷窥也罪不致死,最多逐出师门也就是

了,何苦一定非得要师侄的性命不可呢?这太不合情理了,一定是另有原因。莫

非事情的实质其实刚好相反,是莫声谷偷窥周芷若?不对,宋青书可是亲口承认

偷窥周芷若的了。哦!是了,一定是这对叔侄不约而同地同时跑去偷窥周芷若,

结果撞到了一起。怕被师侄揭发身败名裂的莫声谷是想杀人灭口,而做贼心虚的

宋青书却还道师叔是想清理门户。」越想越对,就是这么回事。



  我可不能再和这个看起来天真无邪的小淫贼在一起了,他说不定还有什么恶

毒的法子对付我呢?现在趁着莫声谷他们还没回来,赶紧走吧。



  我擦干眼泪,起身就想离去,忽然想到:「还有两天范遥就要来了,我孤身

一人,如何应付?再说,这几天饱受蹂躏,全是因为自己武功低微之故,如今好

不容易能学上乘武功了,怎能半途而废?这机会可是用身子换来得呀。」



  这么一想,我又坐了下来。忽听得远处有脚步之声,转头看时却是殷梨亭和

纪晓芙回来了,那殷梨亭的肩上竟当真扛着一只杀死的野猪。我好生意外「难道

他们真的去打猎了?」



  待他们走近时,却发现纪晓芙的脸上有一种奇怪的庸懒之色,走起路来身子

微微晃动,似乎有些步履蹒跚。「哦,原来还是那么回事。」纪晓芙见我盯着她,

知道被我看破,脸颊绯红,含羞低头。



  忽地又向我一笑,神色古怪之极。「啊!我刚才的事也被她看出来了呀。」

我登时脸红过耳,低下头去。



  忽听得一阵啾啾鹿鸣,抬头看时,只见莫声谷抓住一头梅花鹿的鹿角,牵了

回来。



  殷梨亭喜道:「师弟,这么好的东西从那捉来的?」



  莫声谷道:「我在林中练剑时看见这畜生跑过,便去追,它跑的可真快,我

足足赶了二十余里,这才捉到。」



  当下便和殷梨亭一起将这头鹿屠宰了,洗剥干净,生了火,把洗剥了的梅花

鹿架在一个用树枝搭成的架子上,在火堆上烤熟。鹿肉又脆又香,清甜甘浓,众

人皆道是一生之中少有的异味,都吃得极是欢畅。只有我一人满怀心事,郁郁不

乐。



  接下来的几天殷梨亭和纪晓芙没再出去「打猎」,莫声谷也不好公然侵犯我。

这真武七截阵我也基本上学得全了。



  这一日已是第七日。我们知道范遥随时可能出现,从一早就开始全力戒备,

作好了大战一场的准备。哪知从早晨等到中午,又从中午等到晚上,始终不见范

遥到来。我们不敢松懈,由殷梨亭守夜,这一晚的戒备外弛内紧,似疏实密,却

无意外之事。



  第二天,范遥依然没有现身,接下来的三天亦是如此。到了第五天晚上,殷

梨亭忽道:「那魔头十有八九是不会来了。」



  莫声谷道:「想不到光明右使在江湖上鼎鼎大名,却是个临阵退缩,胆小如

鼠之辈。」



  纪晓芙也道:「有道是邪不胜正,定是他听说武当二侠在此等着铲奸除魔,

便挟了尾巴逃走啦。」



  殷梨亭笑道:「光明右使是何等厉害的人物,别说武当七侠只有两人在此,

便是我们七兄弟齐至,也未必能吓退那魔头,多半是甚么事忽然绊住他吧。既然

那魔头不来,那过了今夜,我们便回武当山吧。」



  当晚轮到我守夜,我抱着长剑坐在火堆旁,耳边听着殷梨亭他们熟睡发出的

轻微鼾声,十分的寂寞无聊。百无聊赖间,我随手拿起一根树支,在地上乱写乱

画,忽然想到武当张翠山书法精绝,号称银钩铁划。却不知我在地上这样涂鸦能

号称什么,不禁宛而一笑。



  这么一想到张翠山,随即就想起他在王盘山岛石壁上所写的那龙飞凤舞的二

十四个大字,那是金庸小说中以弱胜强的经典战例,遥想一个英俊少年在绝壁之

上凌空飞舞,铁笔银钩舞动间石屑纷纷而下,何等的潇洒,何等的豪情。



  我情不自禁的伸出右手在空中一笔一划的写起字来,正是张翠山在石壁上所

写的那几句话「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

锋。」



  写了几遍,忽地心中一动「既然这二十四个字的倚天屠龙神功是张三丰根据

武当武学精义所创。那么我现在已得武当心法,而这二十四个字的字型又摆在那

里,再以金庸小说对这套武功的描写为提示,我为何就不能参悟出这套武功呢?」



  我一阵兴奋,当即将长剑插在背后,盘膝坐正,一笔一划、一招一式的默默

思索,当兴之所至,便起身试演几手。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才将那二十四字二

百一十五笔中的腾挪变化尽数想通。我跃起身来,找了一个空旷的所在习练一遍,

自觉扬波搏击,雁飞雕振,延颈协翼,势似凌云,全身都是轻飘飘的,有如腾云

驾雾一般。



  我心下大喜如狂,清啸一声,一掌直劈,右掌直划下来,当真是星剑光芒,

如矢应机,霆不暇发,电不及飞,这一直乃是「锋」字的最后一笔。喀喇一响,

将一棵小树从中劈成两半。



  便在此时,莫声谷等人被我的啸声惊醒奔了过来,惊惶地问道:「是那大魔

头到了么?」



  我也不说话,一拳向当先的莫声谷横臂扫去,正是「天」字诀中的一横。



  莫声谷惊道:「你干什么?」



  伸左臂挡格,我右臂斜弯急转,手掌从绝不可能的弯角横将过来,却是「号」

字诀中的一折,腾的一拳,正打在莫声谷的鼻子上,登时打得他鼻血长流,摇摇

欲倒。我倏地横扫一腿,踢在莫声谷的小腿上,却是「宝」字诀中的一横,喀喇

一声,他两支小腿胫骨同时折断,便即摔倒,痛得满地打滚,惨叫连连。



  我正待补上一脚,当场送了这小坏蛋的性命,蓦地里青影闪动,一掌迎面劈

来。我急忙后跃避过,那双肉掌快速无伦的连连进招,正是殷梨亭为师弟复仇来

了。



  我急退三步,避过锋芒,右掌一起,使出「下」字诀的一直,风声猎猎,直

袭殷梨亭胸口,殷梨亭似是识得这一掌的厉害,双掌并推,以两只手同时来接我

一掌。我手掌忽低,却是「林」字诀中的一短撇,便像一尾滑溜无比,迅捷无伦

的小鱼一般,从他双掌之下穿过,波的一响,拍在他的胸前。



  殷梨亭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他挣扎着想要

坐起,但手肘撑高尺许,突然支持不住,又一大口鲜血喷出,重新跌下。



  纪晓芙脸如土色,抢上来扶住殷梨亭,只叫:「你……你……」



  殷梨亭用颤抖的手指指着我骂道:「你这歹毒的妖女……为何……为何下此

毒手?」



  我冷笑道:「你们作下无耻之事,还有脸问为什么?」



  殷梨亭道:「我们……我们不是答应娶你们了么?」



  我大声喝道:「先奸后娶、强逼为妻,天下有这个道理么?」



  殷梨亭满脸愧色,无言以对,沈默半晌方道:「我师兄弟行事不当,姑娘杀

了我们,也是我们罪有应得。不过姑娘刚才所用得明明是我武当派的武功,可是

我们从未见过,不知你从何处学来?还请姑娘居实相告,我们死亦瞑目。」



  我初时怒气勃勃,原想把淫邪无耻的莫声谷立毙当场,出一口胸中恶气,待

见自己三拳两脚,竟将武当二侠打得狼狈不堪,身受重伤,不禁暗暗惊异,没想

到这套二十四字「倚天屠龙功」竟有如此巨大威力。



  心中这么一喜,便不想再下辣手,说道:「殷六侠,你虽作下恶行,但却还

勉强算个正人君子,不像你那混帐师弟那般无耻。念在你这几天对我还不错的份

上,今日我手下容情,打到你们这般地步,也就够了。你们回去后好好闭门思过,

想想怎样才能配的上这武当七侠的「侠」字。」



  殷梨亭一张脸胀成了紫酱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对吓得发呆的纪晓芙道:「妹妹今后有何打算?」



  纪晓芙看着殷梨亭扭捏地道:「我……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我道:「你跟了殷六侠去也好,他很爱你,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纪晓芙羞得满脸如一朵大红花一般,低头不语。



  我一拱手,说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日江湖相逢,再当一起言欢,

妹妹,咱们就此别过。」说罢袍袖一拂,飘然而去。            金庸时空之警花劫(4)



  我身子一纵,上树飞行,不到一个时辰便已出林,此时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原来参悟倚天屠龙功竟用了大半夜的时间。到天色大亮时,我走到了一条山路上,

在路边的小溪中掬上几口清水喝了,临流映照,清澈如镜的水中映出一个青衣少

女,云鬓花颜,真似凌波仙子一般。



  我望着水中倒影,痴痴的出神,心中只觉空荡荡的,蓦地里一股凄凉孤寂之

意袭上心头,「今后我该何去何从呢?」



  找弟弟是不可能的,还不知道他在那个时代呢?还是先照顾好自己比较现实。

在这险恶的江湖路上,武功是最重要的,我虽然干净利索地收拾了武当二侠,但

其实只是凭了新奇之极的招数,占了出其不意之利,便如风云三使打败张无忌一

般。我的真正武功自料还及不上在王盘山岛写字的张翠山,还不足与真正的高手

过招。



  突然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这里既然是崑仑山,那离埋藏九阳真经的山谷

也就不远了呀。」



  我心中一喜,沿着山路奔去,想先找到客店人家休息一下,再慢慢打探寻访。

可是不知是崑仑山区人烟稀少的缘故还是我走的方向不对,我一直奔到中午,竟

连一个人影也没见到。我一夜未睡,身体疲乏,摘些野果吃了,躺在路边青翠的

草地上沈沈睡去。



  我正睡的香甜,忽听得有人笑道:「海棠春睡,娇丽无限,好一个睡美人啊!」



  我睁开眼睛,只见身前两三丈处站着一个书生,方巾青衫,折扇轻摇,神态

甚是潇洒,笑吟吟的望着我,却不是范遥是谁?我这一惊实是非同小可,「啊」

的一声,脱口尖叫,直挺挺地跳了起来,「刷」地拔出长剑,全身簌簌发抖。



  范遥冷笑道:「你不束手就擒,还敢和我动手么?」



  我哀声道:「范右使,那日是我得罪了你,可我清白的女儿之身也被你夺去

了呀,你就放过我吧。」



  范遥哼了一声道:「想让我放过你?」突然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一道

还未完全癒合的伤疤。「那除非这道伤疤消失。」忽地又是一笑,说道:「你跟

我回去,伺候我十年八年,也许这道伤疤就没了,那时我就放了你,说不定还会

传你几手天下无敌的武功呢。」



  我知道自己命运已决,不再哀求,说道:「你上次说过只要我能接你十招,

你便退出江湖是不是?」



  范遥摇头道:「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也罢,念在我们曾经云雨一场的

份上,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能接我百招,我便放你走路。」



  我气愤地道:「你这是耍赖,你明知我接不了你一百招的。」



  范遥笑道:「小心使得万年船,我可不想再被你骑在脖子上啊,你要动手就

快点,不然就束手就擒吧。」



  我心下盘算「甚么功夫我能侥幸和他斗上一百招呢?新学的倚天屠龙功么?

不行,这套武功攻强守弱,五六十招内我非败不可。」猛然间灵机一动,说道:

「我这几天为了对付你新创了一套剑术,叫作」太极剑「,厉害无比,不过还有

一些最后的关节没想通,让我再想一个时辰,成吗?」



  范遥笑道:「你一个小小丫头能创出什么武功?别拖延时间了,没用的。」



  我冷笑道:「你怕了么?」



  范遥笑道:「想用激将法么?好!我就上你一次当,谅你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从怀中掏出了一本书,说道:「我看完这本书你总想好了吧?」



  我点点头。范遥不再理我,坐在一边看起了书。



  这太极拳我是十一二岁时学的,那时我看爷爷每天早晨起来打太极拳觉得很

有趣,就缠他教了我。我陪爷爷打了几年的太极拳,后来又学会了太级剑,不过

我只是把太极拳,太极剑当作健身体操打着玩的,从来没想过它们有什么实际用

途。



  我盘膝坐下,闭目细思太极剑的招式,结合武当武学精义反覆思考,不多时

便感觉到这太极剑果然精奥无比,原来软绵绵的体操动作也尽成了厉害招术。我

从起手式开始,跟着三环套月、大魁星、燕子抄水、左拦扫、右拦扫……一招招

的推想下来,一直推想到第五十四式「持剑归原」,这才大功告成。



  我睁开眼来,见范遥的书已经翻到最后几页,便站起身来,长剑一举,目视

剑尖,心无旁鹜,跟着含胸拔背、沈肩坠肘,正是「太极剑」的起手式,说道:

「好啦,请赐教吧!这次你可别耍赖。」



  范遥嘿嘿一笑,道:「死到临头,还要嘴硬,看我呆会怎么收拾你。」



  伸手向我胸部抓来。我左手剑诀斜引,长剑横过,画个半圆,使了招「如封

似闭」登时将这一抓化于无形。



  范遥赞道:「好剑法!」



  右手一收,左掌一招便即劈出。一掌出手,犹如渊停岳峙,气度凝重,我一

招「风摆荷叶」长剑斜挑,守中带攻,九分虚,一分实。范遥不论拍向我哪一个

部位,掌心都会自行送到剑尖之上。



  范遥倏地收掌跃开,叫道:「且住,这剑法真是你自己创出来的?」



  我道:「那当然,天下除了本姑娘还有谁会这路剑法?」



  范遥面色凝重,说道:「以慢打快、以静制动,高明之极,我范遥一生从不

服人,但如果这剑法真的是你自创,那我真的要大大佩服你了。」



  说罢飘身再上,身子忽东忽西,忽进忽退,在我身周飘荡不定。我眼前一花,

但见四面八方都是范遥的人影,左边踢来一脚,右边击来一拳,前面拍来一掌,

后面戳来一指,诸般招数一时齐至。



  我凝神专志,只守不攻,将一套太极剑法使得圆转如意,严密异常的守住门

户。这太极剑法乃张三丰晚年继太极拳所创,实是近世登峰造极的剑术,我功劲

一加运开,绵绵不绝,虽然伤不了范遥,但他想在百招之内取胜,却也是万万不

能。



  转眼间五十招已过,范遥面露焦躁之色,出招时开始行险。我暗暗心喜:

「你越急于求胜,只怕越是胜我不得。」



  又拆了十余招,范遥忽用险招,伸手到我剑光圈中强行夺剑,我一招「三环

套月」长剑圈转,刷的一剑,已在他右臂上深深划了一剑,直削至骨。



  范遥大叫一声,跳出圈外,右臂上血如泉涌。他撕下一块衣襟裹住伤口。口

中恶狠狠的骂着:「臭婊子,你又伤了我,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双目通红,眉毛直竖,满脸都是暴戾之色,刚来时雍容自若的神情已经荡然

无存。我见他脸色狰狞,不由得暗生惧意,当即退了一步,暗暗运气,以备抵御。



  范遥裹好伤口,猱身复上,单臂削出,虽是空手,所使的却是刀法的路子,

以掌作刀,狠砍狠斫,势若狂飙。



  我长剑急舞,以太极剑法相抗,突觉范遥的单臂发出一种怪异之极的力量,

我的剑被他这股劲力牵引,剑招渐见涩滞,手中长剑好似不断的在增加重量,五

斤、六斤、七斤……十斤、二十斤……渐渐画不成圆圈,很快我就连遇险招。



  我心中大骇:「这是什么武功?」我一下子想起了什么,尖声叫道:「这是

……这是「乾坤大挪移」!」



  范遥冷冷地道:「正是「乾坤大挪移」想不到你连这也知道。」



  他说话时手下丝毫不缓,蓦地里大喝一声,我只觉腰间「脊中穴」一痛,已

被点中穴道,两腿麻软,瘫倒在地。



  范遥狞笑着踏上前来,我心中大急,猛地将长剑横在自己脖子上,尖声叫道:

「你不要过来,不然我就死给你看!」其实我这是虚张声势,我还年轻的很呢,

怎么舍得自杀呢?



  范遥一征,骂道:「臭婊子,你寻死觅活的想吓唬谁呀?」



  举步又向我逼近。我情急之下,手上用了点力,在脖子上划了一个小口子,

一缕鲜血流了出来,这是我最后的办法了,要是再不奏效,我就只有束手就擒了。



  范遥突然转头喝道:「什么人!」



  我马上就意识到他这是使诈,果然他右手中指一弹,一缕指风向我袭来,我

只觉额头印堂穴上一痛,眼前一黑,便此人事不知。



  我渐渐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之所以会醒来,大概是裸体被风一吹,感觉到有

些凉意吧。我的上衣已被剥去,裤子也被褪到脚裸上,白羊般的玉体完全暴露在

光天化日之下。我那白滑滑的大腿,珠润臀圆,桃源洞口,芳草如荫,一览无遗

了……



  我的神志尚未完全恢复,迷迷糊糊中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那最神秘最敏

感的方寸之地不停地轻拂拨弄着……接着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的桃源洞口滑落进

来,深入,再深入,骚动,不停地骚动……



  我感到痒痒的,麻麻的,这是一种极为奇妙的感觉,我的心弦被拨动了,意

兴渐渐飞扬奔驰起来……



  一股灼热激荡的暖流一直涌到我心灵深处,我忽然觉得一阵浮虚,软绵绵的,

像虚脱了似的……接着一阵眩晕,我已不知置身何地,是死是活。我的心在漂浮,

一直漂浮到云层深处,我的下体在膨胀……



  拨弄,骚动越来越快,我的身体也颤抖起来,跟着一阵抽搐,渐渐有了反应。

我在低低的呻吟,不停地喘息。我那雪白的屁股也缓缓筛动起来,大腿也一张一

合地迎夹着,我渐渐开始融化了……



  由于这几日不断被强暴,我身体里潜在的原始欲望被激活了,我有饥渴的感

觉,在半昏迷状态下又忘记了道德伦理,所以我拚命地放纵起来。



  突然,心花开了,彷佛置身于熊熊火焰中似的,那火焰点燃了我的血液,焚

烧着我的灵魂,把我拖进了情欲的地狱,我想大喊:「不要啊!救救我,我要死

了。」可用尽了全身力气,却怎么也喊不出有意义的句子,出口的都是忘乎所以

的淫荡呻吟。



  忽听得「哈哈哈哈」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彷佛是从地狱中传来,笑的

好得意,笑的好疯狂。



  「啊!范遥。」



  我一下子惊醒,睁开眼睛,立即看到范遥那得意忘形的魔鬼般的笑脸,同时

感受到他插在我身体里的可怕淫具。我激情燃烧的心就像坠入了黑暗的冰河一样,

一下子熄灭了,刚才我是中了什么巫术在这恶棍的奸淫下表现得那样的淫荡,我

既羞耻又悔恨,迸出两行清泪,想挣扎时却发现虽然腰间穴道已解,可双臂却被

牢牢的捆在背后压在身下,半点也动弹不得。



  范遥轻蔑地道:「别白费力气了,在我的捆绑技术下,没有女人能挣脱。」



  我哭骂道:「狗贼,你……你这样欺负我……总有……总有一天……我要把

你……把你碎尸……碎尸万段……」



  范遥斜里邪气地道:「宝贝,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舍得杀我?」突然大力抽

插了十几下,弄得我连声呻吟,喘气连连。



  我白嫩的大腿用力踢蹬了几下,全然无用,只好恨恨地道:「那你杀了我吧,

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要你死在我手里,我要让你慢慢的死,一寸寸的死!」



  范遥的右手在我滑腻的胸脯上不停的揉搓着,说道:「别硬充不怕死的侠女

了,我那一下使诈没骗过你,你完全有机会自杀,为什么却不动手,难道你是喜

欢被男人玩弄不成?」



  我又气又羞,一口唾液啐在他脸上,骂道:「下流的无赖。」



  范遥竟不恼怒,将唾液轻轻擦去,淫笑道:「别捂着小穴装圣女了,别忘了

你刚才又哼又筛的那股子浪劲,你简直比三等妓院里的婊子还要骚,更会浪。」



  我气得全身发抖,却偏偏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来。



  范遥又道:「我对风鉴相人之学颇有所得,你年纪虽轻,却长得醉眼如媚,

面泛桃花,胴体若酥,姿态撩人,正是天生淫贱之相,将来就算不是勾栏妓女,

也是屏风后立人,此乃天命定数,万万躲不掉的。」



  我满脸通红,骂道:「胡说八道。」



  范遥道:「你不信,那我们就试试看。」



  抽插的速度突然加快,巨大而火热的阳具在我如丝缎般柔滑的阴道中如奔马

一般快速进出,每一下动作都深深地插入我的子宫。我只觉下体如遭火炙却毫不

疼痛,从未有过的巨大快感从下体扩张到全身毛孔,忍不住大声地呻吟,双腿不

由自主地使劲圈住范遥的腰杆,虽然努力集中最后的精神抗拒,但无法控制自己

口里流泄出荡气回肠的娇吟,而自己滑嫩的屁股在那淫魔如此折辱下,却尽是不

听话的用力扭动。



  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啊,不行了……要被弄到高潮了,我的身体怎么

这么不争气,难道我真是天生淫贱么?」



  想到这里,我顿时有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整个人瘫软了下来,再也无力抵

抗。我痛哭失声,泪流满面,可雪白丰满的臀部却不自觉的用力向前挺,柔软的

腰肢不断地颤抖着,阴道也夹紧抽搐,不知羞耻地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绝顶高潮。



  范遥突然冷笑两声,停止了动作,拔出了阳具。强烈的刺激陡然停止,我刹

时间神智清醒,眼看着范遥含着笑望着自己,想到自己适才丑态,只觉羞耻万分、

无地自容。湿滑滑的下体却是火热热的,说不出的空虚难受,只盼望赶紧有人继

续填补自己下体的空缺。



  正沈沦在羞耻的快感中的我,眼看着就要到达顶点了,范遥却突然来上这么

一手,我只觉得整个人不上不下,好像悬在半空似的,骨子里一股令人难以忍受

的骚痒感顿时填满了整个心灵,这感觉委实难受,我不由得不断喘息,只知自己

下体不停扭动,似乎在求恳一般,却想也不敢多想自己身体到底在恳求什么,更

是瞧也不敢多瞧范遥一眼。



  只听得嘿嘿一声冷笑,范遥又将肉棒插入了我的体内。我登时「啊」的一声

呻吟,这一声又是害羞、又是欢喜。只觉一股无可言喻的酥痒感窜遍全身,整个

人一阵急遽的抽搐抖动,口中呵呵急喘,差点没尿了出来。



  可是范遥没插几下却又将肉棒拔了出去,只留一双手在我一对坚实的玉峰上

不停地揉捏爱抚。



  我受不了秘洞深处那股空虚,急得玉臀猛摇,流着体液的下体不断扭动,一

双明眸带着泪光望着范遥,羞耻中却带着明显的求恳之意。



  范遥淫笑道:「怎么样,小浪蹄子,现原形了吧?」



  我再也忍受不了无法抑止的欲火和极度的羞耻交互的折磨,几乎像要崩溃了

似大声哭叫着:「你要怎样就怎样……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范遥笑道:「那你倒说想要我怎么样啊?」



  我颤声说道:「求…求…你……你…给……给我……」



  范遥道:「我不明白,你再说清楚一点。」



  我下体难受万分,不顾一切的大声说道:「我求你操我!」



  话一出口,我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彷佛坠入了无边的黑狱深渊……



  范遥得意地哈哈大笑,抱紧我的下身,肉棒在我的阴户内快速抽插,这次却

是再也没有停,不多时,一阵阵酥麻快感有如浪潮般不住地袭来,叫人我无法承

受,所有的意识彷佛都被抽离了似的,整个灵魂彷佛飘浮在云端。我全身肌肉僵

硬,皱紧眉头,表情似痛苦、似绝望、又似悲伤。一声声荡人魂魄的婉转娇啼,

痛苦中带着欢愉,赤裸的身体弓起,如完美的玉像般画出美丽的弧度。



  与此同时,范遥的肉棒在我阴道嫩肉死命的挤压吸吮之下,再也抑制不住,

一声狂吼,一股滚烫的精萃狂喷而出,如骤雨般喷洒在我的穴心深处,浇得我全

身抽搐,眼前范遥那邪恶的俊脸一下子模糊了,幻化成千万道光芒。我在绝顶的

高潮中升天虚脱,迳自昏死过去。



  突然,我头顶的「百会穴」被轻轻一点,我全身一震,立时醒转。我一睁开

眼,就看见范遥那恶毒的笑脸,他淫笑着说道:「怎么样,小骚货,我搞得你很

爽吧?」



  我想起刚才的淫贱行为,既羞愧又悔恨,把脸扭到一边,伤心的哭泣起来。



  范遥站了起来,把我抓着头发提了起来,强迫我跪在他的面前,拍了拍已经

萎缩了的肉棒道:「用你的小嘴把他弄硬。」



  我一生中头一遭近看男人的东西,只觉脸红心跳,想别过头去,秀发却被范

遥抓住用力一扯,「啊!」我痛得尖叫起来。



  范遥喝道:「快点含住它。」



  我心中一阵激愤,咬牙骂道:「淫贼,我落到你的手里,你要杀要剐,要强

奸,随你的便,可你休想让我做这么下贱的事。」



  范遥狞笑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不让你吃点苦头,你也不知道

我的厉害。」



  说着将右掌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只觉一股淡淡的暖气,从肩井穴传到全身,

全身暖洋洋的十分舒泰。



  我很是惊奇:「这也算是刑罚么?」



  忽然间两个乳头上的「乳中穴」和下体的「会阴穴」同时奇痒难当,直如千

千万万只蚂蚁同时在咬啮一般,我颤声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范遥笑嘻嘻地道:「只是在脱你衣服时给你作了些奴?标记而已,怎么样很

难受吧?答应做我的奴?,我就为你止痒。」



  我呻吟着道:「死也不要。」



  咬紧牙关,苦苦支撑,可那奇痒却渐渐深入,不一会,连五脏六腑也似发起

痒来,我终于支持不住,倒在地上打滚,大声呻吟,真想死了算了,胜似受这煎

熬之苦,双手要是没被捆在背后,早已自己抓得鲜血迸流了,突然,我脑海中闪

过了一个可怕念头,嘶声叫道:「生死符!生死符!」



  范遥惊奇地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小小年纪见识广博得很哪!」



  我登时想起天山童姥制下的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岛主的惨状,再也没有

勇气反抗,哭叫道:「饶……饶了我罢……我……我……愿意……愿意……作你

的奴?……呜呜……」



  范遥在我身上点了几指,令我麻痒稍减,笑道:「你服了么?」



  我道:「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快给我止痒。」



  范遥当下给我服了一颗药丸,片刻间痛痒立止。范遥晃了晃他逐渐硬起来的

大肉棒道:「来吧!」



  我艰难地膝行过去,将他沾满秽物的阳物含在嘴里,一阵恶心,差点没吐出

来,豆大的泪珠滴在自己赤裸的双峰上。



  范遥喝道:「动起来,把老子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我认命的移动着白晰的颈子,用嘴唇和舌头摩擦他的肉棒。



  范遥满意地道:「这才像话。」



  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大。渐渐的我的嘴都有些盛不下了。突然,范遥低吼

一声,抓住我的头发,肉棒向前猛地一挺,突破了我喉咙深处的转折,直接插进

了我的食道里,我只觉得五内翻腾,赤裸平滑的腹部如同波浪般的鼓动,强烈的

呕吐感把我折磨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范遥将肉棒凶狠的插入,拨出,再更凶狠的插入,足足抽插了百十余下,才

肉棒一阵剧烈的抽搐,将大量的精液直接喷进了我的胃里。



  范遥命我将肉棒添干净,撒手放开了我,疲惫的跌坐在地上。我倒在地上,

不住地干呕,可什么也吐不出来。范遥休息了一阵,伸手托起我的下颚,端详了

好一阵,说道:「你是我玩过的女人里最标致的一个,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想告诉他真名,便道:「我叫玉娇龙」



  范遥笑道:「嘿!好赫亮的名字,你的师父是谁?」



  我道:「我是张三丰的弟子」



  我这太极剑法到底是张三丰所创,若说是他的弟子,勉强也说得上。



  范遥一愕,道:「张三丰除了武当七侠外还有女弟子么?倒头一次听说。」



  我心中一动,说道:「你还不快放了我,如果我师父知道你这么欺负我,定

会将你碎尸万段。」



  范遥冷笑道:「张三丰老儿好大的名头,可我范遥却也没把他放在眼里。再

说,玉女侠今日不明不白地落在我的手里,贵教张三丰祖师便真有通天彻地之能,

也未必能知。」顿了顿又道:「知道我那门功夫叫「生死符」的在我教中兄弟中

也是不多,你怎么知道?」



  我问道:「你是逍遥派的传人么?」



  范遥脸色大变,抓住我的乳房,说道:「「逍遥派」的名字,若不是本门中

人,外人是决计听不到的,你怎么知道?快说快说!」



  他这么用力一抓,我痛到心底,「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说道:「是……是

我师父告诉我的。」



  范遥道:「连这么隐秘的事都知道,张三丰这老道的本事果是人所难及。」

忽地面露杀机,说道:「我「逍遥派」的规矩是「外人有意或无意听到逍遥派」

的名字,立杀无赦,纵使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杀之灭口。」举起左掌,悬在了我

的头顶。



  我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哭道:「不要啊,让我干什么都行,求求你别杀我。」



  范遥的左掌轻轻落在我的头上,抚摩着我的秀发,口中喃喃地道:「你这样

迷人的尤物杀了实在是可惜,可是门规难违呀。」说着又举起手掌。



  我吓得大哭起来,说道:「不要啊,我是你的奴?,也不完全是外人啊,知

道秘密也不算坏了规矩呀。」



  范遥沈吟半晌道:「倒也勉强说得过去,不过你真的是心甘情愿的作我的奴?

么?」



  我急忙说道:「当然,当然。」



  说着面向南方跪了下去,顾不得双臂被绑在背后难以保持平衡,勉强磕了几

个头,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玉娇龙在此立下誓约,终身奉范遥为主,

为奴为婢,决无怨言,若违此誓,教我万劫不得超生。」心里却道「我违誓最多

是章子怡倒霉,和我可没什么干系。」



  范遥笑道:「很好,那你以后就不再是什么武当的女侠了,你是而且只是我

的性奴?,你身体的每一寸肉都是为了让我快乐而长的,不管你以前是叫龙还是

叫凤,你以后就叫玉奴,记住了么?」



  我含泪道:「奴婢记住了。」



  范遥接着说道:「你既然听说过「生死符」自然也就知道它的厉害,我给你

吃的那粒止痒丸只可止三日之痒。过了三天,奇痒又再发作,那时候我是否再赐

灵药,就瞧你乖不乖了。」



  我全身发抖,说不出话来。范遥拍了拍我的屁股,温言道:「你不必害怕,

只要你听话好好伺候我,这生死符就对你决无损害,我种在你下体和双乳上的这

三枚生死符还会刺激你的性欲,起到慢性春药的作用,让你伺候我时更快乐。」



  「啊!怪不得我刚才那么淫贱,原来是生死符的作用。」



  范遥解开了我的绑绳,从放在一边的衣服里摸出两个亮晶晶的半圆来,道:

「把它戴上吧。」



  我用捆得发麻的手接了过来,疑惑地道:「这是什么?」



  范遥坏笑道:「你有福气了,我教上代教主得到一块天上落下来的古怪陨石,

金属质地不同于世间任何金铁,锐金旗中的巧匠以之试铸兵刃不成,便铸成了一

副镣铐和一只项圈,这就是那项圈了,珍贵之极。」



  「啊!他是想把我像狗一样栓起来呀。」我拿着项圈,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了

下来。



  范遥骂道:「哭什么,还不快谢谢我。」



  我哽咽地说道:「谢……谢谢……主人赐我项圈。」



  范遥又喝道:「那还不快点戴上。」



  我迟疑的说道:「这项圈有钥匙么?」



  范遥道:「没有,两个半圆扣到一起,就再也打不开了,怎么,你不想戴么?」



  我忙道:「我戴,我戴。」



  一咬牙,把那两个半圆合在脖子上用力一按,喀哒一声,两个半圆天衣无缝

地合为一体。



  「完了,我是一个真正的性奴?了。」我再也忍受不住那极度的屈辱感,整

个人趴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金庸时空之警花劫(5)



  只听「啪」的一声,我屁股上一阵剧痛,已经给重重地打了一巴掌。范遥骂

道:「贱货,还敢哭,你不喜欢这项圈么?」



  我忍住眼泪,跪坐起来,呜咽着道:「玉奴喜欢的很。」



  范遥用手指勾住项圈试了试,见项圈和我脖子间的间隙很小,满意地道:

「大小正合适,简直是为你定做的。」



  忽地纵声呼哨,只听得「忽律律」一声长声马嘶,一阵马蹄声响,从附近的

一片小树林中奔出了一匹红马,眨眼间就到了跟前,在范遥身上挨挨擦擦,神态

极是亲热。这马身形瘦削,四腿修长,雄伟高昂,一对马眼闪闪发光,顾盼之际,

显得神骏非凡。



  范遥从马上拿下一副闪亮的镣铐,哗啦一声,扔在了我的面前,道:「自己

戴上吧。」



  我颤声道:「别……别给我戴这个,玉奴一定会听话的。」



  范遥道:「你以为这就是那副陨铁铐么?别说它不在我手里,就是在我也不

一定舍得给你。」



  我松了口气,将镣铐锁在自己的手脚上。



  范遥却阴笑道:「这副镣铐是我让锐金棋的巧匠特意制作的,坚固异常就不

消说了,关键是它的四个铁箍能直接互相扣在一起,既可做普通镣铐用,也可以

把你紧锁成各种姿势,你戴着它就不必受捆绑之苦了,你该高兴才是。」



  我低头一看,果然看见每个铁箍上都有互相配套的凹凸机杼,不由身体一阵

颤抖。



  我见范遥已经在穿衣服了,这才想起戴着镣铐是没法穿衣服的,便对范遥道:

「请主人给玉奴打开镣铐让婢子穿上衣服。」



  范遥一边系着扣子一边道:「你用布片裹一下身子就行了,要不是不想让我

的私有奴?被别人观赏,真想就让你这么光屁股一辈子。」



  我知道再哀求这恶魔也没有用,过去将我原来穿的长衫撕成两半,将较大的

那块围在下身,在左侧腰部打了一个节,勉强作成一件侧面全开的超短裙,接着

用较小的那块包住胸部,作成了一套即使在现代也很淫荡的衣服。



  范遥将我那把长剑挂在腰间,把我抱了起来,跃上马背,双腿轻轻一挟,那

马放开四蹄,几个起落,已在数十丈外。



  那红马奔行如飞,路旁树林犹如倒退一般,不住从眼边跃过,可马背却平稳

异常,绝少颠簸起伏,但觉凉风习习,草木清气扑面而来。



  我心道:「他要把我带到那去?是带回光明顶作为性奴?长期囚禁起来么?

这马跑得越快,我离地狱也就越近。」心中一阵酸楚,大串的泪珠无声地滑落下

来。



  哭了一会,我渐渐冷静下来,想起了在警校学到的被匪徒挟持的应对原则:

「与匪徒合作,尽量不要激怒匪徒,等待机会。」现在的情况对我极为不利,除

了出其不意的制住范遥,以死相胁,逼他为我拔除生死符外,别无他法。可是范

遥已经在我手里吃过三次亏,再想暗算他怕是不易。我暗暗下了决心,无论范遥

怎样侮辱我,我都顺从忍耐,在没有机会之前,决不反抗,一旦意气用事,打草

惊蛇,再找机会可就难了。



  我抬头看了看范遥,心道:「范遥啊范遥本姑娘暂时屈从与你,让你得意一

时,终有一日,我会抽你的筋,剥你的皮。」



  不到一个时辰,我们已驰出百余里,傍晚时分来到一座小镇上。范遥找了一

家酒楼,将马交给马夫好生照看着,拽着铁链将我拖上了酒楼。霎时间,店中的

酒保,掌柜,还有七八个喝酒的客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盯到了我的身上。我衣不

蔽体,狼狈万端,羞得恨不得钻到桌子下面去。



  范遥拉着我在一张桌旁坐下,一个酒保过来招呼:「客官想要点什么?」



  一双眼睛却在我裸露的肌肤上扫来扫去。



  范遥也不在意,说道:「给我打一斤白酒,来两斤牛肉,一只肥鸡。」说着

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扔给那酒保道:「赏给你了。」



  那酒保登时眉开眼笑,如飞奔去。



  一会儿酒肉就送了上来。范遥满满的斟了两杯酒,将一杯酒推到我面前,笑

道:「来,陪我喝酒。」



  我轻声说道:「玉奴不会喝酒。」



  范遥脸一沈,道:「让你陪我喝酒是给你的恩典,你推三阻四,是想讨打么?」



  我惧他淫威,只得说道:「主人息怒,我喝就是。」



  将那一杯酒捧起来,便在此时,邻桌上一个青年男子突然拔出长剑,抢到范

遥面前,喝道:「光天化日之下,持强掳掠妇女,肆意淫虐欺辱,还有天理么?」



  范遥冷笑道:「她是我老婆,一年前趁我不在家和一个小白脸私奔,我寻了

一年,这才找到她,用镣铐锁了捉回来,不信你问问她。」



  那男子转头对我道:「姑娘,这可是真的?」



  我满脸通红,只好点点头,眼泪却已经流了下来。



  那男子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原来如此,我太卤莽了,得罪莫怪。」



  范遥笑道:「好说,好说。」



  那男子对我狠狠瞪了一眼,满脸鄙夷之色。骂道:「不要脸的贱人。」转头

回到那边自己的座位。



  我心中气苦,端起那杯酒来,猛地喝了一大口,一口烈酒下喉,登时呛得大

声咳嗽起来。



  范遥笑道:「那人如此羞辱于你,当真可恶之极。」把腰间挂着的长剑递到

我手里,说道:「去杀了他。」



  我吓了一跳,道:「这也算不了什么,犯不着出手杀人啊。」



  范遥沈声道:「你敢不听我的话么?」



  我哀声道:「主人,求你,别让我干这样的事。」



  范遥在我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喝道:「还不快动手。」



  我吃痛之下,只得双手握起长剑,拖着脚镣走到那人面前。



  那人冷冷地道:「你有什么事么?」



  我摇摇头,流下两行清泪。



  那人恍然道:「你不是他的老婆,你是被他绑架来的,是不是?不要怕,告

诉我,我崑仑高则成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便在此时,那边的范遥突然冷哼了一声。



  我心中一颤,哭道:「别说了,我要杀你了。」



  高则成一征,道:「你说什么?」



  我长剑一挥,银光一闪,已在高则成的手臂上划了一剑,这招燕子抄水是太

极剑中最快的一招。高则成竟没能避开。这一下还是我手下留情,不然长剑只要

向前多递出几寸,立时就卸下他一条胳膊。



  高则成惊怒交集,一脚踢翻桌子,急跃退开,从腰间拔出长剑,叫道:「该

死的妖女,装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原来武功好得很啊。我、我跟你拚了。」

刷刷刷连攻三剑。



  我随手招架,将他攻来的剑招一一挡开,忽听得范遥喝道:「还不快快了结!」



  我心道:「没法子,这姓高的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了。」



  手起剑出,风声飒然,剑光疾闪,便向高则成胸口刺了过去,却是越女剑中

最厉害的一招「流星落长空」。我学了太极剑理之后,这越女剑法也是大进了。



  一瞬之间,剑尖已他抵胸口,高则成待要躲让,却已不及。



  我手腕发抖,心想:「难道我便刺死了他?」犹豫之中手腕微侧,长剑略偏,

嗤的一声轻响,长剑已从高则成右胸透入。



  高则成胸口鲜血有如泉涌,纵声大叫,按住伤口,冲下楼去。这乱子一起,

店里的顾客霎时间走避一空。



  我回到范遥跟前,放下长剑,低头道:「玉奴身有镣铐,行动不便,杀不得

那人,还请主人恕罪。」



  范遥反手一记巴掌,出手甚重,打在我的脸上,打得我一个踉跄,跪在地上。



  范遥骂道:「你欺我是小娃娃吗?你刚才那一剑故意刺偏了几寸,以为我瞧

不出来么?看我怎么教训你。」忽地大声叫道:「店家!店家!」



  过了半晌,饭铺掌柜脸如土色地走上前来,噗的一声,跪倒在地,不住磕头。



  范遥一笑,说道:「你不用害怕,我们不是强人,你的酒楼我包了。」



  说着当的一声,将一绽黄金掷在桌上,足有二三十两重,就是买下整个酒楼

也是绰绰有余。



  那掌柜面露惊喜之色,连连磕头称谢。



  范遥道:「快拿最好的酒馔来。」



  掌柜的喏喏连声,爬起身来,忙吩咐赶送酒馔。不一会精美酒食纷纷送上,

堆满了一桌。



  范遥向那掌柜说道:「把你所有的伙计都叫来。」



  那掌柜一声吆喝,登时连着跑堂的伙计带着掌勺的大厨,上来了二十来人,

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



  范遥笑道:「我今日高兴,将我新得的女奴?给你们开开眼界。」



  说着揪着我的头发将我提了起来。



  那掌柜惊道:「这美丽的姑娘是个奴??」



  范遥笑道:「不止是个奴?,而且是个性奴?,是专属于我的婊子,这就叫

你们见识一下她风骚的身体。」对我喝道:「把你身上那几块遮羞布脱下来。」



  我吃了一惊,颤声道:「就……就在这里么?」



  范遥道:「对!脱光!」



  我害怕极了,跪到范遥跟前,抱住他的腿,哀求道:「主人,求求您,您……

您要……要做事就请将玉奴带到客房里去,别……别在这……」



  范遥道:「你是我的奴?,我想在那就在那,快脱!」



  我这才明白他是想用当众羞辱我的方式来惩罚我,只得伸手去解腰间的布片,

可是双手却不由自主的颤抖,怎么也解不开系在腰间的节。



  范遥阴阳怪气地道:「你不想要生死符的解药了么?」



  我身子一震,咬咬牙,一举手,嗤嗤两声,将身上仅有的两块布片撕了下来,

苗条挺健的身体全部裸露出来。



  只听得砰砰两声,两个伙计手里拿着的盘子掉在了地上,店里的掌柜和那一

众伙计一个个目不转瞬的呆瞧着我,活像一群白痴。我羞愧欲死将脸埋在范遥的

膝盖之间,再也不敢抬头,胸口狂跳,赤裸的肉体不住地颤抖。



  范遥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抚摩着我的屁股,说道:「站起来,让这些乡巴佬

开开眼。」



  我哭道:「主人,您不是说过我是您的私有财产么?怎能白给那些人看呢?」



  范遥笑道:「无妨,他们占不到便宜的。」



  我又哀求了几句,范遥恼了起来,喝道:「快去!不然我叫那些人轮奸你。」



  我吓了一跳,说道:「不要,我去就是。」



  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走了几步,脚镣上的铁链相击,铮铮作声。我面向

那些人站好,双腿紧并,双手摀住双峰,羞得几乎要昏过去。



  范遥喝道:「把双手放在头后,双腿分开。」



  我知道反抗不得,一再告戒自己要忍耐,乖乖地分开丰满笔直的双腿,将双

手放在脑后,身体微微颤抖着低头站在众人面前,小声地抽泣着,丰满的玉峰和

迷人的阴户全部暴露出来。



  人群发出一阵惊叹,几个老头子竟然滩倒在地上。



  范遥对那一干人笑道:「怎么样,我的奴?漂亮得很吧?」



  一人颤声道:「美……简直就是天上的仙女呀。」另一个人说道:「是啊,

你看她那两个奶子,还有她那个圆滚滚的大屁股,可比镇上妓院里的那些婊子强

多了。」



  我赤身裸体地站在一群男人面前,听着他们用下流的语言议论自己,羞愧欲

死,真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突然一个人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口中呵呵而呼,双手向我挺拔的乳房抓来,

我纤掌一挥一掌劈在他的颈侧,他哼也没哼就滩倒在地,昏了过去。我心情羞愤

激荡之下,这一掌没有运气,晓是如此,这人也经受不起。



  人群中一阵耸动,纷纷退后几步,一人说道:「这武功高强的侠女当真是奴?

么?」又一人接口道:「你这是废话,你没看见她手脚上的镣铐和脖子上的项圈

么?」



  那掌柜突然哭了起来,说道:「枉我空活了六十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美人,

要是能和她睡一回,死也甘心哪!」



  一个好像是帐房先生的人说道:「我们福浅命薄,能看看美人的身体已是莫

大的福份,别再痴心妄想了,小心折了阳寿。」说罢摇头叹息,满脸黯然之色。



  范遥笑道:「你们本来便投胎十世,也挨不上这样的美人半分边儿,但我今

日格外高兴,就让你们一亲美人芳泽。给我拿十坛最好的烈酒,再拿来一个漏斗

和一个木桶来。」



  我疑惑地想:「他要漏斗和木桶干什么?」



  不多时,这些东西一一送上。



  范遥对我说道:「爬到那张桌子上跪下,把手脚上的铁箍扣到一起。」



  我强忍羞愤,认命地爬上桌子,将自己的左手腕和左脚踝、右手腕和右脚踝

分别被扣在一起,往下一跪,脸登时撞到冰凉的桌面上,只能肩膀和膝盖着地,

屁股高高撅起。阴户和肛门彻底暴露出来。



  人群中一阵骚动,纷纷议论着:「不愧是美人,连屁眼都这么漂亮!」



  「哇!你看她那嫩红的小穴还在一张一张的,可真淫贱哪!」



  我见他们把我当成一个人肉玩具一样下流地谈论着,只觉得身体发热,羞得

几乎要发疯。



  范遥对那掌柜和帐房先生招招手,道:「你们来为我的奴?洗洗屁股吧。」



  那掌柜和帐房先生面露惊喜之色,道:「我们真的可以么?」



  范遥笑着点了点头。



  那掌柜道:「那我们去打水。」



  范遥道:「不用,我是让你们用这烈酒把她屁股里的脏东西洗出来。」



  那两人面露恍然之色,兴奋地淫笑起来,在众人的羡慕嫉妒的目光下走到我

的身前。



  我情知无法幸免,干脆闭上了眼睛。很快,两双粗糙的手摸上了我的身体,

我觉得两只双手在我的屁股上来回游走,不时还顺着两腿之间摸下去,刺激着我

的敏感的地带。我感到身体一阵阵颤抖,下身随着抚摸在收缩着,我既感到既舒

服又羞耻,不住地扭着屁股微弱地反抗。



  范遥突然喝道:「我没让你们随便摸她,快点干活吧!」



  那掌柜道:「是。」



  拿起那只漏斗,向我的肛门插去。



  我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尖叫道:「主人,求求你,别让他们这么干。」



  说着使劲扭动挣扎起来。但是我手脚上的镣铐和四只有力的手很快粉碎了我

所有徒劳的努力。我雪白肥厚的屁股被一双颤抖的手小心地扒开,一只冰凉的漏

斗缓缓地插进了我的肛门。我拚命想将肛门夹紧,可那漏斗却巧妙地旋转着,越

来越深入。我绝望地痛哭起来,泪珠滚滚而下。



  那边的那群伙计却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两眼通红,气喘如牛,几个年轻的伙

计竟当众手淫起来。



  突然,一股冰凉而又火热的液体流进了我的肛门,流进我的身体里。我立刻

尖叫起来,绝望地用尽最后一点气力扭动着屁股反抗起来。那掌柜死死地按住我

的身体,帐房先生则将烈酒不断注入到我悲惨的直肠里。



  范遥直到帐房先生将几乎一坛烈酒都注进我的身体,这才喝令停手,兴奋地

连干了几杯酒,得意地哈哈大笑。



  我像狗一样趴在桌上,撅着雪白丰满的屁股凄惨地扭动着。一种火辣辣的感

觉刺激着我的直肠,肚子里也开始发涨,忽然感到肚子一阵抽搐,竟然产生了便

意。我一下子明白了范遥的恶毒用意:「他竟然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排便!」

我脑袋里顿时「轰」的一下,满脸涨得通红。



  忍耐力终于到了极限,被镣铐禁锢着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咬牙咒骂着大

笑不止的范遥:「魔鬼!范遥,你这个变态的魔鬼!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范遥将手里的酒杯「啪」的一下摔在地上,骂道:「下贱的奴?,竟然胆敢

犯上骂起主人来了。」对那掌柜和帐房先生道:「给我狠狠打她的屁股。」



  那掌柜和帐房先生迟疑地道:「真的可以么?」



  范遥喝道:「给我狠狠的打。」



  那掌柜和帐房先生找来两个竹板,打起我的屁股来,开始还很轻,后来下手

越来越重,竹板打在我肉感丰满的屁股上,发出沈闷残酷的「啪啪」声!



  我在屁股和直肠内双重痛苦的折磨下,大滴大滴的汗珠从脸上和身上流了出

来,赤裸的肉体上一片晶莹。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了,长长的尖叫一声,黄褐色的

粪便直喷出来!



  我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粪便从肛门喷出来,流到我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流

了满桌。



  周围的人们先是惊得目瞪口呆,接着就哄堂大笑起来。我沈重地喘息着,整

个身体好像虚脱了似的,软绵绵地侧身倒了下去。赤裸的身体失去控制地抽搐着,

一股股粪便从屁股里喷溅出来。我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瘫软在自己的粪便中昏

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渐渐苏醒过来,察觉处身于一间宽大的房间之中,好

像是酒楼的一间客房,桌上一灯如豆,发出淡淡黄光,我全身赤裸,趴在床上,

身体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我站起身来,想到窗口去看看,忽然一声呛啷轻响,

我的脖子被一根铁链拉住了。原来套住我脖子的项圈上已经多了一条细长的铁链,

锁在屋中的柱子上。



  我颓然一叹,坐倒在床上,突觉屁股上一阵剧痛,不由「啊」的一声跳了起

来,原来我的屁股早已被打得红肿不堪了。我只好又趴在了床上,想到自己以后

悲惨的奴?生活,霎时间心中充满了绝望,胸口一酸,泪水夺眶而出。



  以后我该怎么办呢?就这样当一辈子性奴?么?那我还不如死了的好,可不

这样又能怎样呢?我被种了生死符,发作起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且还没有

解药,除了逍遥派的天山六阳掌,全然无法可解。我想了半晌,全无办法,只好

趴在那里哀哀而哭,泪水不一会就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突然,我一下想起生死符实际上是穴道中被灌入的一缕歹毒之极的异己真气。

根据《笑傲江湖》所写,化除异己真气最具神效是少林派的《易筋经》,想那空

间神僧一生慈悲为怀,我若去哭求于他,他必不忍见我这弱女子受苦。心中登时

一宽,又想去少林寺至少得有半年份的生死符解药才行。而今之计只有委屈求全

和范遥虚与委蛇,尽量讨好于他,争取骗到长期生死符解药。



  我正自沈思,忽听「吱」的一响,房门开处,范遥走了进来。我登时如受惊

的小兔一般蜷缩在床角,尽量用腿挡住乳房,目光惊恐地望着范遥。



  范遥皱了皱眉道:「看见主人进来也不知道迎接,半点规矩也不懂,看来我

得好好教教你,免得人家说我家的奴?一点家教都没有,给我从床上滚下来,跪

到我面前来。」



  我慢吞吞地爬下床,直挺挺地跪在范遥面前,屈辱的灵魂都要撕裂了。



  范遥拉过一旁的椅子,在我面前大模大样地坐了下来,慢条斯理地说道:

「我范家虽不是豪门世家,但想做我家的奴?却也不易。你给我听清楚了,以后

见到主人要磕头请安,在主人面前你是没有站和坐的资格的,除非我特别允许,

你在我面前的正常姿势是跪和爬……」



  我虽然已经下决心忍辱负重,可做梦也没想到竟是这样屈辱,咬咬牙从牙缝

里挤出一句:「明……明白了……」



  范遥阴笑着又道:我家还有一套叫做「十该打」的奴?守则,你记好了。

「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张纸念了起来:



  「一该打:服事不虔诚。

  二该打:硬颈不听话。

  三该打:起眼看主人。

  四该打:问主不虔诚。

  五该打:躁气不纯静。

  六该打:讲话极大声。

  七该打:有唤不应声。

  八该打:面情不喜欢。

  九该打:眼左望右望。

  十该打:讲话不悠然。」



  「天哪!这是什么规矩?这不是让我左右为难,动辄得罪么?」我忍不住叫

道:「那有这种事……」



  谁知话刚出口,只听到「啪」的一声脆响,脸上挨了范遥结结实实的一记巴

掌,范遥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往上一提骂道:「贱货,你的皮又痒了是不是……」



  我满腔悲愤地哭道:「是…主人…玉…玉奴…记住了……呜……」说完,再

也忍不住那极度的屈辱感,整个人趴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突然我光滑细腻的后背象刀割一样疼了起来,原来是范遥在用一根皮鞭抽我,

皮鞭抽打在我细嫩的皮肤上,立刻暴起一道道可怕的血痕。



  我惨叫道:「别、住手,求你,别打了!」



  范遥停下来喝道:「贱货,知道你犯了那一条么?」



  我想了想说道:「是……是面情不喜欢。」



  范遥道:「那你该怎么做?」



  我忍住眼泪,喉头哽咽得极其难受,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作出一个笑脸。



  范遥骂道:「你这一笑比鬼还难看。」



  左手姆、食二指突然挟住我玉峰峰顶上那颗粉红色的蓓蕾往外一提一拧,这

突来的剧痛使得我再度发出一声惨叫,眼眶中的泪水又再急迸而出。



  我抱住范遥的脚哭道:「主人,饶了玉奴吧,奴婢实在是笑不出来。」



  范遥看着我这副模样,似乎也有些不忍,伸手托起我的下颚,说道:「你这

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倒也撩人的很,这样吧,我格外开恩,特许你哭,可你一定的

哭得清脆动听,凄美动人,不可让听着我心烦。」



  我点点头道:「是!多谢主人开恩!」想到连哭都得让人恩赐,我的眼泪说

什么也止不住了。



  范遥喝道:「到床上去,让我看看你的屁股洗干净了没有。」



  我抽抽噎噎地哭泣着,爬到床上,撅起了屁股。



  范遥一只手分开我那丰满肥嫩的肉丘,另一只手在两个丰满的半球之间那隐

秘而迷人的肉缝中间摸索,找到了我菊花蕾般的肛门,轻轻地揉了起来。敏感的

肛门立刻如海参一样收缩起来。



  意想不到的地方受到攻击,我只感到污秽与恐慌,轻声道:「不要碰哪个地

方,那里脏啊!」



  范遥道:「已经洗得很干净了。」



  突然将中指用力插了进去。我惊叫一声,下意识的想往前逃,但被范遥用手

抱住臀部,只觉得从没给碰过的地方慢慢被撑开,一支手指慢慢深入我的身体。



  范遥的手指在我的肛门里揉弄起来。羞辱和厌恶使得我努力将肛门往里面收

缩,屁股左右摇动,但却无法使范遥那恼人的手指离开我全身最私密的所在,我

又是痛楚、又是快活,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传遍全身,一声声无意识的呻吟渐渐

从我口中流泻出来。我雪白修长的身体也在肛门中那根细细长长的手指的支配下

如同蛇一般扭动起来。



  范遥忽然将手指抽了出去,几下脱掉了全身的衣服,巨大的肉棒顶在了我的

肛门上,我这才意识到他原来是要插我的那个地方,吓了一跳,摇着头哀求道:

「求您别碰那里,会……会撕裂的。」扭动着身体挣扎起来。



  范遥试了几次没能插进去,抬手在我红肿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起来,马上在

我的屁股上就出现了紫色的手掌印。我凄惨地尖叫着,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挣扎。



  范遥一手抓住我的头发,一手使劲地打着我的屁股,骂道:「小贱货,不许

动!」



  我知道无法幸免,只好说道:「请您稍等一下。」



  转过身子,张开小嘴含住范遥的肉棒用唾液充分润湿,这才又转过身来,高

高撅起屁股,紧张得全身僵硬。



  范遥面露惊讶之色,说道:「你真的很适合当奴?呀。」



  我羞得无地自容,暗骂道:「你姓范的十八代祖宗,个个都是畜生。」



  闭上眼睛紧咬着嘴唇不再说话。范遥挺起肉棒,一下刺进我的屁眼,猛烈地

抽动起来。



  我只觉得肛门一阵剧痛,大声尖叫起来。但慢慢地,我发现随着范遥的抽插,

我的屁眼竟然渐渐地不觉得痛了,反倒产生了一种从来没体验过的快感,迅速地

传遍全身,使我觉得十分舒服。



  起初我还觉得十分羞耻,拚命忍着。但到后来,范遥的每一下抽插都让我觉

得身体一阵痉挛,全身发热,我终于无法控制自己了,双手紧紧抓着床上的被单,

双腿绷得紧紧的,扭动腰肢使自己的屁股左右晃着来配合范遥的肉棒,嘴里也发

出「啊……啊……」的呻吟。肉棒磨到肛门口柔嫩敏感的括约肌时,一股电流就

传到会阴和下腹。一阵阵紧张的快感使得我哆嗦不止。



  过了一会,一阵强烈的快感突然从下体直冲我的顶门,我双拳紧握,身体僵

硬,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一股阴精射出,随即身体瘫软下来。范遥也突然

机伶伶的一个冷战,野兽般的吼叫一声,全身痉挛,把精液一股脑的放射到我的

直肠里。



  范遥趴在我丰满的屁股上喘息着,过了好一会才爬起来,将我横抱在怀里,

吻了吻我高潮余韵中的潮红面颊道:「宝贝,原以为你是一匹难训的悍马,没想

到你这么温驯,许多厉害的调教手段都用不上了。」



  我心中暗喜:「看来他对我的戒心已有所减少了。」当下故做娇羞地说道:

「奴婢本来就是柔顺的弱女子。」



  范遥大笑道:「你是弱女子么?你诡计多端,两度暗算于我,比十个男子汉

还要厉害。像你这样的厉害女子一下子就变得像小绵羊一般,当真让人难以置信。」



  我柔声道:「奴婢的身子已经被主人彻底占有了,生米煮成了熟饭,木已成

舟,除了死心服侍主人又能怎样呢?」



  范遥笑道:「你如此想得开,倒也难得,你今日又伤了我,我原打算好好教

训你一顿,看在你这么乖巧可人的份上,咱们前帐一笔勾销,以后只要你好好服

侍我,我是会疼你的,说不定以后还会将你收房做小妾。」



  我心里骂道:「你这是痴心妄想。」口中却道:「多谢主人。」



  范遥道:「时候不早了,咱们睡吧。」说着将我的双手翻到到背后把铁箍扣

到了一起。



  我大失所望:「原来他还是不相信我。」范遥又将我的双脚扣住这才将我搂

在被窝里。



  范遥一天玩弄我三次,体力耗尽,很快就像死猪一样睡着了。



  我被他贴着胸口紧紧搂着,一动不能动,大颗的泪珠无声的滑落下来。我好

惨哪,被强奸还不算,连嘴巴和肛门竟也不能幸免,完全成了泻欲工具,彻底丧

失了做人的尊严。我狠狠盯着月光下范遥那恶魔般的俊脸,真想一口咬断他的喉

咙。



  我暗暗发誓:「我宁可不找弟弟,不回现实,也定要将范遥碎尸万段,锉骨

扬灰。」忽地想到:「这个世界真实得太过分了。以现在的科技水平,绝对创造

不出这样真实的虚拟世界,就算再过二百年,人类也未必能够做到。我本能的感

到我现在所处的世界极可能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世界。《金庸时空》这个游戏背后

一定有什么重大的隐秘。这隐秘会是什么呢?」



  我想了很久,百思不得其解,忽然一阵倦意袭了上来,我也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范遥拍着我的屁股将我叫了起来,打开了扣在一起的铁箍,让

我擦洗了肮脏的身子,拖着我脖子上的链子道:「走吧!」



  我低着头就往外走,突然屁股被用力踢了一下,踢得我往前跌倒。



  只听范遥骂道:「不是告诉过你,要爬行的么?」



  我这才明白范遥是个变态,以虐待女人为乐,只得充满屈辱地咬牙趴在地上

四肢着地爬出房门,被一丝不挂地牵到酒楼前面的大厅里。



  大厅的中间摆着一桌精美的宴席,一个酒保在一旁伺候着,当他看到象狗一

样爬进来的我时,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我摇曳着的双峰和左右摇摆的丰满屁股连

眨都舍不得眨一下。我羞惭得闭上泪眸。默默地被牵到了桌子前。



  范遥在桌子旁的一把太师椅上坐下,指着椅子下地上的一个盘子道:「喏!

那是你的食物。」



  我定睛一看,盘子里是一大块肉骨头。「天哪!他把我当成狗了!」我虽然

气得几乎昏了过去,但我已经有整整一天什么也没吃了,忍不住伸手去拿那块肉

骨头,突然想起了什么,将手缩了回来,趴下身子,直接将嘴巴伸到盘子里啃了

起来。



  范遥哈哈大笑,说道:「很好,真是聪明的狗!」



  将脚架在我的背上,得意地喝起酒来。我发狠地撕咬着那块肉骨头,将咬下

来的肉和着泪水一块块吞下去,心里大骂着:「范遥你等着吧,总有一日我会把

你像这块肉骨头一样撕得粉碎。」



  酒足饭饱之后,范遥对旁边伺候的酒保道:「把你们酒楼所有人都叫来,本

公子重重有赏。」



  那酒保答应一声,如飞奔去。



  范遥拍拍我的屁股道:「一会把所有人都杀了。」



  我大吃一惊,道:「为什么?」



  范遥笑道:「我的奴?的身体是那些下人看得的么?他们看了他们不该看的

东西,自然得死。」



  我想说:「是你叫他们看的。」话刚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范遥见我面露难色,脸色一沈,道:「你不愿意么?那就让他们再为你洗屁

股吧。」



  我身子一颤,忙道:「不要,我干就是。」



  范遥将长剑塞在我手里,道:「下手干净些,别留一个活口。」



  不一会,那掌柜就带着二十多个伙计奔上楼来,恭敬地道:「公子有何吩咐?」



  范遥喝道:「动手!」



  我跃起身来,长剑寒光闪烁,便似一条银蛇般在大厅中四下游走,叮当、叮

当一阵清脆的脚镣铁链撞击之声,顷刻之间,每人胸口檀中死穴都被剑尖点中,

都中了同样的一招「金针渡劫」,那二十多人登时全部毙命。



  我从没杀过人,现在一下子杀了二十多个无辜百姓,虽说是不得已,却也是

十分内疚,低着头回到范遥跟前,将长剑还给了他,默默不语。



  范遥笑道:「用利剑的剑尖点人死穴,被杀的人皮肤不伤,剑法练到这般由

利返钝的地步也很难得的了,如你这等功夫,女中罕见!」



  说着到灶下取了火种,在酒楼内纵火焚烧,连点了几处火头,这才给我裹上

一件白色的斗篷,横抱起来,奔到外面一跃上马,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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