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竹成魔之路】(2)



 菊剑说芙蓉仙子崔绿华被卓一凡欺负,我怕她怪错好人,便叫她把来龙去脉

交代清楚。
  菊剑娇声沥沥,记心又好,说来不但七情上面,还双手比画,娓娓道出一段

故事。
  「昨天那芙蓉仙子与卓不凡走得晦气;我和梅姊怕再生甚么支节,便带同玄

天部十多名姊妹远远跟随。
  那崔绿华被主人内力所伤,全身无力,卓不凡扶着她,走呀走的,竟然走进

一处密林里去。我和姊妹们正感奇怪,崔绿华忽然用力甩开卓不凡,恶狠狠的道

:『你的手放规举些!』
  卓不凡瞪起一双贼眼,笑瞇瞇的说:『崔妹子,我的手放到那里让你不舒了

?这里么?还是这里?』说着就一手往她胸前和颈中摸了一把。
  那崔绿华想要格开他的手,但却力有不递,发起狠来,连放八发飞刀。虽然

也有准头,但却全无劲力。卓不凡把飞刀收了去,又说:『怎么连吃饭家伙也给

我了,是要作定情信物么?』
  崔绿华由鼻尖红到耳根,扑上去要和卓不凡拼命。
  卓不凡却从从容容的逗她,也不下重手,只是间中往她臀上啦、臂上啦、胸

口啦、到处乱摸。
  我们也看出崔绿华必败无疑,但她自己却在奋力反抗。卓不凡笑得越来越娼

狂,两眼只盯着崔绿华的胸膛。
  二人这样斗了一会,崔绿华已经被卓不凡弄得衣衫不整。卓不凡又舔嘴,又

不乾不净的逗弄她,那些肮说话我也记不得许多。
  忽然,崔绿华大喝一声,假装要作垂死一击,卓不凡扭头一避,崔绿华转身

便逃。姊妹们看她这一招使得美妙,都喝起啋来。
  卓不凡却不让她一走了之,一个箭步抓着她的腰带,把她的腰带连裙子一起

扯落,露出了白绸衬裤,还缝着通花边儿,那双大腿也是雪雪白白的。
  卓不凡显然随时能赶上崔绿华,但却刻意让她在前面跑,就像猫弄老鼠一般

,还哧哧乾笑。听得我连汗毛也竖起来了。
  崔绿华听到我们的声音,一边跑一边抬起头四处张望,还流出眼泪,怪可怜

的,一点也不像早几天那凶神恶煞的女魔头。
  崔绿华看到在我们在树上,便大叫:『救命!圣使救命!』
  我们只是瞪着她,人人不理不睬。那时密林中至少也有十数人,但却只听到

崔绿华的哭叫声。我心中又怕、又恨、又想救她、又好奇、又希望那卓不凡好好

的教训她一顿,真不知是个甚么感觉。
  卓不凡看到我们,也是一呆,但见我们毫无动静,他便大着胆子,两下即把

崔绿华的衣袖扯下,哇,那双臂膀粉绸玉啄的,又白又修长。
  也许那崔绿华还指望我们相救,於是只在树下团团转,哭着喊救命。」
  菊剑说到这里,我心中实在盼望卓不凡得手,但这说话又怎能出口?便问:

「你们为甚么不……不赶快救她?」
  菊剑说:「尊主恕罪。我们原不知尊主宅心仁厚,只是恼恨崔绿华杀害了不

少姊妹,所以才袖手旁观。」
  我说:「那也怪不得你们。接……接下来怎样。」
  菊剑垂下头羞答答的说:「那时,崔绿华已被卓不凡扯破了胸衣。那一双…

…东西又圆又大,颤颤巍巍的,比我们的美得多了,我也看得喉头发甜,便想,

一定要把她带回灵鹫宫,尊主看到一定喜欢。」
  我看菊剑羞答答的,又处处为我着想,便说:「你的也很美。」
  菊剑把头垂得便低,双手交叉胸前,赤裸的身躯在微微颤抖。
  我看到这样的美态,心中一热,便把她搂进怀中,挽下她的手,轻说:「不

准遮着,接下来怎样。」
  菊剑软锦锦的挨着我,接着说:
  「崔绿华在树间乱转,口中嚷着:『呜,求求你们,快下来救我。为甚么这

样狠心,总之千错万错,是我对不起灵鹫宫。』嗯……她又哭、又喊救命、又一

味说对不起。嗯……哈哈尊主,不要这样弄,婢子这样说不下去了。」
  菊剑口中虽说不要,全身却身却无半点反抗的意思,我忽然想捉弄她一下,

便说:「小菊,我就是要考一考你定力,不要理会我,只管说,要详详细细的。


  菊剑一听我叫她小菊,就天真烂漫的笑了一声,又挪一挪身子,让我更顺手

,又长长吁了一口气,预备接受我的考验。
  「那卓不凡又……又扯下了崔绿……嗯……崔绿华背上大片衣裳,说……说

:『圣使不……不……不要听她,你别以为她是甚……么良家妇女。嘿……嗯…

…她在西川素有……艳名,一身武艺都……吚……嗯……是用身子换的。睡过她

的男子……哈……嗯……没有一千也也也……有八百。』
  「小菊,卓不凡说话的时候也是这样吚吚呀呀的么?」
  「不不不,是……是我。」
  我笑着说:「你这样我还听得清楚么?耐着点,好好的说。」
  菊剑咬一咬下唇,又说:「是,尊主。崔绿华哭着说:『淫贼你放屁。哇…

…哎……你快放开……淫贼你放开我』……嗯嗯……这这是崔绿华叫的……不不

是婢子。」最后那几个字简直细不可闻。
  菊剑又说:「卓不凡把她扑扑……扑倒,下身挤进了她双腿之间,还说:『

你们看,她早已湿透了。』」
  说到这里,我和菊剑都不约而同望向她的胯下,只见她那里也是油光闪闪。


  菊剑立时合起双腿,用手掌遮着下体,又说:「接着,我们便看到卓不凡那

个没有半点肉的屁股,唔唔……要压向崔……绿华的的……下胯。那那那时,崔

绿华却……哈哈……不要这里……痒,崔绿华摇头乱叫,彷彿天要塌下来一样。

我我我们……」
  我听到这里,只想清楚了解细节,便停下手,菊剑脸上闪过一抺失望,却又

立时收撮心神,吁一口气再说:「梅剑大姊一声呼啸,我们便齐齐跃下,十数把

剑同时向卓不凡背上和四肢招呼。卓不凡只得翻过身来。
  那卓不凡武功原在我们之上,只是没有兵器,兼且裤子褪到一半,下盘行动

不便,才过了数招,他的贼眼突然大大一睁,原来崔绿华已把发钗刺进了他脑后

,他便一命呜呼了。
  梅大姊对着委顿在地的芙蓉仙子说:『我们不是好心救你,只是看到他的屁

股倒胃口,才把他了结。起来,随我们上山,听候尊主处置。』这样,我们便把

她收进牢中了。」
  这时,听得门外传来梅剑的声音,那崔绿华经已带到。
  我连忙拿起袍子穿上,又把兰剑扶进被窝。菊剑自己却不忌讳,在床上坐起

身来,只把被子拉到胸前,天真无邪的等着姊妹进来。
  我见她这样半遮半掩的,实在另有一番美态,不禁看得痴了。菊剑见我呆着

,嫣然一笑,便喊她们进来。
  房门打开,梅剑把一名女子一推,只见一个衣衫褴褛、带着手铐脚镣的少妇

跌进房中。果然就是芙蓉仙子崔绿华。四姝恼她杀害同门,也不给她换衣裳,身

上穿的都被卓不凡扯得破破烂烂。
  我前两次见她,都碰上打打杀杀的场面,也没仔细看她容貌。如今看得清楚

,才明白她怎么会有芙容仙子这外号。
  她露出来的肌肤,不论脸庞、粉颈、臂膀、乳底、小腹、大腿全都白里透红

,虽然鬓乱钗斜,但仍然娇艳欲滴,真正是一朵出水芙蓉,只是冷冷冰冰的一脸

不屑。
  她双手抱在胸前,只因带着手铐,怎样摆也是顾此失彼,那一双美乳恰如菊

剑所说,又大又圆,比四姝成熟得多了。
  我还未开口,她便怒气沖沖的说:「哼!嗅和尚,你姑姑今日技不如人,你

即管便来,我只当自己是个死人。要我给你半点反应,那是休想!」
  我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她的意思,便说:「崔姊姊,蒙你错爱了,看

年纪小僧是不敢认你作姑姑的,还是叫你一声姊姊吧。你会龟息神功么,那是我

前一派的七十二绝技之一,练成了能假死数个时辰,那是很高深的武学呢,佩服

佩服。」
  崔绿华扭过脸去,一声不响,梅剑却说:「尊主,这人杀了我们很多姊妹,

现在又是我们的阶下囚。你何必对她那么客气。」
  竹剑又插进来说:「是啊!况且尊主你头发也长起来了,嘻,怎么看也不像

是个和尚呢。」
  我摸一摸自己的头发,刚才菊兰二姝已帮我梳好了一个髻子,的确不能自称

小僧了,脸上一红便说:「对对,暂且说是小弟吧,不过这头发的事以后还是要

斟酌的。」
  梅剑听我这么说,彷彿心中有气,拿配刀打了崔绿华一下,喝道:「跪下!


  崔绿华正要跌下,我急忙飞身上前,双手往她腋下一托,把她稳住。只因身

法太快,袍子飘起,兼且刚才逗弄菊剑,胯下仍未十分低头,南傍国便往崔绿华的

大腿上戳了一下,感觉又凉又滑,心中十分受用。
  崔绿华往下一看,彷彿看到甚么奇怪事物,瞬间眼波一荡,但立即回复冷冰

冰的神态,扭腰要把我甩开。
  我连忙告罪,运起小无相功,把她的手铐拉断。崔录华见我随手拉断精铁,

眼中彷彿又是一荡。我心中暗喜,立意再呈一下威风,跪下扣着她一边足踝,要

帮她拉断脚镣。
  崔录华见我拉她足踝,竟然全力挣扎。整个人跌下来,我自然地抱着她的腰

,南傍国又往她身上打了一下。她还在挣扎,南傍国和她的大腿、臀部、纤腰连连碰

撞。我好不容易才单手把她脚镣弄断,但南傍国却早被弄得一柱擎天,把袍子顶起

了老高一尖。
  我也不知如何是好,惟有急忙把她放开,自己则坐在床边,把被子拉过来盖

着大腿,希望她们不曾留意我的丑态。
  菊剑在我身后,她的反应不可而知。我只见梅剑皱起眉头,直勾勾望着地板

,竹剑却睁起一双圆圆大眼睛,要看我被下的动静。崔绿华则背着我,似乎在微

微饮泣。
  大家静默了好一会,菊剑首先开口说:「尊主,大家叫芙蓉仙子过来,不是

有话问她吗?」
  我这才想起,便对竹剑说:「竹儿你先拿一件袍子给崔姊姊穿上。我有事要

请教她。」
  竹剑跳着步拿了袍子给崔绿华。菊剑招手叫她们过来床边。
  崔绿华见菊剑招手,脸上闪过一丝笑靥,却又瞬间回复冷淡,动也不动。
  梅剑即时捉着崔绿华的臂膀,拉她过来,她半推半就,但始终别过脸去,不

望我一眼。
  走到床前,菊剑揭起被子。大家立时看到她的赤裸娇躯,以及兰剑的殷红下

体,我胯下也是一跳,幅度之大,竟把被子掀动。幸好大家似乎没有留意。
  崔绿华看到兰剑这样,却是一面茫然。菊剑口齿伶俐,把我怎样弄伤兰剑一

五一十的说了。
  崔绿华站在床边,越听越是惊奇,到最后竟然破涕为笑,甚至弯着身子直不

起腰。
  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清雅的笑声,也从未见过这么美丽的笑靥。只见她唇红

齿白,双眼眯成一线,睫毛和柳眉都彷彿在跳舞,脸上泛起两点酒涡,高高的鼻

子旁边还有一点泪痕。我不禁伸过袖子去,想要帮她抺脸。
  她见我这个动作,先是一呆,随即扭开。梅剑正要发作,我格开她的手掌,

只觉心中沉甸甸的,面上自然也显出极为失望的神色。
  崔绿华斜眼望着我,也不置可否,便说:「你们好不大惊小怪。她是个未经

人事的处女,头一次当然流红了。这血的多寡人人不同,她是多了一点,但也不

算希奇。」
  我全完不明白何谓未经人事,处女这个名称我倒也听过,只是不甚了了,便

问:「甚么叫未经人事?甚么叫处女?」
  她见我呆呆的看着她,便隔着好几尺坐了下来,娇声沥沥地给我们解释。我

们又问又答,说了半天才知个梗概。
  我心中懚懚觉得有一事不妥,因问:「真的所有处女都会流红吗?」
  崔绿华说:「当然,如果剩下这几个也是处女,那么她们都必定流红。」
  她这一说,菊剑梅剑都羞红着脸,只听竹剑说道:「我们四姊妹一出生就给

姥姥抱了上了灵鹫宫,当然都是……都未经人事。」
  崔绿华冷笑一声,说:「那正好呀,小和尚……唔,虚竹子先生你大可试试

我说的是真是假。」
  我心想,当日与梦姑一起,南傍国肯定已插入了湿漉漉的洞中,但却没有半点

血腥气息,回头也不见血迹。我那时已有无涯子的功力,乌老大在几十丈外杀生

我也闻得到,莫非我真的不是梦姑惟一的男人?况且崔姊姊又提到那松紧的问题

,梦姑好像比兰剑松弛很多,只可惜刚才试不真切。
  想到这里,我真的不能不尽快把这疑团解开。见菊剑她们个个含羞答答的望

着我,刚才兰剑又一面乐透的神色,我便大着胆子说:「好……我便试试。崔姊

姊有劳你给我们指导指导。」
  崔绿华强忍着笑意,说:「好,但你们要听我的吩咐才成。」
  我坚决地说:「这个自然,大家实实在在的来一回,千万出不得差错。」
  菊剑她们听我这么说,也都频频点头。崔绿华见竹剑最是雀跃,便挽起她的

手,把她带到檀木圆桌旁边,叫她弯腰伏在桌上。竹剑望了我一眼,我点头,她

便照着崔绿华的吩咐俯下。
  接着,崔绿华纯熟地解开竹剑的腰带,把外裤连衬裤一拼拉了下来。随着竹

剑一声轻呼,一双圆混娇嫩的臀锋便呈现众人眼前,中间的毛发早沾湿了。
  崔绿华望着我,眉头一扬。我走上前去,摸着竹剑的美臀,又用指头轻轻围

着中央那一点阳红转了一圈,竹剑臀上和大腿的肌肉都跳了一下,我说:「刚才

好……像不是这个洞。」。
  崔绿华笑说:「哈哈,这个洞有这个洞的瘾头。不过你要试破处滋味,却应

该是下面这一个。」说着伸出两只纤长手指,把竹剑下边的毛发叉开。
  我弯下腰去细看。虽然曾在这地方进出几回,但都未有看清楚具体情况,原

来是这样一朵兰花似的地方,还有一种异香,我不禁凑上花丛一闻,弄得一鼻子

露水。菊剑她们看得娇笑连连,竹剑却是哼哼直叫。
  我直起身来,菊剑伶俐,连忙帮我解下袍子。我把南傍国顶着花心,又问:「

她会痛么?」
  崔绿华却不回答,只是直勾勾望着我胯下。我再问,她嚥了一口涶沬,才说

:「当……当然是痛的,况且你那东西那……那么…….,你可以在外面多撩动

几下,让她再湿一些。」
  我便把棒头沿着花瓣来回轻扫,竹剑抓紧双拳,喘着气,我感到有水沿着我

南傍国流向卵袋。那种异香更是越来越浓烈。
  崔绿华忽然抓着我的南傍国,把半个棒头埋进花心,又往上挑,又往下拨,时

快时慢。那五指如白玉一般,冰冰凉凉的,竹剑的小穴却是又湿又暖,感觉实在

輰快无比,但最给引我的却是崔绿华入了迷的眼神和竹剑的甜美叫声。
  竹剑叫了一轮便说:「尊……尊主,我下面空荡荡的,好……好难受。快点

进来吧。哇……呀呀。」
  我早想捣进去了,现在崔绿华又顺手一送,我的南傍国便倏地插尽。虽然只是

眨眼间的光景,但我却感到冲破重重关卡,内中似乎被甚么轻轻一阻,之后便暖

洋洋的被嫩肉紧紧包围,完全密不透风,与梦姑的感觉明显不同。
  这一下之后,竹剑只是迷迷糊糊的乱叫。我继续抽插,竹剑的白臀也给我拍

红了,而檀木桌子也被推得咯咯作响,赤条条的菊剑走去扶着桌子。我心想,这

妮子实在贴心。
  又一会儿,竹剑叫声渐渐急速,最后呜呜长喊一声,便动也不动。我看看崔

绿华,她定过神来,点一下头。我便把南傍国抽出,果然红彤彤的,也有一丝血迹

沿竹剑大腿流下。
  我仍然不愿往坏处想,便说:「或许姿势不同会有分别吧。」
  崔绿华望着那仍然坚挺的肉棒,说:「这里还有女孩子,你大可换个姿势试

试。」
  我想着当日与梦姑的姿势,说:「不如试一次赵下来的,我在……上面。」


  崔绿华挽起梅剑的手,走向床边。梅剑三步一跌的跟着她,脸上通红,也没

了早前的霸气。
  这时兰剑早已转醒,穿起外袍,坐在一边。崔绿华把梅剑放在床上,给她宽

衣解带。
  我见梅剑紧闭着眼睛,便说:「梅儿,你不愿么?」
  梅剑说:「不不不,尊主要用小婢的身子,小婢理当听命。」
  我说:「这可不行。我见大家也蛮开心的,所以才斗胆和大家一试。你心中

要是有半点不爽,那就没趣了。我可不是要……用你甚么的。」
  菊剑也说:「梅姊姊,尊主不是要用咱们,而是在宠咱们呢。你不愿得尊主

宠幸么?」
  兰剑又说:「这事好有趣啊,做的时候固然兴奋,看的时候也怪爽的,你也

来一回给大家瞧瞧嘛。」
  竹剑也走过来,喘着气说:「梅姊姊,大家都来试一试,平日说话才有话题

呢。」
  梅剑见房中五对眼睛瞪着自己,便闭起眼来只是点头,全身僵直的躺在床上


  崔绿华帮梅剑脱衣,动作柔媚细腻,直脱了半盏茶时间,才把梅剑弄得精光

白净,但却人人看得津津有味,丝毫不觉纳闷。
  崔绿华轻轻扫着梅剑的大腿,哄小孩似的低声说:「妹妹乖,快把腿张开。


  梅剑把腿张开了一点,眼也不肯睁开。
  崔绿华撩着梅剑的花丛,说:「唉,怎么乾巴巴的。你们尊主的器具非比寻

常,这样岂不痛死。虚竹宫主,我看她的确是不愿,你惜着她一点儿,就算了吧

。」
  我还未回答,梅剑立时睁开眼睛,差点要哭出来:「不是的,不是的,婢子

愿意,婢子也不知道为甚么没有……像竹剑她们一样,尊主不要嫌弃婢子。」
  我见梅剑要哭出来了,便坐下搂着她,说:「甚么罪过不罪过的,我岂有嫌

弃你,只是不想你痛过了头,不要哭,不要哭。」
  崔绿华也幽幽的说:「哎,你们有这样懂得怜香惜玉的主人,真正是几生修

到。我十六岁出来行走江湖,八年来几曾见过这样的男子。」她或许是想起辛酸

往事,眼圈儿也红透了。
  见她要流眼泪,我不知何解心中很不舒服,便把她拉过来。见她没有抗拒,

我便搂着她,说:「我也不知怎样叫怜香惜玉,只是大家在一起,就要开开心心

的。姊姊你也不要哭,我们一起互相照应。」
  那知崔绿华反而真的流出眼泪,但却挂上了一抺笑容,说:「虚竹宫主神功

盖世,对奴婢又好。如果我能跟着宫主,也算是个归宿了,就只怕几位妹妹还是

恼我。」
  我望着菊剑她们,看她们有何意见。菊剑却说:「尊主是天,要收个女奴何

等平常,谁敢说半个不字。」
  我说:「也……也不是甚么女奴,大家就算是……是在一起吧。总之前事不

计,以后和和气气的。」四姝同时称是,就如一个人一把声音。
  崔绿华喜形於色,对着我盈盈下拜,又问:「主人,那么我和四位怎样称呼

?是序年纪还是序入门先后?」
  我说:「序年纪吧,你们姊妹相称。我叫你芙蓉儿好么?」
  崔绿华笑着点头,又说:「主人怕弄痛梅妹,梅妹又想侍候主人。芙蓉儿或

有办法两全其美。梅妹你信得过姊姊么。」梅剑连忙点头。
  接着芙蓉儿便把袍子和破衣脱下,露出发育成熟的完美身段。竹剑「哇」的

喝了一声啋。
  她让梅剑趟下,自己爬上床来,侧身趟在梅剑旁边,身子就像一道波浪。我

禁不住爬到她后面,从她肩头开始,沿曲线一路模到她腰际、臀部、大腿、小腿

,惹得她咯咯娇笑。
  这张床甚大,只怕五六个人也可舒舒服服的睡在上面。其余三姝也一一爬上

来,看芙蓉儿有甚么手段。
  梅剑仍然全身僵直,芙蓉儿开始吻她的耳珠,而且啫啫有声,又用手指捏她

乳头。梅剑初时还皱起眉头,不久便嗯嗯低叫。
  芙蓉儿沿着梅剑粉颈吻下,一路吻到胸口,手也摸进胯下。兰剑见芙蓉儿的

樱唇不能兼顾左右,更笑说:「这个也有趣,我来帮……」话未说完就已含着梅

剑的乳头。
  芙蓉儿见兰剑上来,便侧起头让她看怎样舔。兰剑学着她,或打圈、或剔、

或压、或吮、或咬。
  梅剑给二女这样逗弄,渐渐叫得大声,十指紧紧抓着床单,又摇头又扭腰。


  芙蓉儿吻着吻着,便把两个指头伸到我的面前,上面都是闪闪油光。
  菊剑说:「尊主,看来是时候了。」便和竹剑二人抬起梅剑的腿,她们的手

也不禁在梅剑的大腿直摸。
  我下跨早已是一柱擎天了,看准位置便一插到底。感觉与刚才大致相同,只

是比竹剑兰剑更紧更迫。后来才知道,原来逍遥派内功对房事大帮助,而梅剑正

是四姝之中练功最勤的。
  我正细细享受这完全被包围的感觉,眼中却出现一番奇景。
  床上五女个个发情,甲的手放在乙的股间,乙用手抓着丙的乳房,丙又伏在

丁的身上磨擦,一时间也搞不清谁在弄着谁,也分不出谁在浪笑,谁在叫爽。
  我乘着这触感和视觉的两重刺激,不继加快抽插。
  梅剑双手往上顶着床头板,朝我的方向用力推,我与她配合无间。她果然是

武功最好,自然地挺胸弓身,就像拱桥一样,如是者相碰的回弹力就更大,大家

都像要疯狂。
  再一会儿,乘着梅剑全身抽搐,我也觉得下腹一阵酥麻,滚烫的精液狂泄,

充满了梅剑小穴,还夹着血丝倒流出来。
  众女闻到这一阵浓郁男儿气息,个个回头,一轮浪笑。梅剑已是神智不清,

挂着笑容睡去。只有菊剑一人鼓着腮,一声不响。
  我这时才想起,搞了半天,四女中就只漏了菊剑一个,况且她是从头到尾在

场,而且时时刻刻用心服侍。我心中万分歉疚,连忙搂着她,也不知说甚么才好


  芙蓉儿挨过来说:「菊妹不要这样,我来帮你。」
  菊剑却别过面去,赌气说:「不要!」
  我惟有赔不是:「小菊,是我不对,就今晚,今晚我好好补偿你。不要发脾

气啦。」
  兰剑笑说:「对对对,今晚尊主就宠你一个,我们只在旁边帮你抬腿。」
  菊剑佯怒,打了兰剑一下:「谁要你帮。」
  兰剑又说:「也对,你的腿自然懂得自己抬起。」
  菊剑立时追打兰剑,大家嘻笑一回,便都沐浴更衣。四女把我打扮得威风凛

凛,我才发觉自己也算仪表不凡。俗语说人靠衣装,果然不差。芙蓉仙子也穿起

灵鹫宫服饰,五女簇拥着我,大摇大摆的到厅上和群豪相见。
  我替两个痛得最厉害的人拔除了生死符,原来生死符所种部位人人不同,我

又是新手,到得午间,只治了四人。
  菊剑见我皱起眉头苦思,便道:「主人,灵鹫宫后殿,有数百年前旧主人遗

下的石壁图像,婢子曾听姥姥说过,这些图像与生死符有关,何不前去一看?」


  我说甚好,便挽着芙蓉儿,随四姝来到花园,搬开假山,鱼贯进入地道。那

地道曲曲折折,盘旋向下,四姝沿途说了些当日抗敌的故事,芙蓉儿有点不好意

思,我便打眼色叫四姝不要再说。芙蓉儿趁她们不觉,偷偷吻了我一下。
  行了二里有余,到达一间石室,梅剑说:「主人请进,这是本宫重地,婢子

们不敢擅入。」
  我说:「一起进来罢,外边地道这么窄,站着很不舒服。」四姝相顾,均有

惊喜之色。原来姥姥仙去之前,曾说要她们等到四十岁,才能参研石壁上的武功


  我们走进石室,拿起火把一照,立时人人面红。
  只见四壁岩石打磨得甚是光滑,石壁上有数百个径长尺许的圆圈,各刻着不

同图形,全都是赤裸男女,部份是武功架式,更多的是交欢姿势,还有些残缺不

全的文字。此外,石室中就只有两口箱子。
  我们都感尴尬,刻意不看石壁圆案,只研究那两口箱子。见一口箱子封条写

着「秘戏百式」,一口箱子封条写着「逍遥三宝」。
  竹剑冲上去翻那「秘戏百式」的箱子,抽出一大串金光闪闪、镶珠嵌玉的东

西。初时大家还以为是首饰,细看竟然是款式奇特的手铐脚镣,还有几枝大毛笔

,笔杆倒有几分像男人的东西,又有几条九尾鞭,却是用羊毛绞成,对敌绝无作

用,更有一枝小南傍国,串起五粒指头大的珊瑚珠,极为珍贵,但却不像发钗,也

不是项炼。其余林林总总,都是叫不出名字的东西。
  我和四姝看了一会便把东西丢下,只有芙蓉儿对它们爱不惜手。
  竹剑又去打开另外一口箱,只见内有一张摺叠起来的大锦缎,其上放有一本

册子,写着「逍遥录」三字。
  我粗略一读,才知道作者正是逍遥派的祖师,灵鹫宫的始创人,道号叫作逍

遥子。
  据逍遥子自述,他从小就钻研房中术,竟由此另闢蹊径,练成绝世武功,年

少时到处呈威用强,江湖上人称淫魔。后来神功再有进境,不用强也能使处女、

人妻投怀送抱,於是自命情圣,在飘渺峯创立灵鹫宫。
  及至中年以后,神功大成,更有不少侯门贵冑、江湖豪杰,自愿把妻女送进

灵鹫宫,出重金请他调教,风头一时无俩。
  他还有三样法宝。第一样名叫「销魂蓆」。芙蓉儿她们按图索骥,拿出箱中

锦缎,张开来竟有一丈见方,足够我们六人一起用有余。照书中所记,这锦缎内

其实是软牛皮造的大水囊,充水之后作床垫使用,说在上面交欢会有特别滋味云

云。
  我见她们吱吱喳喳地研究,走上前一望,原来缎子上还绣着百戏图,有整整

一百个交欢姿势。兰剑拉着我的袖子,说要试那一招「丁香反吐」。
  我见图中郎君从后面抱着姑娘,姑娘又扭过头去和郎君交舌,也没甚么希奇

。於是从后搂住兰剑,托着她下颔,把她的脸转过一边,凑上去给她一个深吻,

即说:「就是这样吧,有啥希奇?」
  芙蓉儿看到却哈哈大笑,说:「那是这样简单,下面还要插进去,插了进去

还要动,动得了还要让兰妹爽才算数。」大家听到都笑成一团。
  我也随着大家笑,心中又惦念菊剑,便挽着她的手,轻道:「小菊你也选一

个,我今晚尽力而为。」
  菊剑红着脸摸索了半天,最后拣了一个「稍婆摇橹」。图中郎君只是躺着,

出力的全是姑娘。我轻打她手背一下,说:「怎么尽是辛苦自己。」
  菊剑低头说:「服待主人一点也不辛苦。」
  我凑上她耳边轻轻说:「小菊你好乖,我再送你一招『推车进宝』,一招『

倒凤颠鸾』。」
  菊剑连忙看那是甚么,随即猛搥我的胸膛。
  这时竹剑又翻箱子,找出两枚鸟蛋模样的银球,中间有一条金炼相连,便拉

着我问:「这个又是甚么?」
  我在书上一查,原来这一宝叫作「思春豆」,两枚银球机巧神奇,只须拿炼

子运起小无相功,球内就会产生共鸣,即时震动不止,在女性身上多有妙用。
  她们自然要见识,我便运起神功,银球果然震动,她们逐个把手掌脸庞凑上

来尝试,人人称妙。兰剑看着银球沉思一会,忽然像是恍然大悟,和姊妹们耳语

一回,个个捧腹大笑。我也不知她们说甚么。
  书中记有第三宝,名叫「冰火钻」。竹剑见箱中还有一枝玉棒,尺来长,小

儿臂膀粗细,浅浅的雕成龙形。她正要从箱中取出,突然「啊」的大叫一声,说

:「好冷!」
  原来那龙棒的材料是千年寒玉,本来还有同质的一张寒玉床,只是早已散失

。这龙棒平时冰冷滑腻,运功之后却会变暖,而且内有弹簧机括,一拉尾部就会

像神龙钻穴,左右上下扭动。这原理有也见於乡间孩童玩具,只是材质不同,用

途也是大异。
  五女自然明白冰火钻的用途,一齐望向我的胯下,似乎要比较长短粗幼。我

虽然衣裤整齐,却也很不自在,急忙转过身去。
  五女对这三宝爱不惜手,吱吱喳喳的讨论比画。
  我趁机细看壁上图形,照那些武功架式练了几招,只觉精神勃勃,内力充沛

,再和其余的交欢图比照,对逍遥派武学又领悟多了一层。
  我想起要帮羣雄拔除生死符,便说:「兰儿竹儿,你们去把这销魂蓆充上水

,让大家在这里睡一睡,尤其是小菊更要好好休息。小梅当心把守门户,这里是

本派重地,绝不容闲杂人等窥视。芙蓉儿随我回大厅。这几天我都会在这里吃饭

睡觉,大家留下服侍。」五女连忙站起来应诺。
  我说了这番话,才真正明白做主人的滋味,渐渐对这身分感到踏实。
  我昂首阔步,进厅面见羣雄,先说明他们的头领芙蓉仙子已是我的人,接着

才为十数人拔除生死符,端端正正的受了他们拜谢,训示他们不要再反抗灵鹫宫

,又安排余下人等的救治次序。凡是杀过飘渺峰人物的,都要排到最后,让他们

多痛几天,他们也俯首认裁。
  待一切妥当,已是黄昏时份。我挽着芙蓉儿回去石室,途上想起一事,便问

:「芙蓉儿,刚才那箱秘戏百式,大家也不明所以,你却爱不惜手,为甚么呢?


  芙蓉儿说:「尊主,实不相瞒。早年我一个孤女闯荡江湖,遇到的坏人也不

少。曾经跟过一位老骠师,他就是用这些东西整治了我半年,只是用料粗糙得多

了。」
  我说:「这些东西惹你不开心,我回去叫人丢掉。」
  芙蓉儿急道:「万万不可,唔……这些东西既然是祖师留下来的,我们又怎

可随手丢弃呢。况且开不开心不在器具,而作施用器具的人。只要是心上的人,

这些古怪东西可增添一点闺房之乐。」
  我也会意,便说:「啊!那么我是你心上的人么?」
  芙蓉儿羞答答的说:「尊主是婢子的主人,其余的婢子不知。」说着便急步

走进石室。石室中已摆好晚饭,四姝却未曾睡觉,全都围在销魂蓆上研究百戏图


  只见小梅站得笔直,刀不离身。兰儿屈起双腿,把头枕在膝上,偷偷把小手

夹在胯间,眼神迷迷糊糊的。小菊盘腿坐着,聚精汇神的研究,像要赶科举一样

。竹儿则伏在蓆上,双手托头,漫不经心地踢着小腿。真是各有各的可爱。
  我顿时鼓足真气说:「梅兰菊竹四姝,公然违抗尊主号令,试问该当何罪!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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