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塚鬼袶】(9 )



第九章、蜀山银龙,凌天邪首之能



  谷雨时令,细雨潇潇,晃眼间,又是匆匆数月。



  湘娃在苗竹小居的静养日子,至今已过四月。



  脚趾的伤,与缩骨易容手术后的彻骨翻腾之痛,如今似乎渐能适应,惜香替

她准备的三吋金莲,也已能如实穿履下床行走。



  每天,惜香喂完早膳后,都会扶湘娃在小居走走,起初无法适应断指摩擦之

痛,渐渐地也能掌握技巧,利用夹紧、摇晃骨盆来控制行走速度地快慢,如同一

名裹足地美妇人,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十分迷人。



  此地已有好些日子不见薛神医与苗翳踪影,原本有极佳地逃脱机会,但湘娃

却越想越不对,尽管说是静养,倒不如说她自知离不开方圆十里之外,心里又挂

念生死未卜的妻子,不如静观其变,等着仇寇主动现身。



  数月时日,回天心法内的口诀她已习得七成,但始终不解的是,为何毕生阳

刚真气,到头来会越练越阴柔百媚,甚至体态、声音、容貌都逐渐受到影响,变

得越来越女性化,每每拿起镜子一照,都会让她诧异每一次的变化!



  「砰乓!」湘娃再一次地将铜镜摔在地上,倒影中的她,已经是个娇媚女子,

丝毫,没有半点地男子气息。



  「小……小姐……」



  「住嘴!我……呜……难……难道……这一切又是苗翳的阴谋?」



  湘娃每日奋不顾身地苦练回天心法,为得就是及早恢复功体,伺机反扑,但

此刻却惊觉自己发现太晚,身体的变化日益剧烈,连试图回想自己原本的长相时,

才讶异到早已变得越来越模糊不清。



  就在她内心惊慌不定、六神无主之际,竹居外却传来车马杂沓地吵闹声,仿

佛,有一群人正往此处闯了进来。



  「啊啊……你们想干什么?」



  很快,竹居内外的杂役、婢女,都被这群面露凶相的恶人给制服住了,直到

几名大汉闯进房里时,这才将失魂落魄地湘娃给惊醒过来。



  「你……你们……」



  「哦?嘿嘿……好标致地骚娘们,这里不藏魍蛊毒蝎,竟藏有这等上品地美

人儿,想必一定空虚寂寞的紧,那苗贼『阉人』一定没办法满足你才对,嘻嘻嘻

嘻……」



  丑陋地粗汉,浑身散发恶臭,脸上还有两处刀疤,看起来,就跟地痞山匪没

什么两样。



  「嘿嘿,你怎知她不是什么魍蛊毒蝎?说不得是妖变出来的,就等着把你生

吞活剥……哈哈哈……」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湘娃心里暗道不妙,虽说几名匪徒不过是下三流角

色,但此刻的她功力尽散,身旁又无兵器,估不得该怎么做才好。



  「桀桀……那不如你们两都在一旁观看,看我怎么收拾这婆娘,要是我被吃

了,你们也好替我收尸,嘿嘿嘿嘿……」第三名山匪嬉笑地缓缓靠近湘娃,似乎

伸手就想指染她的意思。



  在这三名匪徒面前的湘娃,不仅花容面貌国色天香,细柳地蛮腰更是千娇百

媚、摇曳生姿,十足就像个员外人家地姨太或闺女,是他们生平罕见的上品货,

自然感到口水直流、心养难耐。



  「休得无礼!啊……你……你想干什么?」



  湘娃出手飞快地击中来人穴道,但可惜却没了劲,非但点不倒对方,反倒像

自己投怀送抱一样,被粗男给搂在怀中,细白地脸颊受尽胡渣折腾地被狂吻不放。



  「住……住手……啊啊!」



  「小姑娘……你就乖乖让大爷们开心、开心……」湘娃身体打着冷颤,心里

难受的,还有堂堂的剑盟之尊,却被几名山匪轻薄调戏。



  「你……你们快放开小姐……不要啊!」一旁随侍在旁地惜香,立刻也被两

名大汉给制服住了,不过他们现在眼里感兴趣的,也仅只湘娃一人,尚不至于对

她的婢女做什么手脚。



  「哈……哈哈……好香,这娘们体味好特别……老子我可一定得试试,哈哈!」



  胡渣男抱着酥软纤细的湘娃不停猛力吸气,一脸按耐不住正想脱去衣裤时,

门外突然飞来一道掌印,直直拍向他的脑门,迸地就将片片血花给洒在湘娃衣领

上。



  「唔!」男子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后脑留下血掌,活生生,就被浑厚地掌

劲给隔空击杀!



  湘娃心里暗暗吃惊,她不是没见过死人,但来者的气劲浑厚无比,就算是离

进门十尺之外,依稀也能感一股莫名而来地浑圆霸气。



  「哼哼,蠢废物!要你们找人没找着,却想先污了本座法眼。」



  老者的声音不急不徐,沧桑地嗓音蕴含内敛霸气,一听便知是个练气多年的

绝世高人,甚至连霍向天师父的玉眉真人,也未必有他这般浑厚地高深功体。



  「尊主饶命!尊主……饶命啊!」突然地变故,让另外两名匪徒立刻双膝跪

地,磕头倒蒜,他们口中的尊主是个年约六旬,目光如炬,银须白发的瘦嶙老者,

脸上,却透露出一股睥睨枭雄地狂妄傲气。



  「这两个蠢材也没有利用价值了,拖出去,本座不想连我的手也弄污了。」



  「是,尊主。」银发老者双手一挥,身后持剑的女子立刻将二人给拖了出去,

似乎是把带路来此的几名山匪,都给就地灭口。



  老者一语不发地坐在太师椅上,双眼凝视着湘娃,不做任何举动,只是静待

属下回报。



  湘娃被对方瞧得浑身不自在,练武之人,自能感受到老者身上强大的气劲正

压得她喘不过气,但自己毕竟也见过不少风浪,于是抓紧惜香颤抖地双手,温言

安慰。



  「启禀尊主,四处皆寻不着那苗贼踪迹,连养蛊的瓮都没有留下,显见不在

此地已有段时日。」从回报女子的这番叙述,似乎对苗翳可是来意不善。



  「哼,真是贼心狡兔,浪费老夫时日!」银发老者说话之时,双眼依旧注目

着湘娃,锐利地鹰眼,仿佛能将对方给完全看穿一样。



  湘娃自知功体未复,就算动武也绝非老者对手,因此刻意避开他的双眼,禀

气凝神、故作镇定。



  「小娃儿,你可知道,你的那张脸很像一个人?」老者开口的第一句话,却

让湘娃浑身巨震地打个冷颤。



  「哼哼,可天底下竟有这么美的一张脸蛋……能长得如此像他?」



  老者并未起身,湘娃却能感觉到对方目光如同一双灵巧地猎手,正反覆地触

摸着她的身子。



  「你……究竟是什么人?啊!」



  湘娃刚想开口,没想到老者浑厚地掌劲却已拍到她的头上,闪避不及又苦于

双手无劲地湘娃,情急下竟运起了回天心法的化字诀,硬生生将杀招给接下来,

莫名究里地竟将气劲给吸收入体内。



  「喝喝……你……哎唔……」正当湘娃对此无比讶异之际,老者却未停手,

伸手一记锁喉,娇弱的她立刻又动弹不得。



  「哼哼……你这淫娃,竟敢偷练本教的天媚心经!说!苗翳小贼藏身在哪?」



  「唔……不……不知道……」



  「嘻嘻……哈哈哈!哈哈哈!老夫苦匿二十多年,寻遍大江南北也找不着一

名阴质之肌的『千淫女』能练此经,就连芙蓉那贱人也没法办到,没想到…居然

会被这阉贼给找到了!」



  「放……放开我……」



  「嘿嘿,私练本门教主才能修炼的心经可是唯一死罪,本座不可能放你甘休,

老实地告诉我,那阉贼现在在哪?」



  「不……不知道……」湘娃是真的不知苗翳行踪,因为就连她,也正苦等着

他的出现。



  「不肯老实说么?你能练成化字诀……就表示身上再无任何功力,信不信我

再加点力,就能活活扭断你的脖子?」



  「唔唔……你……你杀了我……最好……」



  「反正……我活着……就为了……报仇而已……啊唔!」



  湘娃觉得自己随时都会昏死过去,因此说话再无顾忌,但就在生死存亡的那

一刹那,老者却突然松开钢指,任其倒地而痛苦喘息。



  「哦?是么……这倒有趣。」



  老者先在湘娃身上点了几处穴道,让她无法施展心经上的任何口诀,双眼再

度凝视对方,就如同能看穿出她话语中的真伪一般。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叫湘……不……我……我叫霍向天。」突然间,湘娃只觉老人的

双眼绽放异光,也不知那究竟是什么样地魔力,竟让她对一名陌生老者吐露出自

己绝既不能泄漏的真实身分。



  「霍向天?你是霍向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者突然仰

天狂笑,跟着指力再度箍紧,眼露凶光地大声喝道!



  「那你可知道本座是谁?」



  「唔……我……我……」



  「老夫正是天乐神教『陇外邪尊』的凌天!凌少云是我儿子!」老者铿锵地

应答,顿时间,竟让湘娃深陷在难以想像地可怕绝境。



  因为,她听过这名字,也明白外号『蜀山银龙』的凌天,早在二十年前就被

江湖人称做四大淫魔之首的过往事迹。



  更糟的是,凌天还有个宝贝独生子『凌少云』,在两年前,才惨死在霍向天

手中。



  凌少云年纪与霍向天相仿,是淫魔凌天老来求得的唯一命根,也是天乐神教

中,最有可能继任教主大位地人选之一。



  只可惜,他年轻气盛、贪好女色,甚至誓言要超越父亲,成为玩遍江南四大

美人的第一人,但却在指染四美之一的『祝凤丹』时,被其丈夫给刺伤。



  狼狈万分地贵公子,整整逃了七天七夜,却还是没能逃回陇外,最终被霍向

天一剑刺死在行船上,客死异乡。



  此事虽被凌天引为奇耻大恨,但正逢神教内陷入派系争夺的恶斗当中,最终

丧子的狂龙只能无奈地交出大权,退居护法邪尊,任由教主之位被『天仙芙蓉』

柳无爱所夺。



  湘娃知道,一旦落在此魔手中,那铁定不会比苗翳那些邪恶手段要好上多少,

但势态至此也再无更坏可能,心中反倒无所挂怀,若能一死百了到好,若是不能,

她也无惧。



  「你不可能霍向天!」



  「你是霍向天!哈哈哈!哈哈哈哈!」凌天狂傲地笑声中似乎蕴含冲天怒气,

就连屋瓦窗椅都被强大气劲给震得灰飞四散。



  「霍向天……霍向天!你竟敢自称这秽名……老夫就给你两条路走……」



  「其一,我要削断你四肢!抽你的皮!还要在你头上刻下我儿名字,当你是

狗!要日日给人骑!夜夜给狗干!让你当不成人又做不了畜生!」



  「啊!唔恶……」



  「其二,你已练过本教心经,本座倒可以破例饶你不死,但你须跟我姓,做

我儿女!并且用阴肌淫娃之躯,好好弥补老夫的损失!嘿嘿嘿……哈哈哈哈!」



  凌天的笑声变得越来越加咆啸狂妄,似乎在最后那句话的意思,才是他心里

面真正所想要的答案。



  「喝……呸!」湘娃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竟会开出这么荒谬地条件,尽管她

死活都脱离不了凌天的掌心,但自己是绝不可能认贼做父,更不会犯下这等败坏

祖宗地愚蠢傻事。



  「嘿嘿……嘿嘿嘿,老夫爱子既死,剩下来多的是时间跟耐性,看我怎么凌

迟你,不愁你不乖乖听话!嘻嘻……哈哈!哈哈哈哈!」



  凌天手劲一催,湘娃人便晕了过去,再无任何反抗可能,浑身酥软地素手就

缚。



  不知又过多久……



  昏沉之间,湘娃只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样,迷惘中仿佛看见了爱妻的身影,

正赤裸裸地被黑铁锁炼,给牢牢捆绑在半空之中。



  (唔……凤……凤儿么?)湘娃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知双眼无法离开妻子

身体,只能默默地关注,丝毫也动弹不得。



  「嘻嘻嘻嘻……霍夫人,已经第三天了,仍旧如此嘴硬么?」



  就在妻子的身后,走来一名头戴鬼面的白衣男子,从石桌上各种刑具中,取

了一件碇铁垂挂在凤丹乳头的银环上,任其下坠受痛而失声尖叫!



  「啊啊……你……再怎么折磨我也没有用……我不可能会说的……」



  凤丹一脸的傲气没有丝毫受折磨所影响,但白皙的胴体却已布满许多殷红鞭

痕,双乳、下阴更被残忍地贯穿十多对细小淫环,只要稍不顺鬼面人意思,银环

就会垂放更多碇铁,让美妇敏感地性器上饱受撕裂之痛!



  「真不愧是人称江南四大美人的奇女子,这好,老夫正愁你太早招供,会少

了很多好玩地新鲜整法……」



  「你……你还想……做什么?啊啊……唔……喝喝……住手……唔……」



  鬼面人拿出六条银锁,来回地在美妇身上的银环间来回穿梭,确保每条细练

都扣在环口之伤,并且仔细地计算好长度位置,再将最前头的六颗铁球给硬塞进

阴唇里,变得只需稍稍触碰到唇口地方,都会令他牵发动身地通体痛彻难当。



  「嘿嘿!这银链叫六道淫龙,是老夫毕生杰作之一,最多能缠上三十六道,

是专门拷问像你这种心口不一的女人呢,桀桀桀桀……」



  「没……没有用的……我……死都不会说……」



  「喔……真是这样么?」



  没想到鬼面人只是稍稍轻微地弹了一下美妇阴蒂,收缩的六条银链立刻往穴

内一紧,粉红蜜唇立刻喷溢出大量爱液,黄澄地尿水也跟着禁忍不住地宣泄而出,

奇耻泛滥。



  「啊啊……呜……不……不要……」



  (不!不要啊!)湘娃不忍爱妻受此大辱,但苦于只能看,却做不了任何事,

拼命地呐喊丝毫也传不到这两人的耳朵里去。



  「嘻嘻嘻……骚娘们,还说不要?你的身体正老实地反应出痛的快乐呢,嘿

嘿,开始时用粗银链,等到慢慢换成银丝时,肉体反应就会更敏感,轻轻一碰就

会淫水直流……」



 「啊啊……呜……有种……便杀了我……五……五凤门跟剑盟……绝……绝



  不会放过你……呜……啊啊啊啊!」



  可怜的凤丹每多说一个字,鬼面人就会用指头弹一下扣环上地银链,六颗铁

球正不断在阴道内相互推挤收缩之下,让受痛地撕裂拉扯,反而变成另外一种无

可言喻地强烈刺激。



  「嘻嘻,先等过了这关再说吧,我们的时间还长着呢,要等到他们找到这儿

来时,说不得……你已经离不开此地了呢……哈哈哈哈!」



  鬼面人狂笑地扯开自身衣裤,精黑地肉棒上,赫然套住三块铁亮银环,似乎

具有磁性一般,与凤丹穴里的铁球儿会相互排斥。



  「嘿嘿……虽然你已生过孩子,但可悲的是你丈夫却从未好好疼惜你,肉唇

的色泽与身体反应明显表示交合次数并不多……」鬼面人伸手掰开两片粉红湿润

地小肉唇,只见他食指运劲地点了几处下阴穴道,耻丘地周围立刻燃起一阵鸡皮

疙瘩儿颤抖不已。



  「啊啊!你……你想干什么?」



  「这不过是房中术的一种,让你阴道能够更灵活地吞吐而已,不然铁球受到

老夫阳物地两相激荡,一不小心可是会弹坏你的淫穴呢……」鬼面人一边说着,

下体可没空闲地直接闯入少妇肉唇里去。



  「不要!」同一时间,凤丹与湘娃几乎同时大声惊呼呐喊,只可惜他阻止不

了对方,更停止不了脑海内持续上演折锥心刺骨地激情画面。



  (不!不……凤儿……不要!住手!呜呜……不要啊……)



  鬼面人缓慢而猛力地抽了一下,凤丹浑身上下就仿佛痛到要晕死过去一样,

但说也奇怪,当肉棒缘着肉穴口使劲转过一圈时,少妇的嘴巴却忍不住发出呻吟

地喘息,仿佛在剧烈地痛楚中,还夹杂着分辨不出的其他感受。



  接着鬼面人用老牛拖车方式,深插潜拔,时而突然猛刺,扰乱美妇的抗拒,

饶是一刻不到的时间,凤丹却已浑身湿透、挥汗淋漓,混沌地双眼失去灵性,随

时都会被猛力地突然撞击给弄晕过去。



  「嘻……嘻嘻……说!潇湘剑的口诀是什么?说!」



  「唔……啊啊啊……我……不能说……啊啊……啊哈!」每当凤丹稍有抗拒

的时候,男人的大阳具夹带互斥地六颗铁球,就会撞得她死去活来、魂飞九霄,

抗拒的尖叫声越来越被细微地阵阵呻吟所取而代之。



  「嘿嘿……嘿……老夫的肉棒是不是比你丈夫还过瘾?说!把潇湘剑的口诀

告诉我!说!」鬼面人的双眼像似会绽放异光般地可怕,饶是坚贞如斯地祝凤丹,

也不由自主表露出几乎快要崩溃屈服地耻辱模样。



  (不!不可以……不要……凤儿……不要啊!)



  「我……我……啊啊啊啊!」就在一阵天旋地转之中,湘娃竟然惊醒过来,

耳边传来地萧声细细如述,仿佛正对着她诉说一段可悲可泣地堕落哀歌。



  「啊……啊……凤儿……凤儿!你在哪里?谁……你是谁?」湘娃睁眼看个

清楚,只见自己被人关在一处地牢里,而吹箫的黑衣人,就在铁栏地外缘正瞧着

自己。



  「嘻嘻……霍郎啊……霍郎……美梦初醒地滋味很不好受吧?看你模样真是

让人心疼……」



  「你……你到底是谁?凤儿呢……你……你们到底把我妻子关在哪里?」说

话的黑衣人,虽然刻意改变声调,但却听得出是女子口音,而且体态身形要明显

比苗翳纤细许多,应是个年轻女子无误。



  「嘻嘻,霍郎啊……你可真没良心,奴家一心只想着你……你却只顾着那贱

人死活?」



  「你……是苗翳?不……不是……你是个女人……」



  「嘿嘿,我是谁这一点都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想要知道你那

淫乱的妻子究竟在什么地方的话,唯有求我吹萧……才能够让你看得见一切……」



  「你……这到底是什么幻术?」如此诡异地说法让湘娃难以置信,但方才明

明梦见爱妻受人凌虐地画面,却又如真似幻地让人摸不清真假。



  「可别小看了……这可不是什么幻术,而是借由萧声刺激冢人瓮里的生灵,

让你能看见她过往遭遇罢了。」女子从怀中取出阴森地黑色小瓮,里头仍正邈杳

燃着诡谲黑烟。



  「那凤儿……你们把凤儿藏在哪里?说……快告诉我!」



  「嘻嘻,只消求我替你吹箫,自然就能看见更多叫你意想不到地精彩画面…

…」



  「你……到底有什么企图?」湘娃自知对方来意不善,但自己如今已是阶下

囚,又不知黑衣女子与那淫魔凌天有何瓜葛,得蓄意伪装,心里实在慌乱地拿不

定主意。



  「很简单,我要你当凌天的女儿……替我……」黑衣女子的话未说完,湘娃

却已气急败坏地一口回绝她。



  「不可能!」



  「哦……」



  「就……就算落到这等田地,我也绝不可能做出这种认贼做父地卑劣行径…

…我俩夫妇命可以不要……你……别把我霍某给看轻了……」



  湘娃好不容易压抑住女性化的阴柔情绪,浑身冷颤地强硬挤出这样几个字来。



  「是吗?嘻嘻……你会的……只是……你自己还未明白而已……凌天很快就

会回来,不久之后……我们还会再见的,嘿嘿嘿!」黑衣女子收起了手中毒瓮,

眼露异光地快步离开这片幽暗牢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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