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情



   那最令我难忘的,故乡的冬,故乡的雪,中间藏着多少甜酸苦辣的记忆。十七岁的那年,冬至一过,凛冽的北
风一日紧似一日……「桥儿,你说你爸到了没有?这么冷的天,真怕我让他带的那件大衣不够暖和。」母亲白皙的
脸上满是忧虑。「妈,你不用担心,爸出门时穿得挺多的,而且车上那么多同事,不会有事的。你就会瞎担忧。」
  父亲穿的是那件祖父传下的青灰色湖绉面皮袍,外面还罩着一件旧式的大袖子外套。作为一名优秀的古生物学
家,父亲只要听说有什么新物种,马上就会两眼放光,不顾孱弱的身子,非要出现场。
  「哎,我不是担心他那身子骨嘛。你外公给他开的中药早上喝完了,只好让他带些西药。早知道,就多开些,
也不致于……哎!」母亲长嘘短叹,将远去的目光收回,淡淡的眸子里流漾着些许的微光。
  「这不是没想到嘛。看天气,好象就要下雪了,这要是大雪封山,可不知怎么得了。爸就是驴犟脾气,劝也劝
不听。」我心中既担忧,也有些埋怨。
  平日里常是母亲在操劳家务,她既要工作,又要顾家里。而且父亲身体一向不好,总是母亲任劳任怨的照料着,
夫妻俩从没红过脸吵过架,也难怪我的家庭年年被街道居委会评为五好家庭。
  「  「妈,你冷吧。来,我们来生炉子吧。」我拉过母亲的手,放在我的掌中,果然冷冰冰的。母亲的小手
圆润细致,这是一双无与伦比的精致灵巧的手,经它的小手轻拨慢捻,苏州评弹名扬四海。
  「不,不冷。桥儿,妈煲的荷花玉米粥还有,你再吃一碗吧。」母亲轻轻一挣,就任由我握着她,她的原本白
皙的脸上浅浮些许绯红。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俏立在我面前的母亲,是这样的端庄,秀丽,这就是生我养我的母亲,我的脉搏里跳动
着她的热血。我不能漠视这份美丽,这种感觉与生俱来,时时徘徊我的梦中,令我每每挥之不去。
  我常常盼着它的到来,在我烦闷的时候。鲁迅先生在《呐喊》里写过:「我近来只是烦闷,烦闷恰似大毒蛇缠
住了我的灵魂。」他写得可真好,一语道出了我的内心世界。因为,我总觉得烦闷带着非常的魔性,它不知何处而
来,缠住了人之后,再也摆脱不了,就好似印度森林里被人视为神圣而又妖异的大毒蛇。
  「好了,你去生炉子吧,我再去拿些木炭。」母亲抽回我放在嘴角呵气的小手,转身走进储存间,削瘦的身影
就如一幅淡青浅赭的写意画。
  我紧紧的跟在她身后,紧闭的屋子里面好似到处飘荡着她身上迷人的香气,幽幽入鼻,我好象看到了天上的桃
色的云。
  「妈,我想你……我想要你……」我从后面抱住母亲柔软的身子,感觉到心跳的加剧,「你知道吗?我昨晚一
直没怎么睡,就一直听着你和爸……」
  「啊,不,不要……桥儿……你,你答应过我的……」母亲试图挣脱我的拥抱,然而,她是无力的,我坚强的
臂膀是她生养的。
  我能深切感受到母亲的手脚都好象冻僵了,全身在索索地打着颤。我把脸靠在她的后背,双手仍然紧紧地环抱
着她,母亲尖挺的乳房在我盈盈一握之中,升腾着我熊熊的欲火。
  「妈,妈,你就让我抱一抱,就这样也好。」我哀求,低沉的男中音颤若风中的柳絮,任窗外的北风呼呼吹着,
带着颠狂的醉态在天空中跳舞着,跌宕着几多梦残梦缺。
  「好孩子,听我说……这样不好,真的很不好,你放开我,我是你妈呀!」母亲哽咽着,那银铃般的声音在我
耳边响着,我的灵魂便像躺上一张梦的网,摇摆在她氤氲的香气里,轻柔,飘忽,恬静,我简直就像喝了陈醇老酒
般醉了。
  「妈,就这样抱着,不是很好吗?你不是说过,喜欢我这样抱着你吗?妈,这些日子,我过得很不开心,很不
开心!」
  我抬起脸,把嘴凑向她尖翘的耳垂,母亲的耳钩是那种老式的纯金圆环,在她如云的乌发里闪耀着金光。窗外
的天低低的,云是黯淡的,北风呼号着掠过瓦上,沟渠,无数枯叶在风中涡漩着,飞散着,树林在风中颤栗,一如
此刻我怀抱中的母亲。
  「啊,桥儿,妈不能再犯错了。你快放开妈,我的好孩子……」母亲的声音欲断欲续,若有若无的,正像白划
掩蔽下半涸的溪水,更如一片萧飒的秋声。
  我沉默。母亲的声调是低沉的,如同暗夜迷路的美人鱼在啜泣。我读它,在这般的黯黯冬日,欣赏着它所带来
的一切震荡和凄美。
  在过去的那些日子里,我的心灵早已被那条大毒蛇腐蚀了,我有时竟愿意着那种痛楚的重临,因为它也伴随着
欢乐,还可使我阴霾的精神稍稍振作。
  我既没有海明威自杀的勇气,又不能让这种死寂永久地侵蚀我的心灵。那,我就只好一错再错了。沉默中我坚
持着我的坚持。
  我的左手从她的衣服下襟伸了进去,母亲的乳房盈盈一握,典型的江南水乡女子特有的秀气,在我的掌握中,
扭曲成形,婉转成吟。可撩起我熊熊欲火的是温顺玲珑的阴牝,在右手的覆盖下,由冷及热,氤氲成云。
  母亲也不再挣扎了。屋子是静谧的,但跳跃着我们激动的脉搏,一种神秘的自然的语言慢慢透进我心灵深处,
我相信,我的母亲和我一样。
  在这万籁俱寂的境界里,我的心像一缕游丝似的袅袅飞扬起来,想着那年那天的良辰美景,酒阑人散时,那份
惆怅低回,那种缠绵悱恻和那层深深的无可奈何!
  母亲哭了。妩媚、温婉、多情、生性柔弱的母亲颤抖着,一股温热传上了我的指尖。我转过了母亲的身子,她
明媚的眼花炫丽,微带凄怜,我心中的竹篱再次坍倒了。
  我轻轻地将她抱了起来,她嫣红的唇恍若怒放的堇花,颜色鲜丽象是纸剪的,而秋波流转中更飘浮着盎然的绿,
我不禁想起了一句诗:「在她的秋水里,碧绿的草地经过着。」
  「桥儿……你,你把蚊帐放下……」母亲怯怯的,娇软如水的声音像是带了羽翼的鸟鸣。
  「哎,妈。」我听话地把珠罗纱帐子放下,尽管屋子里只有我们俩人,她仍是固执地要这样做。母亲陪嫁过来
的红木雕漆大床簸摇动荡着,那是一种节奏,抑扬顿挫的。
  母亲的柔情在她哀婉低回的呻吟中一丝一缕地流露出来,那一声一韵,就似一股清泉起初在石缝中艰难地幽咽
地流着,然后在我的牵引下,滔滔汩汩,一泻千里。
  母亲的阴牝初时有些生涩,像南国苍翠的葡萄,颜色是琥珀色的,艳艳中泛着红光。我感觉到我的强壮分身疾
驰在广漠的郊原,又像扯着素帆的小船,停泊在水田中央。
  我的心中,什么忧虑也没有了,我望着这片离离草色,听着母亲如鸟鸣一般悦耳的歌唱,这世界充满了一些奇
妙的声音。
  「桥儿,你轻一些……我要,我快要……受不了了……」母亲起伏数下,缓缓地放慢她摆动的幅度,繁复的节
响变得谐和,长短疾徐,风吟雨唱,慵懒中带着快乐的舒卷。
  我把节奏放缓,恬恬地舒展我成长中的腰肢。透过白色纱帐我看到了那糊着褪色蓝绸的镂花槅障,还有我和母
亲一起糊的道格纸。
  我把目光收回,母亲的胴体呈现着霜晨一片珍珠色,氤氲一片漠蒙蒙的银色水汽,她的整个身子像一卷无字的
书,在我的眼前展开。
  母亲的喉音悠扬起来了,缭绕在空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气……柔丽,清新,给我无限的喜悦。
  约莫过了三五分钟,我听到了母亲草地间雨水的滴嗒,她的嗫嚅和喃喃所发的低微颤动的声韵,?a href=http://www.687bo.com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性幼呕犊旌?br />响亮的音调,这清脆的啭鸣,不知为什么,竟使得运动中的我微微笑了起来,却又使我泫然欲泣。
  轻风的驰骋,泉水的激溅,怎么比得过这人类交欢时所发的最柔美的旋律?
  「嗯……嗯,哼……呀…」母亲又低吟了,盖在身上的鸭绒棉被拱了起来,不知不觉中我和母亲的腿伸了出去,
晾在光曦里,竟不觉得寒。
  我凝神谛听,四周都是她的清音浮动,如春虫唧唧,花的吟哦。这景象,不正是那个永远的日子么?那晚,夜
色幽美,天地出奇的宁静,那幅夜色,  「妈,我想弄这儿,好吗?」我轻轻地把手指轻扣在她的菊花蕾上,这
褶皱处是朦胧的山,有雾缭绕,它像仙女披着乳白色的蝉翼轻纱,我常常幻想有朝一日,我能徜徉其间。
  母亲是害羞的,我曾经要从后面来,她不肯。那种非常体位让她有一种羞辱的感觉,这我知道,也理解。因此,
我试图引导她,趁着这份幽美意境,趁着这销魂荡魄时。
  「不,不,这不行,这怎么可以?我们不是畜生,何况那里好脏……」母亲的矜持和害羞的个性使得她拒绝这
种让她感到耻辱的体位。然而我知道。我知道她和父亲做过,我曾经在一次偶然中看见过。那是在我十三岁那年,
正是蝉曳残声过别枝的时候,那一天,暑气渐消,金风送爽……
  那年大学毕业,父亲到大舅家玩,碰上了母亲。听母亲说,她是被父亲那双黑眸里流动的深邃缥缈的睿智所吸
引,并不因父亲外表的孱弱而轻视,相反倒是一见钟情,从此对父亲一往情深,终生不渝。父亲在他的那一学术领
域得以取得如此出类拔萃的成功,可以说,离不开母亲这个贤内助。
  「你呀,在书房里不是一样嘛,非要回卧室里来。」一如我所料,父亲拗不过母亲的坚持,只好跟着母亲回到
了他们的卧室。
  「不,这种事情怎么能在那里做?要是桥儿突然回来怎么办呀?雨农,你就不要再开灯了。」
  母亲把门关上后,动手解下自己的内衣裤,然后整齐地摆放在床头柜上。灯,还是开了,父亲并不理会她,他
要细细品味欣赏母亲的美。
  欲望在我的体内骚动,以澎湃的激情。这激情从我的下腹腔里向上窜升,向上窜升,仿佛要冲破我的心脏,然
后向广袤的四方散去。
  母亲的乳房小巧玲珑,不如邻家大蚨他娘的硕大无朋,然而更加精致圆润,乳尖呈淡紫色,点缀在她尖挺的胸
部。父亲抚摸着母亲的腹部,那里有一道痕,是因为生我而留下的。
  「姜,你真美。看,都湿了……」
  「好吧,我的小宝贝,我来了……」父亲挺着那根阳物顶入了母亲的深处,喉咙间发出浑浊的音色,他把母亲
的两腿提在自己的手中,以长矛搠日的姿式。
  我听到了母亲喜极而泣的声音,空气中穿插着细沙般的摩挲声,我被吸引,仔细倾听,这不像是他们阴器交合
的声音,倒像是三五只蓝色小蜻蜓在互搓薄翅,小溪呜咽,那声音像是染上颜色繁丽起来,我近乎看见了潮湿的绿
色,远远近近,笼着凄迷的雾。
  「啊…」父亲长长地叫喊出来了,竟有些凄凉,颓废。他的身子蠕动几下,然后趴在母亲身上动也不动。时间
凝滞了一般,夜色漫漫,屋里死一般的沉寂,我只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忽缓忽急。
  「对不起,对不起……姜,这么久没做,我以为……以为……谁知……」躲藏在窗帘后的我屏住呼吸,不敢张
口,暮秋之夜的凉意从脚趾缝升起。我听见母亲长长地叹息。
  「没事的。明哥。你一向身子骨不好,这阵子工作繁重,可能也分心了。不要紧的,咱们从新再来。」
  母亲支起身子,裸露的躯体像忧郁的女神圣洁柔美,发出蓝宝石似的碎光。我终于看到,父亲喷洒出的珊瑚状
的液体,淋漓地披洒在她柔顺的阴毛,淫縻,绝望。
  「来,我来帮你。」母手握住了父亲的那挂萎縻,慢慢地,搓揉,直到它再度苏醒。
  「姜,我听说有一种方式,可以刺激我……」父亲把手指伸入了母亲深处,他的眼睛放光,妩媚的妻横展在桔
黄色的灯彩下娇娇弱弱,一如当初的新娘。
  「什么?」母亲喘息。把手放在父亲脸上轻轻抚摸着,温柔像舞蹈中飞天的女神。
  「听说,插这儿也可以的。姜,咱们来试一试,好不好?」情急之下,父亲把拇指按捺在母亲的肛门。
  「啊,这怎么行?亏你想得出来,这多脏呀。」母亲的脸羞得赭红,推了父亲一下。
  「不,这可以的,真的。姜,你就让我试试吧。」父亲固执的声音里有着焦急、乞怜。
  「这儿这么小,怎么插得进去?而且还会很疼的。」母亲有些犹豫,在父亲的爱抚下,她的阴牝分泌出一些津
液,在灯光下粼粼闪亮。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来吧,姜……就算是为了我……」父亲可能想到其中的滋味,阳物通条硬邦邦的,
在母亲的手心里撑开了。母亲不安的情绪慢慢地平静了,她看着那根阳物,嗫嚅着。
  「好吧,就这一次吧。」她把双手肘支在床上,圆润的臀部正好向着我的方向。
  「啊,痛……痛……」母亲的臀部光洁无暇,不似阴牝处杂草丛生,可以清晰看到父亲的龟头没入了菊花蕾里。
  「你忍一忍就好,你忘了,第一次都是这样……」父亲把左手按在母亲光溜溜的臀上,右手则环伸到母亲的乳
房,然后稍一后退,又顶了起来。
  母亲的喘息和呻吟在静夜里回荡,显得缥缈而神秘,带着东方女子特有的娇吟和啜泣,「要死了……我真的要
死了……」我好似感觉到了青笋破土细碎的寂寞,还看见了,那血色,残酷的红……「桥儿,起来了,好么?」母
亲的温婉的语气一如平时,带着幽微的香气。
  「嗯,妈,我去热些酒,咱们吃几盅,好吗?」
  我的手悠然按在母亲温暖的阴阜,缓慢而轻柔,像抚摸初生的婴儿。窗外飘飞的黄叶击打着敝旧的窗门,风越
来越紧,天,越来越阴暗了。
  「还是我去吧,你躺在床上暖和。」母亲抬身离开原本偎依着的我坚健的腹肌,爱河沐浴后的她喁喁细语,似
珠滚玉盘,轻柔圆润般动听。她背过身子,玲珑的后背闪着晶莹的光芒,我的眼睛里沁着泪光。我感动。
  母亲完整地生活在我过去的岁月里,这是我生命里最活泼最鲜明的十七年,就是在这样的日子里,我听懂了天
空与自然的密语,窥视了山峦与云雾的偷情,熟悉稻原与土地的缱绻,参与海洋与沙岸的幽会……家中有母亲陪嫁
时带来的十六坛「女儿红」。父亲不会喝酒,母亲也不喝,直到我十六岁的那年,姥爷来家里,母亲才从贮藏室取
出来。
  母亲打开坛盖,那酒呈胭脂红,这是一种强悍的颜色,体现着生命执着的情感,包含着丰富的底蕴:死亡与重
生,缠绵与解脱,幻灭与真实,囚禁与自由……「桥儿,这是母亲的乡愁。」我全身一震。
  「妈,你想家了?」我的心眼里泛起微微的怜意。或许是随着年纪的老,乡愁就会像潮汐一样来来往往吧。
  母亲纯洁雅丽的面庞上有了两颗珠大的泪,她微微摇头,「不是。桥儿,你还小,不懂的……」她的声音轻得
像烟,在苍老的红窗棂上游移。
  「妈,什么时候我陪你回家去看看吧。我还没去过姥姥家呢。」母亲的眼波荡漾迷离,动人心旌。
  「好呀,等明年你高考后,咱们就回去。」母亲有些欣喜,「其实你回去过的,只不过那时你才两岁,早已忘
了。」
  「来,妈,我们干一杯吧。」我端起碗,这酒清冽如窗外的严冬,在我的暖肠里融化。
  在我痴痴的凝睇中,母亲清丽的脸,蓦地飞起一朵红云,「还看不够啊,呆子……」母亲的娇嗔摧毁了我的神
经。怎么看得够?我凝望那海深似的眸子,那絮语低回,任辰光流逝,也不能带走的深深的眷恋。
  终于,再次的水乳交融了,我日夜憧憬的梦牵梦萦的母亲呀!耳畔不断传来母亲低回婉转的呤哦,温柔而缠绵,
如海的吟咏,笼罩在金色的雾蔼里。
  「哦……桥儿…」她呻吟着。我饮啜着那紫檀色光泽玲珑的颗粒,微一咬,乳香诱人口馋。
  我惊觉到了她的颤栗,底下的尘根马上再次被吸纳入了那温情的海。它是温柔而沉静的,豪放而热情的,涵博
而深沉,神秘而超绝……门外传来行人的叫喊声,「快要下雪了!」
  母亲坐了起来,焦虑的眼神透过那层镂花纸窗,「下雪了,这会儿应该是已经到了……」
  「妈,爸到了会打电话回来的。你不要担心,爸也不是第一次出门,以前更危险的都经历过了,何况这雪。」
  母亲雪白的手臂伸了出来,拢起了珠罗纱帐,「你就只自己快乐,一点儿也不担忧,好没良心……」她的声音
里有些不悦,幽幽的呵斥犹带着些许的娇嗔。
  「妈,你错怪我了。我爱爸爸的心和你一样,没什么分别。我只是说,咱们就算在这儿担心半天,也是没有用
的,该发生的总会发生,不会发生的就不会发生,用不着过于忧虑。」我有些委屈,抽回了犹自插在母亲阴牝内的
手指,浓冽的精液味就像芳醇的醴醪出了气,慢慢地变淡了。
  「还说呢?瞧瞧你的样子……」
  我迷茫,仿佛我已为寻求而心神交瘁,仿佛我犹自蹰踌徘徊在梦的街头,在浓雾中迷失了自己一样,我的意念
在心扉微启的刹那间,迷失了……在天地的大融合大和谐澡,我为之溶化、融合,天地合而为一。在沉醉中,我忘
了父亲的存在,在迷恋中,我忘却了人子的伦理。仿佛是短促的一刹那,又仿佛是漫长的一世纪,我完全记不清我
竟享有了多少时候这般温馨,这般甜蜜这般美好的日子……我也不知道,我会如母亲所说的那样——有一天,我会
感到那抚慰不再那么令人情怡意迷,那絮语不再那么撼人心灵,而母亲翠玉似的胴体渐显枯黄了,她娇艳的花朵也
日渐憔悴了,尖挺饱满的乳房干瘪如寒冬的果实时我就会明白了。
  我把手轻轻按在母亲那高高低低的阴阜上,她那如弯月般的阴牝呵……漫漶过我饥渴的心田,我的心在这份静
寂中慢慢沉淀,慢慢地进入梦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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