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东风云之风云际会】(6)
(六)B市之旅
睁开眼后,窗外阳光明媚,估计时间已经接近正午。
昨晚的两位玉人,只剩下小慧现在仍睡得很沉,孟凡已经不知去向。小慧的
OL套装胡乱的穿在身上,不过丝袜已经被扔到一边,裸露出一双洁白纤细的美
腿。看来,这身角色扮演的衣服是不能随意脱去的,楼外楼的规矩还真是严格。
反正小慧睡得不醒人事,我伸出手穿过她的衣服往乳房上抓去,入手就感觉
这至少是D罩杯,我的手掌也只不过稍微盖过一半多的面积,心中暗暗称奇,学
舞蹈的女孩胸部都这么大吗?我所认识的女人中,除了大奶学姐,孟凡、小慧的
都不小,怪不得舞蹈服都是紧身的,要不然还不看得观众直流鼻血!
小慧的那对巨乳被我的右手随意地捏挤,雪白的乳肉也跟着扭曲变形。玩弄
了一阵子,我起身用舌头开始舔左边的乳头,右手则开始挤捏她右边的乳头,慢
慢地,小慧的乳头开始充血,硬了起来,嘴里也开始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我心想,这小妞梦中也会叫,真是厉害!又继续舔了几下,就直接用嘴巴开
始吮吸,右手则更用力地揉捏,甚至把脸贴在小慧的巨乳上面,满眼都是小慧雪
花花的乳肉。
随着我的玩弄,小慧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吸呼也越来越急促,“老板好心
急呀,人家都没睡好呢……”终于小慧被我的粗暴动作弄醒,嘴上不停地埋怨。
我不好意思地说:“这都几点了,太阳都晒到屁股了。”
小慧呵呵的笑道:“你倒好,昨晚醒了就折腾人家,折腾完倒头就醒,我们
可收拾了半天,刚刚才睡了几个小时啊!”见我被说得不知所措,小慧也觉得这
娇撒得有点过了,赶快转移话题道:“人家的乳房好玩吗?”
“还……还……还不错,比小凡的大上好多。”知道小慧与孟凡之间别着一
股劲,我故意去贬低小凡。其实小慧与小凡的乳房也就在伯仲之间,不过听我这
么说,她果然很高兴,看到我鼓起来的鸡巴,伸手过去摸了摸:“看来老板还想
要?正好小凡那贱人不在,就让我好好伺侍老板。”
“你刚才不是还叫着没睡醒吗?我哪里还敢乱想。”
“呵呵,只要是老板想干,小慧随时都奉陪的。”说完,还朝我俏皮的笑了
笑。
看见小慧一副任你玩弄的表情,我打趣道:“不要叫我老板,叫我主人。而
我呢,看你昨晚一副白领的样子,还以为是个冰美人呢,现在却简直就是一
个淫娃……主人就叫你小贱货吧!那现在主人就满足你的愿望,好好的干你,好
不好啊?”
小慧听了,低头脸红道:“没关系,小慧是天生的淫娃,最下贱的小贱货,
只要主人想要,就在小贱货身上发泄,小贱货这样就心满意足了。”说着,小慧
自己脱下衣服,大张开双腿,诱惑的说:“主人,赶快来干小贱货的淫穴吧!”
我开始往小慧的嘴唇亲过去,双手用力揉躏小慧的乳房,两人的舌头不断地
互相交缠。慢慢地我把头往小慧的胸部移动,嘴巴贪婪地吮吸小慧的乳头,小慧
被我吸得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刚刚变小的乳头又变成挺立坚硬。
接着我的双手从胸部往下游移,经过浓黑的阴毛,到达小慧的淫穴门口,拨
开淫穴外的大阴唇,让小阴唇与阴道一览无遗,里面的淫水也开始泛了出来。昨
晚没有仔细观看,小慧的阴唇并不黑,只是呈深红色,显然她这种专供高级会员
享用的女人,被使用的次数还不够多。
我笑着说:“嘿!没想到小贱货的贱屄已经这么湿了。”
小慧呻吟说:“嗯……小贱货的贱屄……生下来……就是给主人干的。”
我听完心想,这些舞蹈学院的娇娇女,天生一副媚骨,还真是生来给男人干
的!“既然小贱货这么乖,主人可要玩点花样喽?”
小慧呻吟说:“嗯……主人想干嘛……小贱货……都可以的。”
我轻轻抚摸小慧清纯的脸蛋,想不到模样清新的小美人,说出被干就像吃饭
一样随便。眼瞅着昨晚喝的红酒还剩下不到五分之一,就放在房内的茶几上,于
是我起身一把提起酒瓶,走回床上说道:“嘿!主人不会这么狠心的,只是跟小
美人玩个游戏。”
小慧听完,装出一脸幸福的样子问道:“主人要小贱货陪你喝酒助兴吗?”
我笑着说:“小贱货这红红的贱屄太漂亮了,流出的爱液又多,只是有股骚
味,不知道加点红酒会怎样?”
小慧淫笑着说:“呵呵,主人真是变态,昨晚打麻将的时候还装得一本正经
的,真看不出来。”
我也笑着说:“小贱货在学校肯定也是一副冷美人的样子,恐怕还是老师和
同学眼中的乖乖女吧?背地里居然是天生的淫娃。”
小慧听到我的话,明显眉头一皱,彷佛被我说到痛处。我心想,漂亮女人都
是这样,表面上越是不食人间烟火,做起婊子来也越能吸引男人,甚至能让神仙
都动凡心。
想到这些,我一手抬起小慧的屁股,让小穴的部位向上仰起,另一只手把住
瓶口用力地摇了几下,一把将酒瓶插入小慧的淫穴……一瞬间,冰冷的红酒泛着
气泡冲入小慧的淫穴,小慧被冰得忍不住大叫:“主人……好冰……好冰啊!”
看着小慧一脸痛苦的表情,我心里产生出一种淫邪的快感,更想要继续凌辱
这个冷美人。
由于红酒的刺激,小慧下体的神经抽搐着收缩,厚实的大阴唇因而紧紧地夹
住瓶口,不时有红色液体从瓶壁与肉壁之间渗出,好像鲜血直流一样,不过大部
份的酒还在小慧的体内。
虽然屋内很暖和,但是毕竟是初春不久,红酒很凉,小慧已经冻得流出眼泪
了,红着鼻子,双手紧紧地抓住枕头,大声的哭喊着:“呜……小慧……受不了
了……主人……赶快停下来……人家……不玩了啦……呜……好冰……好冷……
下面……会坏掉啦……呜……呜……”
我也分不清小慧的求饶是真是假,还故意用红酒长长的瓶颈在小慧淫穴里慢
慢抽插。渐渐地,剩余的红酒全都倒进了小慧的淫穴中,我仍然用空酒瓶堵住小
慧的骚屄。小慧的声音从哭喊变成呻吟声,可能已经适应了红酒的温度,加上酒
瓶的磨擦,淫穴的快感渐渐地让小慧兴奋起来。
“啊……啊……好奇怪的感觉……贱屄……被插得……好爽喔……啊……骚
屄里……被塞得……满满的……嗯……想不到……用玻璃瓶……抽插……感觉好
舒服……好特别喔……”
小慧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双手分别抚摸乳头跟阴蒂,而且抚摸的力道也越
来越大,一对巨乳被自己捏得变形,阴蒂也被拉长,小慧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
体也开始不时的抽搐。看到小慧的骚样,我抬着小慧屁股的手一把抓过旁边的枕
头,硬塞到她的屁股下,提酒瓶的手快速的抽插着酒瓶。
“啊……啊……小贱货……快升天了……啊……贱屄……被插得好爽喔……
啊……贱屄好爽……小贱货……要尿了……啊……好丢脸……啊……不行了……
不行了……不行了……要尿出来了……啊……啊……”
看着昨晚的冷艳秘书,现在一脸红潮的表情,真是一种至高的享受。
“啊……小贱货……要尿出来啦……求求……主人……用力……深一点……
让小贱货尿……啊……不行了……再深点……快点……快尿出来了……啊……好
热……小贱货……小母狗……太爽了……比自已弄……爽太多了……啊……好大
力……主人……不行了……快尿出来了……啊……啊……啊……”
小慧此时已经被我弄得神智不清了,表情淫荡中又痛苦,忽然身体剧烈的颤
抖,“要尿出来了!好丢脸!主人不要看啊!”小慧双手捂着脸,尖叫一声。
听到小慧的哭喊,我还来不及把酒瓶从小慧的淫穴中拔出,酒瓶就被一股巨
大的冲力从她的淫穴中推了出来,里面的红酒跟淫水像火山爆发一样喷薄而出,
居然最远喷到两三米开外的床底下,让我目瞪口呆,床单当然也湿得乱七八糟。
直到持续潮吹了十多秒,喷泉也从洪水狂泄变成涓流细淌一样,顺着穴口慢
慢溢出,小慧体内的混合液体才喷得差不多。
看着小慧的刷白的脸、泛红的双眼,巨乳随着呼吸上下剧烈地起伏,直到瘫
睡在床上,我不禁惊叹学习舞蹈的女孩即使身材看着再纤瘦文弱,腰腿也有着超
越常人的爆发力。
“大清早的都不安静,你们这是……把酒洒床上了?怎么地上也有?”正在
我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个预想不到的场面时,孟凡推开门走了进来,见到我和小
慧摆下的乱摊子,一边抱怨,一边收拾起来。
我故作轻松的起身,孟凡赶忙过来帮我把衣服穿上,然后告诉我说,李大少
和红姐他们正等着我下去吃午饭。
午饭吃得有些沉闷,红姐和李大少没有再拿叶娟的事刺激我和孟凡,不多的
闲聊,看似都是围绕着生意,其实是变相的劝说我摆正位置,坚定地与他们一起
抵制苏明可能进行的拉拢。
其实,所谓的苏明的拉拢,真是莫须有的事情。虽然上次苏明看似跟我似乎
要比跟他们更亲热,从他那阴冷无情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也并没把我当回事,
尤其是从现在来看,他当时的眼神更像是从我手中夺走叶娟之后的一种戏谑甚至
是鄙视。
不过在他们眼中,或许只有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夺妻之恨算不了什么,如果
利益够大,杀父仇人也是可以合作的。毕竟,凭现在的中苏关系,苏明强力推进
的国有贸易公司,暂时威胁的是他们的利益,以苏家在L省的强势,如果我撇开
他们与苏明合作也不是不可以,说不定还会更加有利。
所以,我现在可以说是红姐和李大少他们一方,对抗苏明搞的这个对苏贸易
公司的主要筹码。只要一天中苏官方的大规模经贸交流没有开展起来,对苏联远
东地区的大批量贸易就必须依靠我们这些倒爷,而我和安德烈建立的这条通道,
无疑是其中最庞大、最有效率,而且最安全的,基本上可以说是半官方了。
送一两个美女还不算什么,甚至拿叶娟离间我和苏明之间的关系,想要紧紧
地将我抓在手中,就是红姐这次邀请我来楼外楼的主要目的。毫无疑问,他们这
个目的已经达到了。因为,像我这种没有大政治家城府的小商人,肚量还没有大
到可以跟抢自己未婚妻的另一个男人合作;何况,那个男人还不把我放在心里。
中国的历史,就是权利斗争的历史。而我作为一个商人,牵涉到一个省的书
记与副书记的斗争,无疑是非常危险的,因为,毫无背景的我随时可能被他们两
边牺牲掉。
虽说夺回爱人有点虚无飘渺,但是为了自己的财路,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从
内心来说,我也更愿意与李大少这些商人来往,只要进了这个圈子,多少得讲点
为商之道,不会干出太缺德的事儿来,但是以国有企业的超大胃口和自私自利,
只要他们发达了,我们这些倒爷就只能捡他们的残羹剩饭了。
尽管如此,我脸上装出一副同仇敌忾的样子,但嘴上并没有直接松口表什么
态,让他们对我有所顾忌,最符合我当前的利益。
午饭后,我告辞回到万豪酒店。此时已是下午时分,妮娜竟不在房间,叶若
夫告诉我说,这个点上妮娜小姐会去离酒店不远的广场上散心,而且不让他们陪
同,让我感到万分困惑,心里猜不透妮娜又在搞什么。
我漫步来到广场上。此刻,广场上人还真不少,原来大家正做着下午例行的
广播体操。这是S市的传统,每到下午这个时间,城市广播系统会提示各大国有
企事业单位和政府部门的人员,放下手上工作做做运动。
这时候,不少人会走出办公室,来到广场中间,集体做这种不知道名叫第几
套来着的广播体操。要说集体做广播体操这玩意,还是从苏联老大哥那里学过来
的。不过,八十年代开始进入衰退期以后,广播体操已经淡出老毛子的生活了,
在中国这边似乎也有消退的迹像,不过,S市一直还能坚持这个传统。
妮娜似乎是对这种古老的社会主义式运动情有独钟,隔着老远就看到妮娜正
和一群不知哪家单位的员工一起做着广播体操,她认真地学着领操员的动作,有
模有样的把每个动作都做得既到位又舒展,再加上她清秀美丽的容颜,犹如是跳
芭蕾舞一样,给人美的享受。
随着改革开放,由于有享誉全国的工业基础,到S市来投资经商的外国人很
多,不只是我们往国外跑,老毛子那边过来的人也不少,因此,普通市民对一个
异国姑娘与他们一起做广播操也不感到惊讶,一个大婶还偶尔跟妮娜有说有笑的
比划着什么。
很快,广播体操做完,人群开始散去,妮娜也发现了人群中的我,高兴地向
我挥手致意。我一时童心大起,站在原地,学着她刚才的样子,假模假样的做了
几个动作,笨拙的样子逗得她哈哈大笑起来,赶紧跑过来一板一眼的纠正起我的
动作。看着她开心和认真的样子,我只好老老实实地按照妮娜老师的要求来回做
了几遍,直到她觉得满意了,才一起高兴的往酒店走。
路上,妮娜很关心的问我昨晚为什么没有回来,毕竟这是我第一次没有预先
说明的情况下夜不归宿。
当她说到担心我的时候,是那么的自然,就好像是妻子说担心丈夫一样。这
种自然反而让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这个平时凶巴巴的苏联大兵,什么时候变得这
么小鸟依人了,只好骗她说打了通宵麻将,所以没有回来。
她很识趣的没有多问,开口跟我讲起很多关于广播体操的轶事,主要是她小
时候在学校的趣事,甚至还主动说起她从小学过一段时间的体操,甚至梦想着代
表苏联去参加奥运会,只是由于后来身体越长越高,不再适应体操这项运动,所
以才放弃。
我也放下沉重的心思,跟这个无忧无虑的姑娘一起谈起我小时候的事,当然
与广播体操无关,主要是跟着下放的解放军老干部学军体拳,或者练一些刺杀操
之类的事,说到有趣之处逗得她“咯咯”大笑。
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回到酒店。看到平时像一对冤家一样斗过不停的我俩
现在谈笑风生的样子,叶若夫和瓦西里面面相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妮娜对他们的表情恍若不见,热情的打过招呼,然后继续愉快地和我交谈,
甚至到晚饭时,都还一副滔滔不绝的样子。我想,可能是这段时间我老是东奔西
跑,而那俩傻大兵显然又不是很好的交谈对象,所以把妮娜给憋坏了。看来,人
都是需求交流的,没有人可以孤独而又快乐地仅仅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经过了那天意外的与妮娜找到“共同语言”,接下来的几天,我在兼顾好生
意的同时,偶尔装着被逼无奈地陪她一起做广播体操。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两个月之后,生意上的事情基本已经了结,我也准备
回苏联去向安德烈交差。临走前,李大少提出,大家一起去海边的B市渡假,就
当给我送行。由于生意上的顺利,让我暂时放下苏明带来的危机感,再加上盛情
难却,于是很高兴地跟着他们一起去B市,临走时,还拜托红姐派人陪同妮娜去
买一批特殊的玩意。
B市位于H省,是北方有名的濒海旅游圣地,因为离首都较近,所以也是不
少中央领导夏季避暑的首选之地,同时还承接北方很多省份的政府和中央企业的
会议和疗养工作。
我们下榻的是B市最有名的新华招待所。新华招待所名为招待所,实际上不
仅比国内普通招待所豪华一百倍,实际上可以说是目前国内档次最高的疗养地,
主要负责对内接待政府和国企的高级领导,也兼顾一些对外的服务。新华招待所
的布局与红姐开的楼外楼很相似,也是采取前面酒店、后面是独门独院的别墅,
或者说,红姐就是模仿新华招待所的模式建设的自己的楼外楼。
这次一同前来渡假的人中除了前几次聚会的几人外,还有S市工商、税务部
门的三个小头目,年纪都不到三十岁,想来也是S市甚至L省圈内的高干子弟。
来的人都带着自己的女伴,每对男女有一个独立的房间。
李大少他们都换了女伴,而负责陪伴我的还是孟凡,一来是因为她确实比较
漂亮也符合我的审美观,二来应该是红姐故意安在我身边的一枚棋子。
不过,这个心比天高的女人,经常爱摆出一副千金小姐的派头,甚至她的同
学小慧都对她冷嘲热讽。作为草根出生的我,心里很看不起这种自以为是的官二
代。他们在失去了权利的庇护后就是一堆垃圾,要不是她长了一副迷人的脸蛋,
我才懒得理她,而且在她们的身体上还能享受到一份与众不同的满足感。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啊!”我不禁感叹世事无常。我这个农
民家庭出身的倒爷,也可以住进这种专门接待达官显贵服务的豪宅,干他们才能
干的女人。
吃过晚饭,李大少带着我们在绿荫葱葱的院内散步,顺便给初来乍到的我们
介绍一下招待所内的情况。
新华招待所的占地很大,所有的别墅都是按照一个模子造出来的,犹如卫兵
一样一排排建得整整齐齐,如果不是熟悉的人,很容易迷路。别墅区的绿化很茂
盛,由于建成的时间已久,不少别墅都被不知名的藤蔓所包裹,显得外观有点陈
旧。我们住的这片区域后面还有看不清规模的一片档次更高的别墅群,不对外营
业,而且两片区域的几个相接处还有武警站岗,进出要有特别通行证。
刚才入住的时候,这里的接待人员已经介绍过了,前几天,中央刚刚组织北
方几省市的主要领导在B市召开一个关于经济工作的重要会议,当时这些领导都
住在里面,由于里面的位置有限,同时也是按照接待标准要求,他们的一些随同
人员就住在我们周围的别墅内。接待人员还委婉地告诫我们,会议虽然已经结束
了,但不少与会人员还未离开,所以要我们别到处乱撞,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红姐没有与我们住在一起,她单独住在离我们有一段距离的别墅内。
我分到的是一个面向南边且带有小阳台的房间,房内的空间很大,带有独立
的卫生间,房内的装修和家俱都带有欧式的风格,显得非常华丽。窗户除了安装
有窗帘,还很人性化的装有百叶窗,透过百叶窗不仅可以调节进入房内的光线,
还可以隔绝夏日毒辣的阳光,同时让屋内又不显得过于昏暗。
第二天,一行人乘坐游艇出海游玩。李大少和我喜欢钓鱼,其他人有的打麻
将、有的在甲板上晒太阳,总之各有所好。比如孙大智就喜欢在游艇上打炮,而
且他信誓旦旦的说,如果自己与船前进的方向保持一致的话,操干女人时的速度
就等于自己的速度加上船行的速度,会让女人爽翻天。大家听了都哄然大笑,白
树勇更拉着他,非要让他在甲板上现场试验,于是,他们就一起拉着身边的女伴
找地方试验去了。
女人们大多选择在甲板上晒太阳,看着这些泳装丽人们一个个在船上搔首弄
姿的样子,真是一种享受。而且其中身材最好的要算红姐、孟凡和小美,小美是
李大少的女人,大概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听说是S军区文工团里的歌唱演员。
小美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有种军人特有的英气,身材也很好,很符合李大
少喜欢高挑冷艳型女人的口味。
孟凡的美则胜在年轻和丰乳长腿上,而且穿着大胆,与红姐和小美穿的连体
泳装不同,她穿的一套白色的分体泳装,把她的九头身展示得淋漓尽致。
红姐是一贯的保守着装,她的泳装简直就是潜水服,不仅是连体包臀,甚至
下身包裹了大腿,不过大致可以看出她的身材还是不错,尤其是露出的部位皮肤
很白。
红姐背靠在长椅上翻看什么杂志,她的余光察觉到我偷视的目光,笑着瞪了
我一眼。我像被警察逮个正着的小偷,不好意思地起身走到她身边,学着西方电
影里的绅士,随手拿起孟凡身旁的防晒油,笨拙地帮她涂抹在小腿上。
当我的手触及到她雪白得耀眼的肌肤时,不禁感叹道:“就凭红姐这白嫩的
肌肤,恐怕说你是豆蔻少女,别人都会信。”这可不是我故意奉承,虽然不知道
红姐的实际年龄,但估计着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但她的肌肤简直就像初生
婴儿的肌肤一样嫩滑,简直可以说嫩得有点妖孽了。
红姐明显没有预料到我会来这一手,身体一僵,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一时
默不作声。旁边的孟凡看到我的动作,瞪大了眼,惊慌的目光交替地在我和红姐
的脸上扫过,刚要张嘴说什么,红姐已开口说道:“小凡,刘老板只是说句玩笑
话,你别一副打翻了醋罐子的样子,真没出息。”说完,转过头对愣在当场的我
说:“还不去安慰你的小女人。”
我回过神来,红姐可不是一般女人,既然着装这么保守,应该也接受不了西
方那一套,于是一屁股坐到孟凡身边,赶紧卖好道:“红姐如不嫌弃我是个小倒
爷,叫我刘志、小志都可以,我可不敢当什么老板啊!”
“我一个小女子,大家给面子的叫我一声红姐,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说我
呢?”
“这L省的地界上,谁敢对你红姐不敬,兄弟们都饶不了他。”李大少放下
鱼竿,慢慢走过来:“不过,既然刘老弟不拿我们当外人,那我就叫你老刘,你
呢,也别叫我什么大少,就叫我老李。虽然相识不久,但我对你刘老板,哦不,
老刘,是一见如故,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咱们以后称呼上就随便一些。”
李大少都摆出这副姿态了,我怎么能不识趣呢,谦虚说:“那好,咱们就为
友谊干一杯。”说着,拿起旁边的两杯红酒,一杯递给红姐,然后就将手中酒先
干为敬。
喝过酒后,大家的话题围绕着我们的生意慢慢展开,从边贸谈到贸易法规,
从法规政策谈到国家,从中国谈到整个东北亚。这是我第一次跟红姐、老李深入
的交流对整个时局的看法。
从谈话中,我感到红姐这个女人真不简单,她的知识面很广,对经济学上的
东西也很熟悉,很多国家贸易法规中很生涩的条款,到她嘴里都能变成大家通俗
易懂的话语讲出来,让我这个政治经济学的“未毕业生”都感到汗颜。
尤其是,她对东北亚的时局有着深刻而独到的见解,显示出她对此有着非常
深入的研究,甚至她还展示出熟练的俄语和朝鲜语,让我越听越目瞪口呆。真心
感到,这样一个女人,只是经营一家酒店,真是屈才了,让她去当大学的教授,
或者外交官,才算物尽其用吧!
回到招待所后,李宁因为有事,没有与大家一起吃饭就匆匆出去了。其余人
吃过晚饭,大家各干各的,税务局的张科长与白、孙、郭四人凑了一桌麻将,工
商局的孙科长和王科长陪着女伴去看电影,孟凡被红姐叫过去陪她,我又对麻将
不是很感兴趣,就一个人在屋外花园里散步。
亭园内凉风习习,天空中乌云漫漫,一副风雨欲来的光景,恰如我此时的心
情。回想回国这三个来月,虽然一切事情都很顺利,又有美人在怀,不过心里却
有几分忐忑,总觉得现在的一切都不真实,彷佛镜中花、水中月一般,就像一场
梦,随时可能醒来,然后就一无所有。说起来还是自己的实力有限,与安德烈、
红姐、李大少这些人在一起,始终感觉自己有几分身不由己,不能随心所欲。
天色已晚,园内静得只能听到风吹树叶的声音,除了我也没别人走动,四周
的别墅稀稀落落地亮着一些灯光,显示入住率非常低。我在楼下吸完半包烟,感
到身上有点凉,正准备转身回屋去,忽然听到前面不远处传来一阵人员交谈的声
音,好像李宁也在其中。
我好奇地跟随声音走过去,看见老李正陪着几个客人在散步,那几个客人说
着很生硬的中文,想来应该是外宾,但从身后看不到长相。
我紧慎地远远跟着他们,想弄清那群外宾的身份,虽然现在大家关系很好,
还有共同的敌人,但是还是不能掉以轻心,说白了,现在的李我之间也只是暂时
的夥伴,不能掉以轻心。
跟了一段路,他们走到武警站岗的地方,在接受身份鉴别时,基本看清楚那
群外宾是一群东方面孔,应该不会是老毛子,虽然他们的对话都是一些客套的寒
暄,没有实际内容,想来在野外保持着一定的警惕性,但我还是稍稍放下紧张的
心情。随着他们向里面走去,我失去了目标,只能往回走。
走过几个路口,我发现来时只注意紧盯前面的目标,忽视了记路,现在在这
个陌生的地方,面对这千篇一律的房屋,又没有“大哥大”,真是叫天天不应,
叫地地不灵。原本李宁准备送我一个“大哥大”,但我做倒爷以来就奉行做人低
调的原则,再加上生意上真正接触的人又少,所以一直没有接受。
我只能按照来时的大概方位摸索着向前走,没头没脑的走了一段,还是茫然
不知身在何处。此时,天公也不作美,慢慢下起雨来,我只好到路边的一个小亭
子内休息一会儿。雨已经越下越大,我想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准备先找一处
有人的房间,借用一下屋内的电话。
朦胧的雨中,前方很远处突然转过两盏车头大灯,然后慢慢地停在一处楼上
亮着灯的门前,一个人影从车内走出,快步跑向门前,打开房门消失在门口,汽
车就停在门前路边。我犹如找到希望一样,脱下外套顶在头上,一路小跑着向灯
光跑去。
走到亮灯的楼下,楼上一个明亮的房间传来隐隐的重金属摇滚乐声,虽然别
墅的隔音性很好,但乐声还是让楼下的人清晰可闻,可以想见,屋内的人一定把
音量开得很大。我用力地敲了敲门,等了片刻,屋内没有一点反应,看来是嘈杂
的乐声和屋外的雨声掩盖了敲门声。
我感到很无奈,遇上这种非主流的住户,只能自叹倒楣。在九十年代初的中
国,喜欢港台流行音乐的人很多,喜欢摇滚音乐的人,特别是欧美摇滚的人也开
始逐渐多起来,不过喜欢这种重金属摇滚的人还是非主流,基本都是一些暴发户
的孩子或者少数留学生,是被主流社会视为被腐朽的资本主义文化腐蚀的人。
而这样的人,居然出现在这种主要供官方人士使用的公营疗养地里,‘也许
是外宾在居住。’我心里这样想道。正在此时,右侧另一个房间也亮起灯光,一
个人影在窗内晃动。
想到如果不找到电话求助的话,就只能在雨中渡过今晚,于是我鼓起勇气,
用衣服包住双手,抓住墙边的藤条,凭着农村孩子从小爬树掏鸟窝的本领,慢慢
爬上二楼刚亮灯的房间外的阳台上。为了不突兀的惊扰屋内主人,我弓着身子来
到窗下,窗户的窗帘开着,百叶窗卷到一半,屋内一目瞭然。
屋内空无一人,床上放着刚刚换下的女装,卫生间里亮着灯。看来女主人正
在洗澡,如果我贸然闯入,肯定会产生不必要的误会,我只好慢慢爬回楼下,又
再攀上那位非主流的阳台。虽然窗帘没有拉上,但是百叶窗关得严严实实,几乎
看不见窗内的情况。
依据我对别墅布局的瞭解,这个房间应该是整幢房内的主卧室。房内空间很
大,除了休息的地方外,还设置有一个小型的会客区,摆着一套沙发和茶几,供
主人组织私密会谈。
正在我犹豫着要不要敲门进去的时候,忽然发现百叶窗的其中一叶不知是因
为质量问题,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有些扭曲,使窗户露出一道一指长、半指宽的
小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