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毒】第四章-木床的呻吟



              四、木床的呻吟
  时间像墙角的蜗牛,晨曦时在那,星空下还在那,似乎总在那。然而时间总

是会过去的,我在这里也熬了两年。这两年,我望眼欲穿。
  我思念家里的老人,思恋我亲爱的妻子。梦婵在第二个暑假又过来找我,就

是那一次,出了「人命」,我们没有及时做好措施,于是有了孩子,是个女儿。
  她回国后才发现怀孕了,顶着父母的压力,硬是休学把孩子生下来。期间我

们互相通信,我一直向她表白、承诺,一辈子爱她、宠她。孩子出生的时候,我

这个做爸爸的没有在她身边,我是非常愧疚的。我发誓,我要爱她一辈子。
  我曾经也向苏洵美这样发过誓,而我们互相都没有遵守。但梦婵不一样,我

们有了爱的结晶。我曾被爱伤害过,面对爱情,我有点懦弱,所以我有时也怀疑

梦婵会不会也像苏洵美那样。我对我自己说,没发生的事想它干嘛,即使梦婵也

如此,但我一定要原谅她,毕竟我们是真正的夫妻,是共同制造了新生命的夫妻。

如果她也出轨,那说明我不够好,爱她还爱得不够。
  我摇摇头,把这些荒诞的想法甩开。
  梦婵来信问我女儿取什么名字,我给她取名叶蓁蓁。「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苏洵美的名字是从诗经里取的,我下意识的也从这里给女儿取名,用来祭奠这段

逝去的爱情吧。
  坐在经济舱,舒适的真皮座椅摸上去很舒服,好像妻子的娇躯。我爱不释手

的抚摸着,连美丽空姐投来怪异的眼神也毫不在意。
  还记得第一次抚摸她的娇躯的时候,梦婵浑身泛红,敏感的皮肤像受冷一般

起了鸡皮疙瘩。那一晚是她的第一次,那一晚奠定了我们的爱情,那一晚有了新

的生命。
  「梦婵,你皮肤好好摸哦!像牛奶一样嫩滑。」梦婵趴在我的床上,我在给

她按摩,按着按着,忍不住抚摸了起来。
  「我在家的时候,经常用牛奶洗澡,呵呵!」梦婵有点不好意思。
  「怪不得这么滑,滑滑的、嫩嫩的,比捏面团还舒服。」我的双手从她的脖

颈、脊背一直往下捏按,舒服得梦婵发出娇娇的呻吟声。
  她的上身已经被脱得只剩下一件抹胸,下身完好如初。我用一个枕头放在她

的腹下,双手稍微用力把她的粉背往屁股方向推。这是一次郑贤宇带我去洗桑拿

的时候学来的,很解乏。
  小屁股伏在枕头上,把本来已经够丰满的臀部顶得更加丰腴。我压不住肆虐

的心,一巴掌轻轻拍在她的粉股上。
  「啊……」不出所料,梦婵惊叫一声。
  「大仁哥!你净使坏。」梦婵娇羞万分。
  「你屁股翘翘的,我忍不住就打下去了,哈哈!」我一下下的拍了下去,下

手不重,但房间里皮肉拍拍的靡靡之音竟然把我的欲火勾了出来。
  梦婵把脸都埋进床单里了,她一向很顺从我,这次竟然没有再反对,到最后

竟然发出呻吟的声音。
  我把她的身子扳回来,她的脸一片通红,如高潮后的余韵。下身隐约能看见

湿了一小块,她的裤子是比较薄的那一种,白色微透明的裤子在淫水的渗透下,

布料紧紧的贴进她的阴部,把好看的阴部都给显出来。我的下体一下子坚硬起来,

一颗心也「噗通噗通」打在我的胸膛上。
  我颤着双手,捧住她的脸,吻住她的双唇。这不是第一次接吻,梦婵已经慢

慢学会这种法式的接吻。
  我错开我们之间的鼻梁,轻吻她的双唇,很柔,很慢。稍稍分开嘴唇,然后

再度碰触,轻轻的把我的气息吹到她的口中。接着轻咬了一下她柔嫩的下唇瓣,

并把整个下唇都含进嘴里吸吮轻咂。浪漫的接吻方式一直是梦婵的最爱,她跟我

说,终于体验到电影里那种罗曼蒂克的吻了。
  梦婵迫不及待的把舌头递过来,而我双唇用尽力气猛吸她的香舌,她的舌头

像要被我拔出来一般,津液顺着滑溜的舌头被我吸进口腔。梦婵轻轻的抗拒,也

许把她给弄痛了。但事后她才告诉我,她很喜欢,虽然很痛,但麻麻的也很舒服。
  口腔里的两条「小蛇」互相缠绕,缠绵悱恻,我们用舌头传递互相的爱,用

唾液滋润彼此的爱情。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我们甚至没有带套,我在她的身体里射了3 次,把那段

时间所积累的欲望都射进她的深处。
  当洁白的床单上洒下点点红梅,我幸福的落下眼泪。我身下的女孩儿是干净

的,她的处女给了我。其实在落红的那一刻,我就暗下决心,此生不负佳人。
  我把那一个地方剪了下来,珍而重之的把它藏好。这是我们爱情的见证,这

是她对我信任的凭证。
  「先生,请问要喝饮料吗?」空姐的轻声细语把我从回忆中唤醒,我的手还

在抚摸着身下的真皮座椅,空姐虽然说话很温柔,但眼神怪怪的,可能她在猜想,

我这位顾客是不是没坐过飞机,又或则是个变态,有那么温柔的摸座椅的吗?
  「谢谢!」我接过她递来的水。
  去年,郑贤宇和她的女友李素殷双双回国。李素殷去年完成学业,而郑贤宇

其实更早一年已拿到博士学位了,他只是陪在李素殷身边罢了。郑贤宇看起来有

点花花肠子,但他是真爱他的女友的。也不知道这两人回到国后过得怎么样。
  飞机着陆,我的心却还在飘。近乡情怯,不知道父母过得怎么样了,他们只

知道我最近会回来,两年的时间只有寥寥的几封信互通彼此的情况。在这时,跨

国通话很贵,所以我也没用手机,都是写信来着。
  当我踩在祖国的土地上,我有一股游子归乡的感觉。我拿着行李牌的识别联

取出被托运的行李走出大厅。
  一阵香风从后面吹来,我被一双玉臂从后面抱住。「大仁哥,我好想你!」

听见梦婵的呜咽声,我放开行李,拉开她的手,反抱住她的娇躯,把头埋在她的

香肩上,闭上眼睛,深吸着很久未闻的秀发里的香气。
  「丫头,我也好想你!」我侧头轻吻她的秀发,一往情深。
  当我抬起头,却一下子怔住了。离我们不远的地方,俏生生的站着一个女孩,

双手垂在身前互搭着,我仿佛看到我的妻子就站在那里,可是明明怀里的是梦婵

啊!
  我抬头的那一刻,分明看到女孩脸上的惊喜,转而惊恐,最后死寂。泪水似

乎在她眼里打转,但最终没流下来。
  我轻轻推开怀里的妻子,指着那个女孩轻声的问她:「你们是双胞胎?怎么

从来没有听你说过啊?」梦婵从来没有讲过她的家里人,我有问过她,她也只是

说有个妹妹,从来没说她们是双胞胎。
  「娟儿过来,这就是我老公,叶大仁!」梦婵好像有意避开我的回答,转而

跟她妹妹介绍我。
  女孩走了过来,神态已经恢复正常。她羞涩的看了我一眼,怯生生的叫了我

一声「大仁哥」,然后又把头低下去。
  连声音也是一模一样,我一时惊呆了,一种怪异的感觉油然而生。
  「大仁哥,这是我妹妹,梦娟。我们是双胞胎,走,回家!」梦婵把一个小

的行李递给她妹妹,然后和我一起抬着那一箱书籍。
  雷克萨斯车,黑色。我从中看到了她们不一般的家庭背景,虽然早就知道梦

婵家庭背景不错,但亲眼看到了还是稍微震撼了一下。这时有车的人,还是属于

少数那部分人。
  我不羡慕,因为我这次是拿着某某学院毕业的建筑设计硕士文凭回来的。海

归,没有回国的都只能是海龟。
  梦娟开车,我和梦婵坐在后座。梦婵挽住我的手,很幸福的把头靠在我的怀

里,跟我讲我们的宝贝女儿有多么可爱。
  有她妹妹在,我不好跟她过分亲热,只是用力握住她的一只手,表达我对她

的爱。
  我有一种感觉,好像她们是一体的,都是我的妻子,只是驾驶座位上的那个

是我妻子的分身。怪异的感觉冲淡了我对从未见过的女儿的好奇。
  车开进一个公园式的小区里,停在一栋别墅前。别墅共三层,顶端是很陡的

旧式瓦片砌成的三角型的覆盖,几个西式的窗子从瓦片中打开。二楼的阳台护栏

上间隔着几个用石头做的花盆,种着不知名的花卉。楼底护栏上的罗马柱,有序

的分布在前面和左面,构成一个长廊,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墙体是用传统

的红砖砌成,墙面与墙面用石头衔接,记得上海很多房子是这样的。
  「大仁哥,到家了。」梦婵离开我的怀抱,打开车门,帮我把行李卸下来。
  敲开门,一位中年人出现在眼前,相貌堂堂,英俊不凡。看着我,眼中透出

一股审视的味道,但很快带上了微笑。
  「伯父好!」我很礼貌的向这位中年人问好,没想到这位准岳父相貌如此俊

朗好看,怪不得生的女儿能这般美貌。
  「爸爸,这是大仁,叶大仁!您未来的女婿啦!」梦婵向他老爸介绍我,但

我发现准岳父似乎到现在才知道我的名字一般。
  「哎呀,没想到我能有你这么博学的女婿,快进来快进来。」柳父热情的接

过我手中的行李,似乎很满意我。
  一进门就闻到饭菜的香味,客厅的餐桌上摆满了各式菜肴,主人们这次是要

盛情款待他们的未来女婿了。
  在玄关换过拖鞋,梦婵手挽住我的臂膊,好像一刻都不愿跟我分离。这丫头,

回到自己家都这样黏人,我宠爱的摸摸她的头,轻轻挣脱她的手,表示在这里不

要太过亲密,要考虑到长辈的观感。
  这时,一位美妇从厨房端了一盘汤出来,招呼着我赶紧坐下吃饭。美妇人穿

着一件素色的居家服,罗衫微摆,裙裾轻移,自有一份超然物外的洒脱。
  妇人眉目如画,体态丰腴,冰肌玉骨。无领的居家服,让她雪白的脖颈露了

出来。一条中缝顺着脑壳的弧线,轻轻下去,分开头发,头发黑乌乌的,光溜溜

的。两半边都像一块整东西一样,几乎盖住了耳朵尖,盘到后头,挽成一个大髻。

又像波浪一样起伏,朝额角撞了出去,几丝刘海儿却垂在前额上,犹如三月的杨

柳。
  我一时惊艳于她的美色,但旋即回过神来,叫了声「伯母好!」「要叫妈,

不能叫伯母!你看你都跟阿婵这样了,还能叫伯母吗?」美妇人瞪了我一眼,虽

没有刻意为之,但却自然的生出媚态来。
  我守住心神,不再看她的眼睛,怕一时出丑。「妈,我想先看看蓁蓁」。
  美妇人让梦婵领我到二楼,楼梯螺旋而上,木质的扶梯古色古香。梦婵拉着

我的手,拾阶而上。轻轻推开门,我迫不及待的来到婴儿床旁。小孩儿睡得很香,

面孔大部分像梦婵,只是鼻子比较像我,很挺。
  我轻轻捏住她的小手,感受着血脉相连,生命的延续。我看着梦婵的脸,她

那张还有点幼稚的脸,看着我们的女儿时,却透着母爱的光芒。
  得此佳人,夫复何求!娇妻爱女,何等幸福。
  席间,岳父岳母问了好多关于我的问题。老家在哪,父母健在?兄弟几个?

以后要在哪工作等。
  我一一作答。
  饭菜很香,两位岳父母也很和蔼。我后来才知道这位准岳父叫柳董贤,而这

位美妇人叫明月,姓明,名月,很生僻的一个姓氏。此刻我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

女儿要叫柳梦婵和柳梦娟了。苏轼的水调歌头第一句就是「明月几时有」而最后

一句是「千里共婵娟」,柳大「湿」人,起的名字也这么有诗意!
  柳父开了一家公司,旗下的工厂主要是染织厂,也开了好几家服装店。但还

是以纺织为主,服装店做不起来。而柳母在公司给柳董贤管财务,夫妻把公司经

营得越来越好了。
  我们商量着何时把婚给结了,我是主张再过一年,因为我现在可谓一穷二白,

而且老家还欠了好多钱呢。准岳父一挥手说,钱的事情好办,他帮我解决,让我

尽快娶了梦婵,别让梦婵一直当着未婚妈妈。
  我很不想接受别人的嗟来之食,但考虑到梦婵和女儿,只能接受了。
  我说要先回家跟父母商量一下,听听父母的意见。柳父柳母很支持我,并要

求代他们向亲家问好。
  开着雷克萨斯车,带着梦婵和女儿,我们朝着我的家乡H 县一路飞驰。路上,

我把我明年才结婚的想法告诉妻子时,妻子嗔道:「傻瓜,我们都是一家人了,

我的就是你的,你就是我爸妈的半个儿子,帮你难道不对吗?别大男子主义了,

我只想好好的和你过日子!」妻子一脸的憧憬与幸福。
  家乡在农村,很偏僻的一个村庄,连路都失修好几年,坑坑洼洼的,有的地

段还是黄土路,车子经过后,车身都能裹住一层薄薄的「黄衫」。
  回家见到父母,两老喜极而泣。听说我身后的女孩儿就是梦婵,两老齐夸我

有福,能娶到这般漂亮的女孩。梦婵甜甜的叫了声「爸,妈,你们好!」然后把

礼品递给他们。
  家里其乐融融,父母见到他们的孙女,老怀大慰。母亲下厨准备款待这未过

门的媳妇,梦婵也赶紧过去帮忙。老妈佯怒说,怎能让你帮忙呢?第一次来,妈

妈得好好招待你。梦婵说,我是您儿媳,该是我孝敬您,我也不大会做饭,就给

您打下手好了。
  我看见梦婵能这样对待母亲,很高兴。本来还怕这富贵人家养的女儿不懂孝

道,现在放心多了。
  我和父亲聊了很多,最后敲定了这个月末举行婚礼,母亲也没意见。但有个

条件,婚礼得在老家办。如果娘家也要办的话,最好能推迟几个星期。我和梦婵

都说好。养个儿子是要干什么的?当然是光宗耀祖和养老嘛!父母的心我明白,

已经很愧对他们了。
  婚后肯定是暂居老丈人家,因为我会在那边发展。X 市是比较发达的城市,

有移民城市之称。
  我的回来,特别是那辆黑色轿车的到来,吸引了邻里乡亲。在看到我有这么

漂亮的女朋友时,大家羡慕中透着嫉妒。那些被我们借过钱的人,却都看到了希

望。我赶紧给他们承诺,保证结婚后把钱还给他们。
  家乡的楼房主要都是木房子,我家有两层,父母因为年纪大,都住在一楼,

我住二楼。二楼的房间没有因为我出国留学而疏于打扫,还是那么干净,我心里

一阵温暖和幸福。
  还不到晚上10点,父母都洗洗睡了,农村的老人睡得早,起得早。我和梦婵

相拥上楼,梦婵怀里抱着女儿,女儿睡得很香。妻子今天已经在她家洗过澡,身

上一股淡淡的奶香以及沐浴液的香味很是好闻。
  轻轻把孩子放在一边,她就双臂环住我的脖子,我把额头跟她的额头相抵,

左右连续晃动,像宠爱小孩子般爱怜的看她。
  「丫头,生孩子很痛吗?我不在你身边,让你受苦了!」我亲了一下梦婵的

嘴,鼻子轻碰她的琼鼻,温润如玉。
  「老公,你回来就好了。我……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梦婵对我的温柔一

向缺乏免疫,她有些呜咽着说,眼睛瞬间就湿红,如兔子的眼睛,让人怜爱。
  她手捧我的脸,抚摸我棱角分明的脸庞,手指划过我浓浓的眉毛,轻抚我削

石般的鼻梁,拂过我厚厚的嘴唇,最后深深的看着我。
  我没让她失望,看着她美丽的眼睛,我把火热的双唇印在了她那明媚的眼帘

上。这是一双情深的眼,深不见底,我心甘情愿的掉落下去。
  吻过眼睛,也濡湿了她的月眉,伸出舌尖,用津液打理她本已很好看的眉毛,

眉目如画,我只是在临摹而已。
  梦婵闭着眼睛,享受着我舌尖在她脸庞上的跳舞,我的舌头就像技艺最好的

舞者。在她闭着的眼皮上,我用最轻柔的力度来亲吻,如履薄冰也不为过。经过

她的鼻梁时,我张开大口,尽最大的努力把她的鼻子包进我的口腔,猛吸,形成

真空,害得她只能张开小嘴来呼吸。
  我还做了一件很猥琐的事,我的舌头在梦婵毫无防备之下探入她的鼻孔,虽

然孔洞太小,但那动作还是把梦婵吓得使劲挣开我。
  「老公,你好变态哦!这鼻子流鼻涕用的,多脏啊!」梦婵不依的双手轻捶

我的胸,一阵娇羞与难为情。
  「你要是真流了鼻涕,我也敢吃!」我取笑她。
  「下流、变态!难道学历越高越流氓?」梦婵玉手轻轻打在我的脸上,如果

说打,还不如说是拂过。
  「你没听过'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吗?」我还故意伸长舌头,在

她粉嫩的脸颊,从下往上像块抹布抹去,那动作就好像夏天吃冰淇淋一般,猥琐

而邪恶!
  「不来了,你总是羞人家,坏老公!」梦婵羞得小脸通红,把头钻到我的怀

里。看她恼羞的样子是我最开心的事之一。
  亲了一下她的头发,我开始在她腰际上抚摸。禄山之爪悄悄的伸进她的衣裳,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猛的抓住她的双乳,「挤奶龙爪手」一击成功!
  一股液体打在我的手上,温温的,黏黏的,滑滑的,我猛然想到,那是妻子

的奶水!
  「呜……」梦婵发出半声尖叫,然后赶紧用手捂住口,声音戛然而止。我猜

她估计怕楼下的二老听见。
  「别!别那么用力,坏老公尽使坏!」梦婵一阵娇羞,发间微微出汗,奶香

似乎因为她体温的升高而更加浓烈。
  「丫头,让我看看你的奶子好吗?」我感受着这与以往不一样的乳房,一时

好奇起来。
  梦婵好久没给我碰,竟然扭捏了起来。期期艾艾的脱掉上衣,就不再脱了。
  我也没把她的胸罩卸下,因为已经来不及脱了,直接往上一推,两个饱满的

乳房瞬间钻了出来。奶头好像变大了一些,不过还是粉红的颜色。奶水打湿了洁

白的乳肉,让本来已经够白的乳房,泛出淫荡的色泽。
  我叼起一只奶子,吸了起来,仿佛置身于小时候母亲的怀抱。
  「宝宝乖乖,妈妈给你喂奶!」梦婵像哄小孩子摸着我的头发,拍着我的后

背,好像我是她儿子一般。
  我轻咬她的乳尖,惩罚了她一下。
  「不敢了,不敢了。不过老公,留一些给蓁蓁,她半夜还会起来吸奶的!」

梦婵向我求饶。
  真有点舍不得这美味,但总不能跟女儿抢奶吃吧。
  「丫头,你这两个奶子好像变大了一点点啊!以后多加努力,你老公我喜欢

大乳房!」我掬起她的双乳,沉甸甸的,不过还是没有想象中大,比不上苏洵美。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妹妹的奶子都是不大不小的,怎么都没遗传到我

妈妈那样子的。」梦婵有些抱怨,女人都很在意她的乳房,而且她明确的听出我

的愿望,好像对自己很失望。
  「你咪咪也不小,我以后给你多多按摩按摩。」说着我轻捻她的乳珠,但我

脑中却不由浮现出准岳母明月的那对豪乳,心里一荡,本已挺翘的鸡巴竟然更加

壮大,抵在裤裆里很难受。
  「丫头,我们是不是该行周公之礼了啊?嘿嘿!」我手钻进她的裤头,探进

她那早已泛滥成灾的幽谷之中。
  「喔呜……」梦婵轻声呻吟了一下,羞涩的说:「嗯。」如今已临春节,虽

然最寒冷的冬至已过,但天还是挺冷的。我们都换上睡衣,然后罩上棉被,小心

的避开另一边的女儿。
  梦婵的奶罩被我解去,我让她披上一件棉质睡衣,睡裤也只被我褪到大腿上,

轻轻的拉下她可爱的小内裤,掏出我等待已久的阳具,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梦婵不敢发出呻吟声,怕吵醒旁边熟睡的女儿,也怕把声音传到楼下。她捂

住嘴,但压抑不住那痛苦而欢愉的娇啼,声音从她的鼻孔和手指缝溢出。起初如

蚊子,后来快感如潮,不由小声哼哼。
  在最后的冲刺,我的神勇让不堪鞭挞的木床发出了「嘎吱嘎吱」声,而且越

来越大,比梦婵的呻吟声还来得大。
  「老公,嗯,哼哼……哦,老公轻点,这床有问题!」梦婵在销魂中不忘所

处环境,说话的时候断断续续,夹杂着欢愉的鼻音。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动作加快,大开大合,在最后的关头,木床的「嘎吱」

声也刺破了宁静的夜空。
  云收雨散,我把阳具上的套子取下,丢进垃圾桶。轻吻梦婵潮红的脸颊,隔

着睡裤轻抚她修长的大腿。高潮的余韵还没有散去,梦婵眯着眼睛继续享受这片

刻的酥麻。
  「羞死了,肯定被你爸妈听见了,以后我怎么见他们啊?还好宝宝没被吵醒。」

梦婵蹭了蹭我的胸膛,才抬起头来羞涩的看着我。
  「没关系,都是成年人了,爸妈都会理解的,嘿嘿!」我拿过纸巾,然后先

给她清理下身,再抹去我南傍国上残余的液体。
  梦婵也帮忙把被单清理干净,盖上被子,环住我的腰,双双入眠。
  夜间几度被女儿的哭叫声吵醒,不是饿了就是拉稀,唉!做父母真不容易呢!

小的时候要日夜照顾着,稍微长大后,要操心孩子的学业,孩子长大成人后,还

得继续操心结婚的事情。在培养孩子的道路上,我和梦婵才刚走出第一步。
  可怜天下父母心,想起老父老母脸上的皱纹,我心下暗暗决定要混出个样子,

报答他们。
  婚礼的筹备都是双方父母在操心,我用新买来的手机通知了在大学的导师以

及同学,还特地打电话给郑贤宇,邀请他和她女友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我脑中浮现出一串熟悉的号码,她,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已经离开他的上

司了吗?想到她,我的心很痛。
  我决定还是不给她发请帖了,一段心碎的感情,何必再起波澜?我最终没有

拨出最后一个键。当爱已成往事,往事就无需再提。纵然记忆抹不过去,爱与恨

还在心底,如果想让明天好好的继续,就不要有她的任何消息。
  我和梦婵兴高采烈的去试婚纱,穿上婚纱的女人是最漂亮的,梦婵把这一定

理诠释得淋漓尽致。
  头发挽到后面,似古代妇女挽的发鬓,但又不全是,很良家的感觉。露肩的

婚纱把她裸露出来的肌肤映衬得更加雪白,雪白里更透着健康的粉红。
  翘挺的酥胸被婚纱遮得严严实实,看不见我夜夜能见的乳沟,这套婚纱还是

稍微保守了点,不免有些遗憾。但娇妻很是钟意,没法,只能遂了她的愿。
  足下着银色的高跟鞋,鞋跟很高,足有10厘米,好看的脚儿藏在蓬松的裙里

让人看不见。头上戴着银质的皇冠头饰,而头纱从脑后直泻而下,微风轻拂,宛

如女皇。
  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珰。手戴蕾丝套,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

无双。
  「丫头,你真美!」我一脸幸福的看着她。
  我环抱她的腰间,手托代表爱情的红色玫瑰花,两人互相依偎在一起,让摄

影师拍下这幸福的瞬间。
  摄影师身后站的是小姨子梦娟,拥有一张与妻子一样的脸蛋上,此时却很落

寞,表情有点不自然,从刚见面到现在她好像都没对我们夫妻祝福过。
  在摄影机按下快门的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了小姨子眼睛里闪过的一丝仇恨,

触目惊心。但一下子又没了,难道是我看错?
  应该是看错了,下一秒我看到她对我甜甜的笑,像妻子的笑,阳光的味道,

但多了一分羞涩。刚才肯定是看见我们太幸福了,嫉妒了吧,哈哈,连姐姐都嫉

妒,这孩子。我心中释然了。
  「大仁哥,我们走吧。妹妹,帮我拿一下这个袋子。」梦婵买了很多衣服,

我手上已经提得满满的了,而她手上拎着刚买的婚纱服和银色高跟鞋,多余的东

西就让她妹妹拿着。
  「大仁哥,你刚才好帅!」梦娟接过梦婵的服装袋,深呼吸,好像需要鼓起

莫大的勇气般,才能说出这句话。
  梦婵突然身子顿住,好像思考了一下,然后郑重的对她妹妹说道:「梦娟,

以后别叫他大仁哥了,他是要和我结婚的,以后叫姐夫!」「丫头,怎么了,这

么郑重其事啊!叫什么都一样,娟儿,你随便叫都行哈!」我瞪了一下梦婵,可

不能让她这样跟她妹妹说话,好像要吃醋一般。
  「姐夫。」梦娟似乎屈服一般,小声的叫了一声。
  而梦婵脸上一白,应了我一声,然后自顾自的走到雷克萨斯车。
  事后梦婵向我解释说,她平常叫我「大仁哥」的,如果她妹妹也这样叫,她

还长得跟她这么像,怕我把她妹妹当做她。
  我听了后,哈哈大笑,说她也太在意了,我对此根本不放在心上。梦婵看我

这样敷衍她,有点不高兴,我赶紧哄她,以后你是你,她是她,绝对不搞混!
  我和梦婵在老家的婚礼,如期举行。梦婵一家子都来了,我们把女儿先寄放

给邻居的阿婆家托为照顾。豪华的轿车一字排开,婚车是霸气的奔驰S600,高雅

的真皮座椅和木质装饰缓解了我心里的紧张。
  这一次我给家里长了脸,10来辆的轿车成为迎亲车队,鞭炮声从十里之处一

直不停歇的直到老家。队伍之长,场面之大,无不是乡里有史以来之最。
  其实我心里还有一个疙瘩,这些毕竟是妻子家给我们家贴金,如果不是娶了

这样一个富裕的老婆,哪里来的这些风光。我不否认我有一点大男子主义,但妻

子已经为我诞下一个女儿,这婚势在必行。
  我把之前父母借来的钱都还上了,这钱还是向岳父岳母借的,唉,有点闹心,

不想了,开开心心结婚吧。
  我们的结婚证是上个星期领的,红本本里,刻着我俩的名字,我发誓不能再

来第二次。因为我发现离婚证的绿本本竟然也是在这里办的,两个办公室,一堵

墙隔离。一个是百年好合,一个却是好聚好散。
  在老家的婚礼里,梦婵穿的是大红色的喜服,头上还盖了一块红盖头。挽着

梦婵的手臂,经过一道道喜庆的拱门,然后把她带到父母的面前。
  周围的乡亲父老大多没见过梦婵的面容,但却听说梦婵与梦娟是双胞胎,所

以很多人都拿眼直瞧旁边的梦娟。梦娟很害羞,但却勇敢的挺直娇躯,目不斜视。
  拜了天地,捧上茶,接过双方父母给的红包,叫一声爸爸妈妈,然后就算把

婚结了。
  接下来是宴客四方,这一天里我在繁重的礼节上已经快累趴下。但接踵而至

的是敬酒,还好有个乡里的后生一直站在我旁边帮我喝酒挡酒。
  酒席一直到夜里一两点,这么晚还在喝酒的大部分是乡里的老汉们。岳父岳

母还有梦娟都先回去了,毕竟路途较远,而这里又没太多空余的房间。
  亲朋好友各自散去,父母以及一些婶婶阿姨帮忙着料理剩下的残羹冷炙。我

劝他们早点休息,然后自己也来到二楼的新房。
  娇妻盖着红盖头,规规矩矩的坐在木床上,双手交叠。手腕上带着母亲给她

的玉镯子,虽然不是很值钱,但却是老人家的一份心意。洁白的小臂露出一截,

欺霜赛雪,映衬得玉镯更加晶莹碧绿。
  「掀起了你的盖头来,让我看你的眉毛,你的眉毛细又长呀,好像那树梢弯

月亮。」我边唱着这首经典歌曲,一边随着歌声把她的红盖头给掀起。
  一张瓜子脸,白里透红,那眉毛如歌词里写的那般,像那树梢的弯月亮。这

就是我的妻子,我的爱人。
  「额,好讨厌的红盖头,要不是妈妈说我不能自己把它拿掉,我早就扯掉它

了。」梦婵双臂环住我的脖子,埋怨道。
  「你啊!调皮鬼!」我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宠溺的亲了她一下。
  这时我才发现她穿着的旗袍竟然是高开叉的,一双穿着肉色的透明丝袜在分

叉处若隐若现。
  「丫头,穿成这样,肯定很冷吧!」我的手却从她那开叉的地方滑了进去,

娇嫩的大腿被质地上好的丝袜裹住,轻轻的在她的大腿内侧摩挲,尼龙的丝袜紧

贴住肉体,掌心之下细细的感受着袜肉的细腻幼滑。
  梦婵赶紧抓住我那只使坏的大手,「还问人加冷不冷,坏蛋!你都这样了,

等下还不是照样要……哎呀,不说了,羞人呢!」嘿嘿,照样要脱掉,我知道她

是要这样说,可是没敢说出来。
  「什么感觉?」我挪开她的手,继续轻轻抚摸,我是很舒服,不知道她是什

么感觉。
  「痒!感觉有只小猫咪轻轻的在心里挠。额,我下面好像要尿尿难受死了。」

梦婵羞答答的在我耳边轻声呢喃。
  我看见她就像喝了酒一般,满脸酡红,可爱极了。
  我轻轻的除去她红色的婚鞋,丝袜被脚汗湿了,本来已经够透明的丝袜,现

在仿佛跟她的嫩脚连为一体,连脚上的紫青色的经脉血管都能看得见。
  玲珑小巧,盈盈一握。小脚秀气,脚弓很美,像鱼一样有着优美的曲线。
  我忍不住挠了一下她的脚心,她五个脚趾头像含羞草一样一触就卷向脚心,

细细一看,就像五只卧蚕整齐排列。
  我忍不住把这只行走了一整天的小脚儿贴在脸上深吸,味道很重!鞋味、汗

味、尼龙袜本身的气味,还有女人的体香。这时候,这双小脚仿佛化身女人的阴

部,我对它竟然这般迷恋。
  「咯咯咯……老公你真变态!我都穿了一整天的袜子了,也不怕脏?」梦婵

看见我这般狎弄她的脚,羞羞我。
  「丫头,你也尝尝!」我亲了一下她的脚,然后准备戏弄一下她,敢羞你老

公,嘿嘿,让你也尝尝你自己的味道。我把她的脚捧到她嘴唇边,她的身体一向

柔韧,脚承受这点角度的压力,还是绰绰有余。
  「不要,我不变态,而且现在肯定很脏了,而且,而且这还是人家的脚,你

让人家亲,多难为情啊!」梦婵不大愿意,而且很不好意思。
  但我邪火已经被挑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我看着她娇艳的香唇,计上心来。先不理她,口舌鼻子全埋在她的脚上,一

双丝袜肉脚完全被我的口水打湿。我暗暗含住混有她脚上味道的唾液,然后示意

梦婵张开口。
  梦婵不知道我的「阴谋」,张开檀口,以为我向她索吻。我嘴角挂起一丝将

要得逞的邪笑,嘴对着她的嘴,霸道的把嘴里的液体渡到她的嘴里。
  梦婵不明就里,吸了一大口。「有味道!怪怪的!额,你亲人家的脚,还跟

人家接吻,你个大坏蛋!」梦婵现在才明白了过来。
  「嘿嘿,味道很不错吧!刚才亲你脚丫子的时候,我把上面的气味全部含住

嘴巴里,你也吃到了,现在还不肯吻你的脚吗?」我邪邪的一笑。
  梦婵看我这么锲而不舍的引诱她上钩,不忍心拂我的意。用手捧起她自己的

玉足,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舔舐了一下。
  啊!太淫荡了!梦婵舔了一下,还媚着眼睛瞟了我一眼,这眼神把我的魂儿

也勾走了。
  我也贴近她,跟她一起舌吻这双美丽的天足。我吮吸着她的脚趾,而她用舌

苔抵住自己的脚心,有时我们的嘴唇碰到了一起,还互相交换津液。
  香味、异味混在一起,与性器相比,别有一番味道。
  欲火熊熊,裤子底下那家伙比我还急色。匆忙之间,我戴上套子,然后拔下

她的内裤,拢起她的旗袍裙摆,找准洞口,长驱直入。
  梦婵胯下早已泛滥成灾,淫水打湿了她大腿根部的筒袜。她的双腿挂在我的

腰际上,随着我的动作而摇摆,有时还无力的垂下来,我用手揽住。
  她上身的旗袍布艺纽扣被我解开,里面是一条粉红的抹胸,抹胸很窄,乳肉

从两边溢出,可能是被束缚紧了,乳沟竟比平时还要深邃。
  我趴下去亲吻,而梦婵的两只美腿也被我压成M 型。舌头故意在她的乳沟上

轻舔,抹胸也不掀开,只是舔吻她露出来的部分。
  梦婵用双手抱住我的头,用力的压在她的双乳上。口里淫声连连,这时她早

已忘记还会不会把声音传到楼下去。
  她好像很配合木床,木床一动,她一叫。一动一叫,相映成趣。
  火山到一定的顶点,它会喷发。洪水到了一定的水位,它会冲开阀门。在灵

与肉的交织中,火山爆发,大坝泄洪。我与梦婵心有灵犀的一起达到快感的巅峰,

那可怜的木床最后也奄奄一息了,老家伙,下次得换掉它。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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