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谷幽兰】(第9-12章)作者:不详
作者:不详
字数:11690
第9节手铳
「舒服吧?虎子!」女人咬着嘴唇坏坏地说,仰着头看着虎子上下耸动的喉
咙管,手上兀自不停地套弄,任由粗大的肉棒在掌心慌张地膨胀着,俘获的成就
感让她的脸上闪耀着兴奋的光辉。
「噢啊……舒……舒服得很……」虎子脸朝着天空,喉咙里「嚯嚯」地冒气,
「说……说不出来……究竟有……多舒服……」他断断续续地说,透过茂密的树
叶,他看见那湛蓝的天空似乎开始缓缓地移动着旋转起来。
「舒服的话,香兰姐就给你多摸摸!」白香兰是结过婚的女人,知道怎样引
导男人朝着他自己想要前往的地方前进。
「唔唔……」虎子含含糊糊地答应着,「香兰姐!你可是……真的好哩!」
「你以前就没干过这种事?用自己的手像我这样弄,在被窝里的时候!」白
香兰显然有些奇怪,听起来虎子像从来不知道有这种舒服存在。
「有……就是睡觉前……捏捏,」虎子回答说,小腹中开始渐渐地热和起来,
「感觉蛮舒服,不过……从来没有舒服得这么厉害过哩!」
「这叫手铳!刚结婚那会儿,你大海哥也经常叫我这样给他弄,一弄他就鬼
哭狼嚎地叫唤得紧,」女人吃吃地笑着说,「他倒是舒服了,可是我呢……我的
手臂都酸得太不起来了,他还忍着故意不射出来,坏得要死!」她想着那些已经
逝去的美好的日子,潮乎乎的阴道里又开始不安分地蠕动起来。
「啊唷……唷……噢……噢啊……」虎子叫得越来越大声,「香兰姐!我要
告诉你,十五岁那年,我梦见过你!」那年他刚好初三毕业要到市里去上高中,
以后也一直没敢对别人说起过这个梦。
「别瞎扯……」女人不相信,吴明海走了以后,那些油嘴滑舌的村痞没少对
她这样说过,「这才多大一会儿,嘴巴儿像灌了蜜似的会逗我开心啦?」
「我……我一直记得的哩……那个早上,」虎子气喘吁吁地说,「我是第一
次做那种梦……梦见和香兰姐……干,就……就像现在……在这么痒……一下就
醒啦,感觉奇怪……」
「傻瓜!那是春梦啦!只是你怎么就那么坏呢?」白香兰娇嗔道,「为啥不
是和别的女人干,偏偏要干我?」
「我也不知道……不坏……天天看见香兰姐,不过……」虎子想起自从白香
兰嫁到村里来之后,他就一直认为要给村里的女人排个名单的话,她准是第一漂
亮的女人,「……我真的没那么想过……突然就梦到,醒来一摸,裤裆里湿了好
大一片!」
「还说不坏哩!你简直坏死啦!」白香兰被他这么一说,屄里面骤然抽动了
几下,清晰地感觉到有淫水流出了穴口,肉缝贴在内裤上凉悠悠的——心中有种
大胆的骚动渐渐地成了形状,使她的呼吸也跟着凌乱起来。
虎子的双手紧紧地按住女人柔弱的肩膀,紧紧地捏着一阵阵地抽搐——他喘
得很厉害,听起来几乎都在沙哑着嘶吼了。
白香兰低头一看,马眼里早盛不下了分泌出来的液体,流泪似的从上面溢流
到包皮和龟头之间的间隙里,红赤赤的龟头就油亮亮地反射着从头顶的树叶间洒
落下来的阳光,五颜六色地煞是可爱——她自从守寡之后就没见过男人的鸡巴了,
村里的那些男人——结了婚的和没结婚的——都一起躁动了好一阵子,经常跑到
山里来在门口的路上吹几声尖锐忽哨,大声地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要是没有大
海留下来的这根火铳,这些虎视眈眈的男人恐怕早就对她下手了。
「香兰姐……我有点受不了啦!」虎子嗫嚅着说,肉棒在女人的手中「嘁喳
嘁喳」地发着淫靡的声响,小腹中有股气流在鼓动着,越来越强劲地到处乱窜,
似乎要找到一个喷发的通道。
「嗯!等一下,等一下就好了!」白香兰全神贯注地套动着,频率越来越快,
手臂开始有了酸酸涨涨的感觉,掌心里满是黏哒哒的液膜。
「嗯哼……嗯哼……」虎子闷哼着,血液在全身的血管里急速地奔流,臀部
不由自主地向前耸动着迎合女人的动作,他只是兴奋,他只有战栗,任由女人来
摆布他的命运。
空气中漂浮着她曾经熟悉的那种奶酪般的麝香,尽管手臂开始发酸,白香兰
还是不想停下来。一想到年轻健壮的生命被她牢牢地握在掌中,征服的快感就让
她兴奋得涨红了脸庞,心中止不住地充满了渴望的呻吟——整整三个月,就像三
千年那样漫长,二十三四岁正是花儿绽放的年纪,却独自一人在这深山老林里忍
受着漫漫长夜的煎熬,有时候半夜醒来屄里痒得炸开了花,如今该是她涅盘重生
的日子了!
虎子突然感觉肉棒上一松,低头一看才知道女人那温暖的手掌已经离开了他
的肉棒,往下伸到肉棒根部,轻轻抬住了他的睾丸,掂了掂分量,然后用虎口把
两个睾丸捏拢到一起来,一阵肿胀的痛感骤然袭向两胯。他不知道女人这样干的
目的,不过有一点他非常确定——女人绝不会伤害他,所以他咬着牙极力地忍耐
着,直咬得牙关咯咯直响,「哎哟哟!好痛啊!」虎子终于忍到喘不过气儿来了,
大叫了一声。
白香兰松开手「咯咯」地笑了,这种顽皮的笑就像有魔力一般,让疼痛瞬间
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在虎子心中挑起了一种奇异而珍贵的快感。
白香兰为了安抚他,又握住肉棒「刷刷刷」地套弄起来,显然这次她更加卖
力,简直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前前后后,前前后后……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不知道
疲累,在这一刻虎子是属于她的,就像紧紧地握住一匹健壮的骏马的缰绳——她
在等待着,等待胯间的阴道充分湿润后再把它牵进去,在里面肆意地驰骋,给她
最强有力的冲击。
忽然肉棒在手中突突地跳了两下,瞬间奋力地向前伸缩着,白香兰心里暗叫
一声「不好」,可是已经太晚了。
「香兰姐!我……我来了!」虎子冷不丁地打了一个激灵,浑身战栗着吼叫
起来。小腹内那股气流汇集成了一股强劲的旋风,终于在肉棒根部找到了喷发的
扣子,从肉棒中自下而上地蹿了上来。
白香兰还来不及反应,掌心里像有一条蚯蚓咕咕地往上直溜,她颤声叫了一
声「虎子!」松开了手掌。
光滑的龟头瞬间绷得圆滚滚的发亮,一声微弱的噗啵声过后,马眼里「咕噜
噜」地抛洒出一条断了线的抛物线,浓浓白白的在空气中优美地划过,「啪啪啪」
地跌落在光滑的石板上,跌落在清澈的溪水中,顺着无声的水流流到了那一湾水
塘中,打着旋儿沉落了下去。
「唉!」白香兰掩不住心中失望的情绪,叹了一口气——她本来可以提前放
开手要求虎子把鸡巴塞到屄里去,让它在里面炸飞她的寂寞,可是现在全搞砸了!
搞砸了!
「香兰姐!你……你咋了?」虎子听到了女人的叹息声,用微弱的声音问道。
此时的他就像被抽干了空气的气球,双手有气无力地垂落在身旁,立在地上的双
腿有些微微地发颤。
「没……没啥,你喜欢香兰姐这样帮你弄吧?」白香兰觑了一眼虎子关切地
说。
「嗯嗯!」虎子点着汗涔涔的额头说,「我以为只有在梦里才会有这种舒服
哩!原来,香兰姐的手也能!」他每次梦遗过后都舍不得张开眼睛,他还幼稚地
想回到梦里去重温那种惊心动魄的梦境,如今真的成了活生生的现实。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哩!」白香兰微笑着说,无助地看着淋漓的肉棒正
在急速地软缩下来,心里又是不舍又是无奈——这不是虎子的过失,他只是一只
初生的牛犊——都怪自己没有把握好时机。
「那……香兰姐,以后,可要多教教我哦!」虎子预感到自己找到了一位资
深的生理辅导老师。
「那还用说,谁叫我是你香兰姐嘛?」白香兰从裤包里掏出一团手纸来扯平
了,细心地把肉棒上的的精液清理干净之后,才站起身来把虎子的裤子提上来—
—她知道男人来得快去的也快,勉强弄硬只会自讨没趣。毕竟,这是她亲手使他
射出来的!这个结局还不算糟糕。
看着虎子拉上拉链系好了皮带,眼皮儿低垂着不敢和她对视,白香兰猜想他
射精后难免有些失落和难堪,「放心吧,这是我和你之间的秘密,我不会向第三
个人说的!」她安慰他说,要占有这匹年轻的骏马,她有的是时间。
【待续】
第10节世外桃源
两人从一前一后地从沟坎里翻上来的站在山路上的时候,明媚的阳光在路两
边的灌木叶上涂了一圈又一圈金色银色的光环,刺得他们睁不开眼来,虎子的肚
子里发出了「咕咕」的叫声——也许是射精消耗精力太多,饥饿感才来得那么快
吧。
白香兰抬起头来用手遮住额头上方,眯缝着眼睛朝万里无云的晴空看了一看
说:「本来想好好洗个澡的,澡也没洗清净就快晌午啦!」
「是啊,都怨那该死的蛇哩!」虎子附和着说,「一大早上的也想泡澡,钻
到沟里来吓着了香兰姐。」
「你还好意思说蛇!」女人瞪了他一眼说,「我还没问你,一大清早你不好
好守着牛儿吃草,一个人跑到这荒沟沟里来干啥哩?害得我澡都没洗成!」
虎子这才募地想起他到这里来的目的,心想要是没有碰到人的话,他的帆布
袋里恐怕早塞满了新鲜的竹笋满载而归了——没曾想「冤家路窄」,竟然碰到了
白香兰,看来摘竹笋的计划是没什么指望的了。
「我……我就是闲着无聊,顺路看看而已啦!」他挠了挠后脑勺说,眼神闪
烁着不敢直视女人的眼睛。
「这荒山野岭有什么好看的?」白香兰捕捉着他游移的目光问道,「我看你
就是不老实,明明知道我要在沟里洗澡,故意跑来捡便宜来的!」她笑吟吟地说。
「唉!我怎么知道你要洗澡……」虎子摊着双手无辜地说,「再说这么长一
条山沟沟,要是你不大喊大叫的,我哪知道你在哪里洗澡哩?」
「那你说,要是你不是故意来看我洗澡的,你来这里干什么来了?」女人追
问道。
「香兰姐!我……我就是随便……随便走走,没故意来干什么呀?」虎子支
支吾吾地回答说。
「哼!到现在你还跟我撒谎,」白香兰板起脸来,「这时节,村里人进山来
这沟里,百分之九十都是冲着我的竹笋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她目光灼灼地
盯着虎子的脸说。
一番话说得虎子的脸颊烫烫的,他讪讪地说:「那……那我还是……还是回
去看看……牛跑远了没有的好!」这等于承认了自己就是冲着竹笋来的,他只得
迈开酸软的腿就像沿着来时的路走回去。
「嗨!就这样走了吗?」虎子还没走几步,女人在身后叫了起来,「我是说,
你肚子饿了吗?」
虎子转过身来,拍了拍空空荡荡的帆布袋说:「我早上吃了一个,里面还剩
有一个馍馍呢!够了!」
「哎呀呀!两个馍馍就够你吃一天?」白香兰惊讶地说,「你正在长身体,
那样可不好啊!」她那忽闪着的大眼睛里隐隐流露出了担忧的神情。
「那有什么法,又不是在家里,有锅有灶做饭就方便……」虎子无奈地说,
从小放牛的时候都是这样吃的,十几年都下来了,也不见饿得成了豆芽菜。
「噢……对了……」女人一拍脑袋,突然想起了什么,「你等等,香兰姐给
你弄好吃的!」说完撒开腿就朝木屋的方向跑去,根本就没听到虎子那句无力的
「不用了」的客套话。
不大一会儿,女人背上的火铳不见了,一手提着个小布袋,一手抓着一把镰
刀跑到跟前,牵着布袋口凑到他面前给他看:「你看,就这个。」
「哦?」虎子朝里面看了一眼,脸上便浮现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这不是是
生糯米吗?不能就这样吃的呀!」他摇着头说。
「嘻嘻,没吃过吧?」女人笑起来,刚才这么来回的一跑,额头上冒出了晶
莹的细汗珠子,在阳光下闪闪地发亮,「走吧!到那边,你就知道怎么吃了?」
她挤了挤眼睛神神秘秘地说,不用分说地抓起虎子的手朝着山沟深处走去。
两边的杂草灌木越来越茂盛,路变得越来越窄,几乎都快把路面遮蔽着看不
出来了。白香兰用镰刀一边开路一边前进,虎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她后面,看
女人浑圆的屁股在宽大的布裤子中左右地摇摆,摇得他的心儿也跟着晃荡起来。
阳光从茂密的枝叶间筛落下来,在阴凉的小道上、在两边的杂草和灌木的叶子上、
在他们的身上形成斑驳的大小亮度不等阳光的圆影,「香兰姐,还有多久?」虎
子不知道她说的「到了」指的是到达什么地方,他只知道越往里走离他所熟悉的
越远,禁不住有些慌张起来。
「怎么……你还怕香兰姐谋财害命不成?」白香兰一边说一边继续前进,周
围越来越寂静,就连喧闹的蝉声也变得不那么吵人了。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虎子知道女人在开玩笑,「我只是看草木有点深,
又潮湿,怕有蛇蹿出来就不好了!」他担心地说。
「咦!虎子,你别装来吓我,你怕蛇,鬼才信……」女人显然也有些底气不
足,「刚才在水沟里,不是你把蛇赶跑了?不是你吸的蛇毒?」
「谁说我不怕蛇,我简直怕得要命哩!一见到这种滑溜溜的没有四肢就会爬
行的东西,我就要跑——刚才是看见你被咬了,我一紧张就什么都不怕啦!」虎
子坦白地说,「再说,那蛇那么小,敢咬我一口,我就敢踹它一脚,我受得了,
它受得了么?」
「哈哈哈……」女人被他逗得开怀大笑,银铃般的笑声在打破了沉寂的山野,
「这么说你还是怕我被毒死了啰,是不是?」
「是啊!这么个大美人被蛇毒死了,无论是谁都会可惜的,」虎子发现一说
上话,心里就不那么害怕了,「不过,我还是害怕大蛇!」
「大蛇?呀!呀!这里不就有一条么?」白香兰突然顿住脚步见叫起来。
「哪里?哪里?」虎子被她吓了一跳,本能地拔腿就往回跑,跑了十来步发
现女人没有跟上来,赶紧刹住脚步扭头一看,女人已经笑得蹲在地上直不起腰来
了,「快跑啊!香兰姐,你咋不跑呢?」虎子焦急地挥舞着双手说。
「你说你……还真是胆小!尿……尿都给吓出来了吧!」女人还在笑个不住,
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指着虎子的下身说:「你的裤裆里不就有条大蛇吗?还是大毒
蛇哩!」
「唉唷!这种时候也开玩笑……」虎子红了脸抚着胸口说,只好又走回来,
「我真是服了你了,听过狼来的故事么?要是真有蛇蹿出来咬你一口,我就不救
你啦!」他板着脸狠狠地说。
「你这是在咒我被蛇咬死?开个玩笑都生气啦!」女人站起身来扒开路边的
杂草说,迈开脚步继续边走边说,「要是我被蛇咬死,也是被你的大蛇给咬死的,
嘴巴这么毒!」
「我还真想咬你一口……」虎子刚才被吓得不轻,心还在跳着歇不下来。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往前走,最后斜斜地往坡上走了一小段路,来到
竹林边上的一片平坦的草地上。虎子四下打量了一下,还真是个难得的好去处:
十多平方米的范围里长着一尺多深的绿茵茵的杂草,要不是有那些零零星星的小
野花点缀其中,一眼看去还以为是谁在这荒山野岭铺了一大方软绵绵的地毯哩!
更妙的是草地周围疏密有致地长着半大的乔木,要比其他的灌木要高出一大截来,
这样既保证了有充足的阳光射在草地上,又保证了空气的流畅和凉爽。往草地中
央一站,最高的山头上也看不出有这么个隐秘的所在来!
「唉呀!真是舒服死了!」虎子往软绵绵的草地上一滚,四仰八叉地闭上了
眼睛呼吸着青草的芳香,「走了这么大半天都口渴了,要是再有水喝就更完美啦!」
「谁说没有水?」白香兰扔掉肩上的火铳,放下手中的竹棍和米袋子,手上
拿把镰刀就钻进了竹林里面,不大一会儿一只手端着一个竹筒,一只手拉着一节
手臂粗的新砍的竹子「刷刷」地拖出来,「给!」她把竹筒递给虎子,里面是一
管青幽幽的山泉。
虎子接过竹筒一饮而尽,清冽的泉水从喉咙管一只钻进了胃里,若有天庭,
里面住着的神仙喝的琼浆玉液也不过这股味道吧?
「香兰姐,你是找到这么个好地方的哦?!」虎子好奇地问道,这简直就是
袖珍版的世外桃源啊!
第11节情动芳草地
「噢……」白香兰抬起头来,她正坐在草地上用镰刀把那根竹子削切成小段
小段的,一个竹节一节,「有可能,你是第二个知道这地儿的人!」她扬了扬弯
弯的眉毛自豪地说。
「那就是只有你知道啦!」虎子惊讶地把头歪向她那一边,她又低下头去全
神贯注地削竹子,一绺头发在光洁的额角上随着微风轻轻的漂浮着,衬得那张瓜
子脸越发的白、越发的秀美了,胸前那两个鼓嘟嘟的肉球随着她削竹节的动作一
抖一抖的,每削一下,它们就活泼泼地跳动一下。
「这我就不知道啦!」白香兰放下手中的镰刀扶了扶草帽的边沿,直起洁白
的脖颈来说,「也是个意外,你知道,我成天闲着无事就在这里乱窜,就那样鬼
使神差地走到这里来的……」
「哦,我是说,这真是个好地方!」虎子摘了一根狗尾巴草放到嘴里咀嚼着,
品尝那甜中带涩的味道,「跟床差不多!哦……不……比床还舒服,清净又凉快,
每天中午在这里小睡一会儿,人都要多活几岁哩!」
白香兰极轻快地瞟了她一眼,脸蛋儿红了一下,「是的呢!每天吃了午饭之
后,我都要来这里躺一会儿……」她不经意地说,并没有拾起镰刀继续削竹子。
「啊!你还真的在这里睡觉啊?」虎子一骨碌爬起来,瞪大了眼睛盯着她的
脸说。
「不可以啊?」女人撅起嘴巴顽皮地说,这哪里像是结个婚的少妇,分明就
是一个淘气的少女嘛!
「唉!光天化日之下,你不会把衣服脱了睡的吧?」虎子坏坏地说,脑海里
就浮现出女人那白花花的身子一丝不挂地躺在草地上的样子来,蜷曲着莲藕一般
白嫩秀美的腿子,肥肥白白的大屁股……「你管得着么?我爱怎么睡就怎么睡!
那是我的事。」白香兰没好气地说,脸儿刷的一下红了一片。
「哈哈,你看看你,不打自招了吧!」虎子看着女人窘样,开心地笑出声来,
「我只是担心,这荒山野岭的,一个女人赤身裸体地睡在这里,要是被哪个人…
…男人撞见,那还不白白捡了个便宜去?」他涎着脸戏谑说。
「呸呸呸!你那脑瓜子里都想些啥哩,」白香兰一脸厌恶地说,「这地方安
全得很,大概从来没有人知道,更不要说来过啦!」
「是是是,香兰姐说得对,不过现在不一样了,」虎子坏坏地说,「我现在
不就知道啦!要是我哪天走错了路,不小心走到这里来可咋办?」
「就你那小胆子!只要你敢,我就朝你的鸡巴一火铳,看你还敢不敢?」女
人狠狠地说,下意识地用目光四下寻找火铳,才发现来这里之前把火铳放木屋里
没有带来。
「哎哟哟,我又没说我要干嘛!你就要朝我的命根子开枪?」虎子惶恐地说,
「你还真毒呢,想我断子绝孙?」
「你这是在狡辩,男人见了女人,而且还是一个,」说到这里,女人不好意
思地垂下了眉毛,好像这个「没有穿衣服的女人」就是说她自己一样,「不用猜
也知道他要干嘛啦!」她嘟啷着说。
「那是你在这样想好不好,要是我真的看见你在这种地方这样睡觉,一开始
我肯定吓一跳,以为是天上掉下来的神仙哩!」虎子看见她瞥了一眼草丛里明晃
晃的镰刀,心由得跟着一紧。
「然后呢,你接下来要怎么办?」女人歪着头似笑非笑地问道。
「然后嘛……」虎子挠着头想了一想,要是把心中真实的想法直接说出来,
女人说不准就把镰刀拾起来了,「当然是……看到她没穿衣服,我会把脱下衣服
给她盖上啦,要是下雨来淋感冒了可不好!」
「切,鬼才信你哩!」女人不屑地说,「天底下怕没有这么好的男人了哦!
男人长着那东西,总是恨不得要塞到女人的屄里去!」
「女人的屄就那么好!」虎子歪着头问道。
「你不晓得哩!男人只要日上一回,就离不开女人的屄了,非要天天日着才
舒服……」白香兰想起结婚之后的日子:丈夫晚上早早地在床上等着日她一次,
早上醒来又要日一次,偶尔半夜醒来也要日——屄里不觉就簌簌地痒了起来。
「啊哟,男人哪来的精力,天天日屄也不嫌累?」虎子无法想象那种日子。
「你没见干农活的人?天天干得累兮兮的爬不起来,休息一晚上之后第二天
不也要生龙活虎的下地去?男人干女人也是一样的道理,精力用完了又会生出来
的。」白香兰耐心地解释说,「嗯嗯!」虎子点着头说,想想也真是这样,「不
过,男人能天天日,女人能天天挨么?那还不把屄给日坏啦?」他担心女人受不
了。
白香兰「噗嗤」一声笑了,「你不是女人,当然不知道晓得其中的味道啦!
我也说不明白,也许等你结了婚之后就懂了——女人胯间长着这么个肉洞,本来
就是要给男人的肉棍子捅的呢,而且是越日越爱,越日越滋润,男人不日的话它
还要痒起来,不高兴了哩!」她这样说着,屄里就更痒得厉害了,只好把一只大
腿交叠在另一只大腿上,死死地夹住不安分的肉穴。
「哦……我明白啦!」虎子恍然大悟地说,对于半懂不懂的事情他总是这样
说,「要是大小不配怎么办?」他看过白香兰的阴道,似乎跟自己的阴茎尺码悬
殊太大,假如……他想,那是完全没有可能放进去的。
「生来就配!我不是说过的吗?香兰姐刚结婚那阵子,也担心配不配这个问
题,」白香兰一边说,一边抬了太眼皮瞄了瞄那边——虎子仰面躺着眯缝着看瓦
蓝瓦蓝的天空,把狗尾巴草在嘴里嚼得一抖一抖的,裤裆在草丛里隆起了一个高
高小山包——她不由得心里一阵发慌,连忙转移了目光,「这些担心完全是多余
的,日着日着就配得起来了嘛!就像从街上买了双新鞋,刚穿的时候都有些夹脚,
要是鞋子有知觉,它还会嫌脚板胀着它了哩!」
「哦……我明白啦!」虎子又这样说,不过这次他指的是女人打的这个比方
真是通俗易懂,「鞋和脚,屄和鸡巴……」他嘴里若有所思地念念有词,似乎在
极力寻找这组比喻之间的共通之处。
「虎子!」白香兰见他不问话了,感觉有些不太习惯,虎子「嗯」了一声扭
过头来看着她,「你现在不饿……不饿了吗?」她才发现自己刚才竟然对一个不
谙人事的高中学生说了那么多,竟然忘了虎子还饿着肚子。
「刚才还有些饿来着,现在一点也不饿了,」虎子眨巴着眼睛,努力地想感
觉一下肚子饿了没有,不过很显然没有什么饥饿感,他想了一想说,「大概是喝
了你打来的山泉水,才这样饱的吧?」
「水都能喝饱?你又开始说胡话啦!」女人笑吟吟地提醒他,「我也还不怎
么饿,我是说,要是你也不饿的话,我可以等会儿再弄吃的,怎么样?」她歪着
头征询虎子的意见。
「我真的不饿啦!随便你啥时候做都成,可是……」虎子眨巴着眼睛说,
「怎么等?就这样,聊天?」
「那就小睡一会儿再起来做吧,」白香兰建议说,朝他招了招手,「来,过
来躺在香兰姐身边!」
「你怕我占你的便宜?」虎子笑嘻嘻地说,翻身爬起来,「啪」的一声把嚼
烂了的狗尾巴草吐在草丛中。
「不怕!磨磨蹭蹭的干嘛呢?过来吧!」女人看他慢吞吞的样子,心里有些
着急。
虎子摇摇晃晃地走到女人身边,挨着她身边的草地上坐下来,离她大约有一
尺远的地方躺了下去。
第12节圈套
白香兰也仰面朝天地躺了下来,有那么一两分钟,两人都睁着眼睛看天没有
说话。
「嗨,过来一点好吗?」女人最先打破了沉默,伸过手来碰了碰虎子的手说。
虎子又往女人那边挪了挪身子,不过在两人的身体间还是保持着一条窄窄的
缝隙,没有接触。
「哎呀!不好啦!」女人突然小声地叫道,拱起背来反手伸到脊背上去挠,
看起来很吃力的样子。
「香兰姐!你这是……怎么了?」虎子把头歪向她那一边关切地问道。
「哎哟哟,好痒……好痒……」白香兰皱着眉头哼起来,好像怎么也挠不到
那痒的地方,「不知道是蚂蚁还是别的什么虫子,爬到我背心里去了,你快给我
看看!」她痛苦地扭曲着身子,侧转身去背对着虎子焦急地说。
「没有啊!什么也没有!」虎子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女人白花花的背脊说。
「在衣服里啦!笨蛋,在外面怎么可能看得见嘛!」女人抱怨道,对虎子的
敷衍了事感到很是不满。
虎子赶紧侧身对着她的后背,一只手肘把上半身支起来,「那要把衣服揭起
来?」虎子问道。
「嗯嗯!你麻利点好不好?痒得要命啦!」女人催促道。
虎子只好抓着碎花衬衫的下摆往上提,但是衬衫的半边却被女人的身体压得
紧紧的,「香兰姐!恐怕你得爬着,这样不方便。」虎子爬起来跪在地上要求道。
白香兰顺从地翻了一下趴在地上,虎子小心翼翼地把衬衫往上面推的时候,
她吸着肚子极力地配合着他。
轻薄的衬衫被顺利地往上撸去,先是裤子里露出来的一溜内裤的白边,然后
是纤纤细细的腰肢、光洁的脊背……最后衬衫终于被推到了凸起的肩胛骨上,再
也不能往上推了。白得晃眼的脊背有着异常流畅迷人的线条,上面长着肉眼几乎
看不见的绒绒的细毛,玲珑的肩胛骨下面是粉白色的乳罩排口。
虎子的目光上上下下仔细地寻找了一遍,「没有蚂蚁,也没有虫子!」虎子
说着就要把衬衫拉下来盖住。
「不可能!你再找找看!」白香兰把头埋在交叉在额前的手臂上嘟哝着说,
「我明明感觉得到的,就在背心里 簌簌 地爬哩!」
「真的没有!」虎子又飞快地用目光扫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
「噢!那……就是钻到内衣里去啦!你把奶罩解开看看嘛?」白香兰还是爬
着一动不动,看样子是非要虎子找到那蚂蚁或是虫子之后就地处死了她才甘心。
虎子扯了扯绷得紧紧的排扣,排扣紧紧地咬合在一起不见有丝毫松动的意思,
「香兰姐!我……我不会解……」他尴尬地说,天才知道女人戴的这奶罩是怎么
回事,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这玩意。
「唉!你还真是的,要是谈了女朋友的话,要闹笑话的哩!」白香兰叹了一
口气,反过手来抓住排扣两边往中间轻轻一挤,那金属的齿扣无声地弹出了布孔,
松松地朝两边散开了。
虎子扒开奶罩,白花花的背脊就像白瓷做成的一般,看上一眼那被女人的胸
压得朝边上鼓满出来的乳房,他的心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之后就「扑扑通通」地
在胸腔里乱跳了起来,「嫂……子,还是……还是……没有哩!」虎子吞了一口
口水,结结巴巴地说。
「怎么会没有呢?怪了!难不成……跑到前面来了?」女人奇怪地说,忽地
一个翻身仰面朝天地躺着,「真是讨厌,到处乱跑,给我看看前面有也没有?」
她抓着虎子的手贴在松松垮垮的奶罩上说。
虎子抖抖索索地掀开那粉白色的奶罩,两个浑圆饱满奶子颤巍巍地立在了眼
前:它们有着浑圆的半球形轮廓,像两个成熟香甜的大蟠桃一样骄傲地挺立在女
人雪白的胸脯上,如此坚实如此完美,顶部一小圈淡淡的乳晕中央是两枚粉红色
的乳头,宛如鲜嫩欲滴的草莓尖儿那般诱人——虎子的脑袋里一时间齐刷刷地敲
响了盆儿锣儿钵儿碗儿,嘈嘈杂杂的轰鸣声震得他晕晕乎乎的,胸口闷闷地感觉
就快要窒息了似的,口里「呼呼」地喘着粗气儿呆住了。
「虎子,怎么啦!有还是没有?」白香兰见他半天不见动静,闭着眼睛问道。
「嫂……香兰姐!你的奶子好漂亮啊!」虎子对女人的话置若罔闻,此时此
刻,他的眼睛只看得见这两个白花花的肉团,他的耳朵只听得见它们的召唤。袭
人的乳香就像无数的看不见的细丝线,牵着他的头朝着它们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鼻尖就快要碰着乳尖了,他还浑然不觉。
热热的呼吸喷洒在女人的乳尖上,女人募地惊觉起来,抬起头来睁开眼一看,
一大颗毛茸茸的头已然近在咫尺了,女人尖叫一声,「虎子!你干嘛呢?干嘛呢?」
慌忙伸手来推虎子的头。
虎子一不留神,头被推得往上扬了起来,他脸上的肌肉扭曲着,眼睛里红红
地布满了血丝,瞳孔里射出锐利骇人的光芒,就像凶猛的野兽看见了猎物时的样
子,低吼一声抓住女人柔弱的臂膀按在草地上,猛地一头扎在了女人的乳房上。
「虎……子!使不得哩!使不得哩!我是你香兰姐呀!」白香兰的身子被虎
子压在身下,像水蛇一般本能地扭动着挣扎,口里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
这时候虎子哪还听得到她的喊叫?脸颊贴在温热的软鼓鼓的乳肉上,说不尽
的舒服和新鲜。他就像一头发了狂的野猪,在女人的乳房上、胸脯上疯狂地乱拱
乱舔,浓烈的乳香钻到鼻孔里来,使虎子像喝醉酒了的人莽汉一般,什么也不管
什么也不顾了!
「不……使不得呀!使不得……」女人的声音里带着变了调的哭腔,一颗头
在草地上滚来滚去。虎子的脸挤压着她的奶子、摩擦着她的奶头,在上面撩起一
波又一波的电流让她情不自禁地战栗起来——这原本是她为这头年轻健壮的骏马
精心设计的圈套,可是临到这头上,她心里面还是禁不住又是渴望又是恐惧。
「好美的奶子!它是我的!我的……」虎子含含糊糊地嚷着,尽情地在女人
的胸脯上肆虐,温热鼓满的乳肉在脸颊两旁躲开又挤拢来,这是一种新奇而陌生
的感觉,和他生命中所有的感觉都不一样。
「噢……啊哦……」女人开始无助地呻吟着,她曾经在寂寞的夜里无数次的
揉弄自己的奶子,可是眼前的感觉和那完全不同,比那还要强烈、还要刺激一百
倍!「虎子!你……你能……轻点么?啊……」她摊开双手喃喃地说。
「噢……」虎子听到了女人的央求,抬起头来看了女人一眼,那张意乱情迷
的脸蛋红扑扑的,扎得好好的马尾辫早就散开了,凌乱地铺在她脑袋下的草地上。
湿漉漉的嘴巴一离开了女人的奶子,她便紧张拱起腰身来追随着离去的方向,
蹙着眉惶急地叫开了:「不……我还要……虎子……还要……」——嘴巴还是无
情地离开了,不过虎子的双掌却及时地掩盖了上来。
粗硬的手指陷在软乎乎的肉里,就像被黏住了似的拿不下来了。虎子看着白
滚滚的肉球在掌心里不安地晃荡着,在他的掌控下歪挤着变了形状,手一松又神
奇恢复了原状……这种操控的快感让他莫名地兴奋,揉得也更加欢快了!
白香兰见虎子不再像之前那么粗鲁地蹂躏时,心里便不在害怕,也不再恐惧
了。「啊噢……哦……舒服……舒服……就这样揉,虎子!」她的呻吟声表明了
她很享受虎子的抚摸。
虎子能清晰地感觉得到乳头硬硬地有些糙手,肉球也在掌心里慢慢地发胀,
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紧绷绷地鼓胀着,眯着眼一看,淡淡的乳晕似
乎又扩大了一圈。
尽管虎子的揉弄显得生疏而笨拙,但是他在奶子上这激起的那种痒酥酥的感
觉一刻也没有停歇,就像波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地在全身簌簌地痒开来。白香
兰的声音变得柔弱而又销魂,就像在哼一首缠绵悱恻的小曲子,她开始享受这样
的时刻:她一边配合地挺着胸脯迎合着虎子的手掌,一边伸手按着他的手背,在
他做得不那么恰当的时候调整一下他的力度和方式——虎子在她眼里只不过是一
匹年轻的马驹,虽然健壮,但却冲动,还需要她耐心地呵护和培养!